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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秀娛樂公司, 總經理辦公室


    幹淨光滑的瓷磚地麵被一堆辦公文件等雜物鋪灑, 整個辦公室仿佛台風過鏡, 慘不忍睹。


    喻言坐在空空蕩蕩的辦公桌上, 兩條大長腿悠閑的在桌下搖晃, 完全看不出幾分鍾前衝進辦公室,將辦公桌上所有文件砸到地上的瘋狂模樣。


    他用兩根手指拎著一個白瓷蓮紋的杯子, 那杯子在他手中搖搖晃晃,隨時可能脫離手指落在地上摔成碎渣。


    “祖、祖宗,這個摔不得。”助理小楊哭喪著臉,緊張的看著喻言手中的杯子, 其他東西砸了沒事,“這杯子是一套, 向總花三十萬買的, 要是摔壞一個, 這套杯子就不齊了, 不齊的話, 價值……”


    砰!


    喻言手一鬆,杯子落在地上,碎成渣渣。


    “哎呀, 不好意思,沒拿穩。”他無辜的盯著小楊。


    小楊:“……”


    小楊的心跟著杯子一起碎成了渣渣。


    剛才砸其他東西時也是這副無辜的表情, 他都快不認識無辜這個詞了!


    好在身後的門哢擦一聲, 總經理向天嶽回來了, 看到辦公室裏的情況後, 眉頭極快的抽搐了下,對小楊道:“辛苦了,出去吧。”


    小楊如釋重負的退出戰場。


    星秀娛樂公司老總向天嶽,四十五歲的中年男人,沒有禿頂,沒有啤酒肚,五官儒雅,一身價值不菲的定製西裝,襯的他風度翩翩,氣質出眾。


    對外的資料是未婚,鑽石王老五,有無數情人。


    都是假的。


    實際上向天嶽早已結婚,結婚對象為男,喻言則是他們通過高科技試管胚胎而成的愛情結晶。


    也就是說,向天嶽和喻言是父子關係,全公司知道他們真實關係的,唯有向天嶽的私人助理小楊。


    “你又在發什麽脾氣。”向天嶽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要不是這兒子長的好看,像自己,他早動手揍了。


    喻言跳下桌子,滿身殺氣的殺向向天嶽:“你還好意思問!你給我安排的選秀節目,就是親手把你兒子送上別人的床!向天嶽,你可真是個人才啊。”


    “我回來是告訴你,這破幾幾的選秀節目我不參加了,還有,從現在開始,我和你斷絕關係!”


    撂下狠話的喻言也不管向天嶽什麽表情,拉開門衝了出去。


    一路上公司裏的人看著喻言的表情各異,喻言是上個月簽到星秀的,一進星秀,還沒出道呢,各種好資源落在他頭上。


    雖然臉長的好看,但公司簽的其他新人臉也不差,可和他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


    然後有人某天晚上看到喻言上了向總的車,一時之間,關於喻言的好資源頓時有了解釋。


    這次某當紅選秀節目開始海選,星秀娛樂向節目組打好關係,給喻言一個內定名額,其他新人眼紅的都快滴血了。


    向天嶽給喻言安排的是公司一個老牌經紀人帶他,喻言既然開了後門,按照規矩,得去吃頓感謝飯局。


    喻言雖然不願意,但想著向天嶽給他打點的這些是在給他鋪路,也就乖巧的和經紀人林業森去了飯局。


    結果——


    喻言坐在出租車上,憤怒的戳手機發朋友圈:“下藥的孫子都去死吧!”


    發完之後,憤怒又委屈的喻言點進熟悉的遊戲圖標,準備找安慰,然而頁麵跳轉出一行字:【親愛的大大您好,係統正在維護中,暫時不能登錄,給您帶來的不便請諒解。】


    喻言:“……”


    連最愛的遊戲也欺負我!


    退出遊戲的喻言看著手機,向天嶽沒有打來電話。


    又等了一會兒,手機仍然沒有反應,喻言咬了咬唇,直接把手機卡退出來折成兩半,隨後火速買了張去往海市的飛機票。


    幾個小時後,站在陌生的機場大廳,喻言有點茫然,反思自己離家出走這個決定是不是有點太倉促。


    想了想,他準備給發小打電話,撥號碼才想起自己已經把號卡給折了。


    機場周圍也沒有營業廳,喻言蹭了個有wifi的快餐店,登錄微信,先找到發小發信息過去。


    發完後翻微信,向天嶽居然一條信息都沒給他發,朋友圈更是一個小紅點也沒有。


    這不科學!


    平時他發個朋友圈,至少30+的小紅點。


    點進去一看,才發現他之前發的那條朋友圈,因為氣過頭,不小心點到僅自己可見。


    喻言:“……”


    喻言氣悶的把那條朋友圈刪除,想再發一條,突然覺得沒意思。


    他返回好友頁麵,盯著向天嶽的頭像,拉黑,再往下滑,點進一個用“喻”字當頭像的,一並拉黑。


    做完這一切,喻言頓覺氣順了許多。


    發小曲沉來的很快,他一路小跑進快餐店,帶起的風引起周圍人注目,旋即又被他那一頭純淨的綠發給驚著。


    這年頭還真有把自己頭發染成綠色的奇葩耶!


    喻言正喝著可口,一瞅到曲沉頭頂的出軌綠,噗一聲噴了。


    他想偷溜來著,不想讓人知道他倆是一夥的,奈何晚了一秒,曲沉在人群中一眼鎖定他。


    喻言從小就長的好看,走到哪都能在人群中發光。


    皮膚是凝脂般的白皙,五官如同畫筆一筆一畫凝神繪畫而出,每一分都漂亮的恰到好處,睫毛纖長濃密,自帶眼線。


    為了參加節目,他的頭發染成淺棕色,發梢燙成蓬鬆的微卷,坐在快餐店的小椅子上,讓他看起來像個亂入的精致洋娃娃。


    曲沉跑過來連人帶椅子的舉起來:“哎喲我的言言寶貝兒,你居然會跑來找我,我太感動了,走,哥哥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喻言生怕摔下去,全身雞皮疙瘩狂起,低吼:“放我下來!”


    曲沉隻得放下他,喻言心有餘悸,曲沉揉了把他毛茸茸的頭發:“你不是去你爹公司當什麽偶像小生嗎,鬧翻啦?”


    喻言不想在店裏被眾人當瓜看,讓曲沉抱著他還沒吃完的全家桶,拉著他走出快餐店,啃著雞翅說:“我被下藥了。”


    “誰這麽膽肥?”曲沉來了興趣,“下藥那孫子第三條腿還在不?”


    喻言親爸喻歌是科學家,喻言長的好,怕他吃虧,從小就是喻歌的小白鼠。以至長大後,普通的迷藥之流對喻言不起作用。


    同時,喻言武術、柔道、跆拳道等每樣都會一點,別看他長的像個洋娃娃,三五人近不了他的身。


    在朋友中還有個稱號:最萌凶器。


    喻言用手機翻了張照片出來,遞給曲沉。


    照片裏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頂男,衣服扒光,被尼龍繩五花大綁,腫的像豬頭的臉上畫著王八二字,周圍五六個濃妝豔抹衣著暴露的胖大媽圍著他動手動腳。


    從照片裏都能看出禿頂男眼中流露出的驚駭欲絕。


    “關鍵是那孫子下錯藥了,下的是瀉藥!!!”喻言想起來就氣,他身體對瀉藥可沒抵抗力。


    這也是他對向天嶽大發怒火的根本原因——去參加飯局前,向天嶽對他說那是熟人,人不錯,讓他叫叔,態度恭敬點。


    因著向天嶽的話,喻言警惕心少了大半,一不小心就著了道。


    曲沉:“……”


    他瞄了眼喻言屁股。


    喻言注意到,大怒,一腳踹過去,曲沉哈哈大笑,安慰他:“行吧,說個讓你開心的,我被綠了。”


    喻言瞪著他那頭發,著實辣眼睛:“搞成這顏色是想昭告天下人你被綠了?”


    “這不是換個發型換種心情嘛,再說,用這顏色祭奠我的愛情,多好。”曲沉撩了下額前的頭發,一派正經的說,“怎麽樣?是不是很潮?”


    喻言:“……”


    “寶貝兒我跟你說,你以後找男人千萬不能像我這樣,一定要找一個聽話的,找個不聽話的就是綠的命!還有,更加不能相信一見鍾情!”


    曲沉:“你看我這個就是一見鍾情,我把他捧在心尖兒上疼,就差坐火箭到月球給他采殞石了,結果呢?尼瑪人家給一個卡地亞,他居然就乖乖撅著屁股讓上了,當場被我逮了個現形。”


    “啊?”喻言聽的津津有味,同情的塞了塊雞翅給曲沉,“你和人在一起,別什麽也沒買吧。”


    “開什麽玩笑,哥是那種人嗎!”曲沉三兩口啃完雞翅,大呼冤枉,“我看他還在讀大學,怕給他買的那些東西讓他同學看到說三道四,買了之後都拆了牌子。”


    “被我逮了現形之後說我不愛他,虛偽,買高仿貨送他,害他在同學麵前丟麵子。”曲沉哼哼,“老子立馬把所有發.票證件甩他臉上,讓老姚(曲沉保鏢)全砸了,一個也沒給他留。”


    喻言:“……總價多少?”


    曲沉想了想:“也就五百來萬吧。”


    喻言:“……”


    “我現在離家出走,卡裏的錢不能動,一動向天嶽和喻歌就知道我在哪,你先借我一百萬吧,回頭還你。”喻言說,“還有,他們要是打電話找你,你不要說我在這。”


    “成。”曲沉說,“我讓老姚新辦張卡給你打進去。”


    喻言手機還在曲沉手裏,後者看著照片裏的禿頂男:“這孫子就這麽放過了?”


    喻言抿唇:“向天嶽和他有合作,隻能這樣,鬧大了對星秀不好。”


    “誰老說你叛逆,這不挺懂事兒嘛。”曲沉搓了下喻言的臉以表安慰。


    喻言哼了聲。


    “咦?”曲沉隨手往下翻照片,“我去,喻小言,你這什麽玩意兒,動畫片?”


    便見喻言手機相冊裏除了幾張禿頂男的慘照之外,其他居然全是一個3d動畫男性,穿不同衣服,除了單人的,還有許多合照。


    合照對象是個長發飄飄的3d動畫女孩,也是穿著不同服裝,但那張臉——


    曲沉瞅瞅手機,又瞅瞅喻言,來回好幾遍,終於確定——特麽這女孩的臉和喻言的一毛一樣啊!


    “誰讓你翻我照片的!”喻言跳起來搶手機,大怒,“隱私懂不懂!”


    “居然臉紅了。”曲沉覺得不簡單,喻言人生字典裏就沒“害羞”二字,他湊過去,“難道你去拍什麽動畫片了?還在裏麵cos女孩?”


    “沒有。”喻言把手機搶回去,知道曲沉想象力好,為了不讓他亂想,便直言,“這是我老公,我隻告訴你一個人,不許說出去!”


    曲沉:“……”


    曲沉:“???”


    曲沉摸他額頭:“別是氣傻了吧。”


    “遊戲啦,我玩了半年。”喻言撥開曲沉的手。


    遊戲暫時不能登錄,幸好手機上存了很多照片,一路看著這些照片,心情不知不覺便好了許多。


    曲沉:“所以你這是網戀?對方長什麽樣?做什麽的?家庭情況?身高?體重?多少厘米?這些你了解嗎。”


    喻言:“……他隻是個npc。”


    曲沉:“???”


    喻言看出他的未盡之言,炸毛:“npc怎麽啦,我老公好著呢,至少不會讓我頭頂綠色兒!”


    曲沉:“……”


    確認喻言熟睡之後,容詞徑直穿過門走出臥室,既然暫時以意識流的形態出現,他便借助這個機會,好好了解言言所在的這個世界。


    小紅啾悄悄從枕頭站起來,扇動翅膀,利用尾巴按下門把手,有些費盡的把臥室門打開。


    它飛出來的目的便是為容詞帶路,順便向容詞解釋這些是什麽,遇到有燈開關的地方,小紅啾就飛過去啄開關。


    很快,除了喻言臥室之外,整棟樓都亮了起來。


    “啾~”小紅啾見容詞停在電視機前,按照以往喻言的開機步驟,打開電視。


    容詞被電視屏幕裏突然現出的畫麵驚了一瞬,恰好電視裏播放的是深夜古裝連續劇。


    看著屏幕裏的畫麵,容詞眼中若有所思,片刻後,他化作熒光飛進電視屏幕。


    小紅啾:“啾!”


    主人,那個東西和咱們出來的世界不一樣!


    果然,兩秒後,容詞從電視屏幕裏走出來,眉心淺淺蹙起,眼中閃爍著淡淡的疑惑。


    他以為這個盒子裏也會有一個世界,播放的這些人如同他所處世界一樣,被禁錮在裏麵,但比起他所在的世界,這些“人”更靈動,且他們有著屬於自己的意識。


    是以想進去看看是何種情況,待進入後,卻是一片漆黑,什麽也沒有。


    也就是說,這個盒子隻是普通的盒子,並非他想象中的是另一個世界。


    小紅啾舞著小翅膀,努力向容詞解釋什麽是電視,還用爪子踩遙控器換台。


    “真人演戲?原來如此。”


    容詞眉心的攏度散了許多,他看著屏幕裏的古裝劇,許久之後,道:“關了吧。”


    坐在茶幾上快睡著的小紅啾立刻醒來,將電視關了,等待容詞的下一步指令。


    容詞走進廚房,小紅啾立刻飛過去將廚房的燈啄開,同時向容詞告狀,說喻言盡吃垃圾食品。在這個世界中,這樣的食品對身體沒有好處,容易生病,人類一生病就會變得很虛弱,嚴重一點還會死亡。


    小紅啾充分發揮出他六條尾翎的作用,將泡麵箱子打開,裏麵還剩一半的泡麵。


    容詞的眉心再度擰了起來,形狀優美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竟不知喻言是這般照顧自己的。


    小紅啾又飛到冰箱頂端,將喻言買的兩本食譜推下來,用喙夾著書頁翻出一張精美食物圖片。


    容詞明白小紅啾的意思,它是想讓自己將這張圖片中的內容創造出來。


    ——之前送給喻言那張聘禮單上的所有東西,全是容詞避開規則自己創造出來的。


    是以在九尾朱雀的認知裏,容詞無所不能,既能創造出自己,自然也能創造出精美的食物。


    容詞試了一下,失敗了。


    他無法在這個世界中運用規則力量。


    “啾。”小紅啾忽然想到什麽,扇著小翅膀飛出去,容詞跟著它進入一樓的書房。


    小紅啾氣喘籲籲的打開書房,書房裏的東西不多,角落處的書架上堆了一排書,是房主的。


    喻言隻是買了些畫紙和畫筆,書桌上淩亂的鋪著幾張畫紙。


    容詞目光落在最麵上的那張畫紙,寥寥幾筆,勾畫出一個熟悉的輪廓,隻需一眼,他便知道畫上的人物就是他。


    “啾。”小紅啾和抽屜較了番勁後,終於推開抽屜,示意容詞看。


    看清裏麵的東西後,容詞怔住。


    最上麵的畫紙畫著一張完整的他,一襲淡色青衣,墨發披肩,以發帶係尾,坐在庭院中,手持白玉杯,嘴角淺淺上揚。


    他低頭打量自己,隨後再看畫中人,除了沒有任何生氣外,他們幾乎一模一樣。


    畫紙右下角寫了行小字:寶貝老公容容。


    小紅啾用嘴夾起邊角將第一張宣紙拖出來,容詞便又看到第二張,仍然畫的是他,隻不過懷裏多了隻人魚寶寶。


    小字:寶貝老公和寶貝兒子。


    小紅啾一連拖五張,三張容詞的單人畫像,一張人魚寶寶,一張是全家福,這張畫中不僅有容詞和人魚寶寶,還有喻言。


    不是遊戲中的女版喻言,是他本人。


    畫者功力十分了得,畫的很傳神,每一個細節都處理的非常細膩,若非長久觀察,絕對畫不出來。


    容詞下意識去拿那張全家福,手卻穿了過去,頓了頓,他將手收了回去。


    小紅啾還想將抽屜裏剩餘的拖出來給容詞看,後者道:“不必了。”


    小紅啾:“?”


    抽屜裏還有好幾張呢。


    容詞離開書房,回到二樓喻言臥室。


    小紅啾很有眼色的沒有跟上去——它得將夾出來的畫全部塞回去,免得被喻言發現。


    二樓


    容詞坐在床邊默默看著喻言的睡顏,沉吟片刻,他化作熒光湧入喻言眉心。


    喻言發現自己站在一片花叢之中,周圍很安靜,有風吹過,帶來陣陣沁人心脾的花香。


    低頭看自己,一襲白裙,隨著他低頭,輕柔的發絲從肩頭滑下。


    喻言:“……”


    不用說,他這是又做夢了。


    遠處隱約傳來陣陣海浪聲,頭頂響起清脆的鳥鳴,喻言抬頭,看到碧藍的天空盤旋著兩隻羽毛華麗的鳥兒,它們交頸纏綿,十分親昵。


    喻言沒見過這種鳥,但腦海裏卻蹦出三個字:比翼鳥。


    他明白過來,就像上次洞房情況,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導致他做了一晚上春夢。


    這一次,因為白天在遊戲中和容詞約會,他又剪出一個長視頻,重複看了幾十遍,晚上夢到定情島也是理所應當。


    既然如此,那他應該會夢到容詞。


    喻言滿懷期待的開始在花叢中尋找,結果轉了半天,除了花鳥海之外,一個人都沒看到。


    喻言:“……”


    他把所有都夢齊了,結果最重要的寶貝老公沒夢到,喻言鬱悶的拔了幾朵花,順著花叢來到海邊,準備坐上船玩玩。


    便在這時,悅耳柔情的琴音忽然自身後響起,喻言猛的回頭,幾米遠處,一襲白衣不知何出現在花從中,身前放著一把古琴,修長的指尖在琴弦上撥動,琴音動人。


    喻言大喜,立刻跑過去。


    但他忘了,在夢中他穿的是仙氣飄飄的長裙,裙擺很窄,激動之下大步奔跑,頓時被裙擺絆住,眼看著就要摔倒,淙淙的琴音忽然停止。


    下一秒,喻言隻覺眼前白影閃過,接著腰上一暖,整個人騰空飛起,他抬頭看去,讓人遺憾的是,如同上次春夢,他仍然看不清這人的臉。


    但他知道,這是容詞。


    看不到也沒關係,反正是夢,他知道容詞在遊戲中長什麽樣就行了。


    無數花瓣圍繞著他們旋轉,而這些飛旋的花瓣中忽然冒出熒光,盡數湧入白衣人的身體內。


    喻言驚訝的發現,那層蒙在白衣人臉上的霧氣緩緩消失,露出一張足以令天地失色的容顏。


    他的呼吸一窒,怔怔的看著眼前之人,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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