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弄巧成拙
[七五]軍娘帶夫破重圍 作者：冬日暖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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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看著一個個都出了門，忍了好幾天的她終於拍桌而起, 對阿實道：“走，我們也出門！”
說完, 也不管阿實呆若木雞的模樣，徑自去換衣服, 還把那根她進府時用的細鞭纏在了腰間, 出門長.槍到底是不方便。
準備好了的秦無歌回頭一看, 見阿實還在發呆，皺眉道：“你不去那我就不帶你了？”
阿實聽見一邊喊著去去去，一邊慌忙去換衣服, 心中慶幸因為情懷問題留下了那兩件舊衣。
主仆倆換好衣服，就在院子裏婆子丫頭驚愕的目光中快步走向了角門, 一路上也吸引目光無數。
到了角門處, 正坐著聊天的守門的婆子見著秦無歌的模樣先是呆住, 見無歌徑自去拉門栓要出門, 忙上前攔住：“大小姐, 您這是幹什麽？”
秦無歌平靜的看她們一眼, 淡淡道：“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出門。”
“這……不行啊, 大小姐, 您, 您不能出去！”婆子依舊按著門栓, 雖然她們的力氣不小，但比起無歌這種練武人來說，小巫見大巫，但若不是逼不得已，無歌不想弄得太難看。
她挑眉問道：“二妹三妹都能出門，為何我不能？”
婆子訕笑了兩聲：“呃，那個，老夫人說了，您的腿腳不好，需要在府裏修養，而且二小姐和三小姐出門，身邊都有護衛的婆子，您這……”
秦無歌歎了口氣，懶得再說什麽，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阿實道：“過來，抓緊我。”
阿實和婆子們齊齊一愣，但阿實很快反應過來，抓住了無歌的胳膊，下一秒，便尖叫了一聲被無歌以輕功帶著飛上了牆頭，底下的婆子們都傻眼了。
扶著嚇得瑟瑟發抖的阿實，秦無歌回頭冷冷的對那些婆子和剛剛趕過來丁氏身邊的婆子道：“這裏若是我家，那麽你們這行為叫做軟禁，這裏若是監獄，那麽對不住，本姑娘可沒犯法，這樣的地方，不呆也罷！”
說完，拉著阿實消失在了牆頭。
院子裏的人驚呼一聲，婆子們連忙去拉門栓開門出去追，但門外，哪裏還有秦無歌主仆的影子，於是他們又少不得要捶胸頓足一番。
另一邊，輕輕鬆鬆出了門的無歌看著人來人往的熱鬧大街，簡直快活似神仙，心中暗罵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麽大家閨秀，這幾天幹什麽為了那些個她本就不在乎的破名聲委屈自己？
左右她也沒丟，隻是自己跑出來了，連阿實都帶出來了，大不了以後都不回王府了，看她們找誰去跟那個龐煜聯姻，出了什麽事也是自作自受，活該！
王妤母親向氏的嫁妝，過些年等她做出些地位，再回來要也不遲，拿去救濟百姓也不能便宜了這幫王家人。
心中輕鬆，秦無歌的臉上也帶了笑意。
阿實一邊小跑著跟上自家小姐，一邊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好幾次都沒看見人追過來，不由鬆了口氣，但又有些忐忑不安，於是湊到秦無歌跟前道：“小姐，我們去哪裏呀？”
“嗯……”秦無歌想了想，沒有回答她，反倒跑到一個賣撒佛花的攤子麵前，拿了一支到鼻尖嗅了嗅，微微一笑，回頭示意阿實付錢，等阿實付了銅錢，她這才對那笑嗬嗬的大嬸兒道：“嬸子，我想問問你，天波府要怎麽走呀？”
大嬸兒收了錢，做成了生意，也很樂意給秦無歌指路，便道：“哎呀，姑娘是才來開封吧，天波府天波府，自然是在天波門那邊呀，喏，你順著這條路啊，一直往前走，然後呢……”
不動聲色的微笑著，聽著大嬸兒巴拉巴拉的給自己指路，秦無歌不動聲色的聽著，一旁的阿實已經暈頭轉向。
末了就聽大嬸兒說：“我一看姑娘這一身打扮呀，就知道您應該是是天波府的親戚，楊家可是咱們大宋的功臣呀，可惜嘍……”
聽她開始感歎，秦無歌忙道：“多謝大嬸兒了，那我們走啦。”
“好好好，真是個懂禮的好姑娘。”大嬸兒誇完了，剛好有人過來看花，就忙招呼客人去了，暗暗長舒了口氣，秦無歌拉著阿實的手往大嬸兒指的方向走去。
阿實在一旁悄聲問：“小姐，你記得路了麽？”
隨手把撒佛花別進腰裏，秦無歌歎氣：“那麽複雜，我怎麽可能記得住？”按理說，像秦無歌這樣的行軍之人，記路是必須要掌握的技能，要知道，這對作戰是很重要的，可是，那也得指路的人表達能力沒有問題才行，這位大嬸兒就是太熱心了，覺得她們才道開封，說了一大通跟路程沒關係，倒是熱鬧吃食有關的事，自然能把人繞暈。
“那，那你就這麽往前走？”阿實呆住。
秦無歌攤手：“你沒聽大嬸兒說麽，天波府就在天波門跟前，鼻子下麵有嘴，我們能問她還不能問別人麽？走一路問一路不就得了，左右跑不了多少冤枉路。”
阿實想想也是，一想到在洛陽時聽到的天波府的傳聞，又高興起來：“那小姐，我們是不是能見到楊家的女英雄們啊！”
“估計是可以吧，如果人家今天沒出門的話，不過出了門也沒關係，我們下次再去唄。”秦無歌滿不在乎的道。
說到這裏，她像是又想到了什麽，沉吟道：“阿實，如果我能想辦法把你的身契弄到手，你願意跟我去過清苦的日子麽？”
一秒鍾都沒有猶豫，阿實點頭：“小姐，阿實願意的。”其實她很清楚，對於一身武藝可以來去輕鬆的無歌來說，她是個累贅，但因為對她的情誼，秦無歌才願意帶著她，因為有她，她才肯待在王府那個冷冰冰的府邸中。
秦無歌滿意的點頭：“那就好，這兩天我就想辦法，去他的狗屁小侯爺，本姑娘不伺候！”
卸下了心頭包袱秦無歌回頭對阿實一笑，兩個人快步往前走去，絲毫不在乎周圍聽見她話路人怪異的目光。
然而，兩人還沒往前走多遠，秦無歌耳朵一動，抬頭看他們前方不遠處的一間酒樓臨街的三層窗口處，木質窗框的下半部分不知為何突然碎裂，向街麵傾倒，發現高空墜物的百姓們喧嘩躲避的同時，並沒有發現，一個人影隨著窗框的的破裂從裏麵跌落了出來，直到那人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慘叫。
“啊啊啊——”
而早在人影剛從窗框跌出的一瞬間，秦無歌的身體已經早腦子一步做出了行動，腳下一踏，飛身上前去救人。
但就算她的反應很快，卻仍不及那人跌落的速度快，好在她靈機一動，迅速的抽出腰間的鞭子向前一甩，鞭子被她靈活的卷住了那人的腰，在那人與地麵接觸的瞬間，秦無歌一個向後曳身使力，將人拉向自己。
結果就是人是及時救到了，但秦無歌也因為使勁過大，腳下沒穩住，跌躺在了地上，而那人也因為慣性和秦無歌手裏始終沒敢鬆開的鞭子而順勢壓在了秦無歌的身上。
秦無歌被那人壓得眼前一黑，喘過氣才看到身上是個穿寶藍色錦袍的男子，正想問他有沒有事，阿實已經跑過來蹲下要拉她起來道：“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秦無歌搖搖頭，正要扭頭跟還賴在自己身上的人說話，就聽耳邊一個略有些耳熟的聲音驚愕道：“姑，姑娘？怎，怎麽是你？”
一句話和那張雖然煞白但依舊俊俏可愛的臉讓秦無歌和阿實都一僵，阿實忍不住失聲道：“小侯爺？怎麽會是你？”
趴在秦無歌身上的人——龐煜略顯尷尬的想抬手撓頭，舉了半天卻沒舉起來，隻好嗬嗬笑：“啊？嗬嗬……是啊，真巧啊。”
秦無歌麵無表情：“先不說巧不巧的問題，小侯爺打算什麽時候從我身上起來？”
龐煜臉色爆紅，正要說話，他們身後，龐豐和一個掌櫃模樣的中年男人慌慌張張的擠進對著秦無歌和龐煜圍觀加指點的人群中，臉色蒼白的龐豐撲過來：“爺，爺，您，您沒事吧，嚇，嚇死我了！”
酒樓掌櫃也在一旁擦著滿頭的冷汗。
無力的朝龐豐擺擺手，龐煜有氣無力地道：“沒事，龐豐，扶我起來，我，我身上沒力氣……”
一句話把龐豐嚇得趕緊上前來拉自家主子的胳膊，正拉到一半，忽然瞥見撐著要站起來的秦無歌，不由得啊了一聲，嚇得鬆了手勁。
於是，圍觀眾人就聽撲通一聲，一條腿已經踩在地上的安樂侯就再一次撲倒了秦無歌，腦袋再一次跌進了一團軟綿……意識到自己碰到了哪裏的龐煜臉上的紅色蔓延到了脖頸。
兩眼冒金星的秦無歌：“……”
“哎呀，這小侯爺不會是故意要占那姑娘便宜吧？”
“我看也像，真是死性不改，這才剛從鬼門關走一遭呢？”
“哎，這姑娘真可憐……”
“讓一下，我也要看……”
忽然，周圍百姓們的議論聲斷斷續續的鑽進了秦無歌的耳朵，原來其實還沒什麽概念的秦無歌臉色一黑，索性抬手揪住龐煜的衣領子一掀，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抬腳就踩到了龐煜的胸口，眼睛一眯口氣危險道：“故意的，嗯？”
但眼看著一個個都出了門，忍了好幾天的她終於拍桌而起, 對阿實道：“走，我們也出門！”
說完, 也不管阿實呆若木雞的模樣，徑自去換衣服, 還把那根她進府時用的細鞭纏在了腰間, 出門長.槍到底是不方便。
準備好了的秦無歌回頭一看, 見阿實還在發呆，皺眉道：“你不去那我就不帶你了？”
阿實聽見一邊喊著去去去，一邊慌忙去換衣服, 心中慶幸因為情懷問題留下了那兩件舊衣。
主仆倆換好衣服，就在院子裏婆子丫頭驚愕的目光中快步走向了角門, 一路上也吸引目光無數。
到了角門處, 正坐著聊天的守門的婆子見著秦無歌的模樣先是呆住, 見無歌徑自去拉門栓要出門, 忙上前攔住：“大小姐, 您這是幹什麽？”
秦無歌平靜的看她們一眼, 淡淡道：“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出門。”
“這……不行啊, 大小姐, 您, 您不能出去！”婆子依舊按著門栓, 雖然她們的力氣不小，但比起無歌這種練武人來說，小巫見大巫，但若不是逼不得已，無歌不想弄得太難看。
她挑眉問道：“二妹三妹都能出門，為何我不能？”
婆子訕笑了兩聲：“呃，那個，老夫人說了，您的腿腳不好，需要在府裏修養，而且二小姐和三小姐出門，身邊都有護衛的婆子，您這……”
秦無歌歎了口氣，懶得再說什麽，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阿實道：“過來，抓緊我。”
阿實和婆子們齊齊一愣，但阿實很快反應過來，抓住了無歌的胳膊，下一秒，便尖叫了一聲被無歌以輕功帶著飛上了牆頭，底下的婆子們都傻眼了。
扶著嚇得瑟瑟發抖的阿實，秦無歌回頭冷冷的對那些婆子和剛剛趕過來丁氏身邊的婆子道：“這裏若是我家，那麽你們這行為叫做軟禁，這裏若是監獄，那麽對不住，本姑娘可沒犯法，這樣的地方，不呆也罷！”
說完，拉著阿實消失在了牆頭。
院子裏的人驚呼一聲，婆子們連忙去拉門栓開門出去追，但門外，哪裏還有秦無歌主仆的影子，於是他們又少不得要捶胸頓足一番。
另一邊，輕輕鬆鬆出了門的無歌看著人來人往的熱鬧大街，簡直快活似神仙，心中暗罵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麽大家閨秀，這幾天幹什麽為了那些個她本就不在乎的破名聲委屈自己？
左右她也沒丟，隻是自己跑出來了，連阿實都帶出來了，大不了以後都不回王府了，看她們找誰去跟那個龐煜聯姻，出了什麽事也是自作自受，活該！
王妤母親向氏的嫁妝，過些年等她做出些地位，再回來要也不遲，拿去救濟百姓也不能便宜了這幫王家人。
心中輕鬆，秦無歌的臉上也帶了笑意。
阿實一邊小跑著跟上自家小姐，一邊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好幾次都沒看見人追過來，不由鬆了口氣，但又有些忐忑不安，於是湊到秦無歌跟前道：“小姐，我們去哪裏呀？”
“嗯……”秦無歌想了想，沒有回答她，反倒跑到一個賣撒佛花的攤子麵前，拿了一支到鼻尖嗅了嗅，微微一笑，回頭示意阿實付錢，等阿實付了銅錢，她這才對那笑嗬嗬的大嬸兒道：“嬸子，我想問問你，天波府要怎麽走呀？”
大嬸兒收了錢，做成了生意，也很樂意給秦無歌指路，便道：“哎呀，姑娘是才來開封吧，天波府天波府，自然是在天波門那邊呀，喏，你順著這條路啊，一直往前走，然後呢……”
不動聲色的微笑著，聽著大嬸兒巴拉巴拉的給自己指路，秦無歌不動聲色的聽著，一旁的阿實已經暈頭轉向。
末了就聽大嬸兒說：“我一看姑娘這一身打扮呀，就知道您應該是是天波府的親戚，楊家可是咱們大宋的功臣呀，可惜嘍……”
聽她開始感歎，秦無歌忙道：“多謝大嬸兒了，那我們走啦。”
“好好好，真是個懂禮的好姑娘。”大嬸兒誇完了，剛好有人過來看花，就忙招呼客人去了，暗暗長舒了口氣，秦無歌拉著阿實的手往大嬸兒指的方向走去。
阿實在一旁悄聲問：“小姐，你記得路了麽？”
隨手把撒佛花別進腰裏，秦無歌歎氣：“那麽複雜，我怎麽可能記得住？”按理說，像秦無歌這樣的行軍之人，記路是必須要掌握的技能，要知道，這對作戰是很重要的，可是，那也得指路的人表達能力沒有問題才行，這位大嬸兒就是太熱心了，覺得她們才道開封，說了一大通跟路程沒關係，倒是熱鬧吃食有關的事，自然能把人繞暈。
“那，那你就這麽往前走？”阿實呆住。
秦無歌攤手：“你沒聽大嬸兒說麽，天波府就在天波門跟前，鼻子下麵有嘴，我們能問她還不能問別人麽？走一路問一路不就得了，左右跑不了多少冤枉路。”
阿實想想也是，一想到在洛陽時聽到的天波府的傳聞，又高興起來：“那小姐，我們是不是能見到楊家的女英雄們啊！”
“估計是可以吧，如果人家今天沒出門的話，不過出了門也沒關係，我們下次再去唄。”秦無歌滿不在乎的道。
說到這裏，她像是又想到了什麽，沉吟道：“阿實，如果我能想辦法把你的身契弄到手，你願意跟我去過清苦的日子麽？”
一秒鍾都沒有猶豫，阿實點頭：“小姐，阿實願意的。”其實她很清楚，對於一身武藝可以來去輕鬆的無歌來說，她是個累贅，但因為對她的情誼，秦無歌才願意帶著她，因為有她，她才肯待在王府那個冷冰冰的府邸中。
秦無歌滿意的點頭：“那就好，這兩天我就想辦法，去他的狗屁小侯爺，本姑娘不伺候！”
卸下了心頭包袱秦無歌回頭對阿實一笑，兩個人快步往前走去，絲毫不在乎周圍聽見她話路人怪異的目光。
然而，兩人還沒往前走多遠，秦無歌耳朵一動，抬頭看他們前方不遠處的一間酒樓臨街的三層窗口處，木質窗框的下半部分不知為何突然碎裂，向街麵傾倒，發現高空墜物的百姓們喧嘩躲避的同時，並沒有發現，一個人影隨著窗框的的破裂從裏麵跌落了出來，直到那人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慘叫。
“啊啊啊——”
而早在人影剛從窗框跌出的一瞬間，秦無歌的身體已經早腦子一步做出了行動，腳下一踏，飛身上前去救人。
但就算她的反應很快，卻仍不及那人跌落的速度快，好在她靈機一動，迅速的抽出腰間的鞭子向前一甩，鞭子被她靈活的卷住了那人的腰，在那人與地麵接觸的瞬間，秦無歌一個向後曳身使力，將人拉向自己。
結果就是人是及時救到了，但秦無歌也因為使勁過大，腳下沒穩住，跌躺在了地上，而那人也因為慣性和秦無歌手裏始終沒敢鬆開的鞭子而順勢壓在了秦無歌的身上。
秦無歌被那人壓得眼前一黑，喘過氣才看到身上是個穿寶藍色錦袍的男子，正想問他有沒有事，阿實已經跑過來蹲下要拉她起來道：“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秦無歌搖搖頭，正要扭頭跟還賴在自己身上的人說話，就聽耳邊一個略有些耳熟的聲音驚愕道：“姑，姑娘？怎，怎麽是你？”
一句話和那張雖然煞白但依舊俊俏可愛的臉讓秦無歌和阿實都一僵，阿實忍不住失聲道：“小侯爺？怎麽會是你？”
趴在秦無歌身上的人——龐煜略顯尷尬的想抬手撓頭，舉了半天卻沒舉起來，隻好嗬嗬笑：“啊？嗬嗬……是啊，真巧啊。”
秦無歌麵無表情：“先不說巧不巧的問題，小侯爺打算什麽時候從我身上起來？”
龐煜臉色爆紅，正要說話，他們身後，龐豐和一個掌櫃模樣的中年男人慌慌張張的擠進對著秦無歌和龐煜圍觀加指點的人群中，臉色蒼白的龐豐撲過來：“爺，爺，您，您沒事吧，嚇，嚇死我了！”
酒樓掌櫃也在一旁擦著滿頭的冷汗。
無力的朝龐豐擺擺手，龐煜有氣無力地道：“沒事，龐豐，扶我起來，我，我身上沒力氣……”
一句話把龐豐嚇得趕緊上前來拉自家主子的胳膊，正拉到一半，忽然瞥見撐著要站起來的秦無歌，不由得啊了一聲，嚇得鬆了手勁。
於是，圍觀眾人就聽撲通一聲，一條腿已經踩在地上的安樂侯就再一次撲倒了秦無歌，腦袋再一次跌進了一團軟綿……意識到自己碰到了哪裏的龐煜臉上的紅色蔓延到了脖頸。
兩眼冒金星的秦無歌：“……”
“哎呀，這小侯爺不會是故意要占那姑娘便宜吧？”
“我看也像，真是死性不改，這才剛從鬼門關走一遭呢？”
“哎，這姑娘真可憐……”
“讓一下，我也要看……”
忽然，周圍百姓們的議論聲斷斷續續的鑽進了秦無歌的耳朵，原來其實還沒什麽概念的秦無歌臉色一黑，索性抬手揪住龐煜的衣領子一掀，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抬腳就踩到了龐煜的胸口，眼睛一眯口氣危險道：“故意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