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女神聖潔美麗燦爛光芒照大地~  別墅後院還有個花園, 搭了個葡萄架子, 從她流浪夠了準備安份下來之後這裏就被開辟了一塊地方種上一些時蔬, 種類很少,也是個打發時間的地方。


    而眼下,宋書瑤站在別墅的臥室裏有些晃神, 她這是回來了?


    宋書瑤起身走到落地玻璃窗前,忽地用力拉開了窗簾, 那瞬陽光照了進來,有細小的塵埃在光線裏飛揚,入目的還是熟悉的青色樹木,然而卻看不到更遠, 在不屬於她的別墅地盤上都是一片白霧蒙蒙,似是將這隔絕成兩個世界。


    她心裏有了一些猜測,一步步走到樓下去,在即將走出自己的別墅要觸碰到那片白霧之際,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擋在了她的麵前, 她出不去。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宋書瑤腦海裏想著一九六二年江舒瑤的小房間, 默念著要出去, 一晃眼, 眼下場景果然又變動了,她又回到了一九六二年。不,嚴格意義上來說或許她一直在一九六二年, 而那棟別墅隻是她的空間, 並不是回到了二十一世紀。


    宋書瑤不沉迷於網文小說但是對穿越空間之事也是有所耳聞, 畢竟偶爾閑來無事也會隨意找些書來看,她看書又雜又亂,不拘名家寫手,有意思便瞅瞅,遇到喜歡的也會研究研究。


    雖然她十八歲從家裏搬出去,但是親生父親也沒趕盡殺絕,親生母親留下給她的遺產並沒有私吞,而她自己也是能賺錢的,沒為錢財操心奔波過,又沒有家人親戚,日子怎麽過都是隨心,也因此她並不‘孤陋寡聞’,對奇特事物的接受能力也良好,思維想象力都在線,幾番實驗,很快便弄明白了別墅的性質,如同她猜測的那樣,這是獨立的空間,可以人進去也可以意識進去,物品能放進去也能取出來,至於別人能不能進去,這個她暫時沒有結論,但也並不打算實驗研究,別墅空間的存在隻能是屬於她一個人的秘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她向來明白。


    有了空間後宋書瑤心裏多了一絲安全感,她並不想變成江舒瑤,但是木已成舟,很顯然她回去的可能性很低,因此在六十年代能有這個別墅空間在多少是點保障。


    宋書瑤把碗留在房間裏沒有拿出去,她目前暫時還不想麵對原主那群家人,一兩個可能瞞得住,一下子最親近的人全部都在,她擔心自己露出什麽馬腳,還是少露麵少說話,正巧原主因為婚事的事心情不好又生病了,還能以此作為掩飾,等她完全消化完原主記憶並且適應江舒瑤這個身份再說吧。


    江家人確實如宋書瑤所願沒有來打攪她,畢竟小妹心情不好是有理由的,作為哥哥姐姐的能理解,哪怕嫂子們女婿們覺得宋書瑤不出來和他們說話心裏有一點嘀咕,那也不會光明正大說出來,隔著一層關係就得識趣,免得大家都不高興,而且不管怎麽看江舒瑤都注定是比他們要有出息的,沒必要為逞一時口舌之快得罪人,吃完飯又說了會話後便各自散了,這年代可沒有什麽雙休日,單休一天就不錯,遇上忙的時候還得加班,少上一天班要扣錢的,自然不會留下來。


    大閨女二閨女回婆家,小兒子跟兒媳婦在外麵住,兩人都是雙職工,前些年也磨出一個一室一廳的家屬房,平時有空便過來看江父江母,逢年過節送點禮,交點養老錢,也算是分了家。


    大兒子自然是跟江父江母一塊住,給父母養老,生了兩個孩子,都是閨女,也不算大,一個六歲一個四歲,平時就跟著父母住一間房。而江父江母住另一間房,隔開個小房間給小沒出嫁的江舒瑤住,算是她的閨房。大兒媳婦嫁過來之前就知道這件事,也沒法說什麽,也不敢說什麽,畢竟她還沒生出兒子,腰杆子都不敢硬。


    城裏人雖然不像農村那樣重男輕女厲害,但是到底還是會重男輕女的,這是這個年代的普遍特性,哪怕是到了後世喊男女平等,女性的地位總歸還是要弱一些。江母也重男輕女,但是她重男輕女思想不會太厲害,大兒媳婦生了兩個女娃娃也沒說要磋磨她,先開花後結果也是好的,她當初也是先生了兩個閨女再生了兒子,不過總歸要是有兒子的。


    大兒媳婦生完二孫女後遇上了三年災害,那時候懷了沒留住,加上那段時間孩子夭折率太高養不活,就沒敢生,現在日子好過些了,緩過來了,就準備再次懷孕了,再懷一胎江母希望是男孩,不然連生三個丫頭怕被人笑話絕戶頭,再懷壓力也大。大兒媳婦更是希望下一胎能一舉得男,否則怕是得爆發婆媳矛盾家庭矛盾。不過這事強求不來,隻能暗自祈禱罷了。


    收拾好碗筷再洗個澡,出去磕嘮一圈,也就差不多該睡覺了,這年代的人都睡的早,十點鍾上床都算熬夜了,也就上夜班的這個時候還不睡,一般人基本都熄燈睡覺了。


    睡覺前江母再次進來看了宋書瑤,確定她病情沒有反複後才安下心去睡覺。而等他們都睡著了,宋書瑤才進入別墅空間去洗澡。


    江母認為宋書瑤生病沒有讓她洗澡,隻給端了水來擦擦,但是外麵又是夏季,天氣熱的很,饒是她不怎麽出汗的人都覺得不太舒服,自然得洗澡才行。


    不過因為擔心江母會擔心她病情半夜跑到房間來看她,所以宋書瑤不敢在空間裏耽擱太久,也沒泡澡,就衝花灑,事後還是躺到那張狹小的床上睡覺,比起別人家姐姐妹妹幾個擠在一塊睡覺,她在這個年代能有這個私密的房間真的算很好了,宋書瑤在心裏說服自己不要挑剔。


    或許是白天睡得太多的緣故,宋書瑤晚上並沒有睡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翻動了一會也不敢繼續了,因為另一間房突然傳來一聲奇怪的聲音,像是壓抑不住情不自禁的歡愉,有過前任的宋書瑤愣了會就反應過來,心裏頭吐槽這房間隔音效果差勁的同時不忘走神地想大哥大嫂還真是忙著生小侄兒啊。


    這個奇怪的念頭一閃而過宋書瑤便反應過來是原主殘存的意識影響到她的思維了,對此宋書瑤並不在意,因為如果她真打算在六十年代好好生活就得完全融入進去,不然太過與這時代格格不入怕是會有苦頭吃,宋書瑤不願意給自己招惹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要活得像是個六十年代人。


    想到這宋書瑤卻奇異地提不起半點勁,那種感覺就像明知道該怎麽做是對自己好的但是卻懶於去行動,事實上這樣的狀態持續有很長一段時間,宋書瑤早早發現但是卻不肯去深究,她知道深究之後得到的原因會撕破她表麵的平靜,她並不願意想他低頭。


    而如今是想深究都沒了意義,要比殘忍,她還是輸給他,幹脆利落就斬斷所有聯絡,最後還要拿著遺書來撩她一下,在他心裏她到底是有多薄情才能看到那封遺書無動於衷?


    有那麽一瞬間她心裏有了恨,但是很快消散湮滅,她想繼續過下去就得學會忘記。


    宋書瑤閉上了眼睛,決定鞏固原主的記憶不再想無用之事,反正都已經不可能了。


    而遠在南溪村,高大硬朗的男人已經提著行禮下了火車,他肅著臉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氣息,看到那身軍裝也沒人想上去找麻煩。


    梁厲,不,現在或許要叫郝援朝了,他按照著記憶的路線去到了鎮上醫院,首先他得先去看看剛生下來的那對龍鳳胎還在不在醫院,身體狀況如何,接著他要回去處理大哥大嫂的葬禮,然後便是四個孩子的安置問題。


    至於遠在北城的未婚妻?梁厲沒打算連這個都替原主接收,他這一生隻鍾情一個人,換個世紀換個年代換個身份也一樣,在哪他都不會背叛她。


    隻是,梁厲抬眼看了這暗沉的天空,看起來又要下雨了,下雨天她情緒容易不好,如果這個時候收到他的遺囑遺書……


    忽地有些後悔,那麵上裝的再薄情的狠心女人背地裏其實還不是脆弱得跟貓咪一樣不堪一擊,他實在不應該最後再去打擾她……


    但是,梁厲暗暗歎了一口氣,他還是想把屬於他的全部都給她,除了那條獻給國家的命。


    下輩子,如果有下輩子吧。


    梁厲收回視線,又是一絲不苟的嚴肅臉。


    回去就退婚!


    一來他們來自同個世紀都有空間彼此知根知底,二來不害臊地說她對他並不是全無感情,而梁厲對她的感情也毋庸置疑,當時和她分手也另有原因,即使那原因不能讓她接受,可感情沒有背叛也真誠,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立下誓言這輩子身家性命都歸她,不會再為了旁的原因哪怕是恩情再辜負她,她選擇相信,那便可以付諸實際行動。


    至於說不嫁堅持單身主義倒是不可能,畢竟這是六十年代,風氣嚴謹的特殊時期,農村十六歲便能相看婚事結婚,城裏要寬鬆但她到底已經十八歲,都足夠領證年齡,想拖也不能拖多久,若是熬成了老姑娘,那到時候家裏都會被左鄰右舍說嘴,成為取笑對象,到時候要選擇婚嫁也不會有多好人選。


    還有更深一層原因是她並不是真的江舒瑤,在家裏跟江家人朝夕相處太久怕出事,最好的法子是名正言順遠離江家人,時間久了相處少了,她的性格就算有改變江家人大概也會以為是社會磨礪了她的性子。


    因此,在考慮到諸多現實並且不想出國遠離國土之後,宋書瑤選擇了嫁給梁厲,再給他一次機會和他重新開始。


    江家人很明顯不能理解,“可是他有四個孩子要養……”


    “那不是問題。”宋書瑤知道江家父母不同意這婚事最大的原因在於這四個孩子,但是對她來說貌似可以接受,心裏沒有排斥想法,而且她問過梁厲關於那四個孩子的情況,按照梁厲的收入和當前的物價,養四個孩子完全沒問題。


    當然她知道養孩子不簡單,除了物質上給予保障精神上也要給予嗬護,甚至付出情感,這一點她心裏有數,她雖然不確定自己能否承擔的起養孩子的感情,但是結合梁厲的描述和分析她確認這四個孩子是必養無疑的,不然要是給人收養那兄弟姐妹四個肯定是要拆開的,畢竟誰能同時收養四個孩子?頂多就是那沒法生育子嗣艱難或者生不出兒子的人家收養一兩個回去,而且並不能保證他們會給孩子多少感情,也因此作為四個孩子現在的親叔叔,梁厲是沒辦法把孩子交給別人養的,所以宋書瑤能做的也就是盡量學會去養孩子。


    “雖然四個孩子很多,但是兩個大一點的孩子都知事了,作為哥哥平時也沒少幫他們爸媽的忙,梁、郝援朝也不是不幹家務活的懶人,實在忙不過來還可以請鄉下親戚來幫忙帶帶孩子,說穿了也就是把四個孩子養在眼皮子底下而已,不抱來養郝援朝照樣要出錢照顧還得擔心,倒不如自己養放心點。”宋書瑤掰開道理說道。


    年輕點的江舒華一聽還覺得挺有道理,然而江父江母卻沒被宋書瑤牽著鼻子走,“這是把孩子放到眼皮子底下養的問題嗎?哪有你說的那樣容易!你跟郝援朝斷了不行?斷了根本就不用考慮這孩子問題,依咱們的條件哪裏需要找這樣一家人?”


    江母實在是有些氣了,她還以為江舒瑤是個通透的放得下的,誰知道想了那麽久還要在郝援朝這棵樹上吊著呢!


    “這事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軍婚不能退。”


    “你……”江母哽了一下,隨即火又起來,“你當我是不懂事農村老太太啊,軍婚是難退不是不能退!你別管了,我去找趙主任,跟她說清楚,不能這麽耽擱你。”那趙主任是郝援朝跟江舒瑤的媒人,這個年代不崇尚自由戀愛,郝援朝跟江舒瑤一見鍾情也得有媒人說合後才能光明正大在一塊,不然就容易被人說嘴,過幾年風氣更嚴點,沒準還會被當作流氓罪。


    “你找她我也不退。”宋書瑤的話讓江母腳步停下,“要麽嫁給郝援朝要麽成為老姑娘,如果你們樂意我做老姑娘,那我就不嫁給他。”


    “你這是要氣死我啊!”江母抬手就要往宋書瑤身上打去,江父見狀趕忙攔下,“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你看她像是要好好說嗎?她這是威脅啊!”江母氣得要命,卻沒再動手,“你說你平時多聰明通透,咋在這事上犯倔呢?那郝援朝是你的良配嗎?真嫁過去以後日子難有的你哭懂不懂?”


    “我不後悔。”宋書瑤話音堅決,還想說什麽,卻在看到江母有些泛紅的眼眶和憤怒下藏著的擔憂心軟了,她是真為她好。


    想到這,語氣也軟和起來,“我知道養四個孩子不容易,但是郝援朝他本人是好的,人品前程都沒問題,工資津貼也高,說句不好聽他上頭沒有父母兄嫂下頭沒有弟妹,我嫁過去不用受半點婆母嫂子的氣,自己可以當家作主。如果我現在不嫁給他我不覺得以後我能找到更好的人,別說更好,就是跟他差不多也很難,就是城裏工人誰還不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工資還要上交家用?麵子光鮮背後還不知道怎麽樣糟糕呢。


    而且軍婚難離,軍人對婚姻的忠誠度更高,他孤家寡人對家庭更是重視,就衝這些條件養四個孩子又算什麽?再說換個角度思考,他要是不收養那四個孩子我還怕他人品有問題呢,哪個男人能做到像他那樣負責任?”


    這一番話現實卻搔到了癢處,再找一個人未必條件能比郝援朝好,就拿江家來說,老兩口夠開明了,對五個孩子算是不錯了,小兒子結婚後就把他們分出去住,不用一家子擠在一起也不用把工資交公,自己能存自己小家的私房錢,沒那麽麻煩事,但是老兩口也插手他們小輩的事也完全使得,孝字便能壓住一切不滿。而他們家這種情況實在是少數,更多的一家人住在一起,工資上交不提,還有婆婆嫂子小姑子等各種問題,多得是糟糕事,即使運氣好能分出去,那必定也要交出大部分錢養家,畢竟孤家寡人的少,一大家子十幾口人是常態。


    而且軍婚不好退,這也是他們當初明明想退婚但遲遲不主動的原因,就是擔憂主動退婚影響不好。本來為了江舒瑤能過好日子他們已經決定拚著被人說嘴也要退掉,可如今不僅是郝援朝堅持,江舒瑤都堅持要結婚,他們巴巴著去跟媒人說,到時候兩個小年輕都不同意,丟臉的還是他們。


    江母越想越犯難,看到宋書瑤那倔強模樣心裏更氣,最後撂下一句“我不同意。”便回了房,也沒去說找趙主任的事,這就是慪氣卻也是退讓了。


    宋書瑤鬆了口氣,江母態度能動搖就好,不然死倔著不答應,到時候還不是鬧得難堪,從古至今就鮮少有父母扭得過孩子的,尤其還是她這種半路出來的,對江母有感情但不深,真撅起來指不準她會狠心一刀兩斷,以後不走動就給個養老錢,這是最壞的打算,還好不用鬧到那一步。


    至於江父他們的意見暫時不用考慮,江父是男人,比江母更現實理智,通過宋書瑤的分析確實是認為郝援朝人不錯,日後或許還能有好的出現,但是那種可能性太低,他並不願意去賭。而且雖說養四個孩子辛苦,但是能養好了回報也大,郝援朝和江舒瑤的人品學識都有保障,養歪的可能性很低。


    更重要作為男人他知道男人的劣根性,部隊裏的軍人婚姻忠誠度確實要更高,出軌偷吃的可能性小,也不用擔心宋書瑤以後有了孩子會被郝援朝忽略,大多數男人更看重自己血脈的傳承,所以發散性思考下,出自對閨女的愛,在江舒瑤固執堅持的情況下,他還是同意了這段婚事。


    隻要江家父母同意了,江家其他人的意見就不是很重要了。


    不過很顯然江母還是沒那麽快轉過彎來的,一連慪了好幾天的氣,都對宋書瑤使起冷暴力了。


    宋書瑤對江母感情不深,可到底有原身記憶並且受到一些影響,並不想在出嫁前這寥寥時日跟江母冷戰,也不想江母因此身體不暢快,想了想還是找江母低頭,去百貨商店買了一雙質量很好的皮鞋回來。


    沒有女人不愛禮物,不過身為母親第一還是為子女心疼錢,都沒忍住跟江舒瑤開口說話,“浪費這錢幹啥?拿回去退了,一雙鞋就想我賣閨女,沒門!”


    “那我再多買點?”


    “你……”


    宋書瑤笑了下,雖然不習慣對長輩撒嬌,但是說軟和話還是做的到,“別氣了好嗎?我是真想嫁給郝援朝,也不想你生氣,大學四年不是沒有男同學追我,但是我就覺得郝援朝好,我也想說要自己放下,但是我做不到啊。”這是真心話,要是能做到能舍得,她也不會喝酒喝多喝到這個世界來了。


    “媽。”宋書瑤真心實意喊了這個字眼,在她生命中缺席了二十多年的角色,如今得到哪怕感情不深也不願意她不好過,“你相信我行不行?我是能跟郝援朝好好過日子的,你別擔心我日子難過,真的難過我還不能回來跟你告狀嗎?”


    江母聽到她這番飽含真情實感的話再次紅了眼眶,“你怎麽還是這麽倔啊!”語氣卻是心疼憐惜居多了。


    宋書瑤的笑容越發真誠,心裏也有那麽一刻的動搖,隻是,聽到江母絮絮叨叨說以前‘她’怎麽怎麽樣之後,那動搖的心又堅定起來。


    還是要離開。


    雖然莫名其妙從郝援朝身體裏醒過來,但是梁厲本身就是軍人,身上有使命感和責任感,他接受了郝援朝這具身體,自然要擔起郝援朝身為弟弟叔叔的責任,就像上頭布置了任務要去實行一樣,當務之急是在假期內處理好眼前事。


    到醫院接人,籌辦葬禮,跟村支書還有公社人打交道為郝建國夫婦的死討個說法,當然主要是郝建國,他是為搶救村裏的任務豬而死,那就是為村子為集體為公社甚至為國家而死,總要有一些名聲。


    梁厲本人不在意這種名聲,但是接收了郝援朝記憶之後再結合自己知道的曆史他知曉這個時代對名聲的重要性,而且郝建國還有四個孩子,有個好名聲總是對孩子好的,不然日後沒準還會有人嘲笑郝建國命衰,甚至要說孩子命硬克死了父母,這種情況也不是不會發生,現在私底下就有那麽幾個沒良心又嘴碎的嘀咕郝建國的龍鳳胎命硬呢,一出生父母都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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