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夜月上忍的指導要求, 佐助回頭對克瑪以及雲姆依說:“我們回去商量一下明天……”


    他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佐助奇怪地看著兩個隊友:“你們怎麽了?”


    克瑪和雲姆依都用一種奇妙的眼神看著佐助, 他們再看看離去的夜月上忍背影,雲姆依沒說話,克瑪小聲說:“……堂哥,要是三表舅有冒犯的地方, 我回頭和媽媽說,您別往心裏去哈。”


    佐助怔了怔,冒犯?什麽冒犯?


    他說:“他又沒得罪我。”


    就算做蠢事了, 看在好歹是自家親戚的份上, 佐助也不會那麽小心眼找麻煩,頂多打一頓而已。


    然而克瑪的表情依舊很尷尬,他小聲說:“那您要是和三表舅對練,還請您收下多留情啊。”


    別將人打殘啦。


    佐助聞言翻了個白眼:“我動手向來有分寸。”


    克瑪鬆了口氣, 他說:“那就好,對了, 您剛才說什麽?”


    佐助沒好氣地說:“商量一下明天的戰術啊,既然考試內容是小隊對戰, 這明顯是考察團體對戰能力的,我們要想幾套戰術。”


    佐助帶著兩個菜鳥想戰術,夜月上忍說完事情後就去找井上藤和宇智波和也了。


    “這邊沒啥事吧?”夜月上忍一屁股坐下來,端起桌子上的茶壺一口喝幹。


    宇智波和也將自己鋪蓋搬到宇智波湛這邊了, 他正和井上藤、宇智波湛和另一個沒受傷的下忍玩抽鬼牌。


    ——他要證明自己不是幸運e。


    “沒事, 一切正常。”


    井上藤看著宇智波和也與宇智波湛開寫輪眼找鬼牌, 覺得挺有趣。


    夜月上忍坐在旁邊圍觀了一會,發現宇智波湛已經能很好的運用那雙眼睛從宇智波和也手中搶牌了,不由得點點頭:“看起來適應的不錯。”


    井上藤隨口問:“第二場考試麻煩嗎?”


    夜月上忍的神色嚴肅起來:“估計會很麻煩,我們帶隊上忍也必須到場,似乎我們也要擔任監考官。”


    井上藤和宇智波和也同時看過去,兩人都微微蹙眉。


    “霧隱村想幹什麽?這樣太危險了吧?”


    上忍親自下場,這要有什麽過激舉動,一個不好就真的打起來了。


    夜月上忍的神色很嚴肅:“是的,我也覺得霧忍可能想趁機做點什麽,所以明天你們兩個保護好宇智波湛,我去盯著克瑪。”


    至於其他下忍,那就恕他無能為力了,危急時刻夜月上忍肯定優先救助克瑪,他身上有著北地兩大家族的血脈,更是宇智波與夜月的溝通橋梁,絕對不能出事。


    克瑪還沒開眼,他又是個小黑皮,估計盯上克瑪的人不多,夜月上忍覺得自己應該可以應付,宇智波湛這邊肯定要兩個上忍護著,如此一來對其他下忍的保護一定會有漏洞。


    “我打算今晚教上水鷹一些刀術心得。”夜月上忍一臉可惜之色:“那是個好苗子,可惜事情變化太快了,我本想著和也能看著克瑪,我就能放開手多護幾個,沒想到……”


    結果他這話一說出口,打牌的四個人同時用詭異的眼神盯著夜月上忍。


    宇智波和也未語先笑,他放下手裏的牌,語氣溫和地說:“我先替鷹桑謝謝前輩了,不知道您教導時方便我們圍觀嗎?”


    宇智波和也這話說的有些過了,一般教導忍術時很忌諱有他人圍觀。


    夜月上忍眉頭一皺,下一秒井上藤居然也笑眯眯地表示:“是啊,你教一個是教,不如將所有人都教了吧。”


    宇智波湛和自家隊友坐在旁邊麵麵相覷,這這這……夜月前輩是不是有點太倒黴了?


    兩個上忍前輩看笑話的意思不要太明顯哎!


    夜月上忍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他看看宇智波和也,又看看井上藤,嗬了一聲:“行啊,看就看。”


    怕什麽?有事了正麵剛!不怕!


    反正都是隊友,兩個夥伴不會太過分,小小玩鬧就當樂趣了。


    夜月上忍自信地想。


    半個時辰後,佐助過來敲門了。


    雲姆依和克瑪也來了,佐助覺得既然要學夜月家的刀術,明天用起來肯定需要隊友配合,不如一起聽一聽。


    雲姆依和克瑪本來有些不好意思,他們蹭課會不會引起夜月上忍的厭惡呢?克瑪還好,本來就是半個夜月,雲姆依是真的心裏有些慌。


    不過等門一開,嗬!房間裏全是人!就連重傷的那個下忍也歪在靠枕上目光灼灼地看著哎。


    宇智波和也滿麵笑容:“啊呀你們來啦?快來,夜月前輩要指導你們呢。”


    井上藤抱著肩膀靠在旁邊,表情也很有趣。


    這倆人臉上就差沒寫著‘我們要看戲’這幾個字了。


    夜月上忍哼了一聲,懶得搭理突然神經的同僚,他招呼佐助:“過來,房間裏不好施展,咱們小範圍比劃一下。”


    佐助來時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了,所以他沒抽刀,而是拿出一把苦無,在房間裏擺出架勢,和夜月上忍來回過了幾招。


    佐助用的招數自然是羽張迅的劍術,夜月上忍試探了幾招後就點點頭,結合著白天看過的實戰,直接開始點評:“你這招數大開大合,適合衝鋒,不過空隙太多了。”


    夜月上忍比劃了幾下做示範:“比如這一招,在銜接時你不要下壓,可以反手上撩,將下麵空位擋住。”


    佐助摸了摸下巴,在腦海裏模擬了一下動作後,虛心地問:“這對手臂的力量要求很高吧,如果撩不好,容易被人打飛。”


    夜月上忍點頭:“沒錯,所以發力的部位不是小臂,而是後腰。”


    一個教一個學,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佐助對於這種非常基礎的東西學得很認真,哪怕夜月上忍說的很多技巧他都知道,可他還是全部認真聽完了,沒有一點浮躁和不耐煩。


    宇智波和也剛開始還抱著看笑話的心態圍觀,可是看著看著他的神情也認真起來,甚至心中隱隱有一絲慚愧。


    實力那麽強大的佐助都始終保持著不斷虛心學習的狀態,那他就更要謙虛了!


    不僅是宇智波和也,井上藤也為自己之前看笑話的心思而感到慚愧,然後他打起精神,開始認真學習思考起來。


    至於其他幾個下忍,他們看出來的東西沒有兩個上忍多,可佐助臉上認真的神情感染了他們,讓他們也懵懵懂懂地跟著學了起來。


    就算現在不懂這些技巧,等他們到達一定層次後,有些東西自然會融會貫通,突然就水到渠成明白了。


    就這樣一堂課講完,夜月上忍意猶未盡,他覺得眼前的上水鷹真是個好學生,舉一反三,太聰明了!


    要不再教點?可是教太多上水鷹能學會嗎?


    就在夜月上忍有些猶豫時,佐助後退一步,他站在房間中央,微微閉眼,似乎在思考什麽。


    夜月上忍本來想說什麽,看到這一幕後索性閉上嘴,並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佐助。


    佐助沒注意到夜月上忍的表情,他思考了一會後,突然拔出長刀,在房間中間緩慢移動起來。


    夜月一族的刀術並非單純依靠力量,而是和自身查克拉技巧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通過刀術引導查克拉,再用查克拉的特性賦予刀鋒更快更鋒利的特性,二者合一、融會貫通,才是夜月家的刀術。


    佐助也曾將雷屬性查克拉賦予在草薙劍上,不過他那種忍法對於忍具容納查克拉的特性要求很高,普通的刀劍根本無法施展秘術。


    但夜月家的刀術卻不一樣,他們甚至可以利用鋒利的查克拉不斷淬煉手中的長刀,將長刀中的雜質去除,讓自己的佩刀越來越好。


    這一點很像是天上雷電劈到雲山深處,去除碎石留下礦石精華的過程。


    也許夜月家的先輩忍者就是看到類似的一幕,繼而開發出這樣的修煉方法。


    剛開始,佐助舞動長刀的速度很慢,他的草薙劍在封印卷軸裏,手上這把刀是用來湊數的,質量自然一般。


    比起戰鬥用的招式,佐助的動作更像是儀式中的舞蹈。


    但隨著他不斷舞動長刀,他的動作開始從生澀變得連貫,速度越來越快,身體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轉折中自發地改變著動作,配合著特殊的發力技巧,讓這種刀術開始反過來適應自己。


    這是非常高端的學習技巧,別人的戰法終究是別人的,隻有取其精華,變成自己戰鬥體係中的一部分,才算真正學會。


    佐助就處於融入到自己戰鬥習慣中這一過程,當然他以前是沒這方麵才能的,這全是被宇智波斑硬生生打出來的!!


    宇智波斑向來認為隻有在生死之戰中才能學到東西,所以他教佐助修行忍術,幾乎都是給出方法,讓佐助背下來,然後就直接上手打了。


    隻要佐助沒有在戰鬥中展現出剛學的東西,宇智波斑就會一直打,打到佐助磕磕巴巴地將新招數學會為止。


    就好像佐助跟著宇智波斑學習嵐遁,他自己還沒徹底練好,但是卻被宇智波斑的嵐遁電了無數次了,要不是時之政府的技術高,佐助早就成炭烤脆皮了。


    此刻佐助按照往日的習慣,剛學會了新招式就開始琢磨著將其融入到自己的戰鬥習慣裏,殊不知他這樣做法反而嚇到了周圍的人。


    其中受到最大刺激的就是夜月上忍,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揮刀起舞的少年,仿佛看到天上有豬在飛。


    他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後退幾步,湊到宇智波和也身邊:“你在哪找到的好苗子?”


    三個上忍當然能看出佐助在幹什麽,正因為看出來了,才覺得不可置信。


    他們學一個新忍術都是想了又想,琢磨再琢磨,並經過無數次實驗,才能很好的應用到施展中,可眼前的少年完全顛覆了他們對於修行的概念和認知。


    宇智波和也沒說話,他的眼睛不自覺地變成寫輪眼,仔細觀察著佐助的一舉一動,井上藤心下歎息,看不過去了,小聲說:“不可說。”


    夜月上忍:!!!


    這一刻,夜月上忍想到之前宇智波和也與井上藤詭秘的微笑,內心不由得破口大罵!


    那兩個王八蛋!原來在這裏等著看笑話呢!!


    就在此時,佐助身上的查克拉終於開始湧動起來,隨著不斷舞動的長刀散發出淡藍色光芒,然後集中在了他手中這把廉價長刀裏。


    佐助奇異地發現,根據夜月上忍說的發力技巧,在查克拉流動過發力部位的瞬間,雷屬性查克拉刺激著這些地方,不僅讓他的動作更快更有力,查克拉提取速度似乎也快了一分。


    他閉上眼,仔細感受這種奇妙的感覺,揮刀的速度越來越快,刀鋒開始發出嗡嗡的聲音,同時有細碎的粉屑落下。


    “這、這怎麽可能……”夜月上忍有些語無倫次,就算是宇智波家那個小祖宗,這種學習速度也太快了吧?


    宇智波佐助居然僅憑一些基礎發力技巧,就能自發學會夜月家的秘術?


    太可怕了吧?


    隨著佐助的速度越來越快,淡藍色的查克拉氣流不斷充盈激蕩,幸好這間房被設置了封印術,本來是為了保護宇智波湛的,此刻反而遮蓋了佐助無意間泄露出的龐大力量。


    白色袖袍晃動間,淡藍色長刀光亮如月,少年清雋的麵容上一片沉靜從容,他的眼睛微微閉著,似乎在感受著什麽。


    當他收刀停下的瞬間,動靜之間的變換突兀又從容,隻餘還未消散的氣流,吹動著他額前的發絲,佐助那雙黑色的眼睛睜開了。


    佐助低頭看去,他手中的長刀已經縮短了三分之一,從一把長刀變成了脅差大小,他打量著手中變短的刀,再感受一下剛才查克拉流動時產生的特殊感覺,露出了笑容。


    “謝謝指導。”


    佐助對夜月上忍結了一個和之印,他認真道謝:“我收獲良多。”


    夜月上忍木著臉,他啊了一聲,一臉空白,幹巴巴地說:“有、有收獲就好……”


    佐助還看著夜月上忍:“對於我剛才的練習,有什麽要指導的地方嗎?”


    “…………”夜月上忍抹了把臉,自暴自棄地從自己忍具包裏找出一個卷軸:“拿去看吧。”


    不可說大人都學會了,他再藏著掖著就太丟人了,至於回家後會不會被夜月家的長輩罵……沒關係,反正最丟人的是他們的三代雷影。


    當夜月家的人不知道嗎?倒黴的夜月艾已經被佐助削了好幾次了。


    佐助詫異挑眉,難得有點不知所措。


    夜月家的人太大方了吧?


    他打開卷軸飛速看完,閉上眼在腦海中驗算一遍後,決定回頭就用寫輪眼試一試。


    他將卷軸還給夜月上忍:“我記下來了。”


    夜月上忍:“…………”啊?這就學完了?


    宇智波家的固有屬性,認可的人對他們好,他們一般都會加倍還回去,於是佐助問對方:“你的查克拉是什麽屬性的?”


    夜月上忍:“……土屬性的。”


    佐助一陣沉默,他完全不會土屬性忍術,就算從宇智波斑那複製了幾個,那也是等級非常低的術,完全拿不出手。


    “嘖,算了。”


    佐助將手裏變成脅差的長刀丟給宇智波和也,拿出封印卷軸,取出自己的草薙劍。


    他長劍指向夜月上忍:“不要用查克拉,再來試試吧。”


    “我呢,經常和比我力氣大的人比試,對卸力有些心得。”


    佐助一副和善的麵孔,如此說:“我不占你便宜,攻過來吧。”


    夜月上忍:!!!


    當劍鋒指向自己眉心的瞬間,夜月上忍整個人都毛骨悚然了起來。


    他的警覺在不斷提醒著他眼前的人是個極度危險的凶獸!!


    隨即佐助向夜月上忍展現了卸力技巧的巔峰,不管夜月上忍的刀術多麽厚重鋒利,都能被佐助輕巧地打到別的地方。


    兩人打了一刻鍾,夜月上忍主動停手了。


    他的態度變得非常恭敬:“多謝指導。”


    佐助擺擺手:“互幫互助,我現在力量不足,沒辦法將你的刀打回去,你可以思考一下以後遇到這種情況要怎麽辦。”


    對於已經到達上忍層次的忍者來說,佐助隻需要告訴對方哪裏有不足,對方就能按照自己的忍術體係來思考如何彌補。


    上忍和中忍以及下忍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此。


    而圍觀的宇智波和也與井上藤同樣向佐助道謝,佐助的招式對他們兩個的幫助更大。


    一場教學指導結束,井上藤主動將自己小隊的人趕去休息了,宇智波和也得了夜月上忍的示意,也帶著克瑪和雲姆依離開了。


    佐助看著夜月上忍,這是有事?


    夜月上忍猶豫了一下,還是湊到佐助耳邊,小聲說:“剛才我去霧忍那開會,遇到了一個事。”


    佐助沒說話,示意夜月上忍繼續說。


    就聽這個大黑皮說:“會議結束的時候,有個鬼燈忍者來和我搭話,話裏話外都是挑撥和刺激的語句,聽他的意思,好像……咱們雲忍暗部被他們抓了。”


    佐助抬眼,黑黝黝的眼睛裏沒有一絲光,他嗬了一聲:“繼續說。”


    夜月上忍被這眼神看得後背發緊,他硬著頭皮說:“好像是我們夜月家的人,畢竟我們很好認,霧忍想要刺激我自投羅網,這點把戲我還是看得出來。”


    “若不是知道您在,我會將這事徹底忘掉當不知道。”夜月上忍的拳頭握緊了,表情很難看,畢竟被霧忍抓走的暗部很可能是他的親人:“我覺得是陷阱,可我又不敢確定。”


    然後他露出了一個釋然的表情:“不過既然您在這裏,我就將信息匯報給您。”他看著佐助,認真地說:“不管您做什麽,我都會聽命的。”


    佐助沉吟了一會才道:“我知道了。”


    夜月上忍點點頭,沒說什麽,轉身離開了。


    對於暗部會被抓,佐助早就有心裏準備。


    畢竟那麽多雲忍暗部在水之國搞事,要是鬼燈幻月沒有抓住幾個,那就顯得他太無能了。


    “嗬,和我們宇智波玩幻術……”


    佐助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天天拘著那些雲忍暗部隊長玩無限月讀,難道是白練的?


    普通幻術不會起作用,就算霧忍真有幻術大師,佐助也在那些暗部隊長心裏埋了幻術種子。


    當年宇智波斑能讓岩忍在初代土影麵前自爆,佐助自然也可以,隻是他無需做到這一點,隻要留一個應激反製的幻術就行了。


    到時候鬼知道霧忍那些審訊的人會不會中了佐助的幻術,變成佐助手中的棋子。


    至於霧忍在抓到雲忍暗部後就直接殺掉……


    佐助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太大,畢竟好不容易抓到比兔子還能跑的雲忍暗部,那當然要想方設法從雲忍暗部嘴巴裏掏情報咯?一刀殺了太浪費。


    佐助想了想,如果暗部沒被抓,那他沒必要去撈人,就算被抓了,現在將暗部撈出來也沒地方藏。


    所以綜合一下,那些被抓的蠢貨還是先在霧忍的暗牢裏住著吧。


    佐助一邊考慮回頭再來個無限月讀3.0版給暗部做特訓,一邊去洗澡了。


    洗澡睡覺,他現在還是個下忍,考試為重嘛。


    第二天一大早,佐助小隊來到了指定地點。


    這是一處碼頭,旁邊有一艘大船,霧忍讓所有下忍並帶隊上忍都上了船,然後才開始解說。


    “我們的考場在一處島上,整座島嶼都是考場範圍。”


    那個鬼燈忍者笑嘻嘻地說:“來吧,先以小隊為單位過來抽簽。”


    鬼燈忍者放了個箱子,箱子裏有很多卷軸。


    下忍小隊的隊長依次上前隨機拿卷軸,卷軸取出來後立刻打開,並在旁邊登記小隊的編號。


    第一場考試刷下去了幾個小隊,如今綜合一下,霧忍有三個小隊,木葉和雲忍都是兩個小隊,岩忍有兩個小隊,砂忍有兩個小隊,外加一個雨忍小隊,一共12個小隊。


    隻能說主場優勢是存在的,霧忍下忍發揮最好,相反,岩忍就比較喪了,他們更擅長土屬性忍術,在滿是水屬性查克拉彌漫的霧隱村很難發揮出全部力量。


    至於砂忍和雲忍,留下的下忍中要麽是倚靠刀術體術,要麽就是風遁忍者。


    雨忍自然也擅長水屬性忍術,木葉的忍者不說也罷,他們五大忍術都有儲備,不存在偏科一說。


    12個小隊被平均分成了四個組,分別是abcd,佐助看了看自己的分組,c1,另一個雲忍小隊被分到了a2。


    每個小組有三隊人,佐助找了找,同樣在c組的還有綱手那個小隊,以及一小隊霧忍下忍。


    然後考官宣布。


    “a和b,c和d,分為上下兩場考試,上場考試是a和b對抗,a組護送一個商隊,b組進行襲擊。”


    鬼燈考官的語調有些滑稽:“每個小組的三個下忍隊伍都來自不同的忍村,希望大家互幫互助,和諧友好。”


    “哦,對了,請帶隊上忍們別光看著呀,來來來,弄點分1身出來扮演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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