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比例不足70%, 需等待72h  白澤的話總覺得讓人不放心。


    不過在“爸爸的同事”這層光環中,真理還是答應了媽媽讓她帶白澤先生四處逛逛的要求。


    何況,在她的眼中, 白澤先生也是毛茸茸的樣子。


    “白澤先生為什麽會來?”


    真理所居住的場所是十年前建造的居民區。大部分都是日式的宅院,以及少部分的公寓樓區、來來往往的也都是這裏的居民。很少有外來人來此, 除非是前來的客人。


    兩人走在寧靜的路上時, 真理不由地側目問道。


    “畢竟十五年來, 我第一次見到爸爸的同事。”


    “小真理是在怪他嗎?”


    白澤撫著下巴,細長的鳳眼微微挑起。心中不知想了什麽,隨後向真理解釋道:“小真理可不能怪你爸爸啊, 並不是他不想回家, 而是他的上司不準他回家!”


    “爸爸的上司是個怎樣的人?”


    白澤咧了咧嘴, 用著一股嫌棄的語氣道:“隻不過是個社畜而已。”


    之後,白澤又對真理強調了“爸爸的上司”是何等的抖s與鬼畜。


    不過真理對此持有懷疑態度,畢竟白澤的描述太有個人傾向在裏麵。所以, 並不能表示爸爸的上司有多麽得慘無人道。


    見真理對他的話半信半疑,白澤“切”了聲,撇過了頭去。


    “不過不得不承認, 他確實保住了你母親, 唔,也不能這麽說, 應該說他確實保證了你的出生……”


    真理瞪大了眼睛, 望著高了她一個多頭的白澤, 揪著他白大褂的衣角, 目光期許。


    “請告訴我當年的事!”


    (以前媽媽說他們家欠了那位大人很大的人情,現在一看,那位大人就是爸爸的上司吧。白澤先生說是那位大人保證了她的出生,她是真的真的很好奇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白澤知道很多事。


    無論是玉藻前當年和巫女的愛情與遭難,還是後來他換裝入宮並火燒平安京,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世上是沒有什麽東西能瞞得過他的。


    因為他是白澤。


    麵對真理的好奇,白澤一時間犯了難。


    這種事情本來就該讓玉藻前親自與真理解釋才好啊。由他這個無關的人來解釋這些事情,會不會有點奇怪?


    況且芽衣也沒有將這些糟糕的事情告訴小真理,就是不想讓她知道吧!如果他自作主張將這些事告訴了真理……


    白澤眯了眯眼,驀地歎了口氣。


    “這種事還是讓你父親親自告訴你比較有意義啊……”


    真理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小聲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告訴爸爸媽媽是您告訴我的。”


    “不行哦!”


    白澤表示幼女還無法讓他產生妥協的姿態。


    “真的不行嗎?”


    真理的兩隻耳朵聳拉著,目光裏似乎有些晶瑩在流轉。她低下了頭,又偏了偏,隨後將自己身後的尾巴遞過去。


    “我可以給您摸尾巴哦!隻要您告訴我的話,我可以給您摸又厚又軟的尾巴哦!”


    白澤:……


    老實說,白澤還是挺喜歡講故事的,尤其在萌妹子麵前。但又礙於道上的規矩,所以隻能忍耐了下來。


    隻是,此刻萌妹子都這麽豁出去了,他覺得自己再緘默下去,是不是有些無情呢?


    看著“哀憐”的眼神,白澤沉思了下,隨後以拳敲掌,想到了好借口。


    他略有些為難地說:“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也隻能……”


    見對方有了鬆動,星宮真理眼睛一亮,拍拍胸口打包票,“放心吧,我會悄悄藏在心裏的!絕對不會告訴爸爸媽媽的!”


    白澤撫著下巴點點頭,目光望著真理的尾巴。


    (就算被發現了,隻要說自己沒能忍受住尾巴的誘惑好了。)


    (雖然自己也有尾巴,但是手感絕對沒有萌妹子的尾巴的手感好!)


    這麽想著,罪惡的手就向著真理的尾巴伸過去……


    “放開她!你這個變態!”


    突如其來的聲音插-入了二人之間。星宮真理抱著尾巴,呆呆地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爆豪……同學?”


    星宮真理還沒反應過,就被霎時間衝過來的爆豪勝己蠻力一拉,拉到了後麵護住。


    捂住自己的胳膊,她小聲問:


    “爆豪同學怎麽會在這裏?”


    話音剛落,爆豪勝己的怒氣便直衝頭頂。


    “你是笨蛋嗎!隨隨便便就被這種變態誘騙?!”


    爆豪勝己轉過來的樣子別提有多憤怒了。雖然不想多管閑事,但是看到這個笨蛋被一看就不是正經人的變態誘騙,心中的怒火就蹭蹭蹭地往上漲。


    “爆豪同學是在擔心我嗎?”


    比起“白澤先生是個變態”,真理的注意力反而是在“爆豪同學是個外冷內熱且是個有同學愛”的點上。


    (太可怕了!那個爆豪?同學愛?)


    被自己的想法一悚,真理縮了縮了肩膀。


    爆豪勝己高傲地轉過頭,嗤笑一聲,“哈啊?擔心你?別開玩笑了!”大拇指反指著白澤,“隻不過對這種變態社畜勾搭未成年少女的行為看不過去而已!”


    “哦。”真理抱著尾巴點點頭。


    “等等——變……態?”


    白澤的臉僵了僵,眼角不停地抽搐著,他指指自己,“喂喂小哥!你說的變態是指我?還有什麽變態社畜?我白澤可不是什麽社畜!”


    爆豪勝己咧咧嘴,目光極其不善,一副找茬的模樣,“我說大叔,承認自己變態有什麽難的?別來這裏對未成年少女動手動腳的!”


    “大叔?!”


    白澤驚叫了一聲,“真是無禮的小鬼!像我這種風華正茂俊秀美青年,你居然叫我大叔?!”


    “怎麽?大叔大叔大叔大叔……我叫這麽叫了,你要怎麽樣?”


    爆豪勝己伸著脖子,露出了猙獰的微笑,挑釁起來的樣子像極了反派。


    在路人的眼中,大概就是少年逼迫少女,被路見不平的青年製止,結果少年不服管教與青年吵架的樣子……


    “爆豪同學……”真理拉了拉爆豪勝己的校服外套,“白澤先生不是變態……”


    “哈啊?”爆豪式懵逼·jpg


    “就是!像我這種帥哥怎麽可能是個變態!”白澤插著腰自我肯定地點著頭。


    真理繼續說道:“白澤先生雖然看起來輕浮了點,但他確實不是變態。因為我有事有求於他,所以才會提出用摸尾巴……”


    爆豪勝己一臉不可思議,“你果然是個笨蛋!”


    他指著白澤說道:“這家夥剛才笑起來的樣子,我超想揍他的!”


    真理歪歪頭,不解。


    (白澤先生笑得很正常啊……)


    爆豪勝己撇過臉,瞪了白澤一眼,隨後嘖了聲,“那就是我多管閑事了?切!沒趣!”


    (因為沒架打了,所以才沒趣嗎?)


    “不是的。”


    真理忽然兩手握住了爆豪勝己的手,一臉認真,“爆豪同學擔心我的樣子,我很開心。”


    “因為平日裏爆豪同學給人的感覺就是脾氣暴躁不近人情的樣子,所以在看到爆豪同學來救我,我真的超感動的!原來爆豪同學也有這麽同學愛的一麵!”


    “喂——!我哪裏脾氣暴躁了!”


    “看,就是這麽暴躁!”白澤在一旁不甘心地補了句。


    “還有快放開我的手!拉拉扯扯算什麽樣子啊!”


    “哦。”


    真理簡單的一聲,隨後想起了什麽,就把尾巴遞過去,“爆豪同學還沒摸過尾巴吧!這次為了表示謝意,就給你摸吧,隻給一下哦!”


    “誰要摸這種摸這種東西啊!”


    爆豪勝己一下子就把手彈開了。


    “我說你怎麽這麽笨啊!不要隨隨便就把尾巴遞過去啊!”


    “可是對麵是爆豪同學的話,一點也不隨便啊。”


    爆豪勝己:……


    “啊啊啊啊煩死了!”爆豪勝己煩躁地扯扯自己的榴蓮頭,隨後直接將書包掛在肩上飛一般地離開了。


    “等等爆豪同學的家也住在這裏嗎?”


    “喂喂小鬼你還沒道歉呢!”白澤站在原地吼道。


    真理則是不好意思地對白澤道歉:“對不起啊白澤先生,讓您被誤會成誘騙少女的變態了……”


    白澤:……


    (能不提這個形容詞嗎……)


    “不過自從出現了個性之後,人類的世界還真是有趣啊。”


    白澤一臉深沉。


    真理:“嗯?”


    作為通曉萬物情理的神獸,白澤說道:“在以前啊,人類在妖怪麵前不過是食物或者玩物而已。因為力量的懸殊,人類本能地懼怕妖怪。所以誕生了有有靈力的人類,就是高僧啦,陰陽師之類的。現代社會的話,陰陽師還是比較少了,像是鏟除妖怪的除妖師家族比較多。不過呢,因為個性的普遍,導致原本柔弱的人類種族,成為了有著各種奇異力量的種族,對上的妖怪的時候,也不至於處於下風啊。”


    真理皺皺眉,“因為人類無能力,所以對力量本能的畏懼。倘若一個族群中出現了異於他人的存在,那個存在就會被排擠。因為那個存在超乎了他們能接受的程度。然而現在因為個性的普遍,沒有能力的普通人反而會存在被排擠的情況。真是匪夷所思。20%和80%竟然還能相互交換……”


    “所以這就是人類啊……”


    白澤歎了口氣。


    “倘若哪天個性消失了,那麽遲早有一天,還存有個性的人就會出現被排擠的情況……”


    人類的本能,不過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罷了。


    這個話題太過沉重了。


    所以說,為什麽會扯上這個話題呢?


    差不多時間之後,芽衣的電話打來了。白澤在聽到這個鈴聲後,嘴角一抽,“小真理,還是換個鈴聲吧,這種反妖怪反人類的鈴聲是不該存在的!”


    “要喝水嗎?”


    真理點點頭,從床上坐起,接過了一反木棉遞過來的水杯。


    “什麽時候了?”


    “小小姐已經睡了三天了呀。”一反木棉說著,便將手貼在真理的額頭,“嗯,看起來已經退燒了。感覺如何啊?”


    真理沒有已經睡了三天的真實感,視線望著天花板,停頓了幾秒,猛地想起了在usj出現的父親。隨即將水杯扔給一反木棉,立馬掀開被子,赤著腳,直接向外跑去。


    “等等啊小小姐!”


    一反木棉在後頭喊著,最終化為了無奈的歎息。


    (哎呀,那位大人又不會跑掉……)


    “爸爸!爸爸!”


    邊跑著,邊呼喚著爸爸。就連呼喚的語氣中也帶上了焦急,因為真理害怕爸爸的出現隻是曇花一現。


    從自己的房間一路跑到了會客室,在會客室外的長廊上,她看到了自己的父親,一個全身裹滿繃帶的怪人,以及一個金發瘦弱的男性。三人麵對麵坐著,似乎在談論著什麽。在看到真理出現後,金發男性似乎慌張了下,避開了真理的目光。然而在看到自己的父親後,真理的目光中再無其他人……


    腳步一頓,真理望著那名身著青色浴衣的男子,微抿的嘴唇不斷地顫動著,最終什麽也沒說,直接衝入了他的懷中。


    “爸爸……”


    細弱的顫音,帶著長久以來的思念,在此時化為了鼻尖嗅到的薄荷味兒。


    已經換上了青色浴衣的玉藻前,身形看起來要消瘦得多了。但是隻是抱著真理的話,對他而言是輕而易舉的。


    他的崽還那麽小啊。


    即使已經過了十五年了,依然是那麽小小的一隻啊……


    “哭鼻子的話就不好看了呀。”


    玉藻前手搭在真理的背後,一下一下的輕拍著。那低沉的嗓音在真理的耳邊響起,使得她再一次淚目。將頭埋在父親的胸口,蹭了蹭,隨後抬起頭來,迎上那雙金玉色的眼睛,認真道:


    “我沒有哭……”


    玉藻前眨了眨眼,隨後唇角輕勾,手指撫上真理微紅的眼睛,“好,我的真理最乖了,沒有哭。”


    這時候,芽衣端著茶點過來了。


    看到真理賴在玉藻前的懷中,柔聲道:“真理跟媽媽走好嗎?爸爸和叔叔們還有話要談呢。”


    真理糾結了會兒,看看媽媽,看看爸爸,又看看兩個奇怪的叔叔。


    她不想離開父親,但也不想打擾父親和奇怪叔叔們的談話……


    “無事。就讓真理在這吧。”


    玉藻前手持扇子,在手心敲了敲,隨後對芽衣說:“夫人,不如將後院的金魚草做成刺身,以此招待二位客人吧。”


    芽衣欣然同意了,臨走前對真理說:“那真理乖乖的,不可以打擾爸爸哦!”


    “嗯!”


    於是,真理就真的這樣賴在了父親的懷中。臉頰兩處暈散著紅暈,對於自己如此小孩子的作為,還是略微感受到了害羞。


    (十五歲了啊,還這麽做,真的太孩子氣了。)


    “沒關係啊,無論真理多大的年紀,都是爸爸媽媽心中的寶寶啊。”


    真理的臉一下子就爆紅了,義正言辭道:“不要說奇怪的話啊爸爸,我可是要當英雄的人!英雄可不能是個寶寶!”


    玉藻前輕笑了下,並不作答。


    隨後他的視線終於回到了對麵的兩位客人身上。


    “相澤消太,八木俊典……或者說歐爾麥特。”


    扇子啪的一聲展開,玉藻前的一手持扇,一手抱著真理,唇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倒是懷中的真理,顯然對對麵二位客人的身份感到不可思議。


    “相澤老師?歐爾麥特老師?”


    比起這個,真理更在意的是——


    “相澤老師受了這麽重的傷為什麽還到處亂跑!”


    那名消瘦的男子是歐爾麥特的消息反而不怎麽重要了。


    “啊……”


    全身裹著繃帶的相澤消太,張了張嘴,隔著繃帶發出了一聲。


    “來之前我也十分強烈的表示反對!結果相澤君根本不聽我的勸!”歐爾麥特,或者說八木俊典也是一副“我勸了很久但很無奈”的表情。


    玉藻前嗤笑了一聲,“閣下也差不多吧。”


    八木俊典一噎,不說話了。


    (比起相澤君,自己似乎也好不到哪裏去……)


    老實說來了之後,對於眼前的人為什麽還活著這件事,反而並不怎麽重要了。如非必要,實在不想打擾這一家人的生活。


    (不過話說回來,十五年了,為什麽這個人好像一點也沒有老?)


    (反而他和相澤君,一臉的蒼老……)


    八木俊典莫名地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相澤消太不知他心中所想,而是直視著玉藻前。語氣平淡,卻又帶著幾分質問。


    “明明很寵愛女兒,卻忍受了十五年的分離之苦,到底是什麽樣的無奈讓你做到如此地步……”


    玉藻前笑著,對於相澤消太的質問視若無睹。


    “這與閣下似乎並無關係吧。”


    兩人突然的箭弩拔張令八木俊典有些慌,“等等啊,相澤君,想必藻君是有苦衷的。”


    “是吧,藻君?”


    真理看看父親,又看看相澤老師,忍不住替父解釋道:“相澤老師誤會了,爸爸其實很愛家的!因為一直在替家裏還債,所以無法和我們在一起,這些年他很辛苦的!”


    (在黃泉養這麽奇怪的生物,簡直就是精神折磨啊!)


    連真理都這麽解釋,相澤消太心中像是憋了一股火,但又無處可發。


    (為什麽這些人如此輕易地就接受了他的說辭。)


    (十五年的欺騙就這樣輕易略過了?)


    相澤消太並不是咄咄逼人的人。畢竟是自己少年時期崇拜的英雄,能見到他活著回來就已經是十分幸運的事了!但是【白狐】漫不經心的態度,這讓他無法忍受!


    (明明已經是朋友了吧!)


    (可是卻被隔閡在外!)


    (甚至對方根本不在乎!)


    幾人間的氣氛頓時有些怪異。


    玉藻前依舊風輕雲淡。相澤消太渾身散發著低氣壓,而八木俊典則是一直在糾結該如何化解此時的尷尬氣氛。


    (還是蠻能理解相澤君的心情的。不過還能見到對方,其他的就已經不重要了吧……)


    大人間的奇怪氣氛,令真理縮在了父親的懷中。


    (今天的相澤老師真奇怪啊……)


    (明明一直是無精打采的模樣,今天看起來似乎格外較真……)


    “沒有欺騙啊……”


    玉藻前淡漠地搖著扇子,


    “我可是一直就在說了啊……”


    “要去黃泉種花的……”


    相澤消太&八木俊典:……


    與此同時,離真理家幾百米遠,幾個學生正在向這裏走來。


    他們分別是蛙吹梅雨、綠穀出久、常暗踏陰、爆豪勝己、轟焦凍,麗日禦茶子以及班長飯田天哉。他們是代表整個班級來看望已經三天沒來上學的真理的。


    “我們確定沒走錯嗎?”


    蛙吹梅雨走在最裏麵,她望著周圍的環境,安靜得有些過分,不禁問了這麽一句。


    常暗踏陰輕撫著下巴,“應該沒有錯,之前聽真理說起過,就在附近。”


    蛙吹梅雨眨眨眼,問了一句:“之前不是說真理邀請常暗你參加bbq嗎?”


    (所以為什麽你好像也不認識真理的家似的。)


    常暗踏陰解釋說,“真理是開學前才搬來的,之前一直在並盛。我也隻去過她在並盛的家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


    蛙吹梅雨看了他一會兒,轉過了頭去。


    “不過總之就在這附近吧!”麗日禦茶子似乎一點也沒有因迷路而感到糾結。


    倒是飯田天哉,還沉浸在自己弄丟了地址的悔恨中。雖然大家一點也沒有在意……


    綠穀出久走了一會兒,猛然反應過來,“這裏不就是我家附近嗎!是吧小勝?”


    “誒?”


    蛙吹梅雨和常暗一臉驚訝的表情。


    飯田和禦茶子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居然這麽近嗎?)


    轟焦凍也不由地側目。


    (老實說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來。他與星宮真理根本毫無交集,最多是之前沒有接住她……)


    爆豪勝己眉頭微皺,直接撇過了臉。他一點也不想跟綠穀出久說話,甚至連看他一眼都覺得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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