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超喜歡尹尹啊<br/>你要是也喜歡他們, 買正版好嗎  “你說清楚再走!”


    “你都不信我,有什麽好說的。”路尹尹走得腳步虛浮, 她已是強撐著精神才沒在迎重麵前倒下。最後她回頭,看了一眼迎重,道,“希望你不會後悔你今天為她們說話。”


    “我迎重就看不慣欺負人的人!我不後悔!你要是想借著侯府來打擊我,隻管來!”


    路尹尹點了點頭, “好, 好一個明辨是非,你且陪著她們去吧。”


    路尹尹離了他們,才覺得背後全都汗濕了。踉踉蹌蹌回到屋內,她早就尋不到王婆的蹤影,其他的丫鬟都忙招呼她重新坐下梳妝,也無人敢問外麵發生了什麽。


    傷敵一千, 自損八百。她的身子骨本就不好,哪有那個精神力和一幫人硬碰硬。在她們麵前怒極的時候倒不覺得什麽,可過後, 路尹尹整個人會頹廢得如同廢掉一般。


    路尹尹回到房中撐著腦袋, 卻還是忍不住暈了過去。


    .


    迎重還是去了路婀娜的院內,他見著路婀娜的院內已經開始了布置, 他心情也好了些許。


    路遠難為了雙喜臨門,趕時間匆忙布置了路婀娜的婚事。所以她這個地方的氣氛顯然比較緊張, 丫鬟們都忙裏忙外, 也沒多在意一個外男進了小姐的院內。


    有些丫鬟注意到迎重了, 可都當他是準姑爺。連路遠難都親自開口了要迎重和路婀娜盡快完婚,她們也不會此時去攔著人家。


    這樁婚事本就沒有禮數,都到了這時候了,也沒人在乎迎重在這時候見路婀娜到底合不合規矩。


    見著周圍的下人都對自己禮數有加,迎重放下心來,大步走進了屋內。


    他一推開門,就迎上路婀娜的眼神。路婀娜本以為是路尹尹殺過來了,已經是慌得不知所措,待看清楚來人之後,她才緩了一口氣,接著又氣不打一處來地吼道,“你來幹嘛?!滾啊!”


    迎重被劈頭蓋臉一頓罵,他都弄不清楚狀況。路歡此時也在這裏,她已是冷靜許多,不再像剛才那般驚慌失措,她睨著眼睛,看了一眼迎重,什麽都沒說。


    她們的態度太過冷淡,迎重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裏做得不對,惹到她們了。可他還是好聲好氣的問著路歡,說,“三妹你的脖子可有事?要不要我去請大夫來看看?”


    “不用。”路歡趕忙製止他,說道,“你若將此事鬧大,那南威侯府豈不是會知道我要毀路尹尹的容貌?”


    “你,你真要把她毀容?!”迎重大驚,還嚇得退後了一步。他想著之前她們二人催促自己的事,讓自己把那瓶子送到路尹尹那邊去,他送的那個是毀容的藥?!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路婀娜見他表情突變,就罵道,“瓶子是你送的!你裝不知道誰信?”


    “那瓶子不是你們…”


    “可不是我們哦。”路歡站起來,嘲諷看著他,“是你,是你親手將瓶子交給她的。”


    迎重大喊,“不是,不是這樣的!”


    路婀娜嫌他煩人,就拿起茶杯,往他腦袋上砸去。“你能不能安分點!一個大男人,跟個女人一樣,吵吵嚷嚷的!”


    路婀娜心裏氣極,一連砸了五六個茶杯,還讓迎重站著,不準跑。迎重還真就沒跑,她見迎重對她順從,就把火全撒在他身上,把迎重的額頭砸出血來了。


    路歡也不阻止,就當沒看見。她等著路婀娜丟完了所有能摔的東西後,她才出聲,道,“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王婆已經和我說了,她把藥膏抹在了路尹尹的臉上了。”


    迎重一聽雙腳都站不穩,他哆哆嗦嗦道,“你們要是毀了她的容貌,她到南威侯府去,怎麽解釋?”


    路歡搖搖頭,“你還是太天真。我那個長姐自幼身體便不好,她成婚之時定會吃好些雜七雜八的,到時候我們咬定就說是她自己吃壞了身子,臉上才出疹子,她能把我們如何?”


    迎重聽罷,沒有任何表態。


    路歡又說,“你怕什麽?路尹尹她但凡聰明一點,她就不會在南威侯府告狀。”


    “為何?”路婀娜問。


    “你想啊,她好不容易離開了路府,她肯定想與路府撇清關係。再說頭天嫁過去就告娘家的狀,這不是落人話柄嗎?”


    路婀娜突然大笑,她問道,“那我們這回欺負她就是她白白受著了?”


    “那是自然。”路歡說,“再說了,我們從小便欺負她,她哪回不是白白受著?就是一個月性情大變又能翻出什麽花來?她就該好好被我們欺負著!”


    迎重聽得心驚膽戰。他猶豫地看著路歡,問,“你們的傷勢如何了?”


    路婀娜回了句,“你煩不煩啊!沒事!我剛才那是裝的!我要讓路家的下人都知道,她路尹尹就是個狼心狗肺之徒。”她的確傷勢不重,也沒影響到走路,隻是當時看著凶狠,待她處理上了藥之後發現,她的傷根本沒碰到筋骨。


    “你也是裝的?”迎重問路歡。


    路歡得意地點了點頭,說,“你以為她真有膽子殺我?她有那個膽子我們早就死了。我是在賭,賭她不敢動手,她如今在路家已經聲名敗壞,日後我傳出去,今日之事便可做她一輩子的話柄!”


    “你剛才…”迎重看著她的脖子,低語道。


    “是,我剛才著實怕了。”路歡承認道,“我是怕她瘋了,就那樣殺了我。可我還是要賭一把!就賭她沒那個膽子!”


    迎重突然變得很頹廢,他想了想剛才自己那般義正言辭的話,就開口勸道,“你們好歹是姐妹,何必如此呢?”


    “誰和她是姐妹?!”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路遠笑道,“這一次無論怎麽算,都是我們贏了!她也作威作福了這麽久,臨出嫁前讓她長點記性!別以為嫁了世子就真的能耐了。”


    迎重聽得眉頭緊皺,想開口又不敢開口。


    “你回去吧,輪得到你來教訓我們?”路婀娜打發走了迎重,任憑他怎麽勸,換來的都是二人的嘲諷。


    迎重低頭走出去,沒了來時的那股正義之氣,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語氣很是沮喪,“我是不是在錯怪她了?”


    往事前塵在她眼眸中翻湧,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攢緊了些。


    “喵嗚…”後勁皮被捏了起來,嘟嘟掌聲嘟囔,路尹尹瞬間鬆了手中的力道,她糊了糊嘟嘟的小圓臉,勾了勾它的下巴,“還是你可愛,不會騙人。”


    和嘟嘟玩鬧了半晌,也該到了午膳時分。王婆譴著幾個小丫鬟來送飯,路尹尹瞧了一眼飯菜,一腳踢上門,擋在那群丫鬟前,問道,“你們這是打發叫花子?”


    三個小丫鬟送來了兩個菜,一個炒小白菜,一個清水煮白菜,再配上小半碗飯,寡淡得狠。


    “路家的小姐,也就吃這些了?食不果腹的。”路尹尹對著她們問到。


    丫鬟們知道路尹尹性軟可欺,她們理都不理,隻當她發牢騷。


    “我問你們話,你們是聾了?”路尹尹臉色蒼白,情緒一不穩就容易表現在臉上,她現在臉色已是微微發紅,丫鬟們皺著眉頭,嫌棄她多事。


    “小姐你之前不都是吃這個嘛?以前能吃今天不能吃了?你身子不好,仲夫人說你吃清淡點好。”丫鬟們還帶了一句,“不服你去找仲夫人啊!餓不死你!沒有小姐的命,擺什麽小姐的架子!”


    “啪!”路尹尹一掌打在了那丫鬟的臉上,她臉色發紅,手尖冰涼,丫鬟被她打蒙了,路尹尹也有片刻愣神。她盯著自己的手,看了看嘟嘟。


    嘟嘟的大眼睛圓溜溜地望著她,順帶還朝著那丫鬟呲牙。路尹尹深吸了一口氣,對著丫鬟說,“誰給你的膽子和我這樣說話的?我是小姐,你是奴婢,以下犯上,死不足惜。”


    “路尹尹!你!”丫鬟一掀桌子,將她一把推到牆上,吼道,“你以為你是誰?苑夫人死後,老爺對你不聞不問,把你當小姐已經夠不錯了,你還想要什麽?”


    路尹尹萬萬是想不到一個丫鬟能這樣對她說話,她左右一瞧,拾起門框角落的木棍,一棍子打在了丫鬟的背上。


    “啊!打人啦!小翠你等等!我們去找王婆來救你!!”旁邊的丫鬟見著路尹尹發瘋一樣,趕緊跑來開去找人求救。


    她們口中的小翠就是出言不遜的那個丫鬟,她如今被路尹尹一棍子打在地上跪下,她口中卻還是埋怨著,“本來就是!我說的沒錯!你就是個假小姐!兩天後路家就要吃團圓飯了,你呢?你根本就不在宴席之上!”


    路尹尹又是一棍子打在她身上,再細看之時,她驚覺這小翠她有幾分熟悉。這人不就是當時瑞王身邊的那個小翠嗎?


    她不就是那個在門口勾引瑞王不成反被打了一頓,最後倉皇逃竄的那個小翠?


    路尹尹才打了兩下她就覺得身子吃不消,她甩下棍子,用著憐憫的眼神看她,“你信不信?我永遠都是你主子。”


    “呸!馬上就有人來贖我!下月我就出府,出了路家,我還不伺候你了!”原來是這樣。


    路尹尹問她,“你不在路家做丫鬟?你難道想去瑞王府?”


    小翠一臉被猜中心思的表情,她看著路尹尹,路尹尹卻無所謂,既然有人要趕著趟地去送死,那她攔著幹什麽。瑞王可比她厲害多了,那是真的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的主。


    王婆趕來來,她看著這一片狼藉,開始哭天搶地地拍手,“哎呦我的大小姐!你幹嘛亂打人呢?你有什麽火不能平白無故地往下人身上撒啊!”


    路尹尹拾起棍子,指著王婆,秀眉一蹙,“你要是老眼昏花了就走開,你問清楚了嗎就說我的錯?這個丫鬟咄咄逼人,按照她的賣身契,別說我打她,我就是打死她,又能怎麽樣?”


    路尹尹敲了敲棍子,指著在場的所有人轉了一圈,她咬著牙,麵色猙獰,“你們看好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誰如果再敢對我沒有禮數,就和這條棍子一樣。”她舉著木棍,走向小翠,小翠吞了吞口水,往後縮了縮。


    路尹尹雙手握住木棍,狠狠朝地上一砸。滾圓的棍子頃刻間被斷成兩節,一節被路尹尹握在手上,另外一節被彈飛,還在地上滾了兩圈。


    小翠被這聲響嚇得捂著耳朵直叫,卻不覺得疼痛。再睜開眼睛一看,她發現路尹尹沒有對著她砸,而是將棍子砸在了地上。她雖毫發無傷,可也被嚇得不輕。


    眾人都道大小姐身嬌體弱,卻不想她還有這般力氣,著實大的嚇人。眾人推推搡搡地走了出去,王婆趕緊去給仲夫人通風報信。


    路尹尹狠著臉關上門,將房門抵上。


    下一刻她兩腳一軟,一下子順著門框滑了下去。她的胳膊還不停地在發抖,按都按不住,心跳更是不停加速,她都覺得剛在那麽久她的心都是提在嗓子眼的。


    她做孤魂野鬼的那時候,真是恨不得將路家滅個幹淨。她幾次都恨不得掐死王婆,可她是鬼她做不到。


    現在她能做到了,可路尹尹發覺有些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她之前在眾人麵前性子軟弱,現在她能壓製住那些丫鬟們,能聲色俱厲地教訓她們。


    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一個人被她們那麽多人注視的時候她有多慌。


    她是真的很怕她砸不斷棍子,她是真的很怕王婆看出她發抖的胳膊,聽到她瘋狂的心跳。


    她怕得要死。


    不過還好沒穿幫。


    “喵嗚。”嘟嘟跑過來,小舌頭舔了舔她的手臂。


    手臂上是砸棍子時劃出來血絲,路尹尹也沒力氣去管這些了,她現在手臂抬都抬不起來,整個人沒有一點力氣。剛才那一番舉動,把她不知道多少天的精力都耗光了。


    嘟嘟跳上她的腿,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臉蛋,路尹尹也回蹭過去,一人一貓,相互取暖。


    .


    “仲夫人!仲夫人!路尹尹她瘋了!”王婆一邊跑著一邊嚷嚷著,巴不得路家所有人都知曉這個消息。


    仲夫人衣著華貴,眉眼間都是溫柔之意,看上去很是和善。她端著熱羊奶的杯子停了一會兒,接著又緩緩將熱飲飲入口中,暖意由著口舌劃到心尖,她呼出一口氣,照顧著路歡和路婀娜先吃。


    她們正在上梅圓內,吃著午飯,賞著瑞雪,別有一番滋味。仲夫人和路歡,路婀娜兩人在一起吃飯,桌上擺滿了粉蒸肉,水晶餃,雞蛋羹,糖醋魚,紅燒肘子等等,香味四溢,讓人食指大動。


    路婀娜一聽到王婆喊路尹尹的名字,她就把筷子一甩,“喊那個掃把星的名字做什麽?掃興!”


    路歡跟著“嗯嗯,是呀。”


    仲夫人也不阻攔,隻說,“雖然路尹尹是與老爺八字不合,克夫克父克子,阻礙我們路家前程。可到底,她不還是你們姐姐嗎?你們同位嫡女,不可這麽說她。”仲夫人抬眼望了望王婆,“多大事?非要在我吃飯的時候說?”


    “仲夫人啊!你是不知道!路尹尹她瘋了!她醒過來以後,性情大變!那麽粗的一根木棍!她徒手就折斷了!還有!她打人了!打人了!就是因為小翠勸她吃素點,她竟然打人了!天啊仲夫人,您可得去管管她!”王婆添油加醋一番,把路尹尹說的跟鬼上身一般。


    “以前她可是半天說不出個什麽來的!如今突然就動手打人!她不是瘋了是什麽!”王婆心有餘悸。


    路歡不屑一顧,路婀娜嗬了一聲,繼續吃著肉丸子,滿嘴流油。


    仲夫人說,“瘋了就瘋了唄。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她還能反了天?”


    王婆麵有難色,她是親眼看見了路尹尹發狂的,瘮得慌。


    “那她是為何打人啊?”仲夫人隨口一問。


    “因為…因為她說她的菜太素了。”王婆看了看仲夫人桌子上的菜,有點吞吞吐吐。


    “她不是個病秧子嗎?吃油膩的她的肚子受得了嗎?!”路婀娜諷刺道。


    “你這樣去和她說。”仲夫人眼神一轉,“那癩頭和尚說她活不過十八,我替她尋藥,開銷太大,不過我得了方子,每日給她喝藥,她能過了十八也好好的。你就問她,是要命還是要錢?”


    “娘你真的有法子救她?”路歡問。


    “有個什麽法子,隨便拿著安神的藥糊弄她就行了,她向來不敢違背我。瘋了也瘋不到我頭上,讓她安分點就行。”仲夫人讓王婆退下,自己合計一番。


    路尹尹的開銷每月當和路歡,路婀娜一樣。路老爺也沒在這上麵扣路尹尹的錢,可仲夫人把她的開銷給克扣了大半。一來路尹尹整天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也不出去,用不了多少錢,二來,路尹尹也從不找她扯皮。


    她就當路尹尹好欺負。


    扣了就扣了。仲夫人知道路尹尹怕是想借著菜少這個由頭找回她被扣的月份,可仲夫人就不信了,路尹尹一個小丫頭片子鬥得過她?


    難道,她還能上來扇自己一耳光?


    她有那個膽子倒還能耐了。


    燕茜她們住的地方在宮外,離宮裏很近,燕茜一身武功,她是不用擔心的。被李元豐拒絕了,她很是不開心,直接甩手道,“不要你管!太子爺早些和你那些溫香軟玉休息去!”


    路尹尹回到家,想了許久想不通燕茜和李元豐兩人的關係。她趴在床上慢慢睡著了,嘟嘟在她耳邊動來動去,可不管嘟嘟如何折騰,路尹尹是真的乏了,她又做夢了。


    她又夢見李賜哲的身影,他逼近自己,卻沒有過來,轉而在屏風後麵和別人議事,路尹尹又是那般動彈不得,隻能站著身子聽下去。


    隻聽得李賜哲道,“前方傳來風聲,說是燕係族的少將軍戰死了,可有此事?”


    瑞王府的幕僚回答說,“確有此事。燕係族大王駕崩,九子奪嫡,燕茜雖有兵有權,可她的幾個兄長都不服她,他們聯盟將燕茜斬殺。鞭屍三日示眾。”


    李賜哲道,“他們燕係族還能讓女人做大王?”


    “可以。不過燕茜太過出眾,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原本燕係族大王還在時她就得寵,脾氣據說有些嬌縱,她的風頭蓋過她的八個兄長,也難怪會落得如此結局。”


    李賜哲輕笑一聲,“那又如何。能耐又怎麽樣,還不是被人弄死。聽說我那個太子哥哥和燕茜有些交情,近日還因為此時無心朝政?”


    幕僚回答,“聽宮中線人來報的確如此。太子殿下近日一反常態喜怒不定,此刻正是瑞王您動手的好時機!”


    李賜哲笑得更加猖狂,他一拍桌子,“好!都說李元豐不近女色,走,我們把他灌醉!帶他去後宮!看他會不會瞧上父皇的妃子們!聽說父皇有個婕妤是燕係族的女子,看李元豐會不會動情!”


    他們沒了交談的聲音,路尹尹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動不了。她不知道站了多久,便又聽到屏風外有聲音。


    “瑞王殿下!太子喝醉了,著實著了個女人的道!”


    李賜哲一拍桌子,大笑,“李元豐也不過如此!走,我們去捉奸。”


    “不是啊殿下!他剛被灌醉就被路家的二小姐劫走,路二小姐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把太子給拉走了!”幕僚急得汗都出來了。


    “你們不攔住她?!”


    “攔不住!那群宮女不認得路二小姐,以為她是我們安排的那個婕妤,她們便放她走了!”


    李賜哲道,“那有個屁用!就算李元豐和路家二小姐有什麽事,那又能怎麽樣?那個二小姐就這麽賊?專門守著他喝醉出來截胡?”


    突然,路尹尹聽到這兒她能動彈了。她剛剛一動,腳上便弄出聲響。李賜哲大喝一聲誰在後麵,路尹尹滿頭是汗,正在千鈞一發至際,她醒了。


    嘟嘟又把尾巴堵著她的鼻子,路尹尹臉上都是嘟嘟掉的尾巴毛。她把嘟嘟抱起來,塞進被子裏,自己坐起身一直想著剛才那個夢。


    準確的說那不是夢,路尹尹的確有聽過李賜哲說過這些,隻是她忘了。現在突然記起來,她覺得接下來所有的事都順理成章。


    上一世她死都不知道路婀娜怎麽當上太子妃的,也不知道為何太子對路家如此嫌棄,還不知道為何太子登基後不冊封皇後,現在一切都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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