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看, 長生果王就在那, 等那些大能打起來，我們伺機搶走它！”海星的聲音裏帶著明顯的緊張和興奮。
然而下一秒, 她收起兩隻“手”, 倒在大貝殼背上，來回翻滾, 嘴裏“啊啊啊”地叫個不停，充滿恐慌。
叫了一會兒，她攤平, 動也不動。
果果已經看出來了點什麽，她想阻止海星，但又不想表現的太刻意。
她故作淡定地問：“海星這是在幹嘛？”
大龍蝦立刻說：“唱大戲！”
還催促：“海星，快別睡了，接著唱啊！”
“算了，別催……”
果果剛想說別催海星, 讓她睡，海星就一個鯉魚打挺重新站起來。
海星用略帶著點虛弱的女聲問：“這是什麽地方？”
接著, 海星的聲音變成帶著幾分青澀的男聲：“這裏是京城郊區。姑娘臉色看上去不太好，生病了嗎？”
“我沒事, 這裏靈氣怎的如此稀薄？”女聲問, “你聽過龍島嗎？”
“那是什麽地方, 我從沒有聽說過。”青澀男聲說, “是很遠的地方吧, 我從沒去過遠地方。”
海星換了個姿勢, 示意場景變換。
她這回用更虛弱地女聲說：“我叫青歌，你叫什麽？”
“我……大家叫我狗蛋。”男聲低不可聞，帶著十足的窘迫，“沒有人給我起名。”
“你願意不願意跟隨我？”女聲問。
海星跪下，連磕三個響頭，用男聲說：“我願意跟隨姑娘，一輩子聽姑娘差遣。”
女聲說：“那你以後就叫……暮詞吧。”
海星再一次換姿勢，又換了個場景。
她用“手”捂嘴，以男聲低呼：“龍！”
女聲：“是我。”
“姑娘？你、你是神龍？”男聲驚訝。
女聲說：“是，我是神龍一族，來自修真界。為奸人所害流落此地。你……想不想修行？”
“我可以嗎？求您教我。”
海星再次換姿勢。
她倒下，這次沒暈過去，而是伸出一隻手，做出虛弱得不得了的樣子：“記住我教你的嗎？隻要有足夠多的靈寶為我提供靈氣，我就有機會恢複。”
男聲難過地說：“我一定拚盡全力為你尋找天材地寶。”
海星最後換成喝水的姿勢，接著仰頭用男聲感歎，聲音還是那個聲音，語氣卻變得大不相同：“龍血，果然不一般啊。”
……
聽到這，大家都明白海星這是在演什麽了。
梁藤疑惑：“她似乎是在演青龍的故事——她怎麽知道青龍身上發生的事？”
老龜說：“仔細想想，昨天海星好像在青龍背上趴了很久？她很可能在那時候獲取了青龍的記憶。”
大貝殼立刻將海星從背後掀下去：“你是不是碰到誰就能讀取誰的記憶？”
海星軟噠噠地趴在地上，軟軟說：“不是的，要很費力才能讀到。我沒讀你的記憶。”
大貝殼懷疑：“真的？”
“真的。”海星慢慢爬向大貝殼，可憐兮兮說，“我還差一點就演完了，你讓我演完好不好？演不完我都睡不著了。現在演不完，我會一直一直惦記。”
大貝殼猶豫了幾秒，恩了一聲，海星立刻生龍活虎，一下子跳回大貝殼背上。
果果眼皮子一跳，直覺不太好，立刻說：“青龍已死，過去的事不要提了，邪修可是因殺她被雷劈死了。”
海星幾乎和她同一時間開口，又模仿青龍的聲音，用一種帶得意和憤恨的語調說：“你是長生果王對吧？你和龍族……”
話到一半，聽到果果的話，海星想到青龍這話就是對果果說的，身體一僵，瞬間啞口，整個身體癱軟，呼呼大睡起來。
果果：“……”
她快速看一眼其他人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心裏有鬼，她覺得大家都知道青龍那話是對她說的 ——也就是說，大家都知道她就是長生果王了！
果果頓時如坐針氈。
大龍蝦不滿地揮舞著龍蝦鉗：“海星怎麽不演完呢？最後一句話青龍是對誰說的？誰是長生果王啊？之前不是說長生果王是能改善體質的寶貝嗎，怎麽最後聽著像是說個人？”
他好奇得不得了，看大貝殼背著海星往外走，立刻跟上去：“海星，你給我醒醒，把剛才那段演完了再睡啊！”
大龍蝦一離開，屋子裏徹底安靜下來。
盛浩淼、梁藤及老龜都直直看向果果。
盛浩淼剛在聽到“長生果王”幾個字的時候，腦海裏就有很多畫麵閃過，之前模糊的畫麵也變得清晰了很多。
似乎，那些畫麵中，常常都伴隨著一顆會動、會說話、看起來十分香甜可口的青色果子。
那……會不會就是長生果王？
那是果果嗎？
梁藤沒那麽多心理活動，他微微瞪大眼，遲疑地問：“師父，你是……”
老龜低呼：“你是長生果王！？難道你也和青龍一樣來自修真界？真的有修真界存在？那裏是什麽樣子？”
果果：“……”腦殼疼。
暴露的如此防不慎防，果果心情真的十分複雜。
最麻煩的是，不管是盛浩淼、梁藤還是老龜，都被她看做自己人，她也沒辦法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大秘密就對他們做些什麽。
雖說她有辦法抹去他們的記憶，可抹去記憶怎麽說都會對神識造成些許傷害，她不想傷害他們。
果果心思急轉，說：“我是誰都不重要的。隻是我希望你們將\''長生果王\''這四個字爛到肚子裏，永遠不要提起，最好想也不要想。”
梁藤看果果神情嚴肅，立刻點頭：“好。”
盛浩淼也恩了一聲。
老龜十分遺憾，他的好奇心被高高的勾起，卻得不到一點安慰，心裏跟貓撓似的難受，忍不住問：“不說那四個字也行，那……說修真界行不行？”
果果沉默半晌，歎口氣：“行，也就這一次，我給你們說說，聽完後，你們就當聽了個故事，不要外傳了。”
來到現代已經有十幾年了，她其實也有點想和人說說以前。
她的身份、來曆——這被她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突然被揭開，除了無措擔憂之外，多少也有幾分輕鬆的。
兩人並一龜都連連點頭。
“修真界，是以修士為主的世界。修真界靈氣充足……”
果果緩緩說來，說修真界的環境，說修真界的修士如何測靈根、拜入宗派、曆練尋寶……也不知道為什麽，果果在修真界的時候，對修真界其實是有很多不滿意的，但這時候和他們說起，她說出來的都是好的方麵，並不是刻意這麽說，隻是自然而然就這麽說了。
說到最後她看老龜十分神往的模樣，才覺得自己好像誇過了頭，加了一句：“不過修真界實力為尊，打打殺殺的事常常發生，而且法器法訣便捷，在很多方麵並沒有現代科技有創造力。”
老龜依然神往：“真好啊，我好想去修真界。”
果果說：“時空裂縫很難開啟，而且即便開啟了，會通向什麽地方完全沒規律，我來這裏後，就沒想過回去。”
不說別的，就她和青歌顯然是進入了同一個時空裂縫，可青歌到了千年前，而她來到現代——她覺得她更幸運一點。
梁藤問：“現世靈氣凋敝，師父住的很不習慣吧？”
“現在好多了，以後會更好。”果果笑了笑，“回不去修真界，但我可以將我住的地方改造成修真界的樣子。”
梁藤說：“我會努力種出含更多靈氣的靈植！”
果果看他知道她身份後態度始終如常，甚至更多了幾分尊敬，很是欣慰。
盛浩淼看了果果半晌，忽然開口問：“果果，你不是十六七歲吧？”
“……”果果磨了下牙，覺得盛浩淼越來越不會說話了，“沒人告訴你提女生的年齡很不禮貌？”
哼，就算她開靈智已經有幾千年了，她依然是個十六七歲的青春美少女！
她一點兒也不老。
她起身，不再說別的，轉身上樓。
盛浩淼沒想到果果會生氣，愣了下，見她上樓立刻跟上。
梁藤看了一眼，沒去湊熱鬧，他覺的師父和果果需要好好談談，總這麽僵著也不是辦法嘛。
老龜湊近他，小聲說：“我懷疑果果不比我年輕。”
老龜可是有上千歲！
梁藤：“……不至於吧。”不說外貌，就說性格和處事看，師父一點也不像活了那麽久的樣子。
老龜嗬嗬了幾聲，散發著“天下皆糊塗蟲唯我聰明”的意味，噠噠噠地離開了客廳。
*
“果果！”
盛浩淼在果果進工作室前叫住她。
果果頓住腳步，回頭看向他：“有什麽事？”
她以為他還想說年紀的事。
可其實盛浩淼沒有提，而是問：“你能用神識幫我梳理梳理記憶嗎？”
他這兩天一直有這個想法，隻是總沒下定決心這麽去做，聽了剛才果果說的修真界事，他才下定決心。
他知道果果對他腦海裏的畫麵很在意，可他實在想不起來，既然這樣，不如就讓果果去看吧。
她是長生果王，一種能改變體質、被龍女和諸多大能惦記的靈寶，在修真界那樣一個修行至上、殺人奪寶常見的世界，肯定過的不安穩。
不管是誰曾給她帶去過些許溫暖，是不是和他有關，他都覺得不重要了。
他希望她能從他腦海裏找到答案。
果果一怔：“這要求你必須全身放鬆、全心信賴我，而且，我會看到你所有的記憶。”
盛浩淼說：“沒關係，我就是想弄清楚那些畫麵到底代表了什麽。”
果果垂眸想了好幾秒，點頭：“好，我幫你。”
“看, 長生果王就在那, 等那些大能打起來，我們伺機搶走它！”海星的聲音裏帶著明顯的緊張和興奮。
然而下一秒, 她收起兩隻“手”, 倒在大貝殼背上，來回翻滾, 嘴裏“啊啊啊”地叫個不停，充滿恐慌。
叫了一會兒，她攤平, 動也不動。
果果已經看出來了點什麽，她想阻止海星，但又不想表現的太刻意。
她故作淡定地問：“海星這是在幹嘛？”
大龍蝦立刻說：“唱大戲！”
還催促：“海星，快別睡了，接著唱啊！”
“算了，別催……”
果果剛想說別催海星, 讓她睡，海星就一個鯉魚打挺重新站起來。
海星用略帶著點虛弱的女聲問：“這是什麽地方？”
接著, 海星的聲音變成帶著幾分青澀的男聲：“這裏是京城郊區。姑娘臉色看上去不太好，生病了嗎？”
“我沒事, 這裏靈氣怎的如此稀薄？”女聲問, “你聽過龍島嗎？”
“那是什麽地方, 我從沒有聽說過。”青澀男聲說, “是很遠的地方吧, 我從沒去過遠地方。”
海星換了個姿勢, 示意場景變換。
她這回用更虛弱地女聲說：“我叫青歌，你叫什麽？”
“我……大家叫我狗蛋。”男聲低不可聞，帶著十足的窘迫，“沒有人給我起名。”
“你願意不願意跟隨我？”女聲問。
海星跪下，連磕三個響頭，用男聲說：“我願意跟隨姑娘，一輩子聽姑娘差遣。”
女聲說：“那你以後就叫……暮詞吧。”
海星再一次換姿勢，又換了個場景。
她用“手”捂嘴，以男聲低呼：“龍！”
女聲：“是我。”
“姑娘？你、你是神龍？”男聲驚訝。
女聲說：“是，我是神龍一族，來自修真界。為奸人所害流落此地。你……想不想修行？”
“我可以嗎？求您教我。”
海星再次換姿勢。
她倒下，這次沒暈過去，而是伸出一隻手，做出虛弱得不得了的樣子：“記住我教你的嗎？隻要有足夠多的靈寶為我提供靈氣，我就有機會恢複。”
男聲難過地說：“我一定拚盡全力為你尋找天材地寶。”
海星最後換成喝水的姿勢，接著仰頭用男聲感歎，聲音還是那個聲音，語氣卻變得大不相同：“龍血，果然不一般啊。”
……
聽到這，大家都明白海星這是在演什麽了。
梁藤疑惑：“她似乎是在演青龍的故事——她怎麽知道青龍身上發生的事？”
老龜說：“仔細想想，昨天海星好像在青龍背上趴了很久？她很可能在那時候獲取了青龍的記憶。”
大貝殼立刻將海星從背後掀下去：“你是不是碰到誰就能讀取誰的記憶？”
海星軟噠噠地趴在地上，軟軟說：“不是的，要很費力才能讀到。我沒讀你的記憶。”
大貝殼懷疑：“真的？”
“真的。”海星慢慢爬向大貝殼，可憐兮兮說，“我還差一點就演完了，你讓我演完好不好？演不完我都睡不著了。現在演不完，我會一直一直惦記。”
大貝殼猶豫了幾秒，恩了一聲，海星立刻生龍活虎，一下子跳回大貝殼背上。
果果眼皮子一跳，直覺不太好，立刻說：“青龍已死，過去的事不要提了，邪修可是因殺她被雷劈死了。”
海星幾乎和她同一時間開口，又模仿青龍的聲音，用一種帶得意和憤恨的語調說：“你是長生果王對吧？你和龍族……”
話到一半，聽到果果的話，海星想到青龍這話就是對果果說的，身體一僵，瞬間啞口，整個身體癱軟，呼呼大睡起來。
果果：“……”
她快速看一眼其他人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心裏有鬼，她覺得大家都知道青龍那話是對她說的 ——也就是說，大家都知道她就是長生果王了！
果果頓時如坐針氈。
大龍蝦不滿地揮舞著龍蝦鉗：“海星怎麽不演完呢？最後一句話青龍是對誰說的？誰是長生果王啊？之前不是說長生果王是能改善體質的寶貝嗎，怎麽最後聽著像是說個人？”
他好奇得不得了，看大貝殼背著海星往外走，立刻跟上去：“海星，你給我醒醒，把剛才那段演完了再睡啊！”
大龍蝦一離開，屋子裏徹底安靜下來。
盛浩淼、梁藤及老龜都直直看向果果。
盛浩淼剛在聽到“長生果王”幾個字的時候，腦海裏就有很多畫麵閃過，之前模糊的畫麵也變得清晰了很多。
似乎，那些畫麵中，常常都伴隨著一顆會動、會說話、看起來十分香甜可口的青色果子。
那……會不會就是長生果王？
那是果果嗎？
梁藤沒那麽多心理活動，他微微瞪大眼，遲疑地問：“師父，你是……”
老龜低呼：“你是長生果王！？難道你也和青龍一樣來自修真界？真的有修真界存在？那裏是什麽樣子？”
果果：“……”腦殼疼。
暴露的如此防不慎防，果果心情真的十分複雜。
最麻煩的是，不管是盛浩淼、梁藤還是老龜，都被她看做自己人，她也沒辦法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大秘密就對他們做些什麽。
雖說她有辦法抹去他們的記憶，可抹去記憶怎麽說都會對神識造成些許傷害，她不想傷害他們。
果果心思急轉，說：“我是誰都不重要的。隻是我希望你們將\''長生果王\''這四個字爛到肚子裏，永遠不要提起，最好想也不要想。”
梁藤看果果神情嚴肅，立刻點頭：“好。”
盛浩淼也恩了一聲。
老龜十分遺憾，他的好奇心被高高的勾起，卻得不到一點安慰，心裏跟貓撓似的難受，忍不住問：“不說那四個字也行，那……說修真界行不行？”
果果沉默半晌，歎口氣：“行，也就這一次，我給你們說說，聽完後，你們就當聽了個故事，不要外傳了。”
來到現代已經有十幾年了，她其實也有點想和人說說以前。
她的身份、來曆——這被她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突然被揭開，除了無措擔憂之外，多少也有幾分輕鬆的。
兩人並一龜都連連點頭。
“修真界，是以修士為主的世界。修真界靈氣充足……”
果果緩緩說來，說修真界的環境，說修真界的修士如何測靈根、拜入宗派、曆練尋寶……也不知道為什麽，果果在修真界的時候，對修真界其實是有很多不滿意的，但這時候和他們說起，她說出來的都是好的方麵，並不是刻意這麽說，隻是自然而然就這麽說了。
說到最後她看老龜十分神往的模樣，才覺得自己好像誇過了頭，加了一句：“不過修真界實力為尊，打打殺殺的事常常發生，而且法器法訣便捷，在很多方麵並沒有現代科技有創造力。”
老龜依然神往：“真好啊，我好想去修真界。”
果果說：“時空裂縫很難開啟，而且即便開啟了，會通向什麽地方完全沒規律，我來這裏後，就沒想過回去。”
不說別的，就她和青歌顯然是進入了同一個時空裂縫，可青歌到了千年前，而她來到現代——她覺得她更幸運一點。
梁藤問：“現世靈氣凋敝，師父住的很不習慣吧？”
“現在好多了，以後會更好。”果果笑了笑，“回不去修真界，但我可以將我住的地方改造成修真界的樣子。”
梁藤說：“我會努力種出含更多靈氣的靈植！”
果果看他知道她身份後態度始終如常，甚至更多了幾分尊敬，很是欣慰。
盛浩淼看了果果半晌，忽然開口問：“果果，你不是十六七歲吧？”
“……”果果磨了下牙，覺得盛浩淼越來越不會說話了，“沒人告訴你提女生的年齡很不禮貌？”
哼，就算她開靈智已經有幾千年了，她依然是個十六七歲的青春美少女！
她一點兒也不老。
她起身，不再說別的，轉身上樓。
盛浩淼沒想到果果會生氣，愣了下，見她上樓立刻跟上。
梁藤看了一眼，沒去湊熱鬧，他覺的師父和果果需要好好談談，總這麽僵著也不是辦法嘛。
老龜湊近他，小聲說：“我懷疑果果不比我年輕。”
老龜可是有上千歲！
梁藤：“……不至於吧。”不說外貌，就說性格和處事看，師父一點也不像活了那麽久的樣子。
老龜嗬嗬了幾聲，散發著“天下皆糊塗蟲唯我聰明”的意味，噠噠噠地離開了客廳。
*
“果果！”
盛浩淼在果果進工作室前叫住她。
果果頓住腳步，回頭看向他：“有什麽事？”
她以為他還想說年紀的事。
可其實盛浩淼沒有提，而是問：“你能用神識幫我梳理梳理記憶嗎？”
他這兩天一直有這個想法，隻是總沒下定決心這麽去做，聽了剛才果果說的修真界事，他才下定決心。
他知道果果對他腦海裏的畫麵很在意，可他實在想不起來，既然這樣，不如就讓果果去看吧。
她是長生果王，一種能改變體質、被龍女和諸多大能惦記的靈寶，在修真界那樣一個修行至上、殺人奪寶常見的世界，肯定過的不安穩。
不管是誰曾給她帶去過些許溫暖，是不是和他有關，他都覺得不重要了。
他希望她能從他腦海裏找到答案。
果果一怔：“這要求你必須全身放鬆、全心信賴我，而且，我會看到你所有的記憶。”
盛浩淼說：“沒關係，我就是想弄清楚那些畫麵到底代表了什麽。”
果果垂眸想了好幾秒，點頭：“好，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