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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嘯的風在耳邊,巨大的失重感和撕裂感把她包圍,以至於她聽不到上麵的悲痛欲絕的呼喊, 更沒有聽到那悄然響起的冰冷的金屬音。


    ……


    “叮!脫離世界!”


    “叮!脫離成功!”


    ……


    “嘶~”寧卿捂著脹痛的腦袋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目之處皆是粉色和蕾絲, 讓她的視網膜狠狠地受到了一次暴擊。


    怎麽又是這個鬼地方, 她不是死了嗎?


    “歡迎回來,宿主。”一個長得像縮小版羊駝的發光物飄到了寧卿的麵前。


    寧卿精致的眉眼間劃過一道深深地戾氣, 隨後麵無表情的說道:“你騙我?”


    雖說是問句,但是語氣卻十分肯定。


    本來她都已經自殺成功了,可是這個該死的鬼東西把她救了,非要她完成什麽崩壞劇情的任務, 完成任務才讓她死。


    可是當她十分完美的完成了那個世界的任務, 卻依然回到了這個鬼地方。


    那個發光物顫抖著身體鼓足勇氣說道:“我不會讓你自殺成功的。”


    見寧卿半天沒有說話,讓那發光物十分的忐忑不安。


    寧卿緩緩地坐起身,她垂眸仔細地看著自己修剪整齊的指甲,幹幹淨淨,粉粉.嫩.嫩, 十分漂亮。


    可是那個發光物卻知道這樣漂亮幹淨的指甲上,曾經常常被鮮血染紅, 比那些指甲油的顏色詭異妖豔的多。


    “你剛才說什麽?”平平淡淡,沒有絲毫感情起伏的一句話讓本就不安的發光物嚇得繃直了脊背。


    “我, 我是說, 我不會讓你自殺成功的。”


    “哦。”寧卿依然盯著自己的手指, 放佛那上麵有什麽讓她異常感興趣的東西一樣,嘴角緩緩揚起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看到寧卿這副模樣,那發光物當即暗暗叫苦,它當初就不應該選擇寧卿這個精神病患者來當宿主,真是被漿糊灌了腦子,現在可‘舒坦’了。


    沒錯,寧卿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精神病患者,並且是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的那種。


    “宿主,我求求你,你好好完成任務吧?要不然我就會被抹殺的。”


    “噢?”寧卿終於抬眼看向了它,臉上浮現出一絲驚疑,盯著它上看下看打量了半天,才慢吞吞的說道,“這跟我有關係?”


    “……”那發光物隻覺得咣當一下,有人給了它當頭一棒,它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又氣又慌又害怕。


    放棄了對自己手指的探究,寧卿單手托起下巴,視線鎖定在了那發光物的身上,目光中寒星點點,“我到底怎麽樣才能擺脫你?”


    又氣又慌的它根本沒有注意到寧卿在問些什麽,隨口就回答了一句:“當然是被男主殺——”說到一半它突然住口,恐懼的看著寧卿。


    果然,寧卿在聽到它那句話之後,眼中迸發出強烈的狂喜,她伸手抓住了它,“你是說隻要被男主殺死,我就可以擺脫你了?”


    “求求你了,宿主,你不能那樣做,那樣我會被主神直接抹殺的。”它一邊掙紮,一邊恐懼的祈求。


    可是寧卿哪裏會在乎這個破壞了自己自殺大計的不明生物,她‘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向傳送任務世界的機器走去。


    那個發光物看著寧卿啟動了世界傳送,不敢怠慢,連忙跟了過去,哪有它這樣憋屈的係統啊?


    ……


    潔白的地板上,一滴鮮紅的血滴落,砸開一朵血花,看起來既恐怖又有一種邪異的美感。


    一滴又一滴,血腥味越來越濃,那鮮血匯聚成一股小溪向某處流去,流進那肮髒無比的下水道。


    寧卿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這一幕,刺目的紅,虛弱無比的身體,眼前仿佛出現了走馬燈。她心中湧出一股狂喜,這種感覺分明是瀕死之兆,難道她不用男主殺她也能死了?


    “宿主,對不起,我馬上給您止血!”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驟然出現,讓寧卿倏地冷了臉色。


    “你住手!”


    “宿主,您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您死的。”那發光物好像是跟寧卿杠上了,本來應該是一句感人至深的話,在他們兩個之間卻有了不同的意義。


    到底是那個發光物的能力強,於是,寧卿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流速度變慢,傷口變淺。


    明白這一切自己都無法改變,寧卿也沒有發怒,而是盯著那發光物,出乎那發光物的意料的說道:“我給你起個名字吧?”


    那發光物微微一愣,它本以為寧卿會大發雷霆的。


    不管那發光物是怎樣的反應與回答,寧卿都不在乎,她隻自顧自的說道:“從今以後,你就叫小草。”


    那發光物,哦不,應該說是小草不明所以的問道:“為什麽?”


    寧卿輕笑了一聲,卻並沒有給那發光物解答,兩隻眼睛彎起來,笑意在那精致的眉眼間散開,加上那蒼白的臉色,有一種傾國傾城的病態美感。


    羊駝的另一個名字,草泥馬。


    這也代表了寧卿的心中對於那發光物深深的怨念。


    笑容在寧卿的臉上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一道清亮的嗓音傳了進來:“寧卿,寧卿!”


    “寧卿,你在裏麵幹什麽?想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威脅我們嗎?快出來。”隨後是一個低沉又充滿威嚴的聲音傳了進來,這聲音裏麵夾雜著憤怒。


    “大哥,您別這樣,卿卿肯定是想不開了,阿蓮快鑰匙來啊!”嬌軟的聲音先是勸服,後是急促的讓傭人拿鑰匙開門。


    寧卿聽著外麵的吵鬧,皺了皺眉,蒼白到幾近透明的臉蛋上閃過一絲不耐,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小草也隱藏了自己的身影。


    ‘碰’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隨後便是幾聲高亢的尖叫,大概是某個人被嚇暈了,又是一陣騷亂。


    當寧卿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醫院裏麵了,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爭先恐後的鑽入她的鼻子裏麵,眉心不由起了褶皺。


    真是令人討厭的味道!


    “卿卿,你醒了嗎?”守在病床邊的女孩驚喜的喊道。


    病房裏麵坐著的一個男人一個少年也都把目光放了過來,不過並沒有站起身,隻看著這邊等待著寧卿的反應,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英俊男人還抿緊了嘴角,似乎隨時都要對床上的人進行質問。


    瞥了一眼自己麵前滿臉驚喜的女孩,寧卿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厭煩的神情。


    這個世界的劇情她已經在昏迷的時候讀取了,也明白了闖進浴室的那幾人的身份。原來這是一個非常狗血的狸貓換太子的故事,原主在一場連環車禍中提前出生,被迫在一個山村的縣城醫院中降生,因為護士的疏忽和不敬業,導致原主和另一個山村的農婦所生的女兒調換了身份。


    原主在山村的生活並不幸福,還差點被養父母賣給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當媳婦,好不容易逃出來認了親,卻被全家人嫌棄吃飯弄出聲音來沒教養,沒素質。


    可是她在山村生活了二十年,除了沒讓她餓死以外,誰教過她?


    而她麵前這個女孩就是頂替了原主享受了二十年幸福生活的人,叫做寧凝,那兩個人一個是原主的大哥寧遠,一個是弟弟寧陽。


    寧家沒有一個人喜歡原主,甚至心中隱隱責怪原主的出現打破他們家裏的平靜和幸福了,原主受了那麽多的苦心中自然不平衡,哭著叫著撒潑讓家人把寧凝送走。可是家人不肯,還打了原主,原主覺得世界上沒有一個喜歡自己的,於是就想不開自殺了。


    原主死裏逃生,寧家人不敢再那樣對她,她把寧凝逼出了寧家,寧遠心疼自己從小照顧長大的寧凝,於是埋怨原主的同時偷偷照顧著寧凝,兩人日久生情經過一係列的磨難後終於在一起了。


    而寧卿卻因為得了白血病死去,大概是因為一直都怪她的出現害的家裏四分五裂,她死時全家沒有一人悲傷,隻有一個喜歡她的男人王意庭為她傷心欲絕。


    而寧卿算是這故事裏麵最大的反派女配了。


    所以說,寧遠是這故事裏麵的男主?寧卿瞥向了坐在沙發上的英俊男人,又看了看自己麵前的寧凝,心中突然有了主意,精致而又漂亮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眸子裏閃著光。


    “卿卿?”寧凝小心翼翼的又喊了一聲。


    寧卿瞬間冷下來臉,話語中的嫌棄和厭惡絲毫不掩飾。


    “離我遠點!”


    這樣的寧卿讓寧凝瞬間紅了眼眶,不過她並沒有哭,而是說了一句對不起之後,就向後退去,不敢再靠近。


    這時候寧陽皺著眉站起了身,看著躺在床上的寧卿,清亮的嗓音在病房內響起,仿佛一股清泉驅走了人心中所有的煩躁,可是那話語卻又讓人重新升起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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