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以宣回頭衝著她做了鬼臉，又快速的老實坐好。
她都好久沒上課說話了, 劉文靜就是嫉妒她和班長一個座才每次都針對她。
有好幾次還在課間操的時候對她冷言冷語的諷刺, 無非都是拿成績說事, 說的好像她努力學習就能追上顧衡似得。
不過賀明超說的話還真讓她心裏不舒服了一會，畢竟明天調坐了，她就要跟顧衡分開坐了。
兩個人可是從幼兒園就挨著的。
下了課有同學叫她，她也不出去了, 支著腦袋呆呆的看著桌麵, 同學都當她沒考好心情不好沒心思玩呢。
顧衡一下課就出去了, 快上課才回來, 意外的發現她那麽安靜的坐在座位上還有些奇怪, 要知道每次鄭以宣都是踩著點回教室的。
忍不住問：“怎麽了？”
鄭以宣小聲嘟囔著：“明天老師就調座了, 到時你肯定第一座，我肯定去後邊，”她轉頭看著顧衡，憂心忡忡的問：“那我們不跟牛郎織女似得, 連麵都見不到了？”
顧衡嗤的一下笑了：“教室一共沒幾米, 讓你說的跟隔了道天塹似得。”
“不要腦補那麽多, 大家都瞎猜的，還不知道老師根據什麽排座呢。”
鄭以宣若有所思的問他：“你說以後長大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顧衡低頭看她的牙齒，暑假前兩天她才摘掉了戴了兩年的牙套，現在一副小白牙特別齊整, 說道：“以前你每天帶著牙套我也沒嫌棄你啊！”
鄭以宣衝著他呲牙：“可那能好啊, 學習成績又不能改變。”
顧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默了幾秒說：“那也不嫌棄。”
放學後，兩個人收拾著東西回家，趙雪生和王詩語同他們一起往外走。
以前的鄭以宣是非常不願意跟王詩語一起玩的，不過進了初中之後，王詩語好像換了個人一樣，再也沒有過跟她針鋒相對的情況，而且王詩語跟趙雪生同座，所以時間長了她看著對方也不那麽可惡了。
到了樓下，鞋帶開了，鄭以宣彎腰係了下鞋帶，還沒起身就聽頭上飄下來一聲陰陽怪調的聲音：“明天某人就要被趕去最後一座了，好丟人啊！”
鄭以宣抬頭，看又是劉文靜，不悅的說道：“你怎麽跟個蒼蠅似得盯著我嗡嗡，煩不煩？”
劉文靜哼了一聲，從她身邊走過時故意撞了她的胳膊一下，鄭以宣控製不住身體一歪，幸虧扶住了旁邊的扶手，聽見對方譏諷的說：“每天纏著班長也不知道人家煩不煩？”
又來？
鄭以宣煩躁的踢了下樓梯，小學王詩語就這麽說她，初中又上演這樣的畫麵，好像昨日重現一樣。
這會顧衡和趙雪生正勾肩搭背的往前走，談論足球談論的火熱，根本就沒發現她們後邊的小鬧劇。
還是王詩語看到了，替鄭以宣解圍，看著劉文靜說：“你自己成績就好到哪去了？敢說考英語你沒抄襲？”
“人家以宣再怎麽樣，成績都是真實的，比某些人抄襲強！”
劉文靜停下腳步，瞪著王詩語說不出話來：“你……”
王詩語嚇唬她：“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去找老師說你抄襲。”
原來劉文靜抄襲啊，鄭以宣撇了撇嘴，說的好像自己多能耐一樣，原來成績都是抄出來的，還好意思在自己麵前聒噪。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王詩語好像幫助她說話了，這怎麽可能？
鄭以宣是個恩怨分明的性子，她走到王詩語麵前說了聲：“謝了啊。”
雖然有些別扭，畢竟小學的時候關係不怎麽好，不過她還是咬著牙說出來了。
王詩語跟上她，說道：“謝什麽啊，我們都是同一個小學出來的，當然要互相幫助，你要是不嫌棄我以前不懂事，那我們以後做好朋友啊？”
鄭以宣停下腳步，看了她幾秒，畢竟以前都太小了，現在都上初中了，還計較那麽多幹什麽，何況剛才人家還幫自己說話了，但還是有些猶豫：“你以後不會再變回去吧？”
王詩語笑了：“怎麽可能，以前小不懂事，現在我長大了，當然分的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鄭以宣點了點頭，抬頭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那好吧，以後做好朋友。”
顧衡走了幾步沒看見人追上來，停下腳步看著身後的人，催促道：“快點啊！”
“來了，”鄭以宣一邊喊著一邊蹦蹦躂躂的追了上去，剛才的不愉快已經被她扔到腦門後了。
還是王詩語替她說了：“劉文靜太欺負人了，老是針對以宣，明明自己抄英語，還好意思嘲笑以宣的成績。”
顧衡眸光深了深，看著王詩語問：“你說真的？”
王詩語點了點頭，“是啊，就剛才以宣係鞋帶，她陰陽怪氣說的。”
“哦，”顧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回頭對鄭以宣說：“別理她。”
鄭以宣衝著他沒心沒肺的笑：“習慣了，反正隻要我們兩個同桌，總有人嫉妒我，哈哈哈，也不知道你幹嘛那麽招女孩子喜歡。”
顧衡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你不生氣就好。”
四個人往外走，王詩語先跟他們分開走了，剩下鄭以宣和顧衡還有趙雪生繼續往前走。
顧衡不理解鄭以宣怎麽跟王詩語走那麽近了，問她：“你怎麽跟她忽然走到一起了？”
“誰啊？”鄭以宣沒明白。
顧衡：“王詩語啊。”
鄭以宣哦了一聲，“她剛才幫我說話，還說要做好朋友，怎麽說也是一個小學嘛，做朋友就做朋友唄。”
顧衡提醒道：“別被人家賣了，自己還不知道。”
鄭以宣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你才被人賣了。”
趙雪生也過來替王詩語說話：“衡哥，你是不是對詩語太有偏見了？”
“怎麽說我們也是一個小學的，來了初中當然要抱團啊，而且以前年齡小，大家都不懂嘛，以後好好相處就行了。”
顧衡聳了下肩膀：“隨你們怎麽想吧。”
反正他也不能明著說出來，昨天他還收到了王詩語給他寫的紙條，要是被鄭以宣看見，估計又要跟他鬧，索性還是不說為好。
吃過晚飯以後，鄭以宣抱著作業過去找顧衡一起做，顧衡在學校就做完了，這會都開始看三年級的課程了。
顧銘海的意思想讓顧衡跳級，其實早在小學的時候顧銘海就有那個意思了。
可是藍月不同意，自己孩子年齡小，跟大齡孩子一起上課對孩子的身心發展都不好，還是應該什麽年齡做什麽年齡該做的事。
畢竟顧銘海不常在家，這事被藍月一耽誤也就那麽著了。
上了初中又提了兩次，顧銘海還去學校找了一次，一來顧衡不同意，再者藍月阻攔，便也放下了。
其實還有個重要的原因，藍月和顧銘海的發展有些出乎意料，兩個人的夫妻關係已經名存實亡，所以現在顧衡的事情都是藍月做主，顧銘海已經快一年沒在家住過了。
……
“顧衡，”鄭以宣坐顧衡對麵，看著卷子上的數學題頭疼，“這個怎麽做啊？”
顧衡拿了一袋牛奶給她：“喝嗎？”
鄭以宣煩躁的擺了擺手：“不喝。”
顧衡把牛奶放到一旁，看著卷子給她講。
他已經用最簡單的方法描述了，可是鄭以宣還是聽不懂，她不耐煩的把卷子扔到一旁，“算了算了，不學了，反正就一晚上我也學不出什麽。”
顧衡：“……”
“不想學就不學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
第二天班主任果然過來調座，把調座名單遞給顧衡之後，他就坐到在了顧衡的位置上看著。
接觸了一個多月，鄭以宣覺得班主任並不像別人嘴裏傳的那麽嚴肅，至少現在還沒表現出來。
想著可能是以前的孩子太乖了，才會覺得老師可怕。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班主任，想到自己那幾分還是有些羞愧的，在班主任發現之前她又快速的轉回了頭，安靜的坐好。
不過心裏一直惦記著，可能一會就把她和顧衡分開了，也不知道自己要和誰一座？
顧衡從南行開始念名字，聽到名字的都收拾上自己的東西尋找自己的座位去了。
一時間班裏到處都是書本的聲音，挪動桌子的聲音，還有沒聽清楚又問了一遍的聲音。
一直沒聽到自己的名字，不過自己的位子很快有人占了，鄭以宣隻好拎起自己的書包讓出位置。
猶豫了一下伸手去拿顧衡的，卻看見班主任轉頭睨了她一眼，鄭以宣的手伸了一半又快速的縮了回來。
班主任麵無表情的起身說：“拿走吧。”
隻覺得後背涼了一下，鄭以宣默了幾秒，看班主任走了趕緊拎起了顧衡的書包。
躲到一個不礙事的地方，抬頭看向講台，顧衡給她指了指最北行第一座的位置，用口型跟她說：“去那坐。”
鄭以宣會意的點了點頭，拎著兩個書包走了過去。
不過到了座位她可沒急著往外拿書，畢竟是第一座，看樣子老師是根據成績排的座，她肯定分不到這來，大概這是顧衡的位置，她也隻能暫時坐一會。
同時心裏埋怨了一句顧衡，直接告訴自己座位在哪就行了，否則一會自己還要挪位置，麻煩！
一直到名單結束，鄭以宣都沒聽到自己的名字，還有些奇怪，等顧衡下來走到她身邊坐下，不由得問道：“你怎麽沒念我的名字，那我坐哪？”
顧衡看著她問：“那你現在坐哪呢？”
鄭以宣烏黑的大眼睛眨了眨，還是有些不明白：“到底什麽意思？”
她都好久沒上課說話了, 劉文靜就是嫉妒她和班長一個座才每次都針對她。
有好幾次還在課間操的時候對她冷言冷語的諷刺, 無非都是拿成績說事, 說的好像她努力學習就能追上顧衡似得。
不過賀明超說的話還真讓她心裏不舒服了一會，畢竟明天調坐了，她就要跟顧衡分開坐了。
兩個人可是從幼兒園就挨著的。
下了課有同學叫她，她也不出去了, 支著腦袋呆呆的看著桌麵, 同學都當她沒考好心情不好沒心思玩呢。
顧衡一下課就出去了, 快上課才回來, 意外的發現她那麽安靜的坐在座位上還有些奇怪, 要知道每次鄭以宣都是踩著點回教室的。
忍不住問：“怎麽了？”
鄭以宣小聲嘟囔著：“明天老師就調座了, 到時你肯定第一座，我肯定去後邊，”她轉頭看著顧衡，憂心忡忡的問：“那我們不跟牛郎織女似得, 連麵都見不到了？”
顧衡嗤的一下笑了：“教室一共沒幾米, 讓你說的跟隔了道天塹似得。”
“不要腦補那麽多, 大家都瞎猜的，還不知道老師根據什麽排座呢。”
鄭以宣若有所思的問他：“你說以後長大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顧衡低頭看她的牙齒，暑假前兩天她才摘掉了戴了兩年的牙套，現在一副小白牙特別齊整, 說道：“以前你每天帶著牙套我也沒嫌棄你啊！”
鄭以宣衝著他呲牙：“可那能好啊, 學習成績又不能改變。”
顧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默了幾秒說：“那也不嫌棄。”
放學後，兩個人收拾著東西回家，趙雪生和王詩語同他們一起往外走。
以前的鄭以宣是非常不願意跟王詩語一起玩的，不過進了初中之後，王詩語好像換了個人一樣，再也沒有過跟她針鋒相對的情況，而且王詩語跟趙雪生同座，所以時間長了她看著對方也不那麽可惡了。
到了樓下，鞋帶開了，鄭以宣彎腰係了下鞋帶，還沒起身就聽頭上飄下來一聲陰陽怪調的聲音：“明天某人就要被趕去最後一座了，好丟人啊！”
鄭以宣抬頭，看又是劉文靜，不悅的說道：“你怎麽跟個蒼蠅似得盯著我嗡嗡，煩不煩？”
劉文靜哼了一聲，從她身邊走過時故意撞了她的胳膊一下，鄭以宣控製不住身體一歪，幸虧扶住了旁邊的扶手，聽見對方譏諷的說：“每天纏著班長也不知道人家煩不煩？”
又來？
鄭以宣煩躁的踢了下樓梯，小學王詩語就這麽說她，初中又上演這樣的畫麵，好像昨日重現一樣。
這會顧衡和趙雪生正勾肩搭背的往前走，談論足球談論的火熱，根本就沒發現她們後邊的小鬧劇。
還是王詩語看到了，替鄭以宣解圍，看著劉文靜說：“你自己成績就好到哪去了？敢說考英語你沒抄襲？”
“人家以宣再怎麽樣，成績都是真實的，比某些人抄襲強！”
劉文靜停下腳步，瞪著王詩語說不出話來：“你……”
王詩語嚇唬她：“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去找老師說你抄襲。”
原來劉文靜抄襲啊，鄭以宣撇了撇嘴，說的好像自己多能耐一樣，原來成績都是抄出來的，還好意思在自己麵前聒噪。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王詩語好像幫助她說話了，這怎麽可能？
鄭以宣是個恩怨分明的性子，她走到王詩語麵前說了聲：“謝了啊。”
雖然有些別扭，畢竟小學的時候關係不怎麽好，不過她還是咬著牙說出來了。
王詩語跟上她，說道：“謝什麽啊，我們都是同一個小學出來的，當然要互相幫助，你要是不嫌棄我以前不懂事，那我們以後做好朋友啊？”
鄭以宣停下腳步，看了她幾秒，畢竟以前都太小了，現在都上初中了，還計較那麽多幹什麽，何況剛才人家還幫自己說話了，但還是有些猶豫：“你以後不會再變回去吧？”
王詩語笑了：“怎麽可能，以前小不懂事，現在我長大了，當然分的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鄭以宣點了點頭，抬頭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那好吧，以後做好朋友。”
顧衡走了幾步沒看見人追上來，停下腳步看著身後的人，催促道：“快點啊！”
“來了，”鄭以宣一邊喊著一邊蹦蹦躂躂的追了上去，剛才的不愉快已經被她扔到腦門後了。
還是王詩語替她說了：“劉文靜太欺負人了，老是針對以宣，明明自己抄英語，還好意思嘲笑以宣的成績。”
顧衡眸光深了深，看著王詩語問：“你說真的？”
王詩語點了點頭，“是啊，就剛才以宣係鞋帶，她陰陽怪氣說的。”
“哦，”顧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回頭對鄭以宣說：“別理她。”
鄭以宣衝著他沒心沒肺的笑：“習慣了，反正隻要我們兩個同桌，總有人嫉妒我，哈哈哈，也不知道你幹嘛那麽招女孩子喜歡。”
顧衡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你不生氣就好。”
四個人往外走，王詩語先跟他們分開走了，剩下鄭以宣和顧衡還有趙雪生繼續往前走。
顧衡不理解鄭以宣怎麽跟王詩語走那麽近了，問她：“你怎麽跟她忽然走到一起了？”
“誰啊？”鄭以宣沒明白。
顧衡：“王詩語啊。”
鄭以宣哦了一聲，“她剛才幫我說話，還說要做好朋友，怎麽說也是一個小學嘛，做朋友就做朋友唄。”
顧衡提醒道：“別被人家賣了，自己還不知道。”
鄭以宣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你才被人賣了。”
趙雪生也過來替王詩語說話：“衡哥，你是不是對詩語太有偏見了？”
“怎麽說我們也是一個小學的，來了初中當然要抱團啊，而且以前年齡小，大家都不懂嘛，以後好好相處就行了。”
顧衡聳了下肩膀：“隨你們怎麽想吧。”
反正他也不能明著說出來，昨天他還收到了王詩語給他寫的紙條，要是被鄭以宣看見，估計又要跟他鬧，索性還是不說為好。
吃過晚飯以後，鄭以宣抱著作業過去找顧衡一起做，顧衡在學校就做完了，這會都開始看三年級的課程了。
顧銘海的意思想讓顧衡跳級，其實早在小學的時候顧銘海就有那個意思了。
可是藍月不同意，自己孩子年齡小，跟大齡孩子一起上課對孩子的身心發展都不好，還是應該什麽年齡做什麽年齡該做的事。
畢竟顧銘海不常在家，這事被藍月一耽誤也就那麽著了。
上了初中又提了兩次，顧銘海還去學校找了一次，一來顧衡不同意，再者藍月阻攔，便也放下了。
其實還有個重要的原因，藍月和顧銘海的發展有些出乎意料，兩個人的夫妻關係已經名存實亡，所以現在顧衡的事情都是藍月做主，顧銘海已經快一年沒在家住過了。
……
“顧衡，”鄭以宣坐顧衡對麵，看著卷子上的數學題頭疼，“這個怎麽做啊？”
顧衡拿了一袋牛奶給她：“喝嗎？”
鄭以宣煩躁的擺了擺手：“不喝。”
顧衡把牛奶放到一旁，看著卷子給她講。
他已經用最簡單的方法描述了，可是鄭以宣還是聽不懂，她不耐煩的把卷子扔到一旁，“算了算了，不學了，反正就一晚上我也學不出什麽。”
顧衡：“……”
“不想學就不學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
第二天班主任果然過來調座，把調座名單遞給顧衡之後，他就坐到在了顧衡的位置上看著。
接觸了一個多月，鄭以宣覺得班主任並不像別人嘴裏傳的那麽嚴肅，至少現在還沒表現出來。
想著可能是以前的孩子太乖了，才會覺得老師可怕。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班主任，想到自己那幾分還是有些羞愧的，在班主任發現之前她又快速的轉回了頭，安靜的坐好。
不過心裏一直惦記著，可能一會就把她和顧衡分開了，也不知道自己要和誰一座？
顧衡從南行開始念名字，聽到名字的都收拾上自己的東西尋找自己的座位去了。
一時間班裏到處都是書本的聲音，挪動桌子的聲音，還有沒聽清楚又問了一遍的聲音。
一直沒聽到自己的名字，不過自己的位子很快有人占了，鄭以宣隻好拎起自己的書包讓出位置。
猶豫了一下伸手去拿顧衡的，卻看見班主任轉頭睨了她一眼，鄭以宣的手伸了一半又快速的縮了回來。
班主任麵無表情的起身說：“拿走吧。”
隻覺得後背涼了一下，鄭以宣默了幾秒，看班主任走了趕緊拎起了顧衡的書包。
躲到一個不礙事的地方，抬頭看向講台，顧衡給她指了指最北行第一座的位置，用口型跟她說：“去那坐。”
鄭以宣會意的點了點頭，拎著兩個書包走了過去。
不過到了座位她可沒急著往外拿書，畢竟是第一座，看樣子老師是根據成績排的座，她肯定分不到這來，大概這是顧衡的位置，她也隻能暫時坐一會。
同時心裏埋怨了一句顧衡，直接告訴自己座位在哪就行了，否則一會自己還要挪位置，麻煩！
一直到名單結束，鄭以宣都沒聽到自己的名字，還有些奇怪，等顧衡下來走到她身邊坐下，不由得問道：“你怎麽沒念我的名字，那我坐哪？”
顧衡看著她問：“那你現在坐哪呢？”
鄭以宣烏黑的大眼睛眨了眨，還是有些不明白：“到底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