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墨向天：還有誰，比我還苦
反派蘇爽打臉日常[穿書] 作者：捂眼睛的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晉江文學城, 購買率低於70%, 72小時後看，碼字不易珍惜正版 商朗是在地府惡鬼失蹤事件結束後就趕過來了, 初見那天晚上, 醫生給賴倪檢查過, 說她身上失血過多，正常情況下應該已經死去, 而她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竟然活了下來。
之後他雖然沒有詢問她，她的傷是怎麽回事, 而她看起來也沒打算求助，而且還不等傷勢好全就離開醫院，他就知道她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小孩子們總是喜歡獨自行動, 這點他早就在特管局一些後輩身上看到過, 所以他也沒有拆穿，而是在晚上過來查看。
他本想著她如果自己能解決，那他就不出麵, 如果不行, 等她吃到虧的時候他再出手，也好讓她學個教訓，該求助的時候就求助。
誰知她竟然處理的很好，用最省力的辦法就解決了殺手, 當時他是打算離開的, 老虎和毒蛇的結伴而來讓他頓住腳步。
老虎和毒蛇的狀態很奇怪, 它們並沒有開靈智也沒有修煉為妖的跡象，但他們身上卻有一股陌生的力量，仿佛是短期內有人賦予它們的。
他覺得有點趣味，於是就多看了一會兒。
幸好他多看了這一會兒，不然這丫頭就在這裏開殺戒了。
等確定她真的要殺人，他不得不出麵。
作為前輩，暗地裏觀察異性後輩，這一點他覺得有點慚愧，不過再慚愧都沒有糾正後輩重要。
賴倪的性格有正義的一麵，但她的行事風格，什麽當殺則殺之類的，說殺就殺之類的，莫名讓他想起那些幾百歲的老頭們，他們生於古代那個弱肉強食的時代，那時候該殺則殺確實普遍。
時代在變化，那種行事風格早就不適應現在了，現在還是要按照法律來，他改變不了那些老古董。
但他不想讓這個小姑娘，輕易染上鮮血。
房門被打開，小小的出租屋裏擠得滿滿當當的，一隻大老虎，一條蛇，一個女孩，一個男人，他幾乎無落腳之處。
他麵無表情掃視著屋內，老虎和蛇都努力縮成一團，往對麵牆壁退去，隻有手裏拿著搬磚的女孩，依然仰著高傲的下巴看著他，那小模樣，真是……
他一把奪下搬磚，順手關上門，陌影昏昏沉沉，見到商朗，連忙喊救命：“救命，這個女人是個殺人狂魔，她要殺我。”
話剛說完，他又被商朗一板磚拍暈，這下子是徹底暈過去了，臉上還帶著震驚的表情。
“誰教你的那些殺人者，恒被殺之，當殺則殺之類的？”
賴倪驕傲的說：“我師父。”
商朗一陣頭疼，如果他猜得沒錯，她應該是有奇遇，認了某個幾百歲的高人當師傅，畢竟她這滿身罪孽在某些門派眼裏是很寶貝的。
“你師父是哪裏來的老古董，教的都是些什麽東西？”
因為屋子小，兩人之間幾乎沒有空間，於是身高差就體現出來了，賴倪要看他得仰著頭，她看著他的臉認真的說：“我師父才不是什麽老古董，在我眼裏，他最帥了。”
商朗也認真的看著她，覺得她的審美肯定被她那個不靠譜的師父養差了，最後他擺擺手說：“不行，找時間我要和你師父聊一聊你的教育問題。”
“我告訴你啊，不能隨便殺人。”商朗又叮囑她。
在開門那一瞬間賴倪就知道殺不成了，她也沒堅持，她對殺人並不執著，隻是覺得陌影這種人當場殺掉最方便，所謂的殺手之類的，要找證據判刑肯定很難。
見她乖乖巧巧的站著，商朗心裏一鬆，他就怕這丫頭執著於她師父教她的理論，隻要不固執就好，那就說明還有扭過來的空間。
“你為什麽會來這裏？”賴倪疑惑的看著他。
商朗一僵，過了幾秒若無其事的說：“是這樣的，我查到一些關於你的事情，剛好有事過來這附近，就順路過來看看。”
“我的事情？我的什麽事情？你查到有誰要殺我了嗎？”賴倪兩眼放光的問。
商朗：“……不，我有陳建國一家人的消息。”
“就這樣啊？”賴倪有點失望，陳建國一家人反正在首都，看他們樣子應該短期不會離開，這個隻要花點錢就可以查找到了，她根本不著急，反而是那個雇殺手來殺她的人，如果沒找出來，她會覺得如鯁在喉。
她一向是個有仇當場就報的人，哪裏有耐心等個十年八年？
看著她眼裏閃過的各種寒光，這一刻，小金人和商朗都有同款的搖頭。
商朗在心裏不知道罵了賴倪那個不知名的師父多少次了，最後覺得不過癮，他開口問她：“你師父叫什麽名字？”
“師父就是師父，能叫什麽名字。”賴倪不高興的轉過身去，完全不想搭理他。
商朗腦中靈光一閃：“你不會連你師父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吧？”
賴倪心口一滯，這男人好討厭啊！
商朗心中了然，心說她這師父真不靠譜，如果是他當她師父，他肯定比那個人靠譜多了。
地下室空氣不流暢，小小的屋子裏又是蛇又是老虎，還有血腥味，呆著並不舒服，於是商朗拉著賴倪便出去，賴倪正低著頭悶悶不樂，一件衣服便落在她頭上。
她抬頭，商朗的外套順著滑到她肩膀上，待要再往下滑，商朗伸出手接住，往她肩膀上搭了搭。
“你不是說要拜我為師嗎？”他打了電話讓手下人過來處理，見她依然不大開心，便說起這個話題。
“我沒有。”賴倪翻了個白眼，誰要拜師啊？
“我會好好考慮的。”商朗自說自話，在她看過去的時候，他認真的說，“我之前從沒考慮過收徒，所以我現在要好好考慮。”
拉倒吧你，我又不想拜師。
“他交給我處理如何？我保證會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一絲一毫都不會少。”
賴倪聳聳肩：“你是國家機關的，這些事本來就是你做主，我又幹涉不了你，你何必跟我說？”
“總是想讓你心甘情願的。”商朗突然笑著說。
秋天的夜晚已經有些冷，賴倪今天用了好幾次召喚術，體內的魔力幾乎清空，沒有魔力身體又缺血的她，默默的抱緊了商朗的外套，外套上有著商朗同款的味道。
她還是蠻喜歡這味道的，於是順勢聞了一下。
商朗看著她的動作，不大自然的移開頭。
這是個孩子，這是個孩子。
收到他的通知，最近很閑的陽曜和唐哲一起過來，唐哲咦了一聲：“老大你喝酒了？”
“沒有。”商朗簡潔的回答。
“那你怎麽耳朵尖紅？好奇怪？”唐哲記得自己老大耳朵尖隻紅過一次，就是某次年會上，老大喝醉了。
賴倪和陽曜一起看過來，賴倪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再踮起腳尖碰了碰商朗的：“沒什麽不同啊！”
耳朵和指尖隻是輕輕碰了一下，商朗卻莫名覺得，耳朵仿佛被人狠狠捏了一般，有點燙。
“老大你過敏了嗎？”陽曜看著自己家老大越來越紅的耳朵尖，忍不住有點擔心。
“我叫你們來幹嘛的？是準備偷懶嗎？”商朗忽略耳朵的問題，擺出一副老大的模樣。
“我還不是擔心你。”陽曜不敢說，隻敢偷偷嘀咕，不過還是聽話的去處理事情了。
賴倪忽然覺得，當個老大也挺不錯的？
這個世界不像之前的世界，自己的召喚能力在這裏應該是很特殊的，不能像之前世界一般想用隨處用，有時候不大方便，也許有一些固定做事的人，會比較方便？
她點了點頭，決定以後有機會就收幾個手下。
“走吧！”
賴倪抬頭，茫然看著商朗，後者微微一笑：“你不是為了釣魚才回來這裏的嗎？現在這裏結束了，總該找個地方休息了吧？”
她摸摸自己的鼻子，結果想釣的魚都沒有釣上，都不知道哪個烏龜王八蛋要害她，讓她抓到，肯定要讓他們好看。
“對了，我有幾個人想找，你可以幫忙嗎？”她抬起頭，乖巧的對商朗笑，酒窩若隱若現。
商朗手指動了動，有些不由自主的想戳她酒窩，當然這種不禮貌的想法被商朗壓到地府深處去了，他隻是抬手握拳放在鼻子下咳嗽了一下，掩飾自己的尷尬。
“你有照片視頻之類的嗎？”
賴倪搖頭：“我可以畫給你看。”
商朗精神一振，腳步都快了幾分：“那趕緊吧！”
一個小時後，某個酒店某個房間，商朗低頭看看畫，再抬頭看看畫手，在她期待的眼神中，他再次在心裏罵賴倪那個不知名又不負責任的師父，都是他教的不好！
他努力挑了個不那麽傷人的句子問：“不錯，蠻有抽象派風格。”
賴倪，卒！
賴倪抬頭看向小美身後一臉快哭的中年男人，心裏詫異極了，這個人身上的功德簡直要溢出來了，這是哪裏來的絕世大善人？
她定睛一看，這才發現不對，這個人身上的功德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穩穩當當的纏繞在他靈魂周圍，而多的快溢出來的那部分功德卻是跟他靈魂有空隙的。
說明這不是他本身的功德！
她死死盯著那功德金光看了一會兒，恍然覺得那金光似乎抖了抖？
賴倪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她並不算一個好人，但因為師父的叮囑，過去幾十年她救過無數人，曾經也是一個渾身散發著功德金光的人。
但穿越到這個身體後，她靈魂裏的功德就全部消失了，並且身上還多了很多很多黑線。
這代表功德為負，負很多很多很多。
不過這些黑線並沒有纏繞著她靈魂，而是盤繞在她靈魂和這具身體之間，在她身體裏活躍著，對她的靈魂虎視眈眈，若不是她靈魂強大，怕是早就被這些黑線吞噬了。
她不明白的是，這黑線是因為她穿越奪舍而產生的，還是這具身體本身所具有的的？
不過要消除這些黑線，最常見的做法就是：做好事！
她再次看向小美，那雙背對著眾人的狗眼裏滿是認真與懇求，小美雖然靈智未開，卻已經能用意識斷斷續續的跟她進行溝通：“前幾天，他身上，多了東西，金色的，這幾天，有壞蛋，一直，要吃他，求你，把那東西拿走。”
金色的東西，指的就是功德了。
動物雖然絕大部分比人類智商低，但某些東西卻也比人類強，比如它們的眼睛就比普通人類能看到的多，感應也比普通人類強。
所以小美比田大方更清楚這幾天發生的變化，也清楚的預感到主人的危險，於是在聽到賴倪的召喚後，它才不管不顧的接受了召喚，就是為了救主人一命。
之後他雖然沒有詢問她，她的傷是怎麽回事, 而她看起來也沒打算求助，而且還不等傷勢好全就離開醫院，他就知道她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小孩子們總是喜歡獨自行動, 這點他早就在特管局一些後輩身上看到過, 所以他也沒有拆穿，而是在晚上過來查看。
他本想著她如果自己能解決，那他就不出麵, 如果不行, 等她吃到虧的時候他再出手，也好讓她學個教訓，該求助的時候就求助。
誰知她竟然處理的很好，用最省力的辦法就解決了殺手, 當時他是打算離開的, 老虎和毒蛇的結伴而來讓他頓住腳步。
老虎和毒蛇的狀態很奇怪, 它們並沒有開靈智也沒有修煉為妖的跡象，但他們身上卻有一股陌生的力量，仿佛是短期內有人賦予它們的。
他覺得有點趣味，於是就多看了一會兒。
幸好他多看了這一會兒，不然這丫頭就在這裏開殺戒了。
等確定她真的要殺人，他不得不出麵。
作為前輩，暗地裏觀察異性後輩，這一點他覺得有點慚愧，不過再慚愧都沒有糾正後輩重要。
賴倪的性格有正義的一麵，但她的行事風格，什麽當殺則殺之類的，說殺就殺之類的，莫名讓他想起那些幾百歲的老頭們，他們生於古代那個弱肉強食的時代，那時候該殺則殺確實普遍。
時代在變化，那種行事風格早就不適應現在了，現在還是要按照法律來，他改變不了那些老古董。
但他不想讓這個小姑娘，輕易染上鮮血。
房門被打開，小小的出租屋裏擠得滿滿當當的，一隻大老虎，一條蛇，一個女孩，一個男人，他幾乎無落腳之處。
他麵無表情掃視著屋內，老虎和蛇都努力縮成一團，往對麵牆壁退去，隻有手裏拿著搬磚的女孩，依然仰著高傲的下巴看著他，那小模樣，真是……
他一把奪下搬磚，順手關上門，陌影昏昏沉沉，見到商朗，連忙喊救命：“救命，這個女人是個殺人狂魔，她要殺我。”
話剛說完，他又被商朗一板磚拍暈，這下子是徹底暈過去了，臉上還帶著震驚的表情。
“誰教你的那些殺人者，恒被殺之，當殺則殺之類的？”
賴倪驕傲的說：“我師父。”
商朗一陣頭疼，如果他猜得沒錯，她應該是有奇遇，認了某個幾百歲的高人當師傅，畢竟她這滿身罪孽在某些門派眼裏是很寶貝的。
“你師父是哪裏來的老古董，教的都是些什麽東西？”
因為屋子小，兩人之間幾乎沒有空間，於是身高差就體現出來了，賴倪要看他得仰著頭，她看著他的臉認真的說：“我師父才不是什麽老古董，在我眼裏，他最帥了。”
商朗也認真的看著她，覺得她的審美肯定被她那個不靠譜的師父養差了，最後他擺擺手說：“不行，找時間我要和你師父聊一聊你的教育問題。”
“我告訴你啊，不能隨便殺人。”商朗又叮囑她。
在開門那一瞬間賴倪就知道殺不成了，她也沒堅持，她對殺人並不執著，隻是覺得陌影這種人當場殺掉最方便，所謂的殺手之類的，要找證據判刑肯定很難。
見她乖乖巧巧的站著，商朗心裏一鬆，他就怕這丫頭執著於她師父教她的理論，隻要不固執就好，那就說明還有扭過來的空間。
“你為什麽會來這裏？”賴倪疑惑的看著他。
商朗一僵，過了幾秒若無其事的說：“是這樣的，我查到一些關於你的事情，剛好有事過來這附近，就順路過來看看。”
“我的事情？我的什麽事情？你查到有誰要殺我了嗎？”賴倪兩眼放光的問。
商朗：“……不，我有陳建國一家人的消息。”
“就這樣啊？”賴倪有點失望，陳建國一家人反正在首都，看他們樣子應該短期不會離開，這個隻要花點錢就可以查找到了，她根本不著急，反而是那個雇殺手來殺她的人，如果沒找出來，她會覺得如鯁在喉。
她一向是個有仇當場就報的人，哪裏有耐心等個十年八年？
看著她眼裏閃過的各種寒光，這一刻，小金人和商朗都有同款的搖頭。
商朗在心裏不知道罵了賴倪那個不知名的師父多少次了，最後覺得不過癮，他開口問她：“你師父叫什麽名字？”
“師父就是師父，能叫什麽名字。”賴倪不高興的轉過身去，完全不想搭理他。
商朗腦中靈光一閃：“你不會連你師父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吧？”
賴倪心口一滯，這男人好討厭啊！
商朗心中了然，心說她這師父真不靠譜，如果是他當她師父，他肯定比那個人靠譜多了。
地下室空氣不流暢，小小的屋子裏又是蛇又是老虎，還有血腥味，呆著並不舒服，於是商朗拉著賴倪便出去，賴倪正低著頭悶悶不樂，一件衣服便落在她頭上。
她抬頭，商朗的外套順著滑到她肩膀上，待要再往下滑，商朗伸出手接住，往她肩膀上搭了搭。
“你不是說要拜我為師嗎？”他打了電話讓手下人過來處理，見她依然不大開心，便說起這個話題。
“我沒有。”賴倪翻了個白眼，誰要拜師啊？
“我會好好考慮的。”商朗自說自話，在她看過去的時候，他認真的說，“我之前從沒考慮過收徒，所以我現在要好好考慮。”
拉倒吧你，我又不想拜師。
“他交給我處理如何？我保證會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一絲一毫都不會少。”
賴倪聳聳肩：“你是國家機關的，這些事本來就是你做主，我又幹涉不了你，你何必跟我說？”
“總是想讓你心甘情願的。”商朗突然笑著說。
秋天的夜晚已經有些冷，賴倪今天用了好幾次召喚術，體內的魔力幾乎清空，沒有魔力身體又缺血的她，默默的抱緊了商朗的外套，外套上有著商朗同款的味道。
她還是蠻喜歡這味道的，於是順勢聞了一下。
商朗看著她的動作，不大自然的移開頭。
這是個孩子，這是個孩子。
收到他的通知，最近很閑的陽曜和唐哲一起過來，唐哲咦了一聲：“老大你喝酒了？”
“沒有。”商朗簡潔的回答。
“那你怎麽耳朵尖紅？好奇怪？”唐哲記得自己老大耳朵尖隻紅過一次，就是某次年會上，老大喝醉了。
賴倪和陽曜一起看過來，賴倪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再踮起腳尖碰了碰商朗的：“沒什麽不同啊！”
耳朵和指尖隻是輕輕碰了一下，商朗卻莫名覺得，耳朵仿佛被人狠狠捏了一般，有點燙。
“老大你過敏了嗎？”陽曜看著自己家老大越來越紅的耳朵尖，忍不住有點擔心。
“我叫你們來幹嘛的？是準備偷懶嗎？”商朗忽略耳朵的問題，擺出一副老大的模樣。
“我還不是擔心你。”陽曜不敢說，隻敢偷偷嘀咕，不過還是聽話的去處理事情了。
賴倪忽然覺得，當個老大也挺不錯的？
這個世界不像之前的世界，自己的召喚能力在這裏應該是很特殊的，不能像之前世界一般想用隨處用，有時候不大方便，也許有一些固定做事的人，會比較方便？
她點了點頭，決定以後有機會就收幾個手下。
“走吧！”
賴倪抬頭，茫然看著商朗，後者微微一笑：“你不是為了釣魚才回來這裏的嗎？現在這裏結束了，總該找個地方休息了吧？”
她摸摸自己的鼻子，結果想釣的魚都沒有釣上，都不知道哪個烏龜王八蛋要害她，讓她抓到，肯定要讓他們好看。
“對了，我有幾個人想找，你可以幫忙嗎？”她抬起頭，乖巧的對商朗笑，酒窩若隱若現。
商朗手指動了動，有些不由自主的想戳她酒窩，當然這種不禮貌的想法被商朗壓到地府深處去了，他隻是抬手握拳放在鼻子下咳嗽了一下，掩飾自己的尷尬。
“你有照片視頻之類的嗎？”
賴倪搖頭：“我可以畫給你看。”
商朗精神一振，腳步都快了幾分：“那趕緊吧！”
一個小時後，某個酒店某個房間，商朗低頭看看畫，再抬頭看看畫手，在她期待的眼神中，他再次在心裏罵賴倪那個不知名又不負責任的師父，都是他教的不好！
他努力挑了個不那麽傷人的句子問：“不錯，蠻有抽象派風格。”
賴倪，卒！
賴倪抬頭看向小美身後一臉快哭的中年男人，心裏詫異極了，這個人身上的功德簡直要溢出來了，這是哪裏來的絕世大善人？
她定睛一看，這才發現不對，這個人身上的功德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穩穩當當的纏繞在他靈魂周圍，而多的快溢出來的那部分功德卻是跟他靈魂有空隙的。
說明這不是他本身的功德！
她死死盯著那功德金光看了一會兒，恍然覺得那金光似乎抖了抖？
賴倪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她並不算一個好人，但因為師父的叮囑，過去幾十年她救過無數人，曾經也是一個渾身散發著功德金光的人。
但穿越到這個身體後，她靈魂裏的功德就全部消失了，並且身上還多了很多很多黑線。
這代表功德為負，負很多很多很多。
不過這些黑線並沒有纏繞著她靈魂，而是盤繞在她靈魂和這具身體之間，在她身體裏活躍著，對她的靈魂虎視眈眈，若不是她靈魂強大，怕是早就被這些黑線吞噬了。
她不明白的是，這黑線是因為她穿越奪舍而產生的，還是這具身體本身所具有的的？
不過要消除這些黑線，最常見的做法就是：做好事！
她再次看向小美，那雙背對著眾人的狗眼裏滿是認真與懇求，小美雖然靈智未開，卻已經能用意識斷斷續續的跟她進行溝通：“前幾天，他身上，多了東西，金色的，這幾天，有壞蛋，一直，要吃他，求你，把那東西拿走。”
金色的東西，指的就是功德了。
動物雖然絕大部分比人類智商低，但某些東西卻也比人類強，比如它們的眼睛就比普通人類能看到的多，感應也比普通人類強。
所以小美比田大方更清楚這幾天發生的變化，也清楚的預感到主人的危險，於是在聽到賴倪的召喚後，它才不管不顧的接受了召喚，就是為了救主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