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君提醒您, 斐哥於72小時後抵達戰場


    “這個戴著很重吧,不舒服取下來就好了,從現在開始這裏就是你的家了,不用這麽拘謹。”謝斐將鳳冠擱到一旁的梳妝台上,轉身看著息雯淡淡道。


    說隻這樣說, 可是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沒有幾人會真的放鬆吧。


    息雯心裏偷偷想著, 小臉卻通紅一片, 她嬌羞的低下了頭, 手指悄悄的捏住了身下的被子, 聲若蚊喃:“我知道了, 多謝世子。”


    謝斐點點頭, 徑直牽起息雯的手走到桌邊坐下,將桌上的糕點推到她的麵前:“餓了吧, 先用些糕點,我已經讓陸七去拿膳食了。”


    息雯看著糕點, 兩眼晶亮的直點頭, 伸手拿起一塊糕點就細細吃了起來。她真的是太餓了,除了上轎前母後偷偷塞給自己的幾塊蜜餞,她一整天就什麽也沒吃了,肚子早就餓的咕咕直叫,現在看到吃的, 那還顧得及其他?


    謝斐右手撐著下巴, 微微偏著頭專注而溫柔的看著息雯, 他一直都知道她容色絕豔,就連後土都遜色她半分,可是剛才揭開喜帕後,連他都被驚豔到了。


    可能是因為常年獨居深宮,認識息雯這麽久以來,他極少看見她化妝,而她今日卻畫著精致的妝容,挽著繁複的發髻,還插著各式珠釵,實在是動人心魄。


    “咳,咳咳咳……”許是吃的太急了,息雯一手掩著嘴咳嗽了起來,一手輕輕拍著胸脯。


    謝斐連忙伸手拿過茶壺,倒了一杯茶遞給她:“噎著了?快喝杯茶水。”


    息雯接過茶水一飲而盡,終於順暢了許多,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後,她這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偷眼瞧了瞧謝斐,羞紅著臉低聲道:“我……平日裏我不是,不是這樣的。”


    謝斐清淺一笑:“我知道,你隻是今日太餓罷了,快吃吧,我不笑你。”


    息雯扭捏的看了看糕點,想著今日吃相著實不雅,還是給自己留點顏麵,不要落個好吃的形象,於是忍痛搖了搖頭道:“不用——”


    謝斐看著她糾結的可愛模樣,嘴角勾起微微含笑:“聽話,待會兒陸七就送來膳食,你再吃些,我去沐浴。”


    他今日被唐宥幾人灌了不少酒,喜服上也沾了不少,身上就帶了一些酒氣。


    息雯竊喜的抿唇笑了笑,抬眸就見謝斐都沒喚人伺候,自己一個人就進了裏間,她不僅奇怪的眨了眨眼。母後不是說世家公子更衣用膳、洗漱沐浴都要有丫鬟服侍,讓自己不要吃醋生氣嗎,可是謝斐……他好像和其他大家公子不一樣啊。


    雖然奇怪,可是息雯不得不承認,她真的挺喜歡這樣的謝斐,望著已經看不見謝斐身影的裏間,息雯情不自禁的笑了。


    沒一會兒,陸七就送來了食盒,息雯接過食盒放到桌上,還沒打開就聞到了一股股誘人的香味,她舔了舔嘴角打開了食盒。


    一小盅野雞崽藥膳、一碗杏仁露、一份鮮蝦釀橙。


    “真香啊。”息雯皺著鼻子嗅了嗅,低聲驚歎了道,隨後便埋頭吃了起來。


    吃完後她正收拾著食盒,謝斐就穿著一身大紅色的真絲中衣,披散著一頭墨發走了出來,看見她手中的食盒,他眉目淡淡的道:“吃好了?”


    息雯頓時羞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她敷衍般小聲應了句,然後打開門把食盒遞給守夜的丫鬟,又喚了汀蘭進裏間服侍自己沐浴更衣。


    待她洗好出來,謝斐正慵懶的躺在美人榻上,手裏拿著一本書隨意的翻著,舉手投足間都是十足的貴氣,柔和的燭光下,他那張清冷的俊容也溫潤了許多。


    聽到息雯走動的聲音,謝斐轉眸望了過去,她容顏嬌美,一張臉就像染了上好的胭脂一樣粉粉嫩嫩的,一雙纖細柔嫩的小手有些緊張的撚著衣角,及腰的青絲柔順的披在身後,明眸裏氤氳著淡淡的水氣,嬌俏可人的站在那裏。


    謝斐將書放在桌上,站起身朝她伸出手,笑道:“時間不早了,早些安寢吧。”


    息雯局促不安的扭扭腳,猶疑著搭上了他的手,乖巧的跟著謝斐來到了床榻邊,謝斐輕聲問道:“你睡裏麵,好嗎?”


    “恩。”息雯微微點了下頭,脫掉鞋襪爬上了床,鑽進了錦被裏直挺挺的躺下,兩隻手放在身側揉搓著衣角,一雙美目滴溜溜四處亂看,就是不敢看向謝斐。


    謝斐伸手放下紗帳,跟著也上了床,火紅的紗帳外,一對龍鳳紅燭搖曳著,寂靜中不時發出點點滋滋聲,帳內兩人都不說話,兩人中間還隔著不小的距離,可是一股曖昧的暗流卻在這小小的紅帳中縈繞不散。


    自謝斐躺下後,息雯的身子就一點點僵硬了起來,她的心口撲通撲通的直跳,在這寂靜的屋子裏聲音格外的大,她的耳朵仿佛都要被震聾了。


    她有些不安的縮了縮露在錦被外的腳趾,一雙玉足小巧玲瓏,指頭圓潤可愛,在火紅的被套映襯下,顯得格外白皙細膩。


    這時,謝斐輕輕地翻了一個身,息雯粉唇立刻抿緊了,雙手越發捏緊了衣角,美目流盼間微微看向了身旁的謝斐,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的等著他靠過來,然後做母後昨晚給她看的那本小冊子上的事……


    想到這兒,息雯的臉紅的仿佛就要滴出水來,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一雙眼裏浮現了點點羞意。


    可是她等得都快僵硬了,也沒見謝斐有所動作,息雯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這樁婚事本就是父皇賜下的,也許……謝斐他根本就不喜歡自己,他之前對她那麽好,大概是他本性良善溫潤,大抵他對所有的女子都這般溫和有禮吧。


    她這般想著,也這樣悄悄安慰自己,可是鼻子卻忍不住酸澀起來,一層水霧盈上眼睛,晶瑩的淚珠就這麽順著臉頰落入枕頭,浸濕一片。


    雖然她沒有出聲,可是謝斐卻敏銳的感覺到了她在哭泣,他睜開眼,透過點點燭光看見了息雯哭的一塌糊塗的小臉,清冷的眸子漸漸溫柔起來,有些涼意的手輕輕撫上了她粉嫩的臉蛋,溫柔的替她拭去眼淚,歎了口氣道:“怎麽這麽愛哭?”


    臉上傳來他大掌溫熱的撫摸,息雯愣愣的看著他越來越靠近自己,咬咬下唇怯生生的道:“世,世子你……不要我嗎?”


    謝斐定定的看著她,半晌後才低聲道:“你身子嬌弱,現在還不適合……”


    “我,我身子……已經好了,不會有事的,真的……”息雯焦急的撐起了身子,兩眼堅定的望著謝斐,小臉上也難得的出現了堅毅之色。


    因為焦急,息雯都沒發現此時的自己香肩半露,修長的勃頸和精致的鎖骨分外撩人,火紅的肚兜更是襯得她膚如凝脂、白皙似雪,耳邊的一縷青絲散落在臉龐,她這副懵懂又嬌媚的樣子頓時讓謝斐的眸色深了幾分。


    謝斐也有些訝異自己的變化,他知道自己有著七情六欲,可是這麽幾萬年的修煉下來,他早已能理智的約束和控製自己的欲望,甚至達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然而現在,他平靜的心緒已經散亂成一團了。


    他猶豫了一瞬,看著息雯泫然欲泣的小臉,最終還是沒有動用功法克製自己,揮手一拉就把人抱進了懷裏,息雯一怔,驚呼聲還沒出口,就被謝斐的薄唇堵住了,他淺淺的吻上了她水潤的唇瓣,親吻的力道不輕不重,帶著一股愛護珍寶般的極小心的柔情與憐愛。


    溫熱的呼吸縈繞在鼻端,息雯盈盈的水眸情不自禁的閉上了,小手也緩緩的搭在了謝斐的衣襟上,順著脖子緩緩摟緊了他,乖順的回應起來。


    兩人越吻越深,輾轉間有微微的嘖嘖聲響起,息雯的小臉有些發燙,腦子裏一片空白,雙眼迷迷蒙蒙的睜開又閉上,一不留神,謝斐已經叩開了她的牙關,舌頭滑溜的鑽進了她的嘴裏,纏著她的香舌嬉戲纏綿。


    息雯的呼吸漸漸亂了,整個人如一灘水一樣軟到在了謝斐的懷裏,唇舌交纏間,她好像聞到了淡淡的酒香,又仿佛是他身上獨有的青竹香,一時間竟讓她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深吻間,二人早已意亂情迷,謝斐一手按著她的後腦,一手緊緊的攬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微一使力,息雯就被他翻了個身,困在了床榻和他的懷抱之間。


    良久,謝斐才輕輕喘息著離開了她的唇,因為深吻息雯的雙唇更加紅潤了,她一頭青絲散亂的鋪在紅色的錦被上,半睜的眼眸中凝結著一層淡淡的霧氣,一張小臉酡紅著,輕咬著唇嬌怯道:“謝斐……”


    謝斐喉結起伏著,望著她的眼眸越發深邃,攬著她腰跡的大掌緩緩摩擦起來,肌膚細膩的觸感透過薄薄的中衣傳了出來。


    息雯感受到腰間傳來的灼熱掌溫,小臉唰的紅成一片,她抬手輕輕捏了捏他的衣襟,很小聲的吐氣道:“還,還要親嗎……”


    謝斐徑直低頭含上了她的雙唇,輾轉間一寸寸下移,描摹著她的脖頸和鎖骨一點點吮吸,本就鬆垮的中衣被他修長的食指輕輕一挑便散開了,露出了火紅的肚兜。息雯有些羞怯的縮了縮脖子,謝斐卻強硬的按著她,按著她腦袋的手滑到她的頸後,靈巧的解開了肚兜的係帶,他的指腹劃過息雯細膩的肌膚,兩人都不禁有些情動。


    不一會兒,兩套火紅的中衣連帶著肚兜就被謝斐隨意的丟出了紗帳,透過紅色的紗帳,隻見兩人輾轉纏綿的身影,寂靜的屋子裏,幽幽傳來床榻的吱呀聲和兩人粗粗淺淺的喘息聲。


    “不,我不要!梁大哥,我不要離開梁大哥……娘!娘!我求求你,求求你……”陳冰兒聲嘶力竭的大喊著,她臉色煞白,盈盈的淚水從眼睛裏滾落下來,一雙手死死的扣住門框。


    “還敢反抗!”梁母頓時麵上怒色難掩,陳冰兒的聲音恐怕已經驚動了梁邵,她這麽做分明是想離間他們母子情分,立刻上前一步,伸手就向陳冰兒臉上打去,然後雙手齊下,一根一根掰開她扣住門的手指。


    陳冰兒現在身子雖然還有些嬌弱,可是她做了這麽多年的粗活,力氣絕不是梁母這種養尊處優的人可以比擬的,一時間,幾人就僵持在了門邊上。


    “住手!”一道有些沙啞又無力的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娘,冰兒,你們在幹什麽?”


    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朝外麵望去,廊下梁邵被下人扶著慢慢的走過來了,他的臉色很不好看,老遠就能聽見他重重的喘息聲,走動間膝蓋似乎還有些無力。


    陳冰兒兩眼閃爍著淚光,楚楚可憐的看著梁邵,哭泣道:“梁大哥……救救我,娘……要趕我走,我不想離開你啊,我是你的妻子,這是我的家啊!”


    聞言梁邵臉色瞬間發白,眼裏閃過一絲焦急,腳下的步子也快了幾分,慌忙道:“娘,您為什麽突然要趕冰兒走,之前不都是好好的嗎?”


    梁母冷笑一聲道:“她這個天煞孤星不送走難道留在府裏克你嗎?”說完梁母又苦口婆心的勸說起來,“邵兒,你聽娘的話,她是個不祥之人,你想想看,自從你遇見了她你遇到了多少麻煩,不僅前途沒了,還在新婚夜被人打了一頓,以後還不知道釀出什麽大禍來呢!”


    梁邵微微皺起了眉頭,娘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思及此他的心有了些些動搖。


    陳冰兒看著梁邵有些驚疑的目光,她的心底蒙上了一層惶恐不安,唯恐他真的丟下自己,連忙哭喊道:“我不是不祥之人!梁大哥,你忘了嗎,是我救的你啊,是我不眠不休的照顧你……”


    她的哭聲中,梁邵的心念直轉而下,他重新抬眸看向梁母,堅定道:“娘,冰兒說的不錯,當初是她在羅湖村救了我,她絕不是不祥之人,她是我梁邵的救命恩人,更是我梁邵的妻子。”


    陳冰兒的心終於落了地,她輕輕笑著吐出一口氣,扣著門框的手有些卸力,啪塔一聲落在了中衣上,一手的血就這麽印在了衣服上。


    “娘,求您不要趕走冰兒。”梁邵雙眼希翼的看著自己娘親,哀求道。


    梁母心裏的恨意更深,她的邵兒居然就被這個狐狸精三言兩語給迷惑了,甚至還和自己這個母親爭論起來,但是她了解自己的兒子,他是個十分叛逆的人,他認定的事絕不會輕易改變,現在和兒子對上,不是個明智的決定,梁母無可奈何下決定暫時先放過陳冰兒,先把兒子對她的感情轉移了再說。


    可是,也不能就這麽簡單的放過她,一想到之前幾天自己當牛做馬的伺候這個賤人,梁母就渾身不舒服,她忍了心中的怒火道:“想讓我放過她也行,隻要她保證以後聽我差遣,我就留下她,讓她繼續當我梁家的媳婦。”


    “娘您這說的是什麽話,冰兒是您的兒媳,她當然是聽您的差遣。”梁邵鬆了口氣,笑著道,說完又看向陳冰兒,“冰兒你說是吧?”


    陳冰兒有股不好的預感,她覺得這話不能答應,看著梁母嘴角的冷笑她張嘴欲拒絕:“我不——”


    梁邵卻打斷了她,焦急的催促道:“冰兒,快答應,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看著他眼裏的希翼和懇求,陳冰兒的心忽的軟了,她努力忽略了心底的不安,皺著眉頭,咬著嘴唇低聲道:“是,冰兒聽憑娘的差遣。”


    “很好,那你就回房好好歇著吧。”梁母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緩緩道。


    梁母走後,陳冰兒揚著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撲進了梁邵的懷裏,哽咽著哀求道:“梁大哥,我……我想回到新房,我不要一個人呆在這裏了,我害怕……”


    梁邵也明白陳冰兒心中的顧慮與惶恐,他心疼的拍拍她的後背,哄著道:“好好好,別哭了,哭的梁大哥心都疼了。”說著又抓起她的一隻手,輕輕的吹了吹,“傻丫頭,這麽拚命幹什麽,你就先出府逛逛,等我到時候再接你回來就好了嘛。看看這手,流著麽多血,快回房我給你抱紮一下。”


    陳冰兒癟癟嘴道:“我想不到那麽多嘛,一聽到要離開你我就難受的不行……”


    “你還有理了?”梁邵瞪了她一眼道。


    兩人就這麽說著話,在丫鬟、下人的攙扶下回了新房。


    本以為事情終了,誰知陳冰兒手剛好,這日梁母天還沒亮就叫她起來,讓她去做早膳,說家中開支不夠,辭退了幾個丫鬟婆子,以後這一日三餐都交給她了。


    陳冰兒一愣,反駁道:“我,我一個人怎麽可能忙的過來?”


    “所以才叫你早些起來啊,別廢話了,快去廚房做飯。”梁母淡淡道,“娶媳婦兒本就是為了伺候公婆丈夫的,難道你想我這個老婆子做飯給你吃不成?你不做也行,那我就以七出之條讓邵兒休了你再娶!”


    如此一恐嚇,陳冰兒隻好乖乖的接過了一日三餐的活兒。梁邵知道後也無可奈何,畢竟這隻是件小事,再說以前陳冰兒也常常做飯,想來也是難不倒她的,於是他就隻在陳冰兒向他抱怨時,哄著她安慰了一下。


    然而事情遠沒有這麽簡單,梁母此後慢慢開始加重陳冰兒的活計,挑水做飯、洗碗掃地、洗衣晾衣,剛開始陳冰兒還會給梁邵說說,那時兩人正是恩愛甜蜜,梁邵處於病中政務也不繁忙,陳冰兒也溫柔漂亮,於是聽到抱怨他就會去勸勸梁母,讓她不要為難冰兒。


    可是他一個武夫,又哪裏有梁母嘴皮子利索,再說梁母也是隔幾天加一件事情讓陳冰兒做,梁邵每次都被梁母念經般的嘮叨給嚇了回來,次數多了,梁邵一聽見陳冰兒抱怨,耳朵自然就回響起梁母煩人的嘮叨聲。


    加之他病中積累了太多政務,每日回家身心俱疲,隻想清淨的睡一覺,於是對陳冰兒開始不耐煩起來,在一次他忍不住爆發後,陳冰兒終於住了嘴,從此後再沒對他抱怨過了。


    這樣的後果就是,梁母更加肆無忌憚了,她派了更多的活計給陳冰兒,讓她每日天不亮就起床,半夜過才能上床睡覺,陳冰兒身子和精神本就沒有養好,現在又做這麽多粗活,她的身子越發單薄了。


    因為疲累,陳冰兒已經拒絕了好幾次梁邵的求歡,就算她被梁邵磨得沒法子答應了,可是她身子不適,做起來疼痛異常,每次都是緊閉著眼硬撐過去的,而梁邵也不舒服,不僅是陳冰兒的身子摸起來咯手,而且她難受的表情、呆在床上一動不動如死魚一般的樣子,統統都破壞了他的興致,幾次之後,兩人就真的蓋著棉被純睡覺了。


    就在這時,梁母又打起了壞主意。


    梁母拜訪了京城有名的媒婆,也參與了一些京城貴婦舉行的小型茶話會,四處給自己的兒子物色妾室,還拿回了一大堆女子的畫像,拉著梁邵一一給他介紹。


    此時梁邵雖然和陳冰兒感情沒之前那麽深厚了,可他還是記得他們兩人的約定,並沒有答應納妾之事,可是梁母卻設了一個局,讓陳冰兒以為梁邵要納妾,於是深愛梁邵的陳冰兒再忍不住了,她衝進梁邵的書房和他大吵了一架,後來雖知道了是梁母作怪,可是兩人的感情在這一吵之後變得更加岌岌可危了。


    陳冰兒自責自己不該不信任梁邵,而梁邵心虛自己其實有那麽一點兒意動,兩個各懷心思的人,越加不想麵對對方了。


    這一切都是梁母的錯,陳冰兒恨極了梁母,可是她又愛慘了梁邵,於是這種矛盾的心情使得她越發沉默。


    想著這一切,陳冰兒的臉上麵無人色,她耳朵縈繞著從屋子裏傳出的梁母喋喋不休的聲音,握著掃帚的雙手越發用力,她麵色陰森寒人,眼裏的目光淩厲異常,眼睛瞪得仿佛就要吃人一樣。


    梁母……梁母!


    陳冰兒心底在大聲嘶喊著,可她的臉上卻十分平靜,她握著掃帚輕輕的一點一點的掃著梁母的院子,絲毫沒發現一個人影快速的從樹間閃過,轉個彎就進了謝王府。


    陸七恭敬的站在謝斐麵前,一字一句將他這段時間在梁府監視到的一切如實的稟告給了世子,說完後他才皺著眉有些猶豫的道:“世子,普通人或者梁邵這種隻精通外家功夫的人可能覺得那陳冰兒隻是變得沉默了,可是屬下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身上的氣息變了,變得陰森可怕起來,屬下猜想梁家人可能把她逼得太急了,陳冰兒很可能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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