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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銘海坐到沙發上點了支煙, 神情比較薄涼, 開口道：“以後少讓顧衡跟那丫頭來往。”
藍月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怎麽了，你不喜歡以宣？”
“別說兩個孩子喜歡一起玩，就是鄰裏鄰居的也不可能不來往啊？”
顧銘海撣了撣煙灰，口氣仍然是那種冷冰冰的：“顧衡多聰明，將來就算不出國留學, 那也要上個一流大學, 就隔壁那丫頭，缺心少肝的，不得拖咱們孩子後腿？”
頓了下，他特意強調說，“以後別提什麽娃娃親的事，當時就是一句玩笑, 都什麽年月了，還興這個？”
“再說兩個孩子還小，就算不小了, 我也不同意兩個孩子在一起。”
藍月哦了一聲，繼續包餃子，沒去接顧銘海的話茬。
倒是在屋裏看圖畫書的顧衡聽見了，心裏想著難怪以宣害怕爸爸, 原來爸爸不喜歡以宣啊！
這兩天鄭以宣看著別的小朋友都抱個玩具熊，她也想要, 回去跟李慧琴說：“媽媽, 我也想要那個玩具熊。”
李慧琴很痛快的答應了, 不過她加了個要求：“得用你的壓歲錢買。”
鄭以宣不以為然，她有好多壓歲錢呢，幹脆的說道：“行。”
又過了兩天，鄭以宣看別的小朋友都有自行車了，她看著別人騎羨慕的不行，回去跟媽媽說：“媽媽，我也想要自行車。”
李慧琴想了想，說道：“行。”
當下李慧琴帶著鄭以宣去了兒童自行車店，問了問價錢竟然要一百多，李慧琴一臉遺憾的說：“以宣，你的錢不夠了，買不了了。”
鄭以宣歪著腦袋，皺著眉頭問：“真的不夠了嗎？”
李慧琴認真的點了點頭：“媽媽還能騙你不成？”
鄭以宣失望的拉下了小臉，跟著李慧琴回了家。
這兩天顧爸爸走了，鄭以宣又可以無所顧忌的跑去隔壁了，一回到家她就去找顧衡，隔著院牆就開始喊：“顧衡哥哥，你在家嗎？”
顧衡從屋裏推出一輛小自行車來，一抬腳就跨了上去，樣子帥的不行，鄭以宣感覺自己夢幻了，看著對方直流口水。
“顧衡哥哥，你什麽時候買的自行車啊？”
顧衡繞著她騎了兩圈，刷的一下就停在了她麵前，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腳踩著腳蹬，回道：“昨天買的。”
鄭以宣無比羨慕的說：“真好，幹媽對你真好，這麽貴的車子都給你買了。”
顧衡很自然的說：“是我用壓歲錢買的。”
“咦？”鄭以宣滿臉疑惑的看著他：“不可能，你的壓歲錢怎麽夠買一輛車呢？”
顧衡很淡定的說道：“這車子才一百多，我有好幾百呢，能買好幾輛這種車子。”
鄭以宣：“……”
“可是我的壓歲錢比你多，剛才去了車行，我媽媽明明告訴我不夠的。”
顧衡給她解釋道：“你也好幾百吧，不過你上次不是說就九十多嗎？”
“那個就是不夠的，90要比一百少。”
“9 不比1大嗎？”鄭以宣眨巴著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顧衡噗嗤一下笑了，“可是後邊的單位不同啊！”
雖然不明白顧衡什麽意思，不過鄭以宣卻感覺出來了，自己一定是被媽媽騙了，委屈的直水珠子，用手背擦了擦，說道：“我回去問問我媽媽。”
鄭以宣真的回去問了，李慧琴含糊著說：“你上幼兒園難道不要錢嗎？”
鄭以宣哭的斷斷續續的說：“可是別人都有自行車，而且顧衡哥哥說了一百比90多，我有好多百呢，為什麽我一輛車都買不到？”
竟然還糊弄不了了，李慧琴解釋說：“那不是你之前買了玩具熊嗎？”
好像……是有這麽回事，鄭以宣說不上話來了。
鄭林在旁邊聽著他們母女兩個算賬，忍不住說李慧琴：“別人都有，你就給她買一輛，別讓我丫頭眼饞。”
李慧琴無奈的說：“那你也不看看你丫頭什麽性格，我怕她騎出去，路上車越來越多了，咱們出門口一拐就是主幹道，碰到怎麽辦？”
鄭林不說話了，他也不放心女兒的性格。
時間轉眼間就到了夏天，這天放學，鄭以宣和顧衡兩個一起往外走，一個蹦蹦跳跳，一個規規矩矩，兩個萌寶走在一起，顯得特別違和。
趙雪生忽然跑過來摟住顧衡的脖子，嘿嘿笑著說：“衡哥，最近有沒有什麽新玩具？”
顧衡不太高興的說：“都被你搜刮走了，哪來的新玩具？”
趙雪生明顯不信：“我看見你爸爸前幾天回來了，肯定給你帶了不少市裏才有的東西，快點給哥們分享一下！”
顧衡有些嫌棄的推開他：“沒有，沒有，想玩自己買去。”
趙雪生一點都不生氣，又撲上來摟住他，帶著威脅的口吻說：“你不給我，我明天就去以宣家吃大餅。”
顧衡：“……”
默了幾秒，聲音略微不耐的說：“還有把槍，你別玩壞了。”
趙雪生高興了，歡快的說道：“好嘞！”
顧衡趁鄭以宣不注意，偷偷的懟了趙雪生肚子一下，“離我遠點。”
三個孩子走出幼兒園，鄭以宣忽然看見路邊一個老太太在賣小兔子，雪白雪白的一團團的，特別可愛，她毫不猶豫的跑了過去。
一邊看著兔子一邊對顧衡喊：“顧衡哥哥，快來看，好可愛的小兔子！”
顧衡和趙雪生一起走了過去，鄭以宣抱起一隻問顧衡：“好看吧？好看吧？像不像我？”
顧衡笑著點頭：“像。”
鄭以宣回身叫李慧琴：“媽媽，我要小兔子。”
李慧琴不耐煩的說：“要什麽兔子，你養？幾天半新鮮，還不是我的事！”
鄭以宣不高興，撅著嘴看著顧衡小聲嘀咕：“我媽媽好討厭。”
回頭跟李慧琴喊道：“自己養就自己養，你給我買了就行。”
李慧琴仍然拒絕：“不行，養兔子有味，家裏還怎麽住人？”
鄭以宣分辯說：“那我每天打掃還不行嗎？”
不管怎麽說李慧琴就是不同意：“我沒帶錢。”
鄭以宣急得直跺腳，指著小兔子問顧衡：“你看，那個灰耳朵像你吧？那隻小白兔多像我啊，我想要兩隻……”
顧衡稍一猶豫，看著她認真的問：“真想要啊？”
鄭以宣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連連點頭：“想要，顧衡哥哥，好想要。”
就受不了鄭以宣跟他撒潑耍賴，顧衡看著賣兔子的老奶奶問：“多少錢一隻？”
顧衡是後來進教室的，恰好聽見同學的笑聲，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問前桌的同學怎麽了，前桌又給他學了一遍王詩語的話。
顧衡這才算明白了早上鄭以宣說的上課問問題是什麽意思。
晚上放學鄭以宣因為被同學們笑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主動去找顧衡，還是顧衡拎上書包走到她旁邊，敲了敲她的桌麵，“走了。”
鄭以宣像彈簧似得彈了起來，“啊 ，走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外走，趙雪生腿快都從外邊跑了一圈回來了，跑到顧衡的身邊扶著他的肩膀，喘著粗氣說：“老師，老師叫你去一趟辦公室呢。”
“現在？”顧衡有些懷疑，“你不是騙我吧？”
鄭以宣也不相信趙雪生的話拉著顧衡就走，“別聽他的，都放學了，老師叫你幹什麽？”
趙雪生拉住顧衡不讓他走，“我騙你幹什麽，說是比賽分下來了。”
“哦，”聞言顧衡跟鄭以宣說：“那你在樓下等我，我去看看。”
到了老師辦公室，果然看見老師在等他，顧衡走過去問：“老師您叫我。”
數學老師笑眯眯的說道：“恭喜你，成績下來了，你考了全市第二，咱們學校第一。”
顧衡：“……”
有些意外，他第一次參加這種考試，本來沒想那麽多，竟然還拿了個第二。
老師又說：“這次全市149所小學，有四百多名學生參加考試，一年級參賽的不超過五十人，你一個一年級學生能考第二，說實話我都沒想到，”他讚許的拍了拍顧衡的肩膀，“好苗子，保持這個成績，繼續努力。”
顧衡雖然高興，可情緒也沒什麽大的波瀾，默默的點了點頭，在他的意識裏還不太明白這個名次意味著什麽。
老師心裏高興，又說：“明天校長要當著全校同學的麵表揚你呢，你給咱們學校長了臉，咱們學校從來都沒拿過這麽好的名次。”
當著全校表揚？
顧衡有些懂了，想了想，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老師，問道：“老師，那我能提個要求嗎？”
老師笑嗬嗬的說道：“當然，你說吧。”
顧衡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我能和鄭以宣做同桌嗎？”
怎麽是這個條件？
鄭以宣一看就是個問題學生，還不到半年就已經暴漏了她的本性，不好好努力，經常耍小聰明，調皮搗蛋肯定能第一個能找到她。
好事嘛……
就沒見她做過一件好事。
“你怎麽想起跟她同桌了？”
顧銘海坐到沙發上點了支煙, 神情比較薄涼, 開口道：“以後少讓顧衡跟那丫頭來往。”
藍月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怎麽了，你不喜歡以宣？”
“別說兩個孩子喜歡一起玩，就是鄰裏鄰居的也不可能不來往啊？”
顧銘海撣了撣煙灰，口氣仍然是那種冷冰冰的：“顧衡多聰明，將來就算不出國留學, 那也要上個一流大學, 就隔壁那丫頭，缺心少肝的，不得拖咱們孩子後腿？”
頓了下，他特意強調說，“以後別提什麽娃娃親的事，當時就是一句玩笑, 都什麽年月了，還興這個？”
“再說兩個孩子還小，就算不小了, 我也不同意兩個孩子在一起。”
藍月哦了一聲，繼續包餃子，沒去接顧銘海的話茬。
倒是在屋裏看圖畫書的顧衡聽見了，心裏想著難怪以宣害怕爸爸, 原來爸爸不喜歡以宣啊！
這兩天鄭以宣看著別的小朋友都抱個玩具熊，她也想要, 回去跟李慧琴說：“媽媽, 我也想要那個玩具熊。”
李慧琴很痛快的答應了, 不過她加了個要求：“得用你的壓歲錢買。”
鄭以宣不以為然，她有好多壓歲錢呢，幹脆的說道：“行。”
又過了兩天，鄭以宣看別的小朋友都有自行車了，她看著別人騎羨慕的不行，回去跟媽媽說：“媽媽，我也想要自行車。”
李慧琴想了想，說道：“行。”
當下李慧琴帶著鄭以宣去了兒童自行車店，問了問價錢竟然要一百多，李慧琴一臉遺憾的說：“以宣，你的錢不夠了，買不了了。”
鄭以宣歪著腦袋，皺著眉頭問：“真的不夠了嗎？”
李慧琴認真的點了點頭：“媽媽還能騙你不成？”
鄭以宣失望的拉下了小臉，跟著李慧琴回了家。
這兩天顧爸爸走了，鄭以宣又可以無所顧忌的跑去隔壁了，一回到家她就去找顧衡，隔著院牆就開始喊：“顧衡哥哥，你在家嗎？”
顧衡從屋裏推出一輛小自行車來，一抬腳就跨了上去，樣子帥的不行，鄭以宣感覺自己夢幻了，看著對方直流口水。
“顧衡哥哥，你什麽時候買的自行車啊？”
顧衡繞著她騎了兩圈，刷的一下就停在了她麵前，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腳踩著腳蹬，回道：“昨天買的。”
鄭以宣無比羨慕的說：“真好，幹媽對你真好，這麽貴的車子都給你買了。”
顧衡很自然的說：“是我用壓歲錢買的。”
“咦？”鄭以宣滿臉疑惑的看著他：“不可能，你的壓歲錢怎麽夠買一輛車呢？”
顧衡很淡定的說道：“這車子才一百多，我有好幾百呢，能買好幾輛這種車子。”
鄭以宣：“……”
“可是我的壓歲錢比你多，剛才去了車行，我媽媽明明告訴我不夠的。”
顧衡給她解釋道：“你也好幾百吧，不過你上次不是說就九十多嗎？”
“那個就是不夠的，90要比一百少。”
“9 不比1大嗎？”鄭以宣眨巴著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顧衡噗嗤一下笑了，“可是後邊的單位不同啊！”
雖然不明白顧衡什麽意思，不過鄭以宣卻感覺出來了，自己一定是被媽媽騙了，委屈的直水珠子，用手背擦了擦，說道：“我回去問問我媽媽。”
鄭以宣真的回去問了，李慧琴含糊著說：“你上幼兒園難道不要錢嗎？”
鄭以宣哭的斷斷續續的說：“可是別人都有自行車，而且顧衡哥哥說了一百比90多，我有好多百呢，為什麽我一輛車都買不到？”
竟然還糊弄不了了，李慧琴解釋說：“那不是你之前買了玩具熊嗎？”
好像……是有這麽回事，鄭以宣說不上話來了。
鄭林在旁邊聽著他們母女兩個算賬，忍不住說李慧琴：“別人都有，你就給她買一輛，別讓我丫頭眼饞。”
李慧琴無奈的說：“那你也不看看你丫頭什麽性格，我怕她騎出去，路上車越來越多了，咱們出門口一拐就是主幹道，碰到怎麽辦？”
鄭林不說話了，他也不放心女兒的性格。
時間轉眼間就到了夏天，這天放學，鄭以宣和顧衡兩個一起往外走，一個蹦蹦跳跳，一個規規矩矩，兩個萌寶走在一起，顯得特別違和。
趙雪生忽然跑過來摟住顧衡的脖子，嘿嘿笑著說：“衡哥，最近有沒有什麽新玩具？”
顧衡不太高興的說：“都被你搜刮走了，哪來的新玩具？”
趙雪生明顯不信：“我看見你爸爸前幾天回來了，肯定給你帶了不少市裏才有的東西，快點給哥們分享一下！”
顧衡有些嫌棄的推開他：“沒有，沒有，想玩自己買去。”
趙雪生一點都不生氣，又撲上來摟住他，帶著威脅的口吻說：“你不給我，我明天就去以宣家吃大餅。”
顧衡：“……”
默了幾秒，聲音略微不耐的說：“還有把槍，你別玩壞了。”
趙雪生高興了，歡快的說道：“好嘞！”
顧衡趁鄭以宣不注意，偷偷的懟了趙雪生肚子一下，“離我遠點。”
三個孩子走出幼兒園，鄭以宣忽然看見路邊一個老太太在賣小兔子，雪白雪白的一團團的，特別可愛，她毫不猶豫的跑了過去。
一邊看著兔子一邊對顧衡喊：“顧衡哥哥，快來看，好可愛的小兔子！”
顧衡和趙雪生一起走了過去，鄭以宣抱起一隻問顧衡：“好看吧？好看吧？像不像我？”
顧衡笑著點頭：“像。”
鄭以宣回身叫李慧琴：“媽媽，我要小兔子。”
李慧琴不耐煩的說：“要什麽兔子，你養？幾天半新鮮，還不是我的事！”
鄭以宣不高興，撅著嘴看著顧衡小聲嘀咕：“我媽媽好討厭。”
回頭跟李慧琴喊道：“自己養就自己養，你給我買了就行。”
李慧琴仍然拒絕：“不行，養兔子有味，家裏還怎麽住人？”
鄭以宣分辯說：“那我每天打掃還不行嗎？”
不管怎麽說李慧琴就是不同意：“我沒帶錢。”
鄭以宣急得直跺腳，指著小兔子問顧衡：“你看，那個灰耳朵像你吧？那隻小白兔多像我啊，我想要兩隻……”
顧衡稍一猶豫，看著她認真的問：“真想要啊？”
鄭以宣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連連點頭：“想要，顧衡哥哥，好想要。”
就受不了鄭以宣跟他撒潑耍賴，顧衡看著賣兔子的老奶奶問：“多少錢一隻？”
顧衡是後來進教室的，恰好聽見同學的笑聲，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問前桌的同學怎麽了，前桌又給他學了一遍王詩語的話。
顧衡這才算明白了早上鄭以宣說的上課問問題是什麽意思。
晚上放學鄭以宣因為被同學們笑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主動去找顧衡，還是顧衡拎上書包走到她旁邊，敲了敲她的桌麵，“走了。”
鄭以宣像彈簧似得彈了起來，“啊 ，走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外走，趙雪生腿快都從外邊跑了一圈回來了，跑到顧衡的身邊扶著他的肩膀，喘著粗氣說：“老師，老師叫你去一趟辦公室呢。”
“現在？”顧衡有些懷疑，“你不是騙我吧？”
鄭以宣也不相信趙雪生的話拉著顧衡就走，“別聽他的，都放學了，老師叫你幹什麽？”
趙雪生拉住顧衡不讓他走，“我騙你幹什麽，說是比賽分下來了。”
“哦，”聞言顧衡跟鄭以宣說：“那你在樓下等我，我去看看。”
到了老師辦公室，果然看見老師在等他，顧衡走過去問：“老師您叫我。”
數學老師笑眯眯的說道：“恭喜你，成績下來了，你考了全市第二，咱們學校第一。”
顧衡：“……”
有些意外，他第一次參加這種考試，本來沒想那麽多，竟然還拿了個第二。
老師又說：“這次全市149所小學，有四百多名學生參加考試，一年級參賽的不超過五十人，你一個一年級學生能考第二，說實話我都沒想到，”他讚許的拍了拍顧衡的肩膀，“好苗子，保持這個成績，繼續努力。”
顧衡雖然高興，可情緒也沒什麽大的波瀾，默默的點了點頭，在他的意識裏還不太明白這個名次意味著什麽。
老師心裏高興，又說：“明天校長要當著全校同學的麵表揚你呢，你給咱們學校長了臉，咱們學校從來都沒拿過這麽好的名次。”
當著全校表揚？
顧衡有些懂了，想了想，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老師，問道：“老師，那我能提個要求嗎？”
老師笑嗬嗬的說道：“當然，你說吧。”
顧衡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我能和鄭以宣做同桌嗎？”
怎麽是這個條件？
鄭以宣一看就是個問題學生，還不到半年就已經暴漏了她的本性，不好好努力，經常耍小聰明，調皮搗蛋肯定能第一個能找到她。
好事嘛……
就沒見她做過一件好事。
“你怎麽想起跟她同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