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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如狠一點, 大膽一點。她不是聖母, 之所以救治那麽多人, 是因為她知道若是這個世界隻剩下她一個人,她很難再活下去,還是得有很多人。


    一個人守著空間很傻, 一個人自己吃飽喝足, 不去管周圍的人類死活,這也是一件很傻的舉動。她無法用空間種植出那麽多糧食,就想其他辦法,讓人類自救。


    功德這種東西最甜美不過, 一旦嚐了, 就不想戒了, 讓神魂強大, 擴展空間。


    “迎姐兒啊。”李紈正在院子裏看花, 瞧著賈迎春搖搖晃晃地走過來。


    這時候, 賈珠還沒有死亡,李紈沒有成為寡婦, 臉上掛著笑容, 不像是原著裏那般深居簡出。


    “珠哥哥呢?”賈迎春歪著頭,“迎姐兒被掐了, 好痛痛。”


    賈迎春伸出手, 她身邊的婆子本想阻止她, 卻沒有來得及阻止。


    因為小孩子總喜歡哭鬧,原主的乳母就會掐原主,因為原主就隻是庶女,這府上就沒有人關係庶女的死活。賈老夫人也沒讓兩歲的原主去榮慶堂,沒人幫襯,原主就隻能忍受乳母的惡毒。


    小孩子哪裏會去說那些話,頂多就是哭鬧,然後,乳母就跟那些主子們說帶著姑娘下去,不讓姑娘吵著主子們。


    李紈看到賈迎春手臂上掐痕,皺起眉頭,抱起了賈迎春。這時的李紈還沒有孩子,就是想早早懷上孩子,見著賈迎春如此,也不好不管,周圍的丫鬟們也看見了。


    又因為這一件事情涉及大房,李紈是二房的,哪裏好處理這樣的事情,幹脆就抱著賈迎春去榮慶堂那邊。


    賈迎春身邊的乳母倒是想阻止,想說是賈迎春自己磕碰的,說是其他丫鬟做的。可是她正想開口的時候,卻發現說不了口,一臉驚恐,一時間就忘記了要阻止李紈的舉動。


    榮慶堂,賈老夫人瞧見了賈迎春手臂上的青紫,冷下了臉。賈迎春到底是府上的主子,哪裏能任由下人們欺負。


    “掐我,痛痛的。”賈迎春紅著眼睛,吸著鼻子,“要嫂嫂,嫂嫂抱。”


    賈老夫人瞧著賈迎春往李紈那邊,便想李紈這個年紀,要是再大一兩歲,估計也能當賈迎春的母親了。


    李紈見著賈迎春如此,隻好抱著賈迎春坐著,“老祖宗,可要請大夫?”


    還是得讓大夫瞧一瞧吧,也不知道小孩子的身上是不是還有其他傷。


    李紈瞧著賈迎春青紫的手臂就覺得疼啊,那個乳母也是,怎麽能對主子下手呢。還有那些丫鬟,不跟其他主子匯報這個情況,還跟著那個乳母一塊兒,真真是太過分了。


    “你先養幾天吧。”賈老夫人揮揮手,她就不去想大房的那個填房了。要是老大家的真關心庶出兒女,就不可能不知道這一件事情,稍微多關心一下孩子,便能知道的。


    而他們這些人,頂多也就是想邢夫人會管一管,哪裏知道邢夫人竟然如此無用。


    賈老夫人皺眉,對邢夫人心生不滿。


    隨後,賈老夫人就把邢夫人叫了過來,大房的事情還是得處理,不能再讓那些人繼續待在賈迎春的身邊。


    那個乳母早已經被嚇到,到了賈老夫人麵前之後,她明明想要狡辯,卻沒有想到不但沒有瞎說話辯解,反而還把其他人做的事情也交代得明明白白。這太過邪門了,她就更加害怕。


    當邢夫人來了之後,那個乳母又說了一遍。賈老夫人等人看著乳母身體顫抖,也隻當乳母因為虐待主子的事情被發現了,才那麽恐懼。


    “要換什麽人,還得二弟妹來,府上這些丫鬟奴仆的,都是二弟妹在管。”邢夫人才嫁進榮國府幾年,本以為嫁給賈赦做填房,能過上官夫人的富貴生活。可嫁進來之後,才發現這一切沒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麽簡單。


    她雖然是大房的填房,這榮國府是賈赦繼承的,本該是她掌管中饋。結果卻是二房掌管中饋,她的出身不如王夫人,也搶不過王夫人,王夫人嫁進榮國府那麽多年,根基深厚。


    對付不了,邢夫人又沒有那麽多銀錢收買人心,就隻能退後。但這個時候的邢夫人還有些不甘,說話時也就沒有那麽注意。


    這時候的王夫人還沒有生下銜玉而生的賈寶玉,王夫人在府上的地位還沒有達到巔峰。邢夫人還能懟王夫人幾句,也能把一些責任往王夫人身上推。


    “你是迎姐兒的嫡母。”賈老夫人不大高興。


    “兒媳是迎姐兒的嫡母沒錯,可兒媳都自顧不了,又哪裏能顧得了她呢。”邢夫人回道,“兒媳以後必當多多注意。”


    在賈老夫人的麵前,邢夫人到底不敢太衝,不能說這跟自己沒有一點關係。還是得推卸責任,要是她掌管中饋,定當會做得好的,可惜她不是。


    王夫人還懷著身孕,即便這樣,她都沒有交出中饋,而是讓賈元春幫著管一些。中饋這種東西絕對不能讓大房的邢夫人沾了,否則大房一定想要繼續要。


    此時,賈迎春跟著李紈到了她和賈珠所住的院子。


    賈迎春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要讓賈珠活下去,這個賈珠被賈政寄予希望過,也曾被賈老夫人重視,被王夫人重視。要是賈珠活著,那麽賈寶玉還能受到那麽高的重視嗎?


    至於銜玉而生,這種事情也能操作。


    被拘於夜明珠裏的係統瑟瑟發抖,它本來是想綁定穿越的賈迎春,卻沒有想到還沒有開始綁定,就被對方撕下來,被對方困於這顆夜明珠裏麵。


    好可怕啊,嚶嚶嚶,竟然有人那麽厲害,竟然能把它這樣的係統給困住。


    說好的弱小的人類呢,說好的這些人很無用的,說好的隻要給足夠的甜頭,那些人就會做任務,就會賺取積分,就會想用積分兌換東西的呢。


    結果呢,它還沒綁定宿主,還沒有自我介紹全,就被撕下來了,就那麽被撕下來了啊。


    賈迎春可不管被拘於空間裏的夜明珠裏的係統怎麽想,反正她不可能被莫名其妙的東西綁定,也不可能去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任務。


    “別怕。”李紈讓人關上門,找了醫女過來,先給堂妹脫下衣服,仔細查看身上的傷處。


    當李紈瞧見賈迎春身上好幾處青紫,眼睛都紅了,那些人怎麽能這麽狠心。


    乳母和那些丫鬟弄的掐痕和磕碰的青紫痕跡沒有那麽明顯,時間長了,那些青紫也會消散,但賈迎春能讓那些痕跡明顯,得讓李紈這些人好好瞧一瞧。


    “塗抹一些藥酒,揉一揉。”醫女瞧見賈迎春身上的那些青紫時,便想大宅院裏的庶女這麽小就受到這種折磨,真是難啊。


    到了傍晚,賈迎春在李紈這邊用飯,正好瞧見了賈珠。


    對於賈珠這種身體不好的,賈迎春又不好直接給對方靈氣高一點的靈植補身體,幹脆就往賈珠那邊輸送功德。功德這種東西最是管用,為了美好的未來,那她今天就多給賈珠一些功德,護著他。


    “既然如此,就讓迎春妹妹多待在這邊幾天。”賈珠忽然覺得這個堂妹看起來挺順眼的,多看這個堂妹幾眼,自己的身體仿佛也好不少。


    因為賈珠總是熬夜讀書,身體不大好。可他還在堅持,要參加科考,不能讓父親失望。


    他的壓力很大,父親沒有完成的心願要讓他完成。他再苦再累都得受著,賈珠承夜裏受不住的時候,幾次在書桌前睡著。


    “謝謝哥哥。”賈迎春軟軟糯地道。


    這時候就不伸出白白胖胖的手了,因為她的手真沒有那麽胖啊。那些苛待主子的乳母,又怎麽可能把主子養得白白胖胖的,過得去就行了。


    等到了晚上,李紈讓丫鬟照顧賈迎春睡覺。


    賈迎春閉上眼睛,就用精神力跟空間裏的係統溝通,“把你的任務獎勵都拿出來!”


    “……”係統本來以為這一位是想明白了,要跟它綁定,萬萬沒想對方來了這麽一句。


    它真的不是什麽壞係統啊,沒有幫不明不白的人奪舍,它來的時候,這一位就穿越了。它確實想忽悠這一位,說是自己搭救的她,可惜沒成功。


    沒有做任務,怎麽拿獎勵啊。


    “看來,隻能毀了你了!”賈迎春幽幽地道。


    “大公子,這個人糊塗了,有些失心瘋,您別理會他。”一名高高壯壯的男子走到賈珠的麵前,笑著道,“他見誰都這麽說的。”


    “是嗎?”賈珠微微皺眉,不大相信眼前這個人說的話。


    在那個高高壯壯的男子離開之後,賈珠不大安心,想著還是跟上去看一看。不過他沒有暴露在那些人麵前,走得慢一些,躲著一點,也就沒有被發現。


    賈珠跟著那些人進了一個小巷子,看著那個在自己麵前說報應的男子被那些人拳打腳踢。


    “你們這些吸血蟲,遲早要遭到報應的。”那名男子被打得鼻青臉腫,卻還大聲道,“放印子錢的,你們都要遭到報應。”


    說完之後,那名男子就直接撞牆了,鮮血四濺。


    這是賈珠第一次看到一個人就這麽用力地撞牆,他看著那個人鮮血四濺,看著那個人的鮮血順著頭留下來,看著那個人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那個人死不瞑目。


    怎麽會這樣?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瘋子會做的事情,那個人怎麽就撞牆了呢?


    賈珠愣在了原地,他到底沒有大聲叫喊,就隻是愣在那裏。


    “怎麽辦?”一名打手道,本以為就隻是教訓一下人,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直接就撞牆死了。


    “怕什麽,不過就是死個人。”帶頭的人一點都不擔心,拖走就是了,至於這個人的家人,不追債,給點銀子就解決了。有時候根本就不用給銀子,那些人就怕了,就不敢再鬧騰。


    再說了,窮到借印子錢還不上的,多半也沒有幾個有錢的親戚,沒有銀錢,又沒有權勢,他們就閉嘴吧。


    因此,帶頭的人根本就沒有把這個死人放在眼中,死人還好,就怕這個人沒死,拖著傷去衙門不要命地鬧騰,那才是最糟糕的。


    “拖到亂葬崗,扔了吧。”帶頭的人伸腳踢了踢頭破血流的死者,“晦氣!”


    這人死了,也就沒有法子還銀錢了,就隻能找這個人的家人,要是有兒女,還能賣一賣。可是這個人的兒子已經死了,就不好再動手了,弄得太過,就怕他的妻子不惜犧牲生命去衙門鬧。


    這些打手處理這些事情都處理習慣了,知道怎麽做才最好。


    狠是得狠,也得絕一點,卻也不能太絕了。在出了人命之後,就不好做得更絕,威懾到那些人,讓他們不敢鬧騰就好。要是沒有出人命,那就賣兒賣女,這都好處理。


    “不要銀錢了?”一名打手詢問。


    “要什麽?”帶頭的人道,“別太過了,去他家裏,看看有沒有值錢的,人就算了。”


    賈珠聽到那些打手的話後,睜大眼睛,銀錢?那個死者不是瘋子,而是欠了銀錢?


    雖然賈珠一心讀書,不代表他就不知道印子錢的事情,他臉色微變,身體搖搖晃晃,連忙離開。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人,他忙說對不起,趕緊離開,仿佛後麵有人追他。


    賈珠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急急忙忙地回榮國府。可是回到家裏,他又不敢去問王夫人。要是他去問了,親娘會跟他說嗎?


    也許這一件事情就是一個誤會呢?也許那個人說的是別人的母親,而不是他賈珠的母親。


    賈珠終究還是沒有到王夫人的麵前,沒有質問王夫人。他身為人子,怎麽能懷疑親娘做不好的事情呢。即使沒問,他還是慌裏慌張的,掩飾不了內心的驚慌。


    “怎麽了?”李紈頭一次見到賈珠驚慌,難道是學業上出了事情嗎?


    “沒事,給我倒杯茶就好。”賈珠哪裏敢跟李紈說這些話,就隻能把事情藏在心裏。


    皇宮裏,太後已經得知賈迎春說放印子錢的事情,小孩子的聽力好,聽到別人低聲細語的話。太後也不去懷疑,這才兩歲大的孩子,哪裏可能知道說謊,聽到了就是聽到了。


    “以後可不敢隨便跟人說,萬一被滅口了怎麽辦?”太後首先想到的就是賈迎春的生命安全。


    因為小孩子不懂事,也不懂得什麽話不能說,就容易出現問題。以至於別人認為小孩子的嘴巴不牢靠,就想要弄死她。


    至於立功不立功的,太後倒是不在乎,她瞧見賈迎春,就覺得這個小姑娘長得很可愛,想要多寵著她一點。她還覺得這孩子跟她的親娘有些相似,看著就讓人心疼。


    “這孩子還不懂得什麽是滅口呢。”安遠公夫人無奈道,“以前就是被嚇著,不敢說話,這才沒有隨意說出來。”


    “沒有說出來就好。”太後點點頭,“要是她說了,你我還能見到她嗎?”


    別說賈迎春在榮國府的時候隻是待在府裏,沒有出去。可是榮國府的那些下人可沒有多少規矩,要是賈迎春不小心說出口,那些下人一傳,賈老夫人他們必定也知道,外頭的人也知道。


    所以這一件事情根本就沒有他們所想的那麽簡單,太後認為還是得多注意一點。好在賈迎春現在沒住在榮國府,而是住在安遠公府。


    為了嘉和的未來,太後認為還是別讓賈迎春常住榮國府,偶爾過去小住就行了。


    “這倒是。”安遠公夫人讚同太後的說法。


    而賈迎春什麽都不說,就默默地看著她們,再來就是吃一些糕點。宮裏的禦廚手藝果然很好,普普通通的糕點都能做得那麽好吃。


    一塊,兩塊,一手一個,一邊咬一口,兩種不一樣的,賈迎春安靜地吃糕點。


    太後看了看坐在那邊乖巧地吃糕點的賈迎春,這孩子也能一個人坐著不說話,不要別人多哄著她。是這孩子以前就沒有人哄,就隻能自己坐著玩吧。


    “過兩日,我想去相國寺看看,讓嘉和跟我一塊兒去。”太後想著得去還願,侄女是已經死了,但是侄女的孩子還活著。這也算是達成所願,該去還願。


    之前,因為賈迎春還比較怕生,又不大說話,太後擔心一下子就帶她去寺廟,怕她驚恐。於是才等了一段時間,太後這些年來一直都想著要找到侄女,現在也算找到了。


    即使求了這些年,還是等死去的侄女托夢給嫂子。太後依然覺得要感謝佛祖,讓侄女托夢,否則他們怎麽能找到賈迎春呢。


    “明空大師還在吧。”安遠公夫人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先前便想著要帶她去瞧一瞧的,一時間忘了。”


    “正好,我們姑嫂帶著她去。”太後笑道。


    太後沒有留賈迎春在宮裏過夜,這宮裏不見得有多好,倒不如外麵自在。宮裏對賈迎春也是陌生的環境,太後也不想讓小孩子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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