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被大魔王吃了, 72小時後回來  室外的溫度很可能達到零下十二度的情況。


    而且他們住的地方在山頂。


    韓嬌嬌一眼望向窗外,遠山的燈火漸歇,隻有零星幾點還在亮著, 分不出山與夜空的交界線。


    她忽然想起什麽, 又抬頭看水晶燈旁邊的一個物體——監控攝像仿佛一個示威者, 正耀武揚威地對準她的方向幽幽發著冷光。


    不管做什麽, 隨時在別人的眼皮底下, 吃飯沒有自由,行動受到限製,這樣的生活遲早能把她逼瘋。


    她也沒法一輩子對著傅韶裝出小嬌嬌的人設,哪怕隻是一線生機都好,她想要放手一搏大膽嚐試一次!


    韓嬌嬌開始行動,據她了解,傅韶害怕她夜晚睡不好, 盡管在莊園其他各個角落裏設置了安保隊進行巡邏, 但她的門口絕對不會安排人看守。


    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巡邏隊才會巡邏一次。


    據說以前的原主陷入昏迷狀態長期不醒, 傅韶又不是時時刻刻待在這個小國,他有他的生意要做, 巡邏隊的人便開始學會偷懶, 從原先的一小時一次, 改成後來的大半天一次。


    到傅韶這幾天回來, 他們才重振旗鼓好了一些。


    不過這樣也是有跡可循的, 一個小時一次, 每次都是整點開始, 外麵會有窸窸窣窣的走路的腳步聲。


    等到腳步聲過去,就得等著下一個小時才能碰見巡邏隊的出現。


    大概是她這幾天的表現比較乖巧安分,傅韶心底的防線明顯鬆懈許多。其實那隻是韓嬌嬌用的麻痹政策。當然不排除傅韶太過自信導致。韓嬌嬌早已發現她房間的門口除了不會留人把守之外,夜裏也不會被人從外麵鎖起來。因為傅韶就是相信她不會真的敢逃。


    她輕手輕腳地跑到門前,剛準備拉開門,腦海裏一道聲音驟然響起:“宿主,你現在要逃跑嗎?”


    嚇得她身體一僵,半天才回想起來腦子裏還有一個小嬌嬌係統,馬上心聲回複:“你能不要每次都這麽突然的冒出來嚇人嗎?”


    “抱歉,抱歉。”係統君也不想這樣,它本就不是人類,沒有晝夜之分,也根本不需要睡覺,平時宿主睡覺了,它沒人陪著說話,隻能無聊到放空自己。此刻看到韓嬌嬌在行動,也是因為驚訝。


    好在韓嬌嬌雖然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嚇著,沒能叫出聲。


    她回頭看了一眼紅射線監控攝像,繼續打開門,小心翼翼拉開一道縫。


    係統君說:“我這不是以為你睡著了嘛,怕打擾你,沒想到你一整晚都沒有睡。”


    韓嬌嬌沒有回複。


    係統君顯然徜徉在前幾天驚心動魄的修羅場中還沒回過味來,竟然百無聊賴到和她又提到遇到的那位貴人。


    “宿主哇,你說咱們那天在醫院見到的那位蘇枕蘇先生,咱們還會不會有機會再見?”


    想到那天的場景,明明有一個好機會放在眼前,卻沒能逃脫,韓嬌嬌心裏一陣煩亂。


    可她又覺得蘇枕沒有做錯什麽,如果是別人,遇到這種清官難斷家務事的情況,躲還來不及,一個萍水相逢的人,連她的臉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願意為她做到那個程度,已經很不容易。甚至可以說,很了不起。


    她並不是蘇枕的親朋好友,憑什麽要求一個根本不認識她的人為她做太多的事?


    從小到大,韓嬌嬌明白,人活著就是爭一口氣。要想得到什麽,最後得靠自己爭取。


    隻是係統君提的還會不會見麵,韓嬌嬌覺得不太可能,她沒有這種真的能讓人一直惦記的魔力,任何時候都別太高看自己。


    係統君說:“小係統我覺著他長得真是不錯,要是他也能過來一起伺候你多好。你看傅韶負責洗腳,那個蘇枕就負責給你捶肩。嘿嘿嘿,最好再遇到一個美男子,平時給你喂飯,給你梳頭。”


    當然了,三個男人怎麽能夠。


    想想曆史上的女皇武則天,養了多少個男寵?


    再想想曆史上的山陰公主劉楚玉,有皇族第一美人的稱號,有著多少個麵首?


    再想想曆史上的蕭皇後,據傳她迷倒過六位帝王!


    小係統一直“嘿嘿嘿”傻笑。


    韓嬌嬌:“……………………”


    你是魔鬼嗎!


    話是這麽吐槽,韓嬌嬌竟然有點感謝陪伴她的係統君是個小話癆,在這個孤獨的萬籟俱寂的夜裏,它是唯一一個能和她說話的存在。


    當然它說的那種魔鬼般的幻想,韓嬌嬌一點都不渴望。


    一點都不!


    可能天無絕人之路,原本隻是嚐試,沒想到韓嬌嬌一試之下,身體很輕鬆地從門縫裏鑽出,並且廊道裏空空蕩蕩的,確實連一個看守的人都沒有。


    韓嬌嬌深諳一個道理,有些事一輩子不嚐試,就永遠不知道能不能行,可不可以。


    她盡量放輕手腳,在空闊黑沉的廊道裏行走。


    沒一會兒,有兩個人的聲音在前方不遠處交流。


    說的竟然是中文,感覺距離很近,嚇得韓嬌嬌往一個拐角處的牆壁後麵一躲。


    其中一人好像準備點煙,和另外一個人借火:“打火機帶了嗎?”


    “在身上呢。”


    “借我一下。”


    煙很快被點燃,一點猩紅被夾在指尖,那人抽了一口,吐出薄薄的一層霧氣,聲音裏透著奇怪:“你說傅總為什麽一直都不想回國?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我家裏老人都已經走完了,現在孤身一人,也沒娶老婆,沒有養孩子的壓力,也沒有必須要安家的規定,跟著傅總起碼還能掙點錢。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另一個人問:“有什麽奇怪的?”


    吐了一口煙,這人很快答:“傅總和家裏人關係是很差嗎?從來不見他逢年過節回家。咱中國都有落葉歸根的說法,我看傅總一點都不想念他的家人。”


    另一個人冷嗤一聲:“你這些話隻能對我說說,千萬別在傅先生的麵前暴露。”


    可能是夜裏沒有其他人在身邊,另一個人的話也不禁多起來:“之前啊,傅先生的家人逼著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結婚,他這是帶著韓小姐跑出來私奔呢。”


    抽煙的那個人當即了然。沒想到他們的傅總還有一段英雄難過美人關的情史。不過,他有些感歎:“我看韓小姐挺可憐的……”與其說是私奔,不如說是,“你不覺得傅總把韓小姐看得太嚴了嗎?”


    甚至不能用“太嚴”兩個字形容,而該用誇張。


    整個莊園設下的天羅地網,為的是將她這個籠中雀永遠地留在這裏。


    聽到他們在討論自己,韓嬌嬌的心跳加速,努力屏住呼吸。好在門口坐著的兩個人好像沒發現她,黑燈瞎火的在閑聊。


    另一個人說:“你趕緊收了這個心思,小心被傅先生知道了……”他的聲音都充滿了一種徹骨的寒,好像想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很快,他轉換話題:“對了,傅先生雖說不回家,但和家裏的聯係一直沒斷過。你知道嗎,傅先生有個外甥,叫蕭寰宇,據說他的外甥啊前幾天才離家出走,這不傅先生的姐姐急著找人嗎,打了長途電話過來問蕭寰宇有沒有來過這邊……可傅先生說沒有。就算來了,傅先生也不會讓他留下來。”


    “為什麽?”抽煙的那個覺得很奇怪,那可是傅韶的親外甥,如果蕭寰宇要過來看望舅舅,或者投奔舅舅,難不成傅韶還有把人往外趕的道理?


    另一個人才歎口氣,沒說話。


    但抽煙的這個立馬心領神會,大驚一下:“你的意思是,傅總連自己的親外甥都要防?就怕韓小姐……”


    話說到這裏,遠處忽然發出“咚”的一聲響,不僅把門口坐著的兩個人嚇了一大跳,也把韓嬌嬌驚了一跳。


    “誰!”


    “誰在那裏!”


    那兩個人馬上站起身,煙也不再抽,猩紅的一點被扔到地上,很快被踩滅。


    兩個人急匆匆按照聲源的方向跑去,好像在門外哪個地方。


    幸虧有這道聲源的助力,否則韓嬌嬌不知道該怎麽越過這兩個人去脫險。


    這副身體壓根使不上太大的力,但她鉚足了所有的勁往前狂奔。


    腳底踩在地麵,木質地板冷硬,有些地方年代已久,有小小的磨痕和洞眼。


    韓嬌嬌被一根木刺刺中腳底,她疼得身子一下虛軟,差點靠著牆壁坐下。最終又靠著單手硬撐著牆壁起來,繼續往前跑。


    不跑就意味著會被抓,不跑就意味著希望被淹沒、被顛覆。


    沒一會兒,韓嬌嬌便跑得氣喘籲籲,渾身發虛。


    腳底的疼痛幾乎蔓延了全身,連係統君都為她感到心疼:“宿主哇,要不還是先回去吧,你現在就算跑出去,也要翻過一座山頭。夜裏這麽黑,沿途肯定不會有車開上來。”


    聽不到韓嬌嬌的回答,係統君有點著急。


    一開始它是很怕這個宿主,覺得她有一點點凶,畢竟前世的她是一個在職場工作很久的女強人,她甚至不願意和它合作,想要求它換一具身體。


    但現在它居然在擔心:“外麵很冷的,我怕你跑出去,也會凍傷。”


    韓嬌嬌不氣餒,告訴它:“你知道自由的可貴嗎?”


    本來她可以無憂無慮地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從來沒有想過會麵臨這樣的境遇,她才發覺以前平凡的每一天,都顯得那麽的珍貴。


    “我才不會把自己的生命浪費在這種地方。”


    她要回國,要愉快地上班,過充實的每一天!


    快跑到門口的時候,兩名看守的人員竟然回來了。


    其中一個人應該是抽煙的那個,估計是打著手電筒找了半天,聲音不悅地說道:“見鬼了,明明聽到有動靜,為什麽沒看到人?”


    另外一個人也覺得煩躁,外麵真是太冷了,如果不是傅韶的命令,他們在這個時間點,應該已經待在非常暖和的房間裏睡大覺了。


    不過他比抽煙的那個好一些,敢怒不敢言,隻是叫他小聲一點。


    韓嬌嬌嚇得隻能往大廳一角的方向拐去,兩名工作人員似乎沒能看到他。


    從她這個角度,正好可以在黑暗中隱隱約約看到他們背影的輪廓。


    抽煙的那個又掏出一根煙,依然借火:“真不知道傅總為什麽這麽晚還要我們值班。”


    他甚至抱怨起巡邏隊來:“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為什麽他們還沒出來?一定又是在巡邏室裏偷懶。”


    “真不知道傅總為什麽要那麽重用他們,他們就是一群懶精,不拿鞭子好好抽他們,不肯動的那一種。”


    ……


    韓嬌嬌不敢發出聲音,隻能期望於一樓大廳裏,有什麽琉璃窗戶可以打開。


    因為傅韶答應給她安排人做複健,平時她的活動範圍終於可以從房間裏走出,來到莊園內部。


    這座莊園是真的大,她至今也隻去過其中幾個房間。


    經過觀察,她發現每個上午,女傭會例行打開大廳裏的窗戶,好讓內部有更充足的采光。


    黑夜靜悄悄,她的腳步放得很軟,趁門口的守衛在抱怨的期間,這麽一扇扇地找過去,當真被她找到一個可以打開的窗戶。


    窗戶很大,也很低,正好能容下一個成年人的身體。沒想到她的運氣這麽好,竟然真的被她碰上女傭忘記關窗戶的事!


    韓嬌嬌暗自慶幸,感覺離成功又努力地邁進一步。現在也不是驕傲的時候!


    她不敢再多浪費一秒鍾時間,咬著牙用盡全力,從窗戶處翻過去。


    在身子即將著陸的時候,她才看清楚眼前好像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形,對方似乎也正要打開窗戶偷偷翻進來。


    “咚”的一聲悶響,四目交對之時,韓嬌嬌的身體即刻壓在對方的身上。


    他的身體很硬,硬到韓嬌嬌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嗯……”


    對方顯然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意外,身前一下陷進一團軟物。


    他反手就是一勾,撈住她的腰身,想把她撈開。


    “誰!”


    不等他做出這個動作,兩名再次聽到動靜的看守人員打著手電筒循聲而至。


    情急之下,他翻身將她壓進了草叢裏,反掌就掐住她的手腕,身體挨得很近:“你要是敢發出一點聲音,小心我拿嘴堵住你。”


    韓嬌嬌被迫抬起臉,借著濃厚的月光,終於看清對方的長相……


    睫羽濃黑,輕輕一眨眼,韓嬌嬌氣息很弱,如香風拂麵地說:“我們來這裏,都沒一起出來玩過,還沒好好看過這邊的風景,但是現在有你在身邊,就不一樣了。”


    是這樣嗎?是為了這個可愛的理由?所以突然鑽入他的懷中?


    他那麽懷疑她,倒顯得他有些過分了。


    傅韶的胸腔被她軟綿綿的身體鑽得上下起伏,呼吸都有些亂了。


    以前的嬌嬌都沒這麽和他撒過嬌,甜言蜜語裏沒準藏著綿柔的刀,但她說想看風景那便是想看風景吧。


    甚至傅韶忍不住想,這時候的嬌嬌要是和他索要因特拉肯小鎮半條街的店鋪,他都會想辦法給她搞定。


    哪怕他在瑞士銀行的大部分資產,都能全部贈予她。


    他有的是錢,缺的隻是她的一顆心。


    傅韶親吻她的額角,輕柔地:“以後有你的地方,都是我心中的風景。”


    他喜極了她這張臉,真是百看不厭。


    肉麻兮兮的話語如果對著涉世不深的小姑娘說,有可能會覺得很甜蜜,韓嬌嬌曾經是一個老江湖,早就對男人的甜言蜜語徹底免疫。


    可她心裏這麽想,麵上還是假裝害羞的模樣,對他粲然一笑說:“小韶,你真好。”


    “小韶”兩個字,帶著點天真的甜蜜,讓傅韶的眉頭輕輕一皺。


    嬌嬌從來沒有叫過他這麽親昵的稱呼,以前都是“傅先生”、“傅總”之類的生硬稱呼。


    他的神情恍惚,視線逐漸投到遠山之外。


    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指,卻是越收越緊。


    兩輛車一路蜿蜿蜒蜒在山間行駛,沿途的風景被延綿不斷的薄霧環繞,遠處有山頭還掛著常年不化的積雪。


    期間傅韶一直抱著韓嬌嬌的肩,她也依偎在他的懷裏,彼此間沉默下來,仿佛在珍惜為數不多的有情人的時光,惹得小係統嘖嘖稱讚:“宿主,我果然沒看錯你,這麽快就接受自己的設定啦,嘻嘻嘻,怎麽樣,做嬌嬌的感覺爽不爽?你有這樣一副麵孔,隻要稍微動一動手指,往後的日子就能呼風喚雨、撒豆成兵啦。”


    最重要的一點是,韓嬌嬌能夠審時度勢,及時調整自身的狀態。即使在最一開始,她不太願意接受這具身體,但是一切為了生存,再艱苦的條件她都能夠適應下來!


    “看看,咱們馬上就要去醫院了,沒準還能在醫院裏麵碰上美美噠外國小哥,哈哈哈哈哈哈好嗨喲,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高、潮。”


    麵對係統君沒臉沒皮的話,韓嬌嬌很想說一句:“潮——潮你奶奶個雞大腿!”


    大女子能屈能伸,為了逃跑大計的順利完成,韓嬌嬌才不是真的想做什麽小嬌嬌,也不是真的享受來自男人們的伺候。


    現在不會,以後應該……也不會!


    ……


    山路有些崎嶇,差不多兩個多小時以後,來到鎮上。


    雖說是鎮,這裏有最先進的醫療設施,國內一些名人明星除了會來這邊就醫之外,每隔幾年也會來這裏打一些價格昂貴的美容針。


    傅韶認識醫院的工作人員,提前預約了醫生。


    自從將嬌嬌藏在這個歐洲小國以後,傅韶時常出入這裏,也通過自身的人脈與資源,湊齊了一個良好的醫療團隊,該院的絕大多數醫生包括院長都認識他。


    許多人都知道傅韶身邊有一個如膠似漆的小嬌妻出了車禍,尚在昏迷當中,卻不知道這位小嬌妻和傅韶之間壓根沒有半毛錢的夫妻關係。


    當醫院的醫生得知韓嬌嬌已經蘇醒,並且的並且,人好端端地站在診室外麵,表示萬分震驚。


    因為根據他們之前的觀測,韓嬌嬌腦顱損傷的嚴重性,導致她變成植物人後,少則三五年,多則一輩子可能都不會清醒。


    不一會兒,多個科室的醫生如風般全部走了過來,麵對新組建的龐大的醫療團隊,韓嬌嬌感覺他們一雙雙定格在身上的眼睛,好像在看一個偉大的醫學研究對象一樣——


    要解剖的那種!


    幾名醫生操著該國語言,七嘴八舌講了一通,韓嬌嬌聽不懂,眼看著傅韶很快被拉進診室。


    她隻能站在門口的地方,往外麵四處打量。


    可能是這個小鎮的人口較少,大清早醫院前來就診的病患並不多。所以顯得他們這撥人十分的突出。


    韓嬌嬌往身後的方向望去,很好,身後四名打手,形成了一堵滴水不漏的人牆。


    扭頭往前麵的方向看去,一名管家,兩名女傭正嚴陣以待地端看著她。


    統共七個人,擺出了十八銅人陣的架勢,連一隻螞蟻都甭想鑽進來。


    韓嬌嬌很想扶額苦笑。


    一會兒和他們說:“我想上廁所。”


    這些人都是傅韶找過來服侍她的,除了忠心不二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要求——必須會一點日常中文。


    於是女傭以機械化的應答模式回道:“好的,韓小姐,我們先向傅先生請明一下。”


    嘖……麻煩死了。


    韓嬌嬌隻能“哦”一聲,等著對方請明的結果。


    很快請話的女傭回來,對她說:“傅先生說,您可以去上洗手間。”


    不過……


    韓嬌嬌的笑容還沒維持太久,便徹底凝固在臉上。


    女傭說:“得讓我們跟著。”


    順便指指身邊四位人高馬大的打手型人物:“他們也要去。”


    韓嬌嬌:“……”


    沒事,還有機會,衛生間裏應該有可透氣的窗戶。


    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去上廁所。


    十分鍾以後,又是浩浩蕩蕩地回來。


    為什麽?


    因為韓嬌嬌絕望地發現,衛生間裏的窗戶和狗洞的大小差不多,以她的身形根本鑽不出去。


    遂放棄。


    韓嬌嬌甚至想到要不要指著一個方向說些“你看,那邊是什麽”等幼稚的話來吸引這幫人的注意,但看一雙雙眼睛盯著她,看情況很不好忽悠。


    她隻能靜候時機。


    原本她身上的這身裝扮,是為了盡可能不引人注目而穿上的,如今被傅韶安排的幾個手下團團圍住,其中四個打手又那麽人高馬大,更顯得她身材小隻,反倒起了強烈的反效果,很吸引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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