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若購買比例正常仍顯示防盜內容,請刷新~  貝箏箏說:“你能少給自己加戲麽?”


    “不能, ”蔣英銘說,“你才是真正的戲精, 上次撲我車裏想勾引我,這次又騎輛小破自行車,裝的好清純好不做作,我十年前就玩膩你這路數的。”


    “在警官來調取監控之前,”貝箏箏不想跟他談下去,“我有權保持沉默。”


    蔣英銘臉一黑,“你別反悔。”他掏出手機撥號。


    貝箏箏預感到他一個電話,可能會有一百個和他一樣煩人的過來。她回頭看了眼真·摔得破破爛爛的單車,氣得咬牙。


    蔣英銘撥完電話,靠在車邊。貝箏箏躲在路邊的林蔭樹下, 不忘再伸手擋太陽。


    “你剛騎車不是挺嘚瑟麽?沒見你怕曬。”蔣英銘樂了。


    貝箏箏不理他。


    “過氣十八線脾氣還挺大。”蔣英銘說,“貝箏箏是你吧?我想起來了, 我以前還點讚過你一組神圖, 當時火過一陣。你確實有點東西,就幾張高糊照片, 吹什麽上世紀港星濾鏡, 無整容無ps美顏再現。舞蹈學院畢業的?你肯定是你們學校芭蕾跳得最差的, 才想上演逐夢演藝圈。”


    貝箏箏:“……”


    “如果你真的想混內娛, 你一定認識我是誰。”蔣英銘說, “故意蹲點來碰瓷, 是想踩哥哥的aj?”


    貝箏箏:“……”


    蔣英銘說:“妹妹說兩句好聽的,有什麽吃飯的才藝拿出來,說不定我高興了,能考慮和平私了。”


    貝箏箏:“……”


    “我對你其實沒多大興趣。”蔣英銘看了一圈周圍,“你沒找狗仔躲起來偷拍?說明你業務水平不夠熟練。跟我同版炒作一回,你可以直線飛升一個咖位。”


    “你好吵。”貝箏箏說。


    蔣英銘臉更黑了。


    五分鍾後,貝箏箏傻眼了。


    她懷疑來了整個交警大隊。


    站在她麵前的警官正在詢問情況,一句話沒有問蔣英銘,貝箏箏一問一答說得快口渴,“張sir,我已經拍了現場照片,當時我按照紅綠燈指標騎的車,是他沒遵守交通規則,您別聽他瞎掰,情況是這樣的……”


    “帶走。”張警官說。


    貝箏箏挑眉,以為自己的表達能力奏效了,剛小高興了下,自己就被押上警車了。


    她巴著小窗戶看車外。有錢的才是大爺,蔣英銘大搖大擺轉著方向盤,踩著油門跟在後麵。怎麽看怎麽別扭,她又沒犯什麽事,弄得跟千裏追蹤大逃犯似的。


    貝箏箏被晾在審訊室。


    有個實習的小年輕站在門口,期間還給她倒了杯水。


    “敬愛的人民公仆。”貝箏箏請求道,“我可以打個電話麽?”誰還不能搖人了?貝箏箏越想越氣。


    小年輕點頭。


    電話那頭第六聲才接聽,貝箏箏捂住手機,特慘兮兮的喊了聲“爺爺”。


    貝箏箏一杯水還沒來得及喝,就被人撈出去了,走前她沒忘衝小年輕揮了揮手,老爺子辦事還是穩啊。對方遞給她一張名片,貝箏箏接過一看,“律師都來了?我的事拜托你了,千萬別讓那小子好過。”


    貝箏箏將名片塞到兜裏,剛出警局聽到一聲“陸先生”,她吃驚的抬眼,律師大兄弟像在給陸辰做匯報。


    陸辰今天穿的很正式,一件淡棕色的西裝長外套,她看到他紐扣平整的襯衫領,係格子領帶,連喉結的輪廓都好看的不得了。貝箏箏立馬神清氣爽了,揣兜的手一緊,摸到名片的質感,她想要是摸的是某人的肩,真實的死而無憾。


    他在和律師做簡單交談,手裏捏著牛皮文件袋。


    貝箏箏才發現陸辰今天戴了金絲邊框的眼鏡,看她時像自帶濾鏡,柔光效果加一,對比度暗角減一,比之前的高嶺之花氣場舒服多了,太過具有殺傷力隻適合遠觀,距離感拉近好多。


    所以當陸辰朝貝箏箏招了招手,貝箏箏想都沒想就跑到他麵前了。


    陸辰扯了扯領帶,沒說話。


    貝箏箏走在他身邊,緊張感後知後覺,自己真是太不矜持了,要改。她對老爺子的保密工作一萬個放心,不知道該不該感歎城市太小,這樣都能碰上熟人,如果見過一麵也算熟人,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嘛。


    說明緣,秒不可言。


    “你先上車。”陸辰說。


    貝箏箏看著手邊的卡宴,點頭嗯了一聲。她不客氣的坐進副駕駛,“我係好安全帶啦。”什麽時候發車?


    陸辰也不急著替她關車門。貝箏箏想,可能是自己忘記禮貌,人家來幫忙,說聲謝謝不過分。陸辰忽然低頭,隔著鏡片,她卻注意到他薄薄的雙眼皮,線條清晰,眉骨深邃。


    最適合拍特寫鏡頭。


    貝箏箏聽說過業界一個說法,像有的大導愛拍文藝片,找的主演就算沒演技,光一個背影側臉之類的,都能給你拍出畫麵感來,值回票價,一個畫麵等於一場故事,她以前覺得這說法假的不行,哄外行人玩的,現在麽……


    安全帶被係上。


    陸辰一手撐著車門,唇角有若有若無的笑意,“在想什麽?”


    作為專業的惹禍精,貝箏箏一秒變慫,心虛的說:“沒、沒有。”


    陸辰哦一聲。


    貝箏箏成功從他一個語氣中解讀出深層含義,是不是自己偷看太明顯了?這條記下,也要改。


    “等我。”陸辰關上車門。


    貝箏箏扒著車窗,滿臉問號。


    “律師和我說,你連自己基本的權益都不會維護,訴求什麽也沒有和他說清楚。意外事故發生時,百分之八十的當事人會受到驚嚇。我想我需要過去了解下情況,你隻需要記住,這些都沒關係,”陸辰說,“你不必為任何人受委屈。”


    貝箏箏眨了眨眼:“……好的陸先生。”安排就完事了!


    警局的辦公室內,翹著二郎腿的蔣英銘正在耍橫:“能不能行了?你們別看她表麵看起來好欺負,她心眼多著呢,不會你們也被她洗腦了?”


    張警官說:“貝小姐確實不是全責,賠償費用您可以找她再協商,好好商量,有什麽問題解決不了,再說您非要我們安個酒駕的罪名給她,她也沒開車……”


    蔣英銘一拍桌子:“我是這個意思麽?我意思是,你嚇唬嚇唬她,讓她長長記性,以後見到我主動讓道,有我的地方就沒她,怎麽把我說的像惡霸……”


    陸辰敲了敲門。


    蔣英銘一看是他,揉了揉眼睛,“空中飛人?你不是飛香港了麽?說有個重要客戶被截胡。怎麽回來了?”


    張警官趕緊找機會開溜,不忘給他們帶上門。


    “你不是吧,給小姑娘收拾爛攤子?”蔣英銘說,“剛張警官和我說了,截獲到她打過一通電話,我一聽是駱老,就知道他得找你。”


    陸辰說:“是你讓張警官去調她通話記錄的?”


    “這不是重點好麽?t市還有幾位駱老,不就那一位。”蔣英銘說,“根本沒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人,小時候我還把他當英雄。貝箏箏有本事啊,能搭上駱老。”


    陸辰看了眼他。


    蔣英銘懷疑他聾了,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鬆開手,“申明一點,我沒翻她包,她心理比你想象的強大太多了,你別被她騙了。”


    桌上擺一隻杜嘉班納女士手包,誇張的刺繡特色。


    心理強大?陸辰表示:“她確實心大。”


    蔣英銘說:“你自己看看這裏麵裝的是什麽。”


    “我也沒有翻女人包的習慣。”陸辰說。


    蔣英銘告訴他驗孕棒的事,“出事故時,她自己不小心摔地上的,還是我好心給她撿的,大馬路上不知道的能以為我蛇精病。”


    “幾道杠?”陸辰問。


    蔣英銘:“一道。”


    陸辰摸了摸下巴,笑了。


    用蔣英銘的話來說,陸辰隻有在看到阿根廷隊進球時,才會這樣笑,俗稱賊高興。如果射門沒中挺可惜的,反正他理解不了,陸辰現在是在笑個什麽東西。


    有問題。


    “你來真的?”蔣英銘說,“她懷孕了你娶她?別上趕著當接盤俠兄弟。”


    “提議不錯。”陸辰說。


    這是圈內流傳的一句話。


    “開拍!”,劇組總導演比手勢,讓場記打板。


    特寫鏡頭裏,貝箏箏的臉從模糊到聚焦。她今天扮學生妹,白襯衫上係格子蝴蝶結,清瘦胳膊露在外麵,百褶裙超短,筆直的腿並攏,白白嫩嫩的膚底子,小巧渾圓的膝蓋。


    她沒有維密開場模特的長腿,勝在比例好,加上她骨架小,身材曲線被包裹的玲瓏有致。


    細腰晃啊晃,裙邊忽閃忽閃的。


    朝氣蓬勃的形象,在晨光裏走入校園大門。


    可是怎麽看怎麽不對。


    “哢!”張導叫停。


    貝箏箏茫然的站在原地,書包被她隨意挎在肩上。


    茶色的眼睛裏裝滿無辜,及腰長發,發梢落下來的弧度溫馴。她自以為拿出滿分演技,可以去專業院校當導師。


    “哪裏不對麽?”貝箏箏說,“你指出來,我肯定不會再ng。”


    張導和拍攝組的對視一眼,心裏有數,卻說不出哪裏不對。說也要把握個度,誰不知道貝箏箏背靠大樹好乘涼。


    “妝造師!”張導喊道,“替她把頭發綁起來。”


    貝箏箏乖巧的一動不動,任由妝造師給自己折騰。


    現在這個樣子,真有點“我是全校最乖的妹”即時感。


    僅限於她靜態。


    妝造師為配合她今天的服化造型,給她綁了個雙馬尾。


    導演喊“開拍”,貝箏箏開始肆無忌憚的走甜美路線。


    小小的巴掌臉,五官卻辨識度極高,甜度是有了,分分鍾甜到初戀。


    她特意按照人物設定沒有塗口紅,在太陽底下呈出粉澤。貝箏箏生的白,屬於冷白皮一度,底妝都是清透掛的。


    貝箏箏長著張堪比小狐狸精的標致臉蛋,和氣場全開的妖豔賤貨又不一樣。


    未經挫折總天真的嬌花本嬌。


    整個人像攏著層朦朧的柔光,濕漉漉的目光,有股天生的純真感,倔強又自然。


    看一眼,忍不住就看久了,莫名會產生負罪感。她自己本人意識不到什麽,真正的斬男於無形。


    難怪有大佬願意圈她當金絲雀。


    “哢!”玩轉鏡頭的張導臉色一黑。


    貝箏箏尷尬了,打臉來得太快。


    “你自己過來看。”張導抬手示意。


    貝箏箏慢蹭蹭的挪著腿,以為是要她去鏡頭前看回放反思。


    “……你剛才怎麽走的?”張導說。


    貝箏箏隻好示範的走了兩步。


    全劇組盯著她。


    問題找到了。


    不像從裏到外本分的乖學生,像會瞞著老師,偷偷和同學越軌的青春期躁動少女。


    “你當在走貓步?”張導說,“不要拿拍雜誌封麵的那套應付我,扭啊扭的搔首弄姿……”


    貝箏箏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


    一天的戲份結束,貝箏箏窩在保姆車打瞌睡。


    有人敲車窗。


    貝箏箏沒反應。


    另一邊車門直接被拉開。


    鄒蔓坐上來,車內冷氣開的足,她打了個冷顫,將盒飯遞給貝箏箏,“祖宗!別睡了,我們拍戲都是這麽過來的,別再說我把你當塑料姐妹,就你們劇組的夥食,出了名的差。”


    貝箏箏身上的毯子被拿開,她眼睫微動,笑嘻嘻的看向鄒蔓,“還是我蔓姐疼我。”


    “別跟我貧,晚上找你有大事。”


    “哦……”貝箏箏點頭。


    貝箏箏大學畢業回國,想不開一頭紮進娛樂圈,到現在出道快一周年,才拿到第一個女主資源,也就是張導的這部《初戀》,講述男女主校園相識、到踏入社會的相愛過程,現在市麵上觀眾愛看青春校園劇,貝箏箏也算抓到了流量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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