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防盜比例為60%,防盜時間為48小時。  雖然並沒有真正看過劇,可僅憑已知的那些劇情就已經讓沈宵對這個孩子心疼不已, 更何況現在他真真切切的穿到了孩子那個不負責任的垃圾爸爸身上,麵對這麽懂事的孩子, 沈宵突然很想爆粗口。


    沈宵真的想要好好質問一下那個不負責任的人渣究竟是有多麽禽獸不如才會對這麽懂事的孩子做出那樣的事情, 這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如果有一天可以見到這個人渣的話,沈宵覺得自己一定會把那個吃軟飯打老婆欺負孩子的人渣給結結實實打上一頓, 生死不論。


    以前隻知道劇情的時候, 沈宵一直以為孩子會自閉是因為軟飯男的漠視和沒能讓孩子去上學,與外界接觸導致的, 可直到剛才,聽到沈銳說出那樣一句話時, 沈宵突然就全部明白了。


    這個聰明的孩子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知道父母不和,關係不好總是吵架,知道自己的爸爸總是會惹媽媽不開心, 也知道所謂幸福美滿的家庭不過隻是江子溪一手為他撐起的一個美好的假象而已。


    他什麽都知道。


    可他卻從來都沒有和任何人提過, 而是將這些事情全部壓在自己心裏。


    又一次,沈宵心裏堵的厲害, 看著麵前的小孩兒, 沈宵慢慢地對他伸出手。


    沈銳看到沈宵伸手, 以為是自己剛才的話惹爸爸不高興了, 想要伸手打他, 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可是想到之前有次爸爸動手打他,他躲了一下,看到他躲閃後爸爸的怒意不退反升,抓住他之後更加用力的打了他一頓。


    想到以前的事情,沈銳停住了後退的腳,看著朝他伸來的手慌亂的閉上了眼睛。


    可預料當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而是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沈銳驚訝的睜開了眼睛,就發現自己居然在爸爸的懷裏,而且爸爸的手還輕輕地拍打著他的後背,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可他從沒有被哄過。


    但大家常說的哄小孩,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沈銳小心翼翼的趴在沈宵的懷裏,小小的身體僵硬無比,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的一個動作就會被從這樣溫暖的懷抱裏給推出來一樣,僵硬的身子活像個小雕塑。


    就在沈銳大氣不都不敢喘一下的時候,突然聽到耳邊響起了沈宵的聲音。


    “好,不吵架,以後都不和媽媽吵架了。”沈宵放緩了聲音,輕聲對這個剛認識沒多久的兒子承諾道。


    聽到這句話,沈銳猛地睜大了眼睛,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爸居然真的答應了他!


    見小孩兒久久沒有反應,沈宵將人拉出懷中,與他對視,就見小孩兒的嘴巴動了動,似乎是想要說點什麽,可話還沒說出口,眼淚就掉了出來,頓時讓沈宵又懵又無措。


    所以,誰能告訴他小孩子哭了要怎麽哄?


    從沒哄過孩子的沈宵手忙腳亂的想要從桌子上拿紙給小孩兒擦眼淚,但卻發現自己的右手被一雙小手緊緊抓著,輕輕掙了掙沒能掙開後,無奈的換了左手別扭的跨過半個身子好不容易夠到了紙抽盒。


    剛準備給小孩兒擦眼淚,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道有些尖銳的女聲。


    “沈宵,你想幹什麽!”


    江子溪從噩夢當中驚醒,看到的就是這樣令她心驚不已的一幕,沈宵一隻手抓著兒子,另一隻手像是正準備打他,幾乎是瞬間江子溪就炸了。


    她與沈宵結婚五年,這五年當中沈宵是個什麽東西她早就看的一清二楚,這就是個十足十的人渣,他不會因為小銳是他的兒子就好好待小銳的,他就是個隻認錢的混蛋!


    盡管渾身無力頭痛欲裂,可江子溪還是掙紮著從沙發上下了地,跌跌撞撞的朝著沈宵撲了過來,隻是到底發著燒,不過剛剛走了沒兩步就又一次腿軟跌了下去。


    若非沈宵反應迅速,江子溪恐怕會直接磕在茶幾上,如果真的磕上一下後果不用想就知道非常嚴重。


    沈宵皺著眉,低聲和沈銳說了兩句後,不顧江子溪的掙紮將人直接給拎回了臥室的床上,重新裹好了被子,然後就見沈銳不知什麽時候端了杯水走了過來,怕他拿不好,沈宵本想去幫忙接一下,但不過轉身的工夫,衣服就被江子溪給拽住了,說什麽都不肯撒手。


    像是怕他一轉身就會去傷害沈銳一般,半點退讓的意思都沒有。


    沈宵本來想解釋一下,但思及這具身體原主人的所作所為後,索性也不解釋了,因為無論他說什麽江子溪都不會相信的。


    倒是沈銳端著水杯慢慢走到了江子溪的身邊,看到紅著眼睛瞪著沈宵的江子溪,連忙湊過去小聲解釋:“爸爸沒有欺負我,爸爸對我很好,還給我煮了麵,媽媽你別生氣。”


    在聽到沈銳的話後,江子溪這才收回視線,轉而忍著劇烈的頭疼細細的打量著兒子,在沒有發現任何傷口和不妥後,一直緊繃的心髒這才總算落了地,她吃力的抬手想要摸摸沈銳的頭安撫一下他,但手臂卻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抬了一半就已經沒了力氣。


    就在江子溪有些苦澀的準備放棄時,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臂一暖,江子溪一愣,看到一隻有力的大手握著她的手臂,將手放在了沈銳的肩膀上。


    “別摸臉了,你發著燒,孩子抵抗力還太弱,傳染了就不好了。”江子溪聽到耳邊響起了沈宵的聲音。


    搭在兒子肩膀上的手頓了頓,輕輕拍了拍,努力對沈銳露出了一個有些虛弱的笑容,安撫道:“媽媽沒事,就是有點感冒,別怕。”


    沈銳乖巧的點了點頭:“不怕,媽媽要早點好起來。”


    待到母子二人簡單的交流完,沈宵又幫著把江子溪的手放回了被子裏,在對上江子溪的視線後,想了想開口道:“在觀察會兒,如果還不退燒的話,就得去醫院了。”


    頓了頓,又道:“明天我會去找工作,你好好休息。”


    江子溪定定的看著麵前這個男人,明明是那麽熟悉的一張臉,明明早已經對他失望透頂,不再抱任何希望,可不知為什麽,原本已經堅硬如磐石的心髒居然因為這句平淡無比,甚至連關心都算不上的話而輕輕裂開了一道縫隙。


    即便知道他根本不會去找什麽工作,知道他懶惰成性,但心中卻還是升起了一絲絲連自己都覺得荒謬的希望。


    沈宵帶著沈銳離開後,躺在床上的江子溪閉了閉眼,唇角勾起了一個苦澀至極的苦笑,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隱沒在枕頭當中。


    他對自己和小銳做了那麽多過分的事情,本以為自己早就已經對這個人心如死灰,可江子溪突然覺得她錯了,她居然會貪戀沈宵剛才施舍出來的那少得可憐的溫柔,還真是……


    蠢的無藥可救。


    客廳裏麵似乎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模樣,沒有絲毫的變化,看著緊閉著的兒童房房門,沈宵心下隱隱有一個猜測,他趕忙三步並兩步的走上前去,輕輕敲了下門,門內傳來一陣窸窣的聲音。


    沒過多久,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緊接著‘哢嚓’一聲,房間的門被從裏麵打開,江子溪帶著明顯倦意的臉出現在了沈宵的眼前。


    在看清楚麵前的人是誰後,江子溪伸手揉了揉額角,聲音帶著沙啞的低聲道:“小銳睡了,你待會如果要打遊戲的話記得戴耳機。”


    頓了頓,見沈宵仍舊沒有離開的意思,江子溪又道:“廚房鍋裏有粥,餓了就自己熱熱吃。”話落,沒管沈宵什麽反應,手上略一用力就要把門重新合上。


    隻是沈宵的動作比她快上一步,擋在了門縫間,在江子溪不耐的看過來時,晃了晃另一隻手裏提著的黑色塑料袋,壓低了聲音道:“你先出來,有點事情和你說。”


    江子溪蹙了蹙眉,警惕道:“你想幹嘛?”


    說完,她聞到了一股有些難聞的煙味,而這種劣質香煙的味道正是從沈宵身上傳來的。幾乎是瞬間,江子溪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江子溪對這樣的味道實在是太熟悉了,因為隻要沈宵去賭博,每次回來身上都會染上這樣的味道,刺鼻而又令人作嘔,再然後沈宵就會問她要錢,如果她不給,少不得又是一頓打罵,沈宵從來都不會顧忌孩子會有什麽反應,他不達目的是絕對不會罷休的,直到江子溪因為兒子而不得不妥協,把錢給他,這場讓鬧劇才能夠收場。


    看著麵前的沈宵,江子溪隻覺得久違的頭疼再次襲來,像是有無數的鐵錘在敲打著她的腦袋,頭痛欲裂。


    現在的情況不比以前,她是真的沒有錢了。被迫離職後公司發下來的最後一筆遣散費昨天也已經交給了沈宵,以前存下的那點積蓄也早就已經被沈宵偷走揮霍的一幹二淨。


    這月的房貸和車貸已經壓的江子溪喘不過氣了,沈宵又在這個時候發難,江子溪突然感到非常絕望,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讓她根本看不見盡頭,也看不到分毫的希望。


    她就像是一個深陷泥沼的人,越是掙紮,陷的就會越深,直到最後被泥沼吞沒,再無活路。


    江子溪看著沈宵,眼中最後的一抹光亮漸漸熄滅,或許有些事情到這裏就已經是極限了,也是時候做一個了斷了。


    沉默了良久後,江子溪一句話也沒說的關上了房門,朝著客廳的沙發走去。


    雖然察覺出江子溪的情緒不太對,但沈宵還是跟著江子溪朝著客廳走了過去,在她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還不等沈宵開口,就聽江子溪平靜的開口道:“我沒有錢,一分錢也沒有,我現在連車貸房貸都還不起,你的賭債就更還不起了。”


    沈宵愣了愣,拉過自己的衣領聞了聞,頓時就明白江子溪為什麽會說這話了,他笑了笑,沒有解釋,而是將手裏的黑色塑料袋放在了茶幾上,推到了江子溪的麵前。


    江子溪看著被推到手邊的塑料袋,並沒有伸手去拿,她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突然起身走到了衣架旁,從包裏拿了些什麽東西後重新走了回來,將手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那是一把零錢,最大的麵額不過是一張二十元的,零零碎碎加起來恐怕還不到五十塊,零錢旁邊放著兩張銀行卡。


    江子溪抬眼看著沈宵,神色麻木的開口道:“沈宵,我們結婚這麽多年,這是目前家裏所有的錢了,車子買來開了兩年,應該還能折不少的錢,我隻有一個要求,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不要打這套房子的主意,這房子是留給小銳的。”


    “如果你執意要動這套房子的話,我們就離婚,打官司吧。”


    江子溪說這番話的時候神色很是平靜,聲音也不大,看上去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平凡無奇的事情而已。


    可這番話卻著實讓沈宵懵了懵,他沉默了片刻後,突然開口問道:“誰說我找你拿錢還賭債?”


    說著,伸手將麵前的黑色塑料袋解開,露出了裏麵一摞摞紅色的百元紙幣,道:“這裏是十萬整,除了小銳的學費,以及還這月的房貸和車貸,剩下的錢你拿著,買點營養品補補身子。”


    說完視線在江子溪身上打量了一遍,皺著眉又加了句:“太瘦了,多吃點有營養的,不用給我省錢。”


    江子溪愣愣的盯著眼前擺放整齊的紙幣,整個人都呆住了,她怎麽也沒想到,本以為是來找她要錢還賭債的沈宵有朝一日居然會反過來給她錢,從來不在乎小銳,對小銳漠不關心的沈宵居然會去賺錢讓她給小銳交學費。


    還破天荒的關心起她的身體。


    這真的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沈宵嗎?江子溪心裏一陣陣的茫然,頭一次在麵對沈宵的時候感到了無措。


    從昨天傍晚開始,沈宵似乎就開始變得有些奇怪,昨晚甚至還說要去幫小銳籌學費。江子溪本以為他隻是一時興起,說著玩的,亦或者是想要從她這裏騙錢的新借口,可萬萬沒想到的是,沈宵居然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拿了錢回來。


    江子溪的視線從裝著錢的黑色塑料袋上緩緩移到了坐在她對麵的沈宵身上。


    棱角分明的臉上,從眉眼到輪廓並沒有什麽變化,明明臉依舊還是那張臉,可不知為何,江子溪突然覺得,沈宵變了。


    似乎是眼睛,那雙黝黑的雙眸沒了曾經的戾氣和放蕩,取而代之的則是堅定、坦蕩與沉穩;也似乎是身上的氣質,從曾經的陰鬱暴戾,變成了仿佛唯有經過漫長歲月才能夠沉澱而成的成熟與穩重。


    麵前這個人,真的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沈宵嗎?


    可無論沈宵為什麽會在一朝一夕間突然發生了轉變,對於江子溪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她身上的擔子實在是太重了,壓的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撐不下去了,她不願意細想沈宵為何會突然改變,也不願去細究這樣的改變究竟能夠持續多久,她隻想暫時將肩上的擔子放下,留給自己片刻的喘息時間,這樣就夠了。


    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


    江子溪回過神,伸手接過了那個黑色的塑料袋,見沈宵確實沒有反悔的意思後,心下終於鬆了口氣,站起身朝著房間走去。


    隻是走了兩步後,江子溪卻又突然站住了,她沒有轉身,聲音卻無比清晰的傳入了沈宵的耳中。


    “謝謝。”


    “消炎藥和創口貼在醫藥箱裏,你……把臉上的傷口處理下吧。”


    外麵拍門的聲音在拍了許久得不到回應之後,總算消停了下來。


    但此時原本站在沙發上始終欲言又止的老太太臉上的神色更加焦急了,作為母親,她深知自己的丈夫今天過來找女兒要錢是非常不對的,但她在家裏的家庭地位並不高,平時習慣了聽丈夫的話,簡而言之就是性子軟弱慣了,已經不會強硬了。


    她有心想要去跟女兒求情,可剛才把她丈夫扔出去的女婿就站在旁邊,再加上因為今天丈夫的所作所為,她也確實沒臉去找女兒求情。


    自己生的女兒自己又怎麽會不了解,女兒要強,偏偏又識人不清嫁給了一個人渣本就已經夠難的了,可她卻還在這種時候跟著丈夫一起來找女兒要錢,這讓她到口的求情話哽在喉嚨裏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氣氛僵持了很久,她忽然歎了口氣,看了眼始終沉默不語的女兒,將懷裏的小姑娘放下來,伸手牽著她往門外走。


    江子溪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嘴唇動了動,最終卻什麽都沒有說,隻是疲憊的閉上眼睛,攥緊了手裏的小鯨魚鑰匙扣,原本冰涼的鐵鑰匙扣卻因為被握在手心的時間太久而染上了手心的溫度,變得溫熱起來,像是能給她力量一般。


    就在兩人快要走出門的時候,誰都沒想到的是,老太太握著的小姑娘好端端的卻又一次哭了起來,邊哭還邊扭動,說什麽也不往前走半步了。


    邊哭還邊叫道:“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爺爺一喝酒就打人,我才不要回去!!”說著,用力甩開了老太太的手,飛快的跑到了沈銳的門前拚命敲起了門。


    “沈銳,小銳我是舒舒姐姐,開門啊,我不要跟爺爺奶奶回去,爺爺會打死我的嗚嗚嗚!”女孩的聲音有些尖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起來委屈極了。


    沒多久,門被從裏麵打開了,小姑娘一看門開了,二話不說就往裏麵鑽,險些把給她開門的沈銳給撞倒。


    見狀,老太太臉上的神色有些尷尬,她本想跟進屋子裏把小姑娘帶出來,可偏偏又在此時,原本停歇了好久的敲門聲和叫罵聲又再次響了起來,想到自己丈夫喝完酒以後的樣子,老太太臉上有些猶豫,顯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是好了。


    可她不知道該怎麽辦沒關係,沈宵知道就好了。


    沈宵敲開了沈銳的房門,把哭鬧不休的小姑娘從房間裏拎了出來,送到了老太太身邊。


    老太太被他的動作嚇得一個哆嗦,攥緊了孫女的手就要離開,但小姑娘顯然今天是不達目的是不罷休了,居然直接坐在了地上,任憑老太太怎麽拉都不起來。


    加上門外的叫罵聲,老太太原本猶豫不決的心突然一橫,她知道沈宵不好說話,所以直接越過沈宵走到了江子溪的麵前,低低的開口道:“小溪,不然這兩天就讓舒舒先在你這裏住上幾天,等到過段時間你哥出來了我們再來接她。”


    她的聲音有些唯唯諾諾的,看向江子溪的目光當中又寫滿了祈求,若是換做門外的繼父來說這話,江子溪一定毫不猶豫的就會拒絕,可現在站在她麵前的卻是她的親生母親。


    江子溪揉了揉砰砰直跳的眉心,開口道:“他幾號出獄?”


    雖然江子溪並沒有點名,但老太太顯然非常清楚她指的是誰,立刻開口道:“這周五就可以了,等你哥一出來,我立刻讓他來接舒舒回去,好不好?”


    周五,也就是三天。


    江子溪直接道:“我白天要上班,沈宵白天也有事,小銳中午直接再幼兒園吃,家裏沒人能照顧她。”


    老太太的動作頓了頓,但看著小姑娘哭的快要背過氣的樣子,隻能妥協道:“沒關係沒關係,佳佳也上幼兒園的,放學了以後我去幫你們接孩子,順帶幫你們兩口子做做完飯,行嗎?”


    話都已經說到這一步了,江子溪隻能點頭同意了。


    見江子溪同意,老太太的視線又看向了一旁的沈宵,其實按照沈宵的意思,並不想讓這個小姑娘留在家裏的,都說三歲看到老,這小姑娘得有個六七歲了,通過她剛才的舉動就可以看出這小姑娘性子非常執拗,脾氣還大得很。


    簡而言之,就是現在人們口中常說的,熊孩子。


    可畢竟江子溪已經同意了,沈宵也不能駁了她的麵子,再加上時間也不長,總共也才三天,所以沈宵也就默許了。


    看到沈宵並沒有反對,老太太這才終於舒了口氣,她鬆開拉著小姑娘的手,彎腰說道:“舒舒,那奶奶走了,過兩天再來接你,你有什麽事情要找奶奶的話就給奶奶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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