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購買比例不夠, 所以隨機顯示防盜章, 請小天使24小時後再看。  之前自己明明算到徒弟還要兩百多年才會出世,怎麽現在就要出世了?中年道士想知道徒弟更多信息就繼續掐算,“居然是因為本派至寶山河圖為了本派不至於滅教攜本派最後一代弟子逆天改命穿越時空而來?原來如此,不過乖徒弟想要出世卻有一翻磨難,而乖徒弟的生母卻要因生她而死。”


    “章佳氏原本還有四十年壽命,現在卻要因為乖徒弟而沒了,張保因乖徒弟沒了愛妻, 乖徒弟的三個兄長因乖徒弟而沒有慈母卻是不妥, 乖徒弟不能背負一個生而克母的名聲。如章佳氏因生乖徒弟而死了,那乖徒弟和貧道都要欠下章佳氏和張保父子的因果, 這對乖徒弟和本派都不利。”中年道士起身拂塵一甩, “無量天尊!貧道且去助乖徒弟一臂之力,讓章佳氏平安誕下乖徒弟, 保章佳氏一命。乖徒弟已經逆天改命過一次了, 貧道再逆天一次也沒什麽,況且還有皇家那個先例在。”


    話落,中年道士身影一晃就消失在道觀裏。


    不遠處的官道上,一對人馬正駐紮在官道上休息等著天亮進城。


    “老大,你看……”火堆旁守夜的青年拉了拉身邊的人,指著天上叫道。


    “看什麽?”被叫的人正迷糊著被叫醒很是不悅。


    “流光!剛才有一道流光從我們頭頂經過。”守夜的青年解釋。


    “流光有什麽好看?說不定是飛蛾呢?”老大滿心不悅, “別吵了, 天快亮了, 趕了這麽久的路都快累死了, 讓老子歇一會。”


    “不是……是……”青年原本還想解釋,可是感受到自家老大身上隱隱的怒氣不敢再說什麽。


    青年小聲嘀咕,“剛才那道流光一定不是飛蛾,世上哪有那麽大的飛蛾,那是什麽呢?”


    “聽說對麵山上幾十年前曾經出過神跡,山上住著神仙,剛才不會是有神仙路過吧?”想起傳聞,青年雙眼放光,“改天我一定要去對麵山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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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塔喇府


    初春的北京城還很寒冷,冰雪皚皚,本應該隻有少許人的走廊上現在卻人滿為患。不過人雖多卻不慌亂,大部分的人都各司其職有條不理的做著自己的事,隻有幾個人此刻滿臉慌張,臉上的擔憂顯而易見。


    “阿瑪,額娘怎麽樣了?怎麽現在一點聲音也沒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滿臉擔憂的問一旁高大的男子。


    “是啊,阿瑪。妹妹什麽時候出來?”少年身邊一個八歲左右的男童接著問。


    “二哥,你怎麽知道額娘肚子裏的是妹妹?說不定是弟弟呢?”一個胖墩墩的小童問著男童。


    “我有了你這個糟心的弟弟已經夠了,可不想再要弟弟!”男童敲了敲小童的頭,臉上盡是嫌棄的神色。


    “大哥,你看二哥又打我,大哥幫我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麽是友愛兄弟!”小童摸了摸頭,眼中盡是控訴,指著男童讓少年為自己做主。


    “好你個小武,又告瞎狀!”男童聽了小童的話,氣的又想打小童。


    “二弟別打了,等下三弟被你一打哭起來驚著額娘怎麽辦?”少年攔著男童的手,朝小童說道:“三弟,你馬上就要做哥哥了,要有個哥哥的樣子,別老是挑釁二弟。如果額娘的肚子裏的孩子將來有樣學樣,學著你挑釁二弟樣老是挑釁你,到時你怎麽辦?”


    “澤洋說的不錯,小武你馬上也是當哥哥的人了,別老是挑釁你二哥,以前不說你,是你最小,家裏的人都寵著你、讓著你。以後你可沒這待遇了,以後該你讓著你弟弟妹妹了。你享受了五年的特殊待遇該滿足了,你大哥享受特殊待遇兩年,你二哥三年,你五年,比起你兩個哥哥你幸福多了。”高大的男人看著小兒子,瞪了瞪眼。


    “不要!是妹妹我就讓著她,讓妹妹騎在我脖子上拉尿都行,弟弟的話休想!”小童聽了自家阿瑪的話不滿的跳了起來。


    “別不服氣,咱們他塔喇府的規矩就這樣,在生活上都是大的讓小的,你瑪法是這樣過來的,你阿瑪我也是這樣過來的,你的兩個哥哥也是這樣做的,現在輪到你也該是這樣。”男人可不管小兒子怎麽想的,雖然覺得兄弟之間打打鬧鬧也沒事,可是為了兄弟間的和睦,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鬧不起來。


    兄友弟,弟恭兄,是最好的辦法。小事上,兄長讓著弟弟,大事上弟弟聽兄長的,這準沒錯。


    他塔府的養兒守則是:父親教導嫡長子,嫡長子教導弟弟們,弟弟們將來才能唯嫡長子是從。


    “知道了。”看到自家阿瑪的黑臉,小童也隻能答應。


    不過小童答應是答應是答應了,可怎麽做就不知道了,看那雙圓溜溜到處亂轉的眼珠就知道不會聽話。


    男人也知道小兒子不是聽話的人,不過此時卻顧不得那麽多了,愛妻章佳氏已經進產房一夜了,還沒消息傳出來怎麽能不讓人擔心。章佳氏生小兒子時就難產傷了身,當時太醫就說章佳氏以後再想生育就難了。雖然已經有了三個兒子,男人心裏多少有點遺憾以後沒有個嬌嬌柔軟的閨女承歡膝下。


    章佳氏的肚子果然幾年沒動靜,夫妻兩個早已死心,心裏想著這輩子就守著三個兒子過日子,沒想到幾個月前章佳氏早上起來突然昏倒,一診脈居然是懷孕了。


    這一胎懷的艱難,自從診出有孕後章佳氏就按照太醫的吩咐躺在床上養胎,就是這樣都有幾次差點流產,更是吃什麽吐什麽。好不容易過了三個月,章佳氏能下床稍微走動,可也不敢稍有勞累,為了這個孩子,府裏的人弄得人仰馬翻。孩子再不出來,別說章佳氏受不了,就是其他人也受不了。


    章佳氏的身體原本生小兒子澤武時就傷了身子,養了幾年好不容易養好,這個孩子一懷,章佳氏的身體就日漸虛弱,男人也不是沒想過拿掉這個孩子,可是章佳氏舍不得,一直說肚子裏的孩子是個閨女。聽章佳氏說肚子裏這個孩子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閨女,男人心裏也不舍。


    好在,這個孩子雖然懷的艱難,孩子總算保住了,章佳氏也沒出什麽大問題,章佳氏虧損的身體以後多養幾年還是能養回來。


    產房裏,章佳氏臉色灰敗,抓住床單的手漸漸無力。


    “福晉,孩子快出來了,你可千萬要頂住!”產婆看著章佳氏臉色的不對勁,急忙鼓勵。


    “是啊,格格。你千萬別睡,小格格還沒出來呢。”章佳氏的奶嬤嬤宋嬤嬤看著自家主子的模樣,心一顫,一邊幫章佳氏擦汗一邊說:“格格,想想小格格,那是你和老爺心心念念的小格格,十月懷胎都熬過來了,再努力一把小格格就出來了!”


    “小……格格?我的小格格!”章佳氏原本有點迷糊的神誌聽到宋嬤嬤的話立馬清醒了,“對,我不能睡,我的小格格還在肚子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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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阿瑪求你了,你趕快出來吧,你再不出來你額娘就堅持不住了!”張保急的團團轉,在心裏默默祈求。


    少年看了看天色,想起好友的祖母一有事就求神拜佛,惴惴不安的建議:“阿瑪,吩咐下人設個佛堂吧,咱們求求菩薩和天生的滿天神佛,求他們保佑額娘平安生下肚子裏的孩子。”


    “好,澤洋你吩咐下去……”張保現在哪有不答應的理,正在這時產房的房門打開了,出來的是章佳氏的心腹丫鬟綠柳,“老爺……老爺,福晉暈過去了!”


    聽了綠柳的話,張保臉上青筋暴起,雙眼充血。


    “福晉難產……” 綠柳根本沒有被張保嚇住,綠柳現在根本顧不得那麽多,想到裏麵的難產的主子,吞了吞口水嘶啞的說道:“太醫問保大還是保小。太醫說如果用藥催產,或許還能保下福晉肚子裏的孩子。如果不用催產藥,大人和孩子都保不住。”


    “怎麽會?”聽了這個消息,張保的身體晃了晃。


    “阿瑪……”少年馬上上前扶住張保。


    “阿瑪……”


    “無量天尊!”一中年道士突然出現在父子四人麵前,拂塵一掃,張保立刻感覺到身體充滿力量。


    “道長!求道長救救我的妻兒!”張保現在沒時間去計較中年道士為什麽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府邸裏,隻希望這個神秘道士能救下自己的妻兒。


    張保毫不懷疑中年道士的能力,就憑剛才那一手,張保就知道隻要中年道士肯出手自己的妻兒就會沒事。


    “求道長救救我額娘和妹妹!”張保的三個兒子澤洋、澤文、澤武跪到中年道士麵前哀求。


    “貧道就是為救章佳氏而來,她腹中的孩子是貧道的徒弟。貧道之徒福運過強,章佳氏的福運弱,本來以她的命格是不足以為貧道之徒之生母,然陰差陽錯造成今天這一切,所以才有這一難。”中年道士手中的拂塵一甩,一道青光朝產房飛去,不一會兒一道嘹亮的嬰兒啼哭從產房中響起。


    “生了!生了!”張保父子四人聽到嬰兒啼哭聲,高興的跳了出來,中年道士滿臉笑容,抬頭望著天空那一閃而過的紫光。


    半刻鍾後,綠柳抱著一個大紅的繈褓出來,滿臉笑容,“恭喜老爺!福晉生了個小格格,母女平安!”


    “好!好!”張保聽到母女平安喜不自勝,“老爺我有閨女了!”


    “妹妹,我們有妹妹了!”三兄弟也很興奮。


    中年道士朝喜滋滋的張保恭喜道:“恭喜居士喜得貴女!”


    張保這才想起還沒感謝救了妻女的中年道士,急忙行禮說道:“謝謝道長!謝謝道長!謝謝道長救了我的妻女。”


    “不用謝,你之愛女乃是貧道之愛徒。”中年道士拂塵一掃,張保就不由自主的起身了。


    張保看了看大紅繈褓後又看了看中年道士,小心翼翼的問:“不知道道長怎麽稱呼?不知貴派的派別是屬全真還是正一?”


    “貧道姓戈,本派屬正一,不忌嫁娶。”戈道長知道張保為什麽這麽問。


    “那就好,那就好。”張保鬆了口氣,妻子和閨女都是戈道長所救,剛才戈道長說閨女是他徒弟時自己又沒拒絕。現在妻女平安,自己如果不承認那就說不過去了。再說自己也不敢反悔,憑借剛才戈道長那兩次出手來看就知道是個得道高人,如果自己反悔肯定得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戈道長的門派不忌嫁娶,那就沒什麽好顧忌的。閨女有個玄門得道高人當師傅,那是閨女的福氣,皇上還有個和尚師兄呢。


    從綠柳手中接過小閨女,看著根本不像剛出生不足一個時辰的小女嬰,張保大方道:“既然道長是小乖乖的師傅,那小乖乖的名字就由道長來取吧。”


    “‘婠婠’,貧道的乖徒就叫婠婠。”戈道長低頭仔細看了看張保懷中的小女嬰。


    “三哥,按你的想法去做吧。”婠婠心念神轉,拍了拍澤武的肩膀,“隻是要注意分寸。那位五爺或許是很平易近人,但是他身邊那些人可不一定,在麵對其他人時,你可千萬別再說話不過腦。”


    “婠婠,我就知道你是最善解人意的!”澤武高興的跳了起來!


    不同於澤武的興高采烈,澤洋和澤文一臉不悅。


    澤文看向婠婠,“婠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三哥蠢笨如豬,你怎麽還鼓勵他去和那五爺做朋友?我不信你真的不知道那位五爺是誰?”


    要說四兄妹中誰最聰明,非婠婠莫屬。澤洋、澤文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婠婠比起來隻是多長了些年歲罷了。


    “二哥,我怎麽就蠢笨如豬了?”澤武聽到自家二哥說自己蠢笨如豬,不高興的跳了起來,“我雖然沒有你們這麽聰明,但是也沒你說的那麽笨啊,我分得清好賴!”


    “三哥,你不是說晚上要吃烤肉嗎?那今天的晚善就交給你了,你快去吧。”婠婠踮起腳尖拍了拍澤武的肩膀,把人支走,這才看向澤洋、澤武,“大哥、二哥,我當然知道那位是誰。”


    澤文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婠婠,“你知道還讓老三去接近?那裏麵的人都是千年狐狸,讓老三去接近那位五爺,你不怕老三讓人吐的連骨頭都不剩?”


    “二弟,你先別生氣,或許婠婠有什麽想法也不一定。”澤文雖然也不讚同婠婠的做法,可是卻知道婠婠不是不管不顧的人。


    “大哥……”澤文還想說什麽,被澤洋抬手阻止了。


    “大哥、二哥以後肯定是走文官之路,可三哥注定得走武將之路。大哥和二哥將來在官場上可互為臂膀,可是三哥呢?”婠婠倒了兩杯茶送到兩人麵前,“三哥在戰場上沒有可交托後背的人。”


    “瑪法是武將出生,現在更是兵部侍郎,手下也有人,可瑪法的人是瑪法的,他們或許對瑪法忠誠不二,對待你們那可不一定,三哥想在戰場上立足一定要有自己的人。那些人怎麽來?當然是需要三哥自己尋找。”婠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三哥不僅需要忠誠不二的手下,還需要有生死相托的摯友,更需要能提攜他的上司!”


    “這些怎麽來?”婠婠看向兩位兄長,“手下可以以後在戰場上拉攏、折服,朋友可以在世家子弟中相交,上司呢?”


    “咱們他塔喇家現在勉強算三等世家,是瑪法經曆過無數次生死多年打拚下來的,可就算這樣還有無數的人想著把瑪法拉下來。朝中重臣的位置就那麽多,拉下來一個,就代表自己有可能上去,瑪法在朝中並不是沒有政敵。”說到這裏,婠婠雙眼閃過複雜。


    他塔喇家地位如果提升,自己或許會進入更多人的視線,這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想到前世他塔喇家的結局,婠婠又怎麽忍心?這些人現在是自己的血親,全心對自己付出的親人。


    “大哥、二哥以後應該不會走外放之路,兩位兄長在瑪法眼皮子底下,瑪法或許還能護住,可是遠在戰場上的三哥呢?誰來護他?”婠婠看著兩人,“這樣一來,要想三哥在戰場上安然無恙,自然需要借助外力護身。”


    “那位五爺身份複雜,沒有……的可能。”婠婠向上一指,“其他人又不會忌諱他,隻要他願意,他就是三哥最好的護身符。”


    “婠婠,這不是咱們能說的!”澤洋緊張的向四處看了看,就怕有人聽到婠婠剛才大逆不道的話。看到四周沒有人,才鬆了口氣。


    “婠婠,你……”澤文也被婠婠剛才的話嚇住了,一個弄不好是要抄家滅族的。


    “大哥、二哥,我是那麽沒譜的人嗎?”婠婠拍了拍兩位兄長的手,“以我現在的修為,隻要我不想讓人聽到,沒有人可以聽到咱們說的話,除非那人修為比我高很多。京城這地界上難找比我修為高的人,有也是寺裏那些老和尚,那些老和尚怎麽可能跑到咱們莊主上偷聽咱們兄妹說話?”


    “那就好!”兩人是徹底放心了。


    澤文看著婠婠遲疑道:“那咱們就讓老三去接近那位五爺?”


    “前些年好不容易平定了三番亂,大哥和二哥知道大清接下來將麵臨什麽嗎?”婠婠沒有回答澤文話,反而另起一個話題。


    “應該沒什麽需要平定的吧?”澤文想了想道:“今上是一代聖主,這些年河清海晏,除了南邊打著‘反清複明’的白蓮教外,基本上應該沒什麽大的問題。”


    “婠婠難道說的是蒙古?”澤洋思索片刻後隻有想到蒙古問題,“太皇太後還在,蒙古那些部落怎麽敢?”


    “大哥,如果蒙古真的是兢兢業業的為大清鎮守邊防,皇家那些公主又為何和親?他們現在按兵不動,不過是忌憚太皇太後,可太皇太後已經七十多了……”婠婠很無語的看向自家大哥,沒想到自家大哥也有傻的時候。


    澤文不以為然道:“就算……不是還有太後嗎?”


    婠婠看著澤文滿臉懷疑,“二哥,你天天和三哥吵架,是不是也變傻了,說什麽傻話呢?”


    “婠婠……”澤文惱羞成怒的敲了敲婠婠的頭,“我是一時沒想那麽多,你以為誰都能像你一樣,年紀小小的心思卻那麽多。”


    婠婠半開玩笑的說道:“我身體小,卻不代表我心裏年齡也小,如果按照心裏年齡來算的話,你和大哥還要叫我姐姐呢。”


    “你這丫頭別胡說了,說正經的。”澤洋摸了摸婠婠的頭,讓婠婠繼續說下去。


    “大哥、二哥,你們應該沒少聽瑪法說各方勢力吧?”婠婠看向兩位兄長。


    “雖然我們還沒入官場,可是瑪法卻沒少和我們說官場上的事和各方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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