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近了,我認出了這人來,就是早上來請白雲景去幫忙的男人。
男人跑到我們麵前,立刻哭訴道:“雲景,我去了那孩子的家裏麵,他的父母找不到,剩下的親人們都說不想沾晦氣,都不肯幫著下決定,我老婆現在在家裏麵肚子痛,滿地打滾,求求你先救救我老婆可不可以?”
“這可就難辦了,你老婆已經開始發作,說明那孩子動怒了,這要是發展下去,你老婆小命可會不保的。”白雲景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知道刻不容緩,可是我沒辦法啊,那孩子的父母現在還不知道躲在什麽地方,我嘴笨,說服不了別人,我不求我們家能傳宗接代了,隻求救救我老婆可以嗎?”男人退而求其次,就差跪下來求白雲景了。
“白李氏不是回來了嗎?你怎麽不去求她?”白雲景忽然這麽問道。
男人苦著臉說:“去了,你母親說,這事還得你幫忙。”
原來白李氏已經去過男人家了,她竟然也束手無策嗎?
“那我們也過去吧。”
白雲景說完,便拽著我離開,現將衣服送回去,然後跟著他們去男人家。
還沒進門,就看到不少村民都窩在門口向裏麵張望,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議論著什麽。
男人老遠便喊道:“白雲景先生來了。”
這一喊,人群呼啦一下子散開了,將大門讓了出來,一個個看到白雲景,都下的要死。
我也跟著後麵進了院子,一進去便愣住了,院子裏麵也有不少人。
坐在正廳門口的,是一個大概有七十多歲的老奶奶,手裏麵握著一根拐杖,鶴發童顏,精神特別好。
白李氏就站在她的下首,低眉順眼的,看樣子對這老奶奶還是比較敬畏的。
老奶奶的身後,還站著兩個穿著利落的女孩子,都是跟我一般大的年紀。
而她們的視線,全都落在不遠處的地上,那個捂著肚子滿地打滾的女人的身上。
男人一進去,立刻上前摟住那女人:“秀玉啊,秀玉,我把白先生找來了,你再忍忍,白先生能看好你的。”
白雲景帶著我走過去,一下子跪在了那老奶奶的麵前:“不孝孫白雲景給白奶奶請安。”
我在一邊,不知所措,白雲景跪下來,也拽著我一並跪了下來,這個時候,他說完了,我不說,似乎很不懂禮貌。
所以我也學著白雲景的樣子,輕聲說道:“不孝孫媳婦葉青給白奶奶請安。”
我剛說完,那白奶奶便笑了起來:“你就是那個陰女子?”
陰女子?這個稱呼好別扭,但是白李氏和白雲景看中我的,不就是我陰女子的身份嗎?
我乖巧的點頭:“對,我是陰女子。”
“好啊,我們雲景眼光不錯,站起來轉兩圈給我看看。”白奶奶似乎根本不在乎眼前那叫做秀玉的女人的死活,反倒是對我比較感興趣。
我不明所以的站起來,轉了一圈,白奶奶立刻笑起來:“嗯嗯,腰細屁股大,身段好,也好生養,來來來,這是白奶奶給你的見麵禮,收下。”
白奶奶說著,從懷裏麵摸出一個三角包,三角包上麵,還拴著一條紅線,她直接將那三角包掛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隻是聞著有股香香的味道,也不敢多問,朝著白奶奶又跪了下去:“謝謝白奶奶。”
這是我來到這個村子,第一個對我慈眉善目的人,不管她到底是什麽身份,我都感激她此刻對我的關愛。
“好孩子,懂事,有你在,秀玉的難關也能度過去了。”白奶奶說著站起來,拄著拐杖,在那兩個女孩的攙扶下出去了。
我一頭霧水,不明白白奶奶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不自覺的看向白雲景,這一看,我心下大為震撼。
因為我看到白雲景似乎在笑。
他戴著銀白色的麵具,蓋住了整張臉,隻露出了眼睛和嘴巴,而此刻,他的嘴角並沒有勾起,但是我卻似乎看到他的眼睛在閃光。
由於麵具的關係,我甚至連他的眼睛都看不清楚,隻是感覺如此。
我直直的盯著白雲景看,一時間忘記了反應,直到膀子上傳來錐心的疼痛,我這次反應過來。
“看什麽看,騷狐狸,別以為族長說了你兩句好話,還送了你見麵禮,你就能不把我放在眼裏,你是我花錢買來的,你的命都是我的,你隻能伺候我和景兒,其他的非分之想,給我爛在腸子裏,再出什麽幺蛾子,看我不收拾你。”
我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麽就攤上個這樣的婆婆,和這樣的鬼丈夫?
難道是我上輩子毀滅了銀河係,這輩子才該受這樣的委屈?
“好了,別吵了,這人到底救還是不救?”白雲景在一邊嗬斥道。
白李氏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隨即一把拉著我就往廚房走,我嚇得一伸手拽住了白雲景的袖子,祈求她幫幫我。
但是白雲景卻搖搖頭,將我的手掰開:“去吧!”
我就知道,這就是個媽寶男,他媽說什麽,他都不敢說一個不字!
我被白李氏直接拽進了廚房,廚房裏麵,大鍋灶上麵蒸著米飯,而我的手,卻被白李氏按在了砧板上。
當白李氏拿起刀的那一刻,我暴怒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麽!要殺人嗎?”
“吵什麽吵,再吵我一刀了結了你。”白李氏比我橫多了,手起刀落,我的小手指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刀痕,血不停的往下淌。
白李氏拿著一個小碗,按著我的小手指擠壓,沒一會兒,就等了一碗底的血。
我那個痛啊,咬牙切齒的,可是看著白李氏的手,想起來之前從她袖口裏麵爬出來的青蠍母降,我便不敢動彈。
等到放完了我的血,白李氏滿意的點點頭,打開鍋蓋,從鍋裏麵,米飯的上層,鏟了一碗米飯,倒進盛著我鮮血的碗裏麵。
那白米飯,竟然是夾生的,白李氏盛好飯之後,兩手端著飯碗不停的顛,顛了幾下,米飯翻了個個,圓圓的頂朝著上麵,雪白的米飯上麵,沾滿了鮮紅的血,看起來特別嚇人。
我看著她的動作,不敢作聲,白李氏弄完這米飯之後,朝著我吼了一聲:“戳在這裏做什麽,去把秀玉背進來。”
我連忙出去,這秀玉嬸子,其實本來也不重,但是之前三天,吃的太多,此刻肚子脹的跟懷孕七八個似的,她男人一個人還真弄不動。
我幫著將秀玉抬進去,累的半死,秀玉躺在一張草席上,蜷縮著,白李氏將門關了起來,留了我跟白雲景在裏麵,連秀玉的丈夫都攆出去了。
我不知道為什麽要留下我,難道還需要我的血?
這個時候,白李氏點了三根線香,麵向灶王爺,拜了三拜,之後,一把扯下了灶台上的灶王爺畫像,在手裏麵捏成一團,隨手便交給了白雲景,自己出去了。
廚房裏麵就剩下我和白雲景和那秀玉了,門窗關好,廚房裏麵有些暗。
我看著白雲景手上用力,剛才那灶王爺的畫像,瞬間變成了粉末,然後被他揚進了剛才白李氏弄好的血米飯裏麵,然後,他讓我點了三根檀香,插在血米飯上麵。
“看懂了嗎?記住了嗎?”白雲景忽然抬頭看向我。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搖頭:“隻能看個形式。”
“用心看就好。”
白雲景說完,讓我跪在那血米飯的麵前,他緊接著嘴裏麵開始念念有詞,手在秀玉的肚子上方,虛浮著一遍又一遍的往下順。
我緊張的盯著白雲景的手,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很快,一陣陰風平地而起,我不自覺的看看門窗,關得緊緊的,按道理不該有這樣的冷風吹進來啊?
正在我疑惑之際,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一看之下,嚇得半死!
那是一個嬰兒,很小很小,他慢慢的從秀玉的肚子上爬起來,轉身朝著我這邊走過來。
我下意識的站起來就想跑,卻被白雲景一下子按在了原地。
那嬰兒慢慢的朝著我走過來,走到血米飯的麵前,蹲下身子,聞了聞。
那血米飯還騰騰的冒著熱氣,嬰兒貪婪的聞著,小嘴一張一翕的,像是在吃飯一樣。
我嚇得大氣不敢出,生怕那嬰兒一抬頭朝我攻擊,但是那嬰兒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血米飯上麵,根本沒有心思理我。
檀香燃燒的速度特別快,隨著檀香燃盡,那血米飯的熱氣也被那嬰兒吞噬幹淨。
那嬰兒吞不到熱氣,一愣,直起身子,頓時麵目猙獰起來,他嗅著小鼻子,慢慢的朝著我走過來,越來越靠近,嚇得我全身發抖。
他慢慢的俯下身,小巧的嘴巴朝著我還在往外溢血的小手指靠過去。
當時我腦子裏麵就隻有一個念頭,他的嘴真的要靠到我的小手指上麵的話,我立刻甩起一腳將他踢翻,開門逃出去!
可是,還沒等靠近我的小手指,那嬰兒忽然淒厲的尖叫一聲,繼而癱倒在地,捂著肚子不停的叫喊起來。
隨著他的叫喊,我看到他全身開始鼓起不同程度的氣泡,特別嚇人。
男人跑到我們麵前,立刻哭訴道:“雲景,我去了那孩子的家裏麵,他的父母找不到,剩下的親人們都說不想沾晦氣,都不肯幫著下決定,我老婆現在在家裏麵肚子痛,滿地打滾,求求你先救救我老婆可不可以?”
“這可就難辦了,你老婆已經開始發作,說明那孩子動怒了,這要是發展下去,你老婆小命可會不保的。”白雲景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知道刻不容緩,可是我沒辦法啊,那孩子的父母現在還不知道躲在什麽地方,我嘴笨,說服不了別人,我不求我們家能傳宗接代了,隻求救救我老婆可以嗎?”男人退而求其次,就差跪下來求白雲景了。
“白李氏不是回來了嗎?你怎麽不去求她?”白雲景忽然這麽問道。
男人苦著臉說:“去了,你母親說,這事還得你幫忙。”
原來白李氏已經去過男人家了,她竟然也束手無策嗎?
“那我們也過去吧。”
白雲景說完,便拽著我離開,現將衣服送回去,然後跟著他們去男人家。
還沒進門,就看到不少村民都窩在門口向裏麵張望,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議論著什麽。
男人老遠便喊道:“白雲景先生來了。”
這一喊,人群呼啦一下子散開了,將大門讓了出來,一個個看到白雲景,都下的要死。
我也跟著後麵進了院子,一進去便愣住了,院子裏麵也有不少人。
坐在正廳門口的,是一個大概有七十多歲的老奶奶,手裏麵握著一根拐杖,鶴發童顏,精神特別好。
白李氏就站在她的下首,低眉順眼的,看樣子對這老奶奶還是比較敬畏的。
老奶奶的身後,還站著兩個穿著利落的女孩子,都是跟我一般大的年紀。
而她們的視線,全都落在不遠處的地上,那個捂著肚子滿地打滾的女人的身上。
男人一進去,立刻上前摟住那女人:“秀玉啊,秀玉,我把白先生找來了,你再忍忍,白先生能看好你的。”
白雲景帶著我走過去,一下子跪在了那老奶奶的麵前:“不孝孫白雲景給白奶奶請安。”
我在一邊,不知所措,白雲景跪下來,也拽著我一並跪了下來,這個時候,他說完了,我不說,似乎很不懂禮貌。
所以我也學著白雲景的樣子,輕聲說道:“不孝孫媳婦葉青給白奶奶請安。”
我剛說完,那白奶奶便笑了起來:“你就是那個陰女子?”
陰女子?這個稱呼好別扭,但是白李氏和白雲景看中我的,不就是我陰女子的身份嗎?
我乖巧的點頭:“對,我是陰女子。”
“好啊,我們雲景眼光不錯,站起來轉兩圈給我看看。”白奶奶似乎根本不在乎眼前那叫做秀玉的女人的死活,反倒是對我比較感興趣。
我不明所以的站起來,轉了一圈,白奶奶立刻笑起來:“嗯嗯,腰細屁股大,身段好,也好生養,來來來,這是白奶奶給你的見麵禮,收下。”
白奶奶說著,從懷裏麵摸出一個三角包,三角包上麵,還拴著一條紅線,她直接將那三角包掛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隻是聞著有股香香的味道,也不敢多問,朝著白奶奶又跪了下去:“謝謝白奶奶。”
這是我來到這個村子,第一個對我慈眉善目的人,不管她到底是什麽身份,我都感激她此刻對我的關愛。
“好孩子,懂事,有你在,秀玉的難關也能度過去了。”白奶奶說著站起來,拄著拐杖,在那兩個女孩的攙扶下出去了。
我一頭霧水,不明白白奶奶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不自覺的看向白雲景,這一看,我心下大為震撼。
因為我看到白雲景似乎在笑。
他戴著銀白色的麵具,蓋住了整張臉,隻露出了眼睛和嘴巴,而此刻,他的嘴角並沒有勾起,但是我卻似乎看到他的眼睛在閃光。
由於麵具的關係,我甚至連他的眼睛都看不清楚,隻是感覺如此。
我直直的盯著白雲景看,一時間忘記了反應,直到膀子上傳來錐心的疼痛,我這次反應過來。
“看什麽看,騷狐狸,別以為族長說了你兩句好話,還送了你見麵禮,你就能不把我放在眼裏,你是我花錢買來的,你的命都是我的,你隻能伺候我和景兒,其他的非分之想,給我爛在腸子裏,再出什麽幺蛾子,看我不收拾你。”
我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麽就攤上個這樣的婆婆,和這樣的鬼丈夫?
難道是我上輩子毀滅了銀河係,這輩子才該受這樣的委屈?
“好了,別吵了,這人到底救還是不救?”白雲景在一邊嗬斥道。
白李氏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隨即一把拉著我就往廚房走,我嚇得一伸手拽住了白雲景的袖子,祈求她幫幫我。
但是白雲景卻搖搖頭,將我的手掰開:“去吧!”
我就知道,這就是個媽寶男,他媽說什麽,他都不敢說一個不字!
我被白李氏直接拽進了廚房,廚房裏麵,大鍋灶上麵蒸著米飯,而我的手,卻被白李氏按在了砧板上。
當白李氏拿起刀的那一刻,我暴怒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麽!要殺人嗎?”
“吵什麽吵,再吵我一刀了結了你。”白李氏比我橫多了,手起刀落,我的小手指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刀痕,血不停的往下淌。
白李氏拿著一個小碗,按著我的小手指擠壓,沒一會兒,就等了一碗底的血。
我那個痛啊,咬牙切齒的,可是看著白李氏的手,想起來之前從她袖口裏麵爬出來的青蠍母降,我便不敢動彈。
等到放完了我的血,白李氏滿意的點點頭,打開鍋蓋,從鍋裏麵,米飯的上層,鏟了一碗米飯,倒進盛著我鮮血的碗裏麵。
那白米飯,竟然是夾生的,白李氏盛好飯之後,兩手端著飯碗不停的顛,顛了幾下,米飯翻了個個,圓圓的頂朝著上麵,雪白的米飯上麵,沾滿了鮮紅的血,看起來特別嚇人。
我看著她的動作,不敢作聲,白李氏弄完這米飯之後,朝著我吼了一聲:“戳在這裏做什麽,去把秀玉背進來。”
我連忙出去,這秀玉嬸子,其實本來也不重,但是之前三天,吃的太多,此刻肚子脹的跟懷孕七八個似的,她男人一個人還真弄不動。
我幫著將秀玉抬進去,累的半死,秀玉躺在一張草席上,蜷縮著,白李氏將門關了起來,留了我跟白雲景在裏麵,連秀玉的丈夫都攆出去了。
我不知道為什麽要留下我,難道還需要我的血?
這個時候,白李氏點了三根線香,麵向灶王爺,拜了三拜,之後,一把扯下了灶台上的灶王爺畫像,在手裏麵捏成一團,隨手便交給了白雲景,自己出去了。
廚房裏麵就剩下我和白雲景和那秀玉了,門窗關好,廚房裏麵有些暗。
我看著白雲景手上用力,剛才那灶王爺的畫像,瞬間變成了粉末,然後被他揚進了剛才白李氏弄好的血米飯裏麵,然後,他讓我點了三根檀香,插在血米飯上麵。
“看懂了嗎?記住了嗎?”白雲景忽然抬頭看向我。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搖頭:“隻能看個形式。”
“用心看就好。”
白雲景說完,讓我跪在那血米飯的麵前,他緊接著嘴裏麵開始念念有詞,手在秀玉的肚子上方,虛浮著一遍又一遍的往下順。
我緊張的盯著白雲景的手,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很快,一陣陰風平地而起,我不自覺的看看門窗,關得緊緊的,按道理不該有這樣的冷風吹進來啊?
正在我疑惑之際,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一看之下,嚇得半死!
那是一個嬰兒,很小很小,他慢慢的從秀玉的肚子上爬起來,轉身朝著我這邊走過來。
我下意識的站起來就想跑,卻被白雲景一下子按在了原地。
那嬰兒慢慢的朝著我走過來,走到血米飯的麵前,蹲下身子,聞了聞。
那血米飯還騰騰的冒著熱氣,嬰兒貪婪的聞著,小嘴一張一翕的,像是在吃飯一樣。
我嚇得大氣不敢出,生怕那嬰兒一抬頭朝我攻擊,但是那嬰兒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血米飯上麵,根本沒有心思理我。
檀香燃燒的速度特別快,隨著檀香燃盡,那血米飯的熱氣也被那嬰兒吞噬幹淨。
那嬰兒吞不到熱氣,一愣,直起身子,頓時麵目猙獰起來,他嗅著小鼻子,慢慢的朝著我走過來,越來越靠近,嚇得我全身發抖。
他慢慢的俯下身,小巧的嘴巴朝著我還在往外溢血的小手指靠過去。
當時我腦子裏麵就隻有一個念頭,他的嘴真的要靠到我的小手指上麵的話,我立刻甩起一腳將他踢翻,開門逃出去!
可是,還沒等靠近我的小手指,那嬰兒忽然淒厲的尖叫一聲,繼而癱倒在地,捂著肚子不停的叫喊起來。
隨著他的叫喊,我看到他全身開始鼓起不同程度的氣泡,特別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