豔姨忽然笑了笑,風扇明明擺在牆角,她裝作沒有看見一樣,故意彎腰笑眯眯的看著我:“想要涼快除了衝澡就是脫的啥也沒有了嘛!”


    我的視線之中是她成熟的身子,趕緊轉移話題:“豔姨,我在鄉下的時候看電影,有些男人總往女人多的地方鑽,故意在她們身上挨挨擦擦,冷不防還捏一把,你碰到過這樣的事情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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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豔姨臉一紅說:“哪裏不都是一樣,一些鬼男人還不總是湊到跟前來,用胳膊肘撞啊蹭的,就說我在酒吧陪客人唱歌吧,那些男人幾乎都是鹹豬手,但是沒辦法呀,能躲就躲一下,躲不開隻能認了。”


    “那你不是甘心讓人占便宜啊?”我笑著說。


    豔姨從椅子上站起來坐在了我的旁邊說:“有的人隻是蹭幾下,膽大的還伸手來捏,我想躲也躲不開啊!”


    我心想,那也怪不得別人,你這一對兒也太顯眼了,何況還在酒吧陪人喝酒唱歌,別的陪唱遇上這種事情未必有你多。


    豔姨靠近我身體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了,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我的心自然就有點歪了,恨不得立即跟豔姨發生一些什麽,但是我也不敢造次。


    我揣度,豔姨如果沒有情人的話,那麽她是如何解決的呢,於是我試探性的問道:“豔姨,你一個人生活是不是很苦啊?”


    “肯定很苦啊,家裏沒男人,有些事情我一個人也完成不了呀!”豔姨一邊扇風一邊說:“有時候我就在想,要不是我這個人正經,我怎麽可能還是單身!”


    “豔姨,幸虧你沒有做出傻事,如果你為了一時的歡愉,說不定事後又後悔。”我有點不太相信豔姨所說,畢竟柳依依可是提醒過我,難道豔姨真的是一個非常正經的女人?


    女人呐,有時候就是愛慕虛榮,她看我好像不相信的樣子,就跟我說了一件事情,她說內衣廠裏以前那個裁剪的大師傅曾經對她動手動腳,隻要她願意,那一次就發生了,但是她並沒有那麽做。


    我聽著豔姨的故事故意往這事上燒火,帶著惋惜的口吻對豔姨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說你要看人家順眼才行對吧?”


    “當然嘍,兩情相悅才和諧嘛。”豔姨低頭苦笑了一聲:“咱們內衣廠的幾乎都是女人,這個鬼地方把人都關住了。”


    聽她這話好像有點想偷也偷不到的味道,我鼓足勇氣說:“話也不能這麽說,我要是那個大師傅,絕不會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豔姨抬起頭嫵媚的說:“當時他是害怕我真叫起來臉沒地方放。”


    我故意問:“他要是真做,你會不會喊?”


    豔姨臉一紅:“這種事哪個敢喊,喊出去還不是丟自己的人,當時他在我身上捏呀抓的,我心裏很慌,身子都軟了。”


    我笑道:“那個大師傅色心大膽子小,要是再堅持一下,用點強,這癮肯定就過了,開了頭說不定以後還有的繼續過。”


    豔姨敲了我的額頭一下笑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吃不飽,喂不足。”


    俗話說,聽話聽聲,鑼鼓聽音。聽豔姨這話,我的心真的已經到了蠢蠢欲動的地步,但是我的理智又告訴我不能那麽做,在豔姨打了一個哈欠的時候,我實在是熱的受不了了:“呀,風扇不就在那麽!”


    我趕緊將風扇打開,豔姨好像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可不是,我也才看見,小蕭,我去洗個澡沒什麽事情吧?”


    “沒事,莉莉也不在家,就我們倆。”我說。


    豔姨站起身就離開了臥室,我的心砰砰的跳動著,幾分鍾後就聽見一陣嘩啦啦的水聲,我站在臥室門口探頭看向衛生間,豔姨沒有將衛生間的房門關嚴實。


    影影忽忽之間,我能模糊的看見一具白花花的身體。


    我想要趁熱打鐵,也隻有在此刻進入衛生間,等豔姨出來的時候,恐怕黃花菜都涼了。我壯著膽子上前兩步,可是又停住了,難道我的第一次要交給豔姨嗎?


    躊躇間,衛生間的流水聲停了,我跟做賊一樣回到了臥室,端著水杯坐在床上,不一會兒的時間,豔姨進入了臥室:“真涼快呀!”


    “豔姨,如果真的有人想對你那個,你會答應?”


    “那要看看是誰嘍。”豔姨擦拭著自己的頭發:“女人總是離不開男人的嘛。”


    豔姨說的話很邪,我看著她此刻的模樣,心中的渴望越來越熾熱,再也不想遮蓋廬山真麵目了,成不成都在一念之間。為了保險起見,我繼續做著最後的試探:“豔姨,別說那些男人了,你這麽美,搞的我都想捏你了。”


    “我可是你豔姨。”她一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給我澆的清醒了,在我有些尷尬的時候,豔姨忽然拍了一下:“哎呀,你屋子有蚊子,蚊香在哪?”


    此時,我才發現豔姨將白色的襯衫袖子挽了起來,露出兩條胳膊,皮裙下麵的兩條腿白白的,剛剛熄滅的火又一次的燃燒了起來,心裏頓時就想歪了。


    趁著尋找蚊香的機會,腿挨腿的緊貼著她的身子,將豔姨擠到了電腦桌上,一手去拿蚊香,一手剛伸出去的時候,豔姨當然是察覺了我的企圖,閃身往旁邊一躲。


    如果豔姨要是責問我一句,你要幹什麽?或者說,算了,有蚊子咬你也不咬我,還是別點了,或許我就收手了。可是她沒有這樣說,當我逼近豔姨,將她的身體往懷裏抱的時候,她雖然是在用力掙紮,可嘴巴裏卻說:“別鬧,讓人看見不好。”


    我跟牛莉莉住的是二樓,雖然窗簾拉下了,但是當時窗戶是開著的,窗外確實有人在乘涼,但是窗簾的遮擋,裏外看不見人。


    豔姨說話的聲音小的像蚊子,生怕外麵的人聽見,這樣子不但沒能阻止我,反而增大了我的膽。


    可是,就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兒,豔姨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突如其來的鈴聲嚇得我一個哆嗦,豔姨拿起電話接聽:“晨晨,媽媽馬上就回去了啊!”


    我急忙點燃蚊香,林晨的電話也讓我有些不知所措,豔姨掛了電話站在我身後說:“你今天喝多了,等你清醒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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