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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星熠本來就名聲大, 之前雖然因為傅庭年的離開和楚歌帶著手下藝人出走, 經營上出了點小問題,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結構調整和藝人重組, 已經徹底恢複了元氣。而且這段時間星熠又推出了幾張新的王牌。尤其是其中一個叫薑棠棠的小姑娘,因為參與了嚴熠和迎溪合作的那部現象級電視劇, 一時之間名聲大噪, 雖然暫時還不如之前的傅庭年, 但假以時日, 必將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反觀傅庭年那邊,自從離開星熠之後,他接拍的都是自己工作室投資的幾部小成本電視劇,雖說合作的也都是業內有名的導演和女演員, 但不知道是時運不濟還是對手太強大,每次投資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在撲街道路上撲得花樣百出。


    傅庭年那邊不順利, 楚歌這邊也一樣。楚歌跟傅庭年在公司裏負責的業務板塊不同,傅庭年負責挑選投資項目以及具體的拍攝, 而楚歌則負責替公司簽約、培養新人。以前在星熠時候新人都是上趕著求著他,現在換到年華傳媒,卻變成了他主動去各大藝術類院校招新人。心理落差太大, 以至於楚歌忍不住開始質疑自己當初離開星熠的決定是否正確。


    原以為當初離開星熠是全新的開始, 現在才發現, 竟然是把自己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因為事業的不順利,楚歌便開始遷怒起了傅庭年。畢竟當初如果不是傅庭年提出要離開星熠,他也不會頭腦一熱跟著傅庭年一起走,而且還把自己手下的十幾個藝人都帶了過來。鬧得這麽難看,嚴熠沒有直接對付他是嚴熠仁慈,但讓他再厚著臉皮回去求星熠,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了。


    ————


    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迎溪跟嚴熠的名字經常被媒體放在一起說,所以關於“迎溪是嚴熠的女人”的傳聞也開始在圈內盛傳。


    提到迎溪,圈子裏熟悉不熟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要誇上兩句。原本以為當初這姑娘被傅庭年甩了,這輩子也就完了,誰知道人家悶不吭聲地就進了娛樂圈,先是當了演員,隨後又開了自己的工作室。事業做得順風順水也就罷了,竟然還抱上了嚴熠的金大腿。真是讓人想不服氣都不行。


    反倒是易馨,明明長得比迎溪漂亮,家世也比迎溪好,而且還比迎溪更討傅庭年的歡心,但卻因為作死腳踩兩條船,最終落得個跟迎溪一樣被傅庭年甩掉的下場。而且被甩也就算了,偏偏還不像迎溪那樣自強自立,眼下雖然還頂著易家小姐的名頭,但跟人家迎溪比起來,兩人的命運已經完全顛倒過來了。


    如果說迎溪是將一手爛牌越打越好,那易馨無疑是將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聽說易父這陣子忙著給易馨尋一門好親事,但圈子裏稍微有頭有臉的人家,都不願意接受易馨;而家世不如易家的,易父又看不上。於是一拖再拖的,圈子裏甚至已經有了易馨嫁不出去的傳言。


    這話傳到易馨耳朵裏的時候,易馨氣得砸碎了自己房間裏所有能砸的東西。


    易馨的母親楊紅希揮退傭人,等易馨發完脾氣,才淡淡地說道:“你在家裏發脾氣,傅庭年就能回到你身邊嗎?你在家裏發脾氣,就能讓迎溪跟那些看你笑話的人付出代價嗎?”


    易馨咬著唇不說話。


    楊紅希輕輕拽住易馨的胳膊將她帶到化妝鏡前麵坐下,一邊重新替她梳理剛才弄亂的頭發,一邊對著鏡子說道:“我像你這麽大的時候,境遇還不如你了。當時人人也說我完了,可你看看我現在完了嗎?你是我楊紅希的女兒,如果你真的因為這麽點小事就一蹶不振,那就太讓我失望了。”


    易馨將臉埋進楊紅希的手掌心,哽咽著說道:“可是我已經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了。庭年那邊自從上次的視頻和照片出來之後,就不肯接我的電話也不肯再見我了。至於迎溪……她現在也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能任我搓圓捏扁的小替身了。”


    “那嚴熠呢?”


    “……嚴熠?”易馨抬起頭,蒼白著一張臉看向楊紅希,“關嚴熠什麽事啊?”


    楊紅希摸摸女兒的臉,“傅庭年不是說你跟迎溪長得像麽?既然嚴熠能看上迎溪,保不齊他也會看上你呀!”


    易馨聽得又驚又喜,想到當初在星熠的慈善晚宴上對嚴熠的驚鴻一瞥;想到如果自己能把嚴熠搶到手,那無論是對迎溪而言還是對傅庭年而言,都無疑是打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想到如果自己能成為星熠的老板娘,那今天笑話自己嫁不出去的人到頭來肯定會各種跪舔自己……光是想到這些,易馨就忍不住激動起來。


    “我真的可以跟嚴熠在一起嗎?”


    楊紅希笑笑,“當然啊,隻要你有心,沒有什麽是做不到的。你可以去求求你爸爸和你哥哥,他們說話比咱們管用,如果由他們出麵幫你介紹的話,那你就算提前成功了一半。男人嘛,談戀愛是一回事,結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就不相信,嚴熠會放著你這麽條件好的姑娘不要,堅持去喜歡迎溪那樣要家世沒家世,要人品沒人品的戲子。”


    易馨興奮地從凳子上蹦起來,留下一句“我去求爸爸”,便跑去了易父的書房。


    ————


    易父跟嚴熠還是在很多年前的晚宴上見過一麵,但為了女兒,依然還是舔著一張老臉主動問生意上的夥伴要了嚴熠的私人電話,想約嚴熠過來參加自己的60大壽。


    結果嚴熠一句話就回絕得徹徹底底,“我看起來像是那種閑到隨便什麽人讓我去參加生日宴會就去參加的人嗎?”


    易父一張老臉憋成豬肝色,氣得差點心髒病發作。結果那頭的人根本沒給他反應的時間,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當時迎溪正跟嚴熠在吃飯,見嚴熠掛了電話依然一副麵色不虞的樣子,忍不住關切地問了句,“怎麽了?”


    嚴熠擺擺手,“沒事,就是傅庭年的前老丈人……”說到這裏,陡然想起傅庭年似乎也是迎溪的前男友,立刻硬生生的換了個說法,“易臨風的父親,易氏的總裁易青竹給我打電話,邀請我去參加他的60大壽。不過被我給拒絕了。”


    易臨風的父親,易氏的總裁,那不就是易馨的父親嗎?


    迎溪想到某種可能性,忍不住義正言辭地忽悠嚴熠,“那嚴總為什麽不去呢?俗話說得好,商場如戰場,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雖說您之前跟易總裁沒什麽私交,但既然人家都主動示好了,嚴總就這麽駁回對方的麵子也不太合適吧?更何況人家還是長輩呢!”


    嚴熠靜靜地看著迎溪胡說八道。不知道是從什麽開始,他已經能從迎溪的某些小表情中分辨出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要知道對於迎溪這種演技超群的影後而言,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迎溪口幹舌燥的忽悠了半天,見嚴熠依然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忍不住嗔怪地瞪了嚴熠一眼。眉眼間流露著不自覺的風情,倒讓之前不動如山的嚴熠覺得口渴起來。他移開視線,端起麵前的紅酒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才問迎溪,“你想去?”


    迎溪:“嗯!”


    “那就去吧!這周四晚上,到時候我開車去接你。”


    “好!”


    ————


    迎溪當時答應得好好的,誰知道周四那天一個雜誌封麵從下午2點半一直拍到了晚上7點多,等迎溪收工下樓,嚴熠已經在車裏等了快一個小時了。


    迎溪覺得很不好意思,畢竟嚴總裁日理萬機的,讓人家堂堂大老板當車夫也就算了,還讓人家白等這麽久。好在嚴熠雖然等了這麽久,態度倒是一點不見不耐煩,還貼心地問她,“餓不餓?我剛剛讓陳楊去買了點麵包,你要不要先吃點墊墊肚子咱們再走?”


    迎溪急忙擺了擺手,“不用不用,趕緊走吧!還要回工作室換禮服呢,再晚怕來不及了。”


    嚴熠一邊吩咐陳楊開車,一邊淡淡地說道:“不會來不及的,咱們什麽時候到,宴席肯定就什麽時候才開始。本來就是為了特意為了我才搭的戲台子,哪有當事人不到場好戲就提前開鑼的道理。”


    迎溪倒是不意外嚴熠會想明白。畢竟能年紀輕輕就在這個圈子裏混到總裁級別的,哪裏會是什麽傻白甜。


    看來今晚,可能有點熱鬧了呢!


    迎溪雙手環抱在胸前,麵無表情看向傅庭年,“怎麽,白天沒被我虐夠,晚上繼續上趕著過來找虐?”


    傅庭年假裝沒聽到迎溪的冷嘲熱諷,笑著把手上的茉莉花遞給她,然後用溫柔得能膩死人的聲音說道:“我特意給你買的,找了好幾家花店才買到的呢!快看看喜不喜歡?”


    迎溪冷著臉把麵前的茉莉花揮開,隨後冷眼睨向傅庭年。反正此刻跟拍導演都已經走了,她也不用再跟傅庭年維持表麵的和諧,所以看傅庭年的時候眼底的嫌棄毫不遮掩,“有話直說,少給我來這一套。我缺你這一束花嗎?想要我不會自己買啊?我又不是買不起。”


    傅庭年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向迎溪,還跟迎溪委屈上了,“我是真心想跟你講和的,你就不能對我態度稍微好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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