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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奮!興奮!”喵的興奮, 係統暗戳戳地想,不完全按照主係統設置的程序走,真的好棒。整個醫藥係統都要飛揚起來了,隻不過任務還是得做的, 否則主係統就得認為它出問題了。


    賈迎春瞧著小橘貓係統那個蠢樣, 笑了笑,“就這點事情, 有什麽好興奮的。”


    她就不信原主被說不祥, 王夫人會不知道, 隻不過王夫人沒有壓製下人而已。王夫人既然掌管中饋,管理府中的諸事,就不能說她可以不管這樣的事情, 不能說這一件事情發生在大房。


    府中中饋,可是包括大房和二房的, 而且二房本身沒有繼承爵位, 就不應該掌管府上的中饋。掌管了, 就得做好,而不是把銀錢拿去放印子錢。


    那麽問題來了,賈珠出事了,王夫人總得管吧。


    賈寶玉雖然是銜玉而生, 那是在別人眼裏, 在王夫人眼裏, 賈寶玉就是含著石頭出生的。指不定王夫人還在想,含著石頭出生的賈寶玉會不會不祥,會不會克到她呢。


    賈珠咳出血的事情終究還是沒能瞞住,李紈怎麽可能不請大夫呢。


    這一件事情又不是小事,若是賈珠隻是普通的咳兩聲,不請大夫就不請大夫呢。可是賈珠已經咳出血絲了,這怎麽好,當然得請大夫。


    李紈的眼睛都紅了,生怕賈珠出事。要是賈珠出事,她該怎麽辦呢,她還沒有孩子,還年輕,但也不可能再嫁啊。


    當王夫人得知賈珠那邊請了大夫之後,急匆匆地就過去了。至於賈寶玉哭鬧,有乳母在啊,而且她打算過幾天就把賈寶玉送到榮慶堂,讓賈老夫人養著了。


    “石浮。”王夫人急匆匆過來,瞧見大兒子蒼白的臉色,連忙道,“這是怎麽了?”


    賈珠正躺在床鋪上,他本覺得沒什麽,可李紈強製要他待著,他便也就躺著了。想到昨天瞧見的那一件事情,又想到夢中的情景,他再看見王夫人,感覺就不一樣了。


    他的母親真的放印子錢了嗎?賈珠的身體隱隱作痛,沒動的時候還好,動的時候,便感覺猶如螞蟻在身上啃咬,一點點的痛。不是十分痛,又讓人無法忽略。


    王夫人見賈珠麵露苦色,十分焦急,“兒啊,到底怎麽了?你別不說話啊?”


    大兒子千萬不能有事情啊,王夫人著急,就怕大兒子出事。大兒子在讀書方麵還是有天賦,要是兒子再努力一下,就能中舉,等日後就能考進士,一層層地上去。


    至於小兒子,那個含著石頭出生的孩子,能有什麽好的。


    王夫人就隻期望著賈珠能好,那賈寶玉不過就是到賈老夫人麵前爭寵的而已,爭過大房的人就夠了。而她的賈珠不需要去做那些事情,就隻要好好讀書科考就成了。


    “讓他們出去吧。”賈珠沒有在那些人的麵前說印子錢的事情,而是先揮退左右。


    他不能不給親娘麵子,還是得多注意,不能隨意讓那些下人聽了那些話去。


    王夫人見此,暗想是不是有很嚴重的事情,心情跟著沉重起來。


    “母親,你是不是放印子錢了?”賈珠抬頭看向王夫人。


    “什……什麽?”王夫人沒有想到大兒子竟然會問這樣的話。


    “兒子恐怕不成了。”賈珠喃喃自語,“他們要報複我,這也是我該得的報應,稍微動一下就會疼的,會疼的。”


    賈珠看著王夫人看似錯愕的神情,他就知道自己的母親可能真的放印子錢了。那麽他是不是真的要遭受報應了?


    下一刻,賈珠當著王夫人猛地吐了一口鮮血,就暈了過去。


    “石浮,石浮!”王夫人震驚,“來人啊,快叫大夫,大夫!”


    王夫人見著大兒子暈了過去,焦急地叫人,什麽印子錢,誰跟大兒子說的,大兒子怎麽會這樣。


    “李紈!人呢!”王夫人直接叫了李紈的名字,她是真的惶恐了。


    自打她生下賈寶玉後,就諸事不順,小兒子含著石頭出生,然後又哭哭鬧鬧的,要不是一個賴頭和尚給了小兒子一塊通靈寶玉,小兒子還繼續鬧。小兒子不鬧了,大兒子這邊就出事了。


    這一會兒,王夫人倒是沒有去想賈迎春不祥了,而是想著賈寶玉不祥。


    李紈連忙進來,又叫了大夫過來,那大夫還沒有走遠呢,就又被叫了過來。


    大夫給賈珠把脈,搖搖頭,“大公子這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莫要讓他再受驚嚇了。”


    這血可沒有那麽好吐的,被嚇了,可就不好了。古往今來,又不是沒有人被嚇死過的。


    大夫對這種事情也無能為力,心病還須心藥醫,得知道賈珠到底是受到什麽驚嚇,得控製住,得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否則他們就算開再好的藥,讓賈珠服用,這也沒有什麽作用。


    王夫人剛剛聽了大兒子說印子錢,這一件事情絕對不是印子錢那麽簡單的,她得問人。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王夫人抓住李紈的雙臂,“你知不知道?”


    “兒媳也不知道啊。”李紈委屈,她是真的不知道,夫君根本就沒有跟她說過,“他昨兒回來就不大對,又不說話,昨晚又做了噩夢驚醒的。也不知他昨兒在外遇見了什麽事情。”


    “小廝呢?人呢?”王夫人不再問賈珠,而要去問跟著賈珠出去的小廝。


    好在那名小廝不是什麽都不知道,雖然他後麵沒有跟著賈珠,但他看到一個人衝到賈珠的麵前,說了什麽報應的話。他就把那些話跟王夫人說了,他沒說還好,這一說,王夫人的臉色都變了。


    王夫人以前不覺得放印子錢有什麽,因為別人家也有放印子錢。就算有□□離子散,有人因此付出生命的代價,王夫人也不在乎,那些人不過就是一些尋常百姓而已,沒錢借什麽銀錢,死了也就死了,省得在世上受罪。


    “許是那個人詛咒的。”那名小廝道。


    王夫人冷下臉,讓小廝別說這些話,就當什麽都不知道。她又吩咐人去探查說那些話的人,隻是她才跟周瑞家的說,周瑞家的臉色就不大好看。


    “死啦。”周瑞家的道,“他已經死啦。”


    周瑞家的心想不過就是死了一個人,隻要處理妥當就行了,沒有必要再跟主子說。要是跟主子說了,隻怕還得挨批。於是她就沒有跟王夫人說,而是讓人處理好就是。


    以前,周瑞家的不是沒有跟王夫人說過,王夫人都不怎麽在意。


    “死了?”王夫人睜大眼睛。


    “說是撞牆撞死的。”周瑞家的又道,她哪裏知道那個人死的那麽快,還在死前詛咒過賈珠,更沒有想到賈珠竟然還真的出事了。


    王夫人緊緊地抓著手裏的繡帕,這可如何是好。這人死了,怕是用生命在詛咒賈珠吧,聽李紈說賈珠昨晚還做了噩夢的,這讓王夫人如何放心,還是得找高人看一看。


    還沒有等到高人,王夫人就等到了她的兄長王子騰。


    皇帝今天早朝的時候,特意留下了王子騰。各大老大勳貴手裏不是有兵權,就是有舊部,有舊人。既然沒有辦法一下子打下去,那就給王子騰一個人情,同時也壓一壓他。


    以後,王子騰這等人,總不能說他這個皇帝不顧慮這些人祖輩的功勳了吧。


    皇帝還得用王子騰這把利劍,老牌勳貴就該用這些老牌勳貴的人去處理,先讓他們鬥起來。日後,才更好處理。


    在這時候,薛家還是牛逼哄哄的皇商;史家雖然隻有一個侯爺,卻也兵權在握;榮寧二府,還沒有太衰敗,他們在宮裏還有暗人,死去的榮國公有舊部在,寧國府的賈敬也曾經中過進士,依附過廢太子,為廢太子做過事,不可能真的蠢笨;而王家也厲害著。


    這四大家族同氣連枝,本就不好處理。


    皇帝沒有再早朝的時候當著眾人的麵直言,那是給王家麵子,也是給這些人造成錯覺,讓他們認為他這個皇帝不敢動他們,也動不了他們。


    王子騰聽了皇帝的話後,自然忙跪下來。好在皇帝沒有削他官職,隻是讓他回去瞧瞧,這死了人了,總得交代。順天府尹當時就在禦書房內,王子騰哪裏不明白,皇帝要給他給出一個合適的答複,否則就等順天府去調查。


    牽一發而動全身,皇帝清楚,要是真讓順天府去調查,最後也是那麽一個結果,不可能真的抓住王夫人,倒不如換一個方式。


    這世道就是如此不公平,要是換了其他身份低的人,必定被抄家了。


    王子騰一出宮,就過來榮國府。這一件事情不能不解決,至於放印子錢的事情,必定要解決。


    當王夫人跟王子騰單獨一處說話的時候,她心下感覺就更加不好了,怎麽連宮裏都知道了呢?


    “不是我的印子!”王夫人咬牙,“是榮國府的,是大房的!”


    王夫人哪裏願意用自己的印子拿出去放,也不可能用賈政的。反正她掌管府中中饋,倒不如用府上的。


    她還的就算放印子錢要遭報應,那也是大房遭報應,而不是二房。她又想到躺在床鋪上昏迷不醒的賈珠,難道這事情真的報應到賈珠的身上了嗎?


    “讓你身邊的人出來頂吧。”王子騰直言。


    這時候不是把榮國府大房推出來的時候,賈老夫人那邊必定也不允許王夫人這麽做。皇帝也不是傻子,這事情到底是誰做的,心裏都有數。當然,若是榮國府內裏鬧起來,皇帝也不會不開心。


    “這怎麽好?”王夫人皺眉,要是讓身邊的人出來頂,也不能是普通的奴仆。而周瑞家的知道她很多事情,絕對不能讓周瑞家的去頂著,否則她要是把她再供出來,那可不行。


    要選人,就隻能在王夫人身邊的陪房選,還不能太過疏遠的。


    這種事情一下兩下也想不好,王子騰沒有逼著王夫人,就告訴她最好兩天之內想好,否則順天府尹就該上門了。


    一天過去,賈珠還沒有醒來,他的臉色倒是越來越難看。他在夢裏被人追著,任憑他怎麽跑,後麵始終有一個人在追著他。


    王夫人非常著急,進屋時,還聽賈珠說什麽‘弟弟,不要追我’‘弟弟,別要我死’之類的話。這還了得啊,她當下就想到了賈寶玉,一個含著石頭出生的孩子,果然不是好的。


    賈珠昏迷不醒的事情很快就在京城傳開了,王夫人還想著找禦醫看一看,她不是沒想著去求明空大師,可是明空大師不是誰都見的。


    相國寺,太後、安遠公夫人和賈迎春正在拜佛。


    賈迎春雖然經曆了末世,但是她還是信佛的,人活著,總得有一個信仰,否則一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麽意義,還能做些什麽。


    她本就是一個孤兒,嚐盡人間冷暖。而在末世,又是秩序崩塌的時候,她便想有一個信仰,是非善惡,心裏有度,朝著那個善的方向走下去。她不是聖母白蓮花,也不是多善良的人,就是想做一些對的事情。


    “阿彌陀佛。”當明空大師見到了賈迎春,他表示自己的眼睛要被嘉和縣主身上的功德金光亮瞎眼。


    功德金光:看吧,就是要亮瞎你的眼!本金光比瑪麗蘇光環厲害,比湯姆蘇光環厲害,比很多很多光環厲害!


    “唉,這雙眼睛。”明空大師感慨,他是不是該揉揉眼睛了。


    “眼睛如何?”太後心一緊,難道有問題?


    那名到寺廟找他的女子太過擔心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縣主身懷福運,日後必能平安和樂。”明空大師沒有說更好的話,因為他知道像賈迎春這樣的,沒有必要去吹捧她。


    若是說得太好了,隻怕皇室就想著讓賈迎春進宮。入宮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情,明空大師也就不多說,來相國寺的很多人都是權貴。那些權貴要的不過就是一兩句好話,有時候很多話都差不多。


    明空大師偶爾也會說幾句,沒有說得太過。反正大富大貴之家的兒女,要不是有福氣,又怎麽能生在那樣的人家呢。


    不是他忽悠人家,而是沒有必要去說那麽多。天知道那些人會利用他說的話做什麽呢,瞧瞧榮國府的那位賈元春,就差說他賈元春福運滔天了。


    明空大師不可能去說那樣的話,也不可能多見賈元春這樣的人,就算見了,也不可能多說。


    賈迎春看向明空大師,見對方瞧著她淡笑,便想這一位大師很和藹。


    “這就好。”太後聽到明空大師這話,笑著點點頭。


    大師沒有說賈迎春長得不像安遠公府的人,這麽說來,大師認可了賈迎春的身份。


    雖然安遠公府去調查了,但是隻調查出那一位是一個孤兒。太後先前也聽安遠公府的人說來找過明空大師,但到底不如自己親耳聽到的實在。


    安遠公夫人自然也知道太後的心理,人啊,就得自己親耳聽到,親眼看見,那才不一樣。否則別人說的終究是別人說的,那就不大可信。


    賈迎春才不管他們到底在想什麽呢,她正盯著明空大師手上的佛珠手串,想著上麵有多少顆珠子。


    “這串佛珠手串,貧僧戴了多年,如今,便送給縣主吧。”明空大師見賈迎春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手上的佛珠手串,便把佛珠手串拿了下來,遞到賈迎春的麵前。


    不過是一串佛珠手串,明空大師倒也沒有那麽在意,反正他不缺佛珠手串。至於佛珠手串質量如何,這也不是頂頂重要的事情。


    佛在心中,好的佛珠也罷,不好的也罷,都一樣。


    “謝謝。”賈迎春乖巧地道。


    這一串佛珠手串一定很值錢吧,明空大師可是得道高僧,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明空大師的佛珠手串吧。


    賈迎春琢磨著這樣的佛珠手串,還是別隨便送人,至於賣……就算她敢賣,估計也沒有幾個人敢買吧,這種東西可不好賣來賣去的。


    太後眼睛一亮,大師戴了多年的佛珠手串呀,沒想到大師竟然給了嘉和。這一位大師以前連先皇的麵子都不怎麽給的,當今皇帝還十分敬重明空大師,太後想要見明空大師,要是對方不想見,她也不能強逼著人家。


    他們這些人,皇親國戚也好,普通人也好,想要明空大師折的護身符都難。


    總而言之,太後認為賈迎春真了不得。


    宮鬥了那麽多年,年紀大一些,太後就更加信佛,嘉和是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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