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兒頓時俏臉一白,怒視對方斥道:“你……你胡說,你搬弄是非挑撥離間,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那黑袍人頓時笑了,他帶著濃濃諷刺地道:“我挑撥離間?傻女人,你就沒有懷疑過他二人的關係嗎,住了這麽久,你就沒察覺到蕭景對溫清瀾特殊的態度嗎?”


    “我……”月靈兒剛想反駁,也不知是不是黑袍人點醒的關係,她腦海靈光閃現間,確實意識到了什麽,隨即臉色一白,踉蹌後退半步,但口中依然不服道:“那……那隻是蕭景不願意溫大哥同我接近。”


    黑袍人已經不是譏諷了,而是憐憫,他可憐地看著月靈兒道:“蠢女人,你就自欺欺人吧,我知道,你一時半會無法相信你溫大哥居然心懷不軌,甚至還有可能與蕭景一起密謀玲瓏坊,也無法相信,他也有可能是害死你娘親的凶手。”


    然而此時月靈兒已經恢複了鎮靜,她冷冷地盯著對方道:“你同我說這些是想做什麽,別告訴我你是真的好心,我不會相信的,你是想利用我吧。”


    黑袍人愣了愣,隨即大笑了起來:“哈哈,不錯,看來你還不是笨的無可救藥,確實,我是看不慣他們師徒二人那副樣子,所以想對付他們,而你,月少坊主,那溫清瀾目前對你毫無防備,由你來對付他,絕對再好不過了。”


    “就算溫大哥是清瀾真人,與蕭景為師徒,但我也無意與你合作,若是被你利用,豈不是顯得更蠢,你滾吧。”月靈兒冷冷地道。


    黑袍人絲毫不顯得意外,隻是引誘般地低聲道:“你就不奇怪為何溫清瀾要跟在你身邊,怎麽這麽巧他一去你娘親就淒慘身死,他和蕭景師徒二人很有可能是殺了你娘親的凶手哦,更何況他們二人修為高強,憑你自己想要報仇,隻怕永無可能吧,月少坊主,你可要想清楚哦。”


    溫清瀾到了無為道宗後,出於避免麻煩,並沒有換回道宗宗主的身份。


    而是依然以溫玉的身份,住在靖平峰上。


    蕭景出於私心,將溫清瀾安排在遠離席容幾人的房間中。


    尋了些事由將席容和月靈兒三人打發開,蕭景就直接纏上了溫清瀾。


    之前沒有點破身份的時候,蕭景還不敢太輕舉妄動,生怕惹了師尊生氣,對方就直接離開了。


    如今得了師尊應允,他便如得了免死金牌一般,毫無顧忌地纏上了師尊。


    尋的理由還十分的毫無誠意,什麽有了感悟要與溫道友探討一番,得了機緣要找溫道友交流一番,直看的旁邊的人奇怪不已,看向溫清瀾的眼神就愈發曖昧。


    比如今日裏,蕭景拿了下麵弟子進貢的美酒,便又不加遮掩地尋到了溫清瀾的住處。


    這會溫清瀾正和席容月靈兒說著什麽,蕭景就直接抱著酒瓶走了進來,被房間內三個人同時注視著,他依然大踏步走了進來,溫清瀾瞪著他時候,他還無辜地眨了眨眼。


    無奈,溫清瀾隻得將席容和月靈兒請了出去。


    席容臨走前憤憤地瞪了蕭景一眼,看向溫清瀾擔憂地道:“溫兄弟,不如你隨我們一起到外間吧。”


    “無礙,我與蕭道尊有事要談,你們先去吧。”溫清瀾麵含微笑地送走了席容二人。


    席容二人的身影剛剛消失,他轉過身,臉就立刻拉了下來。


    蕭景一見師尊變了臉,立刻討好地衝溫清瀾笑了笑,晃了晃手中酒壇道:“師尊,弟子今日得了一壇好酒,能明神清心增長修為,所以特地來孝敬給師尊您的。”


    溫清瀾皮笑肉不笑地道:“喝酒?蕭小景,本尊看你是來討打的。”


    說著,溫清瀾直接攥著蕭景到了內室凳子上,將他往腿上一按,就要褪褲子。


    蕭景萬萬沒想到師尊真的把他拉進來打屁股,頓時大驚失色地攥緊了自己褲子,連聲道:“師尊,不要,師尊,弟子知錯了,師尊,別這樣……”


    “嗬嗬……”溫清瀾冷笑兩聲充耳不聞。


    不過顯然他忘了自己此時殼子的修為隻有金丹期,萬萬是打不過蕭景的。


    之前蕭景隻當師尊玩笑,並沒有一點反抗,這會見師尊要動真格的,頓時大驚失色地翻身而起,一把抱住溫清瀾,委屈地道:“師尊,弟子隻是不願您總是與月靈兒、席容在一起,弟子……會吃醋的。”


    溫清瀾半點不為所動,冷冷道:“討好賣乖沒用,你給本尊躺好,自己乖乖脫褲子。”


    蕭景見溫清瀾真的生氣了,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隨即他想了想,突然一把吻住了溫清瀾,極盡纏綿討好之意。


    “師尊,討好賣乖沒用,那弟子色誘您成嗎?”


    溫清瀾真是被氣樂了,這小子,打哪裏學來的不正經招數,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小子居然還會油嘴滑舌。


    蕭景可不知道溫清瀾這會怎麽想,他隻知道自己一旦吻住了師尊,就不願意再放開了,情?欲的炙熱火焰,不過瞬間就席卷全身,讓他全身都熱的發燙,就連雙頰都紅透了,那雙眸子更是渴望地濕漉漉地看向溫清瀾。


    看的溫清瀾也是心頭一蕩,幾乎懷疑蕭景是不是背著他偷偷修習了邪道媚術。


    不由在蕭景腰間擰了一把,惡狠狠地罵道:“小浪貨。”


    蕭景從未見過這樣的師尊,不由愣住了,隨即更加柔媚地衝溫清瀾一笑:“師尊喜歡嗎,師尊若是喜歡,弟子便永遠都是師尊的,弟子隻願與師尊永遠這樣在一起,不要再離開了好嗎?”


    這樣的情況下說出這些話,還能說什麽,這個時候隻需要動手做就好了。


    蕭景這麽溫順解意,說出的話低沉輕媚,溫清瀾隻聽了一句就渾身一酥,狠狠吻住了蕭景。


    蕭景本就對溫清瀾有意,根本就耐不住撩撥,不過一會就情潮湧動,急不可耐地去扯師尊的衣裳。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兩人每次尋的時機都不對,箭已在弦上,溫清瀾的房門卻被敲響了。


    二人都不想分開,又氣喘籲籲地相抵了一會,無奈敲門聲卻越來越響,讓二人不得不分開,接著隨意整了整衣冠。


    溫清瀾前去開門,敲門的竟然是嶽淵和一名未見過的峰主,兩人身後是沉默而立的藺白。


    見到開門的溫清瀾,三人都愣住了。


    皆是因為此時溫清瀾太過誘人,他本就是用著絕色鼎爐的身體,剛剛又與蕭景一番撕扯。


    這會看上去真是梨花新雨後,尤其是那雙嬌豔水潤的唇和嫵媚如絲的雙眸,幾乎是直接暗示了什麽,是以才會讓門外三人看的直接愣住了。


    藺白更是冷冷地瞪了溫清瀾一眼,既不屑又厭惡。


    蕭景這會整好了衣冠,從屋內緩緩走出,不過他黑著臉,明顯能看到的低氣壓在周身盤旋。


    這更是印證了之前三人的猜測。


    見嶽淵三人盯著溫清瀾看,蕭景頓時不動聲色地走過去,將溫清瀾擋在身後,毫不客氣地冷聲問道:“怎麽了?”


    嶽淵三人這才反應過來。


    嶽淵先是皺眉看了看溫清瀾和蕭景,像是想說什麽,但最後他隻是道:“玲瓏坊和歸一門的人過來叫陣了,你打算怎麽辦?”


    自從之前溫清瀾行蹤不定後,嶽淵就有點懷疑,他本就對自己這個師侄略微不滿,這會瞧見對方為宗門惹來這麽大麻煩,還有閑心與玩物廝混,更是心頭不愉快,說話也就有些冷硬。


    蕭景卻是不以為意,微微笑了笑道:“嶽師伯看來是老了,都變得有些怕事了,玲瓏坊和歸一門所行之事顛倒黑白,我道宗才是為維護正義,就算來了,又有何懼,難不成我道宗還會怕事?”


    蕭景這話卻是讓嶽淵無話可說,他冷冷道:“在下沒道尊這般能言善辯,隻是外間玲瓏坊和歸一門的人也能這樣想才好,道尊還是先想想怎麽讓兩宗叫陣之人離開才是。”


    說完,嶽淵便拂袖離開。


    蕭景毫不在意嶽淵的臉色,而是轉頭朝溫清瀾微微一笑道:“我先出去辦事,一會就回來,等我。”


    送走了蕭景,溫清瀾想了想便朝月靈兒房間走去。


    “溫大哥?”月靈兒像是在房間走神,冷不丁看見溫清瀾竟然驚了一下。


    隨即她起身勉強笑到:“溫大哥你怎麽想到要過來了?”


    她一邊說一邊起身為溫清瀾倒了杯茶:“溫大哥坐吧。”


    溫清瀾笑了笑端起了茶杯,他看了看月靈兒緊張的表情,在對方複雜的目光中又放下了茶杯。


    接著他突然道:“靈兒,你這藥從哪來的?”


    月靈兒臉色一白,慌亂笑道:“溫大哥,你說什麽,靈兒不明白。”


    溫清瀾端起茶杯聞了聞,笑道:“比起你蕭師兄,你這下藥的技術和藥的質量劣質了不止一點半點啊,靈兒。”


    “說吧,是誰跟你說了我的身份,又是誰給你出了這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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