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吃晚飯了,龍成軒和張小莫才出了房間。當然,某人身上的衣服也重新換了一套。雖然龍澤霆和田甜沒在屋裏,張小莫還是不高興了:“下次不許你碰我。”


    “不碰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說到這裏時,龍成軒更是賤賤的湊到她脖頸處聞了聞到:“我對你是沒有一點抵抗力,隻要是和你在一起,我就會忍不住想做壞事。誰叫夫人你……這麽誘人呢?”


    啊啊啊啊,這男人大概是要不得了。張小莫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氣衝衝的要往外走,卻被龍成直一把拉住。就在她要發脾氣時,一條柔軟的圍巾已經係在了她的脖子上:“外麵冷,要出去得先把棉衣穿上。”


    南方人在這北方過冬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呆在家裏溫暖如春夏,可是一出去就是零下十度的溫度了。所以出門之前,這圍巾,棉襖是一點也不能少的。任由丈夫為自己係上圍巾,穿上棉衣,帶上帽子,張小莫心裏的怒氣就這樣一點點都消失了。然後看著他穿好了衣服:“走吧。”


    走?去哪?


    像是猜到張小莫會問什麽,龍成軒笑著牽著她的手往外走去:“帶你去一個秘密花園。”


    秘密花園?張小莫一聽,好奇心馬上被勾了起來,她點頭:“好!”


    龍成軒跟蘇華打了一聲招呼就帶著張小莫出門了,看他走的方向,張小莫馬上明白了他要帶自己去哪:“是要去老媽那個畫室?”


    雖然妻子已經知道了那個地方,龍成軒還是笑著點頭:“對,那個畫室,但它可不僅僅是畫室 。”


    不僅僅是畫室?那還有什麽?張小莫好奇的看向對方。龍成軒臉上帶著笑:“小時候,我爸經常很忙,沒空在家。嗯,就算他在家也沒用,他隻會搶走老媽,根本不會陪我們。”


    聽著這怨氣頗深的話,張小莫忍不住笑:“你現在不也一樣?”


    嗯?好像是這樣沒錯,可是身為妻子這樣說丈夫,好像不太好吧?龍成軒回頭深深的吻了她一口當是報複了,這才又帶著她繼續往前走:“剛才說到哪了?對了,老爸很忙,所以一直都是老媽帶著我們的。但她是畫家嘛,你也知道的,一畫起來就什麽都不管不顧了,所以她在畫室旁的房間裏弄了一個兒童遊戲室。裏麵是各種玩具和書,當然也有顏料和畫紙。”


    所以,這是帶她去看他小時候是怎麽渡過的嗎?一聽到這裏,張小莫更是來了興趣:“好呀,我要看。”


    雖然這幾天下了雪,但是因為天氣冷,雪沒有融化,小區物業也把道路清出來了,所以這一路走過來,倒也不難,十來分鍾就走到了。剛到院子門口,院門就打開了,葛蘭迪那張略有些蒼老的臉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軒少爺,少夫人。”


    “葛蘭迪爺爺,我爸媽在裏麵?”


    “是的,夫人最近在創作一幅畫,姑爺也在裏麵陪著她。”


    早就猜到會是這樣,龍成軒點了點頭:“那就別打擾他們了,我們從小門裏進去,我帶小莫去遊戲室看一看。”


    葛蘭迪微笑著彎腰應道:“是,少爺。”關上門後,他伸手一引:“少夫人,這邊請。”


    “葛蘭迪爺爺,您還是叫我小莫吧。”平時被蘇華和莫婉容叫夫人也就算了,讓年紀這麽大一個老人也叫自己少夫人,張小莫還真是不習慣。


    對於這個要求,葛蘭迪隻是笑了笑,並沒有答話,而是走在前麵引他們前行。


    到了側門,龍成軒說道:“葛蘭迪爺爺,你去忙吧,我帶著小莫就好。”


    “好的!”


    等葛蘭迪離開後,龍成軒才輕輕推開側門帶著張小莫走了進去。剛一進屋,張小莫就發現,屋裏很熱:“好熱。”


    “老媽是南方人,特別怕冷。她畫畫時又不喜歡穿很多衣服,覺得衣服會拘束著她,影響她作畫,所以這個屋子的暖氣會比別的地方都要開得足一些。”龍成軒笑著為她把帽子和圍巾解下來,又替她把棉衣脫了:“如果還是覺得熱,就把棉褲和毛衣都脫了。在這裏,基本穿單衣就夠了。”


    聽他這麽一說,張小莫馬上把毛衣也脫了,裏麵隻剩下一件襯衣,棉褲脫了後,裏麵是一條黑色的打底@#¥褲,這樣穿,就算呆會不小心遇上公公婆婆也不至於太失禮。


    看妻子這模樣,龍成軒隻是笑了笑,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棉褲也給脫了,隻穿著一套貼身的衣服就帶著她進了屋子。


    就像龍成軒所說的一樣,他們兩個是偷的進入,打槍的不要。順著走道就輕輕的上了樓梯,推開一房白色的小門,他所說的兒童房就呈現在了張小莫的眼前:“這哪裏是遊戲房?”


    這間房挑高有四五米,一側的牆上全是書架,上麵堆滿了各種不同的書,不過張小莫這一眼掃過去,根本就沒有半本兒童讀物,全是世界名著,以及各類專業書。一旁是兩台電腦,那一邊則是健身用的各種器械,還有一個角落裏散放著一些畫具,牆上則掛著幾件樂器……


    龍成軒笑著摟住了妻子:“你老公智商比較高,情商也不錯,所以從三歲開始,就已經在啃這些書了,至於電腦,也差不多是那個時候開始玩的吧?”


    算了,不能跟妖孽相比,不然受傷的一定是自己。張小莫有些鬱悶的自我安慰著:“我要看你原來畫的畫。”


    對於妻子的要求,龍成軒向來是不會拒絕的,他牽著她的手來到了擺放畫具的一角,從一個藍色的櫃子裏抽出一疊畫紙:“這些是我畫的,那個櫃子裏是小昂畫的。”


    接過畫紙,張小莫索性直接坐到了地毯上,就著下午的陽光看著手中的畫:“畫得真好。”


    “我畫的一般,小昂的畫比較有靈性。雖然我明白,可是……就像老媽說的,我太過理智,以致於理智壓製了我的靈感與靈氣,所以畫畫太過刻意。”說話的同時,龍成軒從另一個櫃子裏抽出一張畫來遞給了妻子,然後坐到了她的身邊。


    看著新遞過來的畫,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畫,張小莫笑了:“那我一定也是屬於你這一類的人。因為對我來說,我更喜歡這些畫一些。”不得不承認龍成昂的畫很好,極富幻想。可是對於張小莫來說,她更偏好龍成軒的畫一些:“或許是因為我是學醫的吧,所以更偏向與寫實一些。”


    龍成軒想想覺得也是,笑了笑,從她手中抽走了老弟那張畫,然後指著一張肖像畫說道:“這大概是我五歲的時候,畫給老媽當生日禮物的。現在看來,還顯得有些小氣了,這些地方處理得有些生硬了。”


    “已經很好了好嗎?你確定這是你五歲畫的?而不是十五歲畫的?”


    龍成軒像是沒有看出妻子在暴走的邊緣,看了一眼畫後說道:“是五歲畫的,你看上麵還寫著時間。我十五歲時,已經特招進部隊了。那時天天在訓練,哪有時間畫畫啊?”


    “我……不想跟你這個大變態說話了。”張小莫有些鬱悶,別說十五歲了,就連她現在,也畫不了這麽好好嗎?天才跟凡人之前果然還是有差別的。


    終於看出了妻子的鬱悶,龍成軒笑著伸手將她摟到懷裏:“有什麽好鬱悶的?現在我可是你的人,我會的,不就等於你會的嗎?而且你還可以省好多事,直接跟我說一句,就可以在一邊等著不用動手了,多好?”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張小莫看了看手中的畫,又轉頭看了看丈夫,最後還是決定放棄思考這個問題,因為不管她怎麽想,都辯不過丈夫,所以她不如放棄,直接接受這個事實:“阿軒,給我畫一幅畫吧。哪怕是速寫也好,我想看你畫畫。”


    雖然給田甜當過模特,可是張小莫還是想讓丈夫為她畫一幅畫。


    龍成軒看了一眼光線,走到一邊打開了幾盞燈,又搬了個椅子過來:“坐這裏,放心,我畫很快的。”


    說話間,他已經開始尋找紙和畫板。


    等一切都準備好,他拿起了一支油畫棒:“小莫,看著我的眼睛。”


    本來還在看著龍成軒忙來忙去的張小莫,聽到他這話後,一臉茫然的看向了對方。在看到他的眼睛後,馬上就笑了。不是那種開懷大笑,而是一種充滿了喜悅和愛意的微笑。隻要麵對心愛的男人,她就會忍不住這樣的微笑。


    看到這一抹微笑,龍成軒心中有了一幅畫麵,開始低頭作起畫來。看他時而大筆描繪,時而細心的勾勒,一臉認真的模樣,張小莫都不由得好奇此刻他的筆下,自己到底是什麽模樣。


    但是不管內心再好奇,龍成軒沒說可以動了,她就隻能坐在那裏。畢竟是她提出的要求,可不能任性破壞了對方的創作心情,不是嗎?


    就這樣,從天還微亮畫到天黑,窗外的路燈亮起。雖然說北方的冬天,天黑得快,可是這樣坐了也有一個小時了吧?


    就在張小莫覺得有些累時,龍成軒終於說道:“小莫,你可以起來動一動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聽說可以動時,張小莫還很開心,以為畫畫好了,可是再聽他這麽一說,才知道還沒有完成。也對,才一個多小時,應該沒有那麽快。


    從椅子裏站起來,她走到了丈夫的身邊,看到畫紙上,一個女生正半倚著椅子看著窗外,那模樣,神態像足了自己,可是她看著這畫,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又仔細看了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畫中的女人的動作是她正準備從椅子裏站起來。而臉上的笑,還有那神態,分明就是自己看到龍成軒時的模樣。


    隻是那簡單的一笑,他就可以畫成這模樣嗎?張小莫這時是真的服氣了,沒想到丈夫可以畫到如此地步。現在她才真的相信丈夫五歲時就已經可以將畫畫得那麽好了。


    不過……張小莫的嘴角突然輕輕一揚,就像某人說的一樣,他整個人都是她的了,那麽他會的,就等於是她會的了?


    想到這裏,她看向龍成軒的目光變得更加的溫柔。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龍成軒停下了手:“小莫。”


    “嗯?畫好了?”


    “不是,你再這樣看著我的話,我會吃不消,忍不住。”龍成軒有些無奈的看著妻子,看來這小妮子還沒有明白她在自己心裏有多重的份量,竟然敢一直這樣盯著他看著。要不是怕吵到老爸老媽,他現在把她辦了的心思都已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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