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購買比例不夠, 所以隨機顯示防盜章,請小天使24小時後再看。  “知道了。”澤武捧著那顆受傷的心朝婠婠努力擠出一抹笑容,“妹妹,都是三哥的不是, 你別和三哥計較。”


    婠婠別過臉,不看自家三哥那巨醜的笑容。


    “這樣才對。”澤洋、澤文滿意的點點頭, “做兄長的就該愛護妹妹。”


    不遠處的胤祺看的眼前著一幕目瞪口呆,睜眼說瞎話也不是這樣的吧?你們真把人當傻子?


    胤祺能在他塔喇氏兄弟幾個睜眼說瞎話的情況下而麵不改色, 胤祺身後的人可沒那份功力,這不這就有人忍不住笑場了“噗!”


    笑場的人從自己不由自主笑出聲, 就知道要遭,“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請爺責罰!”


    胤祺揮手讓人下去,“回去自己去領罰!”


    “是!”那人恭敬的退下。


    澤洋、澤文兄弟倆看著麵前這位看似穿著普通卻一點不普通的小少年,急忙領著弟妹上前行禮問安, 因為那小少年腰間係著一根黃帶子, 世人都知道腰間係著黃帶子的不是皇子阿哥就是各個親王府的世子、貝勒。


    “見過這位爺! ”


    “不用多禮!你們是哪家的?”胤祺態度溫和的把人叫起, 雙眼不著痕跡的打量眼前的四人。


    他塔喇.澤洋、他塔喇澤文, 胤祺前世沒見過, 因為前世和福晉大婚時兩人已經不在了。三十五年, 皇阿瑪親征噶爾丹時兄弟倆隨軍出征,死在了戰場上。那時布雅努過世不過三年, 布雅努兩個引以為傲的孫子就為國捐軀了, 皇阿瑪念著舊情, 所以才把福晉賜婚給自己。


    他塔喇家的定海神針布雅努過世,他塔喇氏已經走向沒落,張保不足以支撐起整個他塔喇氏,所以張保的長子、次子才想去掙軍功,因為武將不像文臣樣慢慢熬才能出頭,武將隻要你立了功很快就能出頭,誰想到最後他塔喇氏兄弟倆沒一個能從戰場上平安歸來。


    他塔喇氏失去了最令人驕傲的他塔喇.澤洋、他塔喇.澤文,隻留下一個有勇無謀的他塔喇.澤武。整個他塔喇府隻剩平庸的張保和他有勇無謀的三子澤武,這樣的父子倆怎麽可能支持起他塔喇氏?衰落是注定的。


    胤祺定眼看著眼前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兩位大舅子,心中歎息。如果前世這兩位不早逝,他塔喇府也不會是那樣一個結局。不過今生無論怎麽樣也要保下這兩位大舅子,不為別的,隻為福晉以後能有個強勢的娘家。


    雖說這世自己肯定不會讓福晉受委屈,可是有個強勢的娘家對福晉來說肯定是個好事,況且從剛才的情形來看福晉和兩位長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福晉的兩位兄長可謂是疼福晉入骨。


    這一世有自己護著,有娘家的兩位兄長疼著,福晉應該會幸福吧?至於福晉的三哥他塔喇.澤武,不是胤祺看不起他,實在是他不值得讓人忌憚,一個有勇無謀的傻大個能讓人忌憚他什麽?


    胤祺最後把視線放在婠婠身上,福晉小時候長得是這樣麽?


    雖然年紀還小,可是此時已經可見以後的絕色姿容。彎彎的柳眉下是一雙明若秋水的眼眸,小巧挺秀的瓊鼻,嫣紅的小嘴此時微微翹起,雙頰因為剛才的打鬥染上紅暈和一襲大紅色的騎馬裝相映紅,此時的婠婠美得驚人。


    看清婠婠的模樣後,胤祺愣住了,這還是自己印象中的福晉嗎?福晉前世絕對不是長這樣,哪怕自己並沒有見過福晉小時候的模樣。一個人的身形會改變,可是五官絕對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眼前的他塔喇.婠婠會是前世的福晉嗎?如果她不是前世的福晉,那她又是誰?福晉此時在哪?他塔喇.張保絕前世今生絕對沒有第二個女兒。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的重生,所以福晉的樣貌也隨之改變了?


    澤洋、澤文兄弟兩見胤祺盯著婠婠看,很有默契的站到了婠婠前麵把婠婠擋在身後。


    澤洋恭敬的回道:“回爺的話,奴才們的阿瑪是他塔喇.張保,祖父是從二品兵部侍郎布雅努。”


    澤洋是長兄,這個時候自然挺身而出。


    胤祺直到澤洋出聲才回神,不太自然的看向別處,“爺的伯父是裕親王,你們可以喚爺‘五爺’。”


    五爺?哪家親王府的五爺?為什麽不提自己父王的名號而是提裕親王的?恐怕眼前這位不是哪座王府的阿哥,而是皇宮裏的五阿哥。聽說宮裏的五阿哥自小就愛禮佛,恰好清仁寺離這裏不遠。


    澤洋、澤文對視一眼,知道對方也猜出了眼前小少年的身份,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會出現在自己兄妹麵前,可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對方是皇阿哥更不能慢待了。


    兄妹四人再次上前見禮:“他塔喇氏澤洋、澤文、澤武、婠婠見過五爺! ”


    “不用多禮!” 胤祺背著手看著四人,“你們來此處做什麽?”


    盡管胤祺內心仍然不平靜,可是麵上已經很難讓人看出什麽。前世今生六十載,什麽樣的風浪胤祺沒經過,雖然還弄不懂自己為什麽重生,為什麽他塔喇府的人和事改變那麽大,可是胤祺不急,所有的一切總有一天會知道的。至於知道一切後該怎麽做,那是以後的事了。


    “奴才家在小湯山有個莊子,所以來這邊小住幾天。” 澤洋提出邀請,“奴才家的莊主離這不遠,不知道五爺可否賞臉去歇歇腳?”


    雖然澤洋很不想邀請對方去,就憑剛剛五阿哥看自家妹妹的模樣,澤洋恨不得五阿哥離自家妹妹遠遠的,可不能這樣做。讓皇阿哥在自家門口站著,自己去玩,除非他塔喇氏不想在京城混了。哪怕那個皇阿哥並沒有繼承權也不是臣子能怠慢的。


    “看來你這腦子還有點用,沒全部變成糟糠!”澤文冷冷一笑,“那你告訴我,剛才那句話說的是什麽意思!”


    澤武雖然在戰場上磨礪了幾年,已經是從武品的四等侍衛,可是依然和小時候樣不喜歡讀書。


    哪個將軍會是不懂兵法、計謀而是全靠蠻力的?為了澤武的將來能走的更遠,澤洋和澤文從來沒放棄過對澤武在在這方麵的教導。可是澤武就是個榆木腦袋,怎麽教都沒用,做事全靠直覺。


    澤武不滿的嘟囔著:“二哥,我能知道那句話出自《中庸》就不錯了,再說我走的是武將之路,學什麽中庸?”


    澤文看著眼前死不悔改的人,咬牙切齒道:“我沒聽清,你大聲一點!”


    “我什麽也沒說!”看自家二哥這樣,澤武立馬慫了,還朝一旁的澤洋露出可憐兮兮的眼神。


    “二弟,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弟不喜歡讀書。”看到澤武人高馬壯的塊頭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作為大哥的澤洋還是心軟了,不忍澤文繼續罵他。


    胤祺看著澤洋三兄弟的模樣,覺得好似一切都沒變,好似自己這四個月從來沒有離開過。澤洋、澤文還是一心盯著澤武的功課不放,婠婠還是如以前一樣在旁邊看著。


    可是胤祺知道,不一樣了。


    胤祺看了一眼靜靜守在澤洋身邊、細心的為澤洋兄妹端茶倒水的齊佳氏,澤洋已經娶妻。轉頭看向搖椅上的婠婠,婠婠還是如以前一樣在旁邊看著,可是卻比以前更隨性了,也更讓人難以捉摸。澤洋三兄弟看似和以前一樣對自己熱情,卻多了一抹疏離和戒備。


    胤祺低頭苦笑,到底還是失去了澤洋三兄弟這份純粹的友誼。


    “五阿哥,請用茶!”齊佳氏看了一眼婠婠,端起茶杯遞到胤祺麵前。


    “多謝!”胤祺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胤祺第一次覺得他塔喇家的茶是苦的。


    看著婠婠比四個月前更冷淡的模樣,胤祺壓下心底的苦澀朝澤洋說道:“澤洋,陪爺去走走吧。”


    “好!”澤洋愣了愣點頭同意,起身時看了一眼麵色毫無變化的婠婠,心底歎息一聲跟上了胤祺的腳步。


    戈道長的院子打理的很好,院子雖然不大,卻很有生機,一點也看不出幾年沒住人的樣子,院中花草樹木一點都看不出人工栽種的痕跡,好像它們原本就生長在那裏。


    “澤洋,爺心悅婠婠!”胤祺看著在風中拂動的綠柳,右手掌心朝上讓一片柳葉停留在手中,“爺想,就算爺不說,你們應該早已看出爺對婠婠的心思。”


    “是,我們三兄弟都知道五阿哥對婠婠的心思。”澤洋看著胤祺,不知道胤祺為什麽會在今天說破對婠婠的心思,難道……想到這裏,澤洋雙眼閃過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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