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度過了愉快的一個晚上, 顧昕帶著笑容進入夢鄉。
早上六點顧昕醒來，第一個想到的是徐柏岩。
腦海裏回放昨晚的情景，她順著自己的心意, 拿了手機給徐柏岩打電話。
“喂——”
“早上好。”顧昕語調微揚, “你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徐柏岩的聲音清朗：“我已經起床了。”
“居然比我還早。”
“習慣了。”
“你別忘記拿禮物去學校哦。”這是顧昕打這通電話的完美理由。
給周義清的禮物以及點心昨晚都交給徐柏岩了, 今天由他拿到學校, 替顧昕送出去。
“嗯。”徐柏岩做事牢靠，其實並不需要她提醒。
禮物盒放在茶幾上，點心在冰箱裏。
他心情有點兒複雜，這個忙, 幫與不幫都不太好。
“我好想看周義清收到禮物時的反應哦。”顧昕說完歎了一口氣, 十分遺憾。
徐柏岩：“你可以親自送給他。”
“算了。”
“你親手送, 他可能心理會平衡一點兒。”
顧昕堅決：“不不, 我還是不要在場的好。”
徐柏岩笑了。“這叫敢做不敢當。”
顧昕不敢當但敢於承認：“對啊, 做壞事當然要躲起來了。”
徐柏岩從來沒遇到過顧昕這樣的人, 率真得有些可愛。“你也知道是壞事？”
顧昕有些得意：“徐教授, 現在這件壞事你也有參與哦，所以不要鄙視我。”
站在陽台的徐柏岩撫了撫額, 現在退出還來得及麽？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顧昕連忙接著說：“你現在退出已經來不及了，你已經答應我了, 男人要言而有信。”
徐柏岩歎氣, “嗯。”
顧昕也想歎氣, 徐柏岩的話太少了, 真想纏著他說很多很多話，可惜現在不敢，怕被討厭。
“好啦，我也要起床準備去工作了。徐教授我們晚上見。”
顧昕今晚沒戲拍，昨晚說好了今晚繼續約。
事實上是陸培然提出來的，顧昕和徐柏岩沒有意見。
*****
片場，化妝間裏，顧昕和吳雪薇都在化妝，時不時閑聊幾句。
她們快化完妝的時候鄭勳還沒來，顧昕便問：“鄭勳今天請假還是怎麽樣？”
吳雪薇：“我來的時候聽副導演說他今早要來的。”
顧昕點點頭，沒說什麽。
話才剛說完，便聽見外麵響起了鄭勳經紀人的聲音，她在催著助理準備衣服給鄭勳換。
鄭勳語氣煩躁。“以後別給我接這種戲了，演學生多沒意思。”
經紀人哄著他：“這種偶像劇才吸粉，我敢保證，這部劇播出之後你肯定迷倒一大片。”
他們去了隔壁房間，吳雪薇真誠地跟顧昕說：“到時候你肯定也會很受歡迎，你在這部劇裏表現很棒。”
她之前不認識顧昕，對她不了解，看過她表演的片段，覺得還不錯，但說明不了什麽。在劇組這段時間，她對顧昕由衷的欣賞，而且她的性格很好，是她在娛樂圈裏遇到的最好的人。
被誇獎的顧昕心情不錯，也真誠地誇她：“你的表現也很好，你也會紅起來的。”
吳雪薇卻憂愁起來。“這部劇播出之後，可能我會被罵紅。”
她飾演的角色實在太壞了，女主角對她掏心掏肺，而她因為嫉妒扭曲了心理，做出很多傷害她的事情。
這樣的角色被討厭是正常的，隻是這是她第一次飾演反派角色，想到會被罵，心裏還是有點兒擔心。
“這是演戲，你本人是很好的人，那些分不清現實與虛構的人，不用理。”
“嗯。”吳雪薇被安慰了一點點。這些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愁也沒用。
如果真的被很多人討厭，被罵，那表明她詮釋得好。
今天鄭勳的表現比前一天好一些，但還是不怎麽在狀態。
他的新聞已經平息了些，但影響還是有的，網上有許多扒皮貼，他的人設在崩塌的邊緣。
每拍完一場，他都第一時間拿手機來看，有時候會打電話，雖然會離開人群，但看表情是在爭吵。
不用猜，看那樣子應該是在跟女朋友爭吵。
後來聽到八卦，原來鄭旭有個秘密交往的女友，是某位一線女星，開房的事情曝光，外界澄清了，女友那兒清楚得很。
中午，全劇組的人都聚在一起吃盒飯，正吃著，不遠處一陣喧嘩。
吵吵嚷嚷間，一個女生氣呼呼地跑過來。
顧昕仔細一看，這不就是那晚的女生。
女生目光搜尋，很快看到鄭勳。
她大步走過去，質問道：“你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鄭勳把筷子仍在飯盒裏，動作有些重，“我們不是已經說清楚了？”
女生更氣：“你說清楚不代表我說清楚。”
鄭勳經紀人麵上帶著笑，過去拉女生的手，好聲好氣地說：“不要生氣，有什麽好好說，大家都在吃飯，你們去化妝間說吧。”
鄭勳帶著女生去化妝間了。可是才幾分鍾，裏麵就傳來東西摔落的聲音，然後是鄭勳生氣大罵。
好些人圍了過去。
顧昕和吳雪薇沒去，這種八卦她們都不想知道。
這事驚動了導演，沒多會鄭勳和女生出來。女生哭哭啼啼，兩人似乎動手了，據說已經打電話給女生的教導員了。
顧昕不關心這些，時不時看手機，等徐柏岩的電話。
徐柏岩說了，讓周義清吃完午飯去拿禮物，而顧昕讓他完成任務之後給她打電話。
現在，時間差不多了吧。
同一個校園裏，徐柏岩剛從食堂回到辦公司，周義清剛好也來了。
周義清臉上的笑意十分燦爛，在上一節課下課的時候得知顧昕給他送了一份禮物開始，他就度分如年，最後一節課根本就聽不進去。
終於等到這個時候，他能不開心嗎？
這可是他的女神送的，有多少個粉絲能有這種待遇？
“徐教授，我來了。”
徐柏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比蛋糕盒大一點的盒子放在桌上，推到他麵前。
周義清伸手要拿，徐柏岩說：“顧昕讓你現在開。”
周義清有些意外，但是沒關係，女神說什麽就是什麽。
“好的，我聽女神的。”
說著他就要打開禮物盒。
這個禮物盒是粉藍色圓點的花樣，蓋子是淡藍色的，用粉色的綢帶係著，上麵綁成蝴蝶結，樣子繁複，昨天顧昕手把手教他的，美曰其名：要做到天衣無縫。
“等等。”徐柏岩製止周義清開禮物的動作。
“怎麽了徐教授？”
徐柏岩剛才隻是糾結了一會。“顧昕，是你的偶像？”
“教授，現在都不說偶像了，要說愛豆。”
徐柏岩：“……你很喜歡她？”
“當然了，她是我唯一的女神。”
“你為什麽喜歡她？”徐柏岩不太了解現在的孩子，隨隨便便就喜歡一個明星。
周義清想也不想就回答：“因為她可愛。”
“隻是因為這個？”
“還因為她漂亮啊，雖然很多明星都漂亮，但是據說大多數都是靠化妝靠p圖，但是顧昕不一樣，她是真的漂亮，我女神！”
他的理由，徐柏岩竟然覺得合理。
“徐教授，難道你不覺得顧昕可愛又漂亮嗎？”不等徐柏岩回答，周義清自以為是地說：“教授啊，現在不是上課時間，我以朋友的身份說你一句，你要善於發現女孩子們的美才行啊，你智商那麽高，情商也要跟上啊。”
最後一句他說的小聲，有點兒怕徐柏岩不高興。
徐教授這人平時確實很公平公正，脾氣也好，但是犯了錯他還是不會手軟，他有的是辦法懲罰。
果然，剛才神色還沒什麽的徐柏岩，此時目光冷冷的。
“周義清，打開你的禮物。”
周義清理解為教授不高興了，要他早點開禮物早點走人。
他動手解帶子，徐柏岩又說：“你挪近一點。”
周義清照做。
徐柏岩：“頭第一點。”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周義清很聽話地應聲，照做。
他彎著要，認真打開禮物，帶子解開，就要看見禮物了，周義清笑容擴大。
然而下一秒——
“啊！”周義清驚恐尖叫，捂著被打到的鼻梁，身子後退了兩步，眼睛瞪得老大。
看著還在空中晃動的火紅的“大拳頭”，周義清懵了。
徐柏岩的心情瞬間變得很好，嘴角微揚。
驚魂未定的周義清看了看那個像拳套一樣的東西，再看看徐柏岩的笑容，頓時明白過來。
“徐教授！你跟女神合夥欺負我！”周義清可憐兮兮地說。
徐柏岩沒有絲毫愧疚，說：“顧昕為了安撫你被驚嚇的心，給你準備了飯後甜點。”
周義清瞬間被治愈，一臉感動得上前，打開禮物盒。
裏麵果然有一盒精致的布丁，紅色的綠色的，晶瑩剔透，像水晶一般，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東西。
“女神真好。”
徐柏岩不說話。
周義清打開點心盒，一共六個布丁。
“教授你要不要吃？”
“我不吃。”
“吃一個嘛。”周義清拿了一個綠色的布丁遞給徐柏岩。
徐柏岩身子往後靠，拒絕。“你自己吃。”
見周義清不好意思獨享，他補充：“顧昕希望你吃。”
“好吧。”周義清打開，帶著滿心幸福，吃下一口。
度過了愉快的一個晚上, 顧昕帶著笑容進入夢鄉。
早上六點顧昕醒來，第一個想到的是徐柏岩。
腦海裏回放昨晚的情景，她順著自己的心意, 拿了手機給徐柏岩打電話。
“喂——”
“早上好。”顧昕語調微揚, “你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徐柏岩的聲音清朗：“我已經起床了。”
“居然比我還早。”
“習慣了。”
“你別忘記拿禮物去學校哦。”這是顧昕打這通電話的完美理由。
給周義清的禮物以及點心昨晚都交給徐柏岩了, 今天由他拿到學校, 替顧昕送出去。
“嗯。”徐柏岩做事牢靠，其實並不需要她提醒。
禮物盒放在茶幾上，點心在冰箱裏。
他心情有點兒複雜，這個忙, 幫與不幫都不太好。
“我好想看周義清收到禮物時的反應哦。”顧昕說完歎了一口氣, 十分遺憾。
徐柏岩：“你可以親自送給他。”
“算了。”
“你親手送, 他可能心理會平衡一點兒。”
顧昕堅決：“不不, 我還是不要在場的好。”
徐柏岩笑了。“這叫敢做不敢當。”
顧昕不敢當但敢於承認：“對啊, 做壞事當然要躲起來了。”
徐柏岩從來沒遇到過顧昕這樣的人, 率真得有些可愛。“你也知道是壞事？”
顧昕有些得意：“徐教授, 現在這件壞事你也有參與哦，所以不要鄙視我。”
站在陽台的徐柏岩撫了撫額, 現在退出還來得及麽？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顧昕連忙接著說：“你現在退出已經來不及了，你已經答應我了, 男人要言而有信。”
徐柏岩歎氣, “嗯。”
顧昕也想歎氣, 徐柏岩的話太少了, 真想纏著他說很多很多話，可惜現在不敢，怕被討厭。
“好啦，我也要起床準備去工作了。徐教授我們晚上見。”
顧昕今晚沒戲拍，昨晚說好了今晚繼續約。
事實上是陸培然提出來的，顧昕和徐柏岩沒有意見。
*****
片場，化妝間裏，顧昕和吳雪薇都在化妝，時不時閑聊幾句。
她們快化完妝的時候鄭勳還沒來，顧昕便問：“鄭勳今天請假還是怎麽樣？”
吳雪薇：“我來的時候聽副導演說他今早要來的。”
顧昕點點頭，沒說什麽。
話才剛說完，便聽見外麵響起了鄭勳經紀人的聲音，她在催著助理準備衣服給鄭勳換。
鄭勳語氣煩躁。“以後別給我接這種戲了，演學生多沒意思。”
經紀人哄著他：“這種偶像劇才吸粉，我敢保證，這部劇播出之後你肯定迷倒一大片。”
他們去了隔壁房間，吳雪薇真誠地跟顧昕說：“到時候你肯定也會很受歡迎，你在這部劇裏表現很棒。”
她之前不認識顧昕，對她不了解，看過她表演的片段，覺得還不錯，但說明不了什麽。在劇組這段時間，她對顧昕由衷的欣賞，而且她的性格很好，是她在娛樂圈裏遇到的最好的人。
被誇獎的顧昕心情不錯，也真誠地誇她：“你的表現也很好，你也會紅起來的。”
吳雪薇卻憂愁起來。“這部劇播出之後，可能我會被罵紅。”
她飾演的角色實在太壞了，女主角對她掏心掏肺，而她因為嫉妒扭曲了心理，做出很多傷害她的事情。
這樣的角色被討厭是正常的，隻是這是她第一次飾演反派角色，想到會被罵，心裏還是有點兒擔心。
“這是演戲，你本人是很好的人，那些分不清現實與虛構的人，不用理。”
“嗯。”吳雪薇被安慰了一點點。這些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愁也沒用。
如果真的被很多人討厭，被罵，那表明她詮釋得好。
今天鄭勳的表現比前一天好一些，但還是不怎麽在狀態。
他的新聞已經平息了些，但影響還是有的，網上有許多扒皮貼，他的人設在崩塌的邊緣。
每拍完一場，他都第一時間拿手機來看，有時候會打電話，雖然會離開人群，但看表情是在爭吵。
不用猜，看那樣子應該是在跟女朋友爭吵。
後來聽到八卦，原來鄭旭有個秘密交往的女友，是某位一線女星，開房的事情曝光，外界澄清了，女友那兒清楚得很。
中午，全劇組的人都聚在一起吃盒飯，正吃著，不遠處一陣喧嘩。
吵吵嚷嚷間，一個女生氣呼呼地跑過來。
顧昕仔細一看，這不就是那晚的女生。
女生目光搜尋，很快看到鄭勳。
她大步走過去，質問道：“你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鄭勳把筷子仍在飯盒裏，動作有些重，“我們不是已經說清楚了？”
女生更氣：“你說清楚不代表我說清楚。”
鄭勳經紀人麵上帶著笑，過去拉女生的手，好聲好氣地說：“不要生氣，有什麽好好說，大家都在吃飯，你們去化妝間說吧。”
鄭勳帶著女生去化妝間了。可是才幾分鍾，裏麵就傳來東西摔落的聲音，然後是鄭勳生氣大罵。
好些人圍了過去。
顧昕和吳雪薇沒去，這種八卦她們都不想知道。
這事驚動了導演，沒多會鄭勳和女生出來。女生哭哭啼啼，兩人似乎動手了，據說已經打電話給女生的教導員了。
顧昕不關心這些，時不時看手機，等徐柏岩的電話。
徐柏岩說了，讓周義清吃完午飯去拿禮物，而顧昕讓他完成任務之後給她打電話。
現在，時間差不多了吧。
同一個校園裏，徐柏岩剛從食堂回到辦公司，周義清剛好也來了。
周義清臉上的笑意十分燦爛，在上一節課下課的時候得知顧昕給他送了一份禮物開始，他就度分如年，最後一節課根本就聽不進去。
終於等到這個時候，他能不開心嗎？
這可是他的女神送的，有多少個粉絲能有這種待遇？
“徐教授，我來了。”
徐柏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比蛋糕盒大一點的盒子放在桌上，推到他麵前。
周義清伸手要拿，徐柏岩說：“顧昕讓你現在開。”
周義清有些意外，但是沒關係，女神說什麽就是什麽。
“好的，我聽女神的。”
說著他就要打開禮物盒。
這個禮物盒是粉藍色圓點的花樣，蓋子是淡藍色的，用粉色的綢帶係著，上麵綁成蝴蝶結，樣子繁複，昨天顧昕手把手教他的，美曰其名：要做到天衣無縫。
“等等。”徐柏岩製止周義清開禮物的動作。
“怎麽了徐教授？”
徐柏岩剛才隻是糾結了一會。“顧昕，是你的偶像？”
“教授，現在都不說偶像了，要說愛豆。”
徐柏岩：“……你很喜歡她？”
“當然了，她是我唯一的女神。”
“你為什麽喜歡她？”徐柏岩不太了解現在的孩子，隨隨便便就喜歡一個明星。
周義清想也不想就回答：“因為她可愛。”
“隻是因為這個？”
“還因為她漂亮啊，雖然很多明星都漂亮，但是據說大多數都是靠化妝靠p圖，但是顧昕不一樣，她是真的漂亮，我女神！”
他的理由，徐柏岩竟然覺得合理。
“徐教授，難道你不覺得顧昕可愛又漂亮嗎？”不等徐柏岩回答，周義清自以為是地說：“教授啊，現在不是上課時間，我以朋友的身份說你一句，你要善於發現女孩子們的美才行啊，你智商那麽高，情商也要跟上啊。”
最後一句他說的小聲，有點兒怕徐柏岩不高興。
徐教授這人平時確實很公平公正，脾氣也好，但是犯了錯他還是不會手軟，他有的是辦法懲罰。
果然，剛才神色還沒什麽的徐柏岩，此時目光冷冷的。
“周義清，打開你的禮物。”
周義清理解為教授不高興了，要他早點開禮物早點走人。
他動手解帶子，徐柏岩又說：“你挪近一點。”
周義清照做。
徐柏岩：“頭第一點。”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周義清很聽話地應聲，照做。
他彎著要，認真打開禮物，帶子解開，就要看見禮物了，周義清笑容擴大。
然而下一秒——
“啊！”周義清驚恐尖叫，捂著被打到的鼻梁，身子後退了兩步，眼睛瞪得老大。
看著還在空中晃動的火紅的“大拳頭”，周義清懵了。
徐柏岩的心情瞬間變得很好，嘴角微揚。
驚魂未定的周義清看了看那個像拳套一樣的東西，再看看徐柏岩的笑容，頓時明白過來。
“徐教授！你跟女神合夥欺負我！”周義清可憐兮兮地說。
徐柏岩沒有絲毫愧疚，說：“顧昕為了安撫你被驚嚇的心，給你準備了飯後甜點。”
周義清瞬間被治愈，一臉感動得上前，打開禮物盒。
裏麵果然有一盒精致的布丁，紅色的綠色的，晶瑩剔透，像水晶一般，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東西。
“女神真好。”
徐柏岩不說話。
周義清打開點心盒，一共六個布丁。
“教授你要不要吃？”
“我不吃。”
“吃一個嘛。”周義清拿了一個綠色的布丁遞給徐柏岩。
徐柏岩身子往後靠，拒絕。“你自己吃。”
見周義清不好意思獨享，他補充：“顧昕希望你吃。”
“好吧。”周義清打開，帶著滿心幸福，吃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