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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一告別了想要給她下跪的強子一家, 隨後便坐在位置上等著那個農家漢子醒來。


    “大夫大夫,我當家的醒過來了,他醒了。”初一正在寫東西, 那邊一直關注著自己丈夫的農婦忽然呼喊道。


    依舊留在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立刻喧嘩熱鬧了起來,甚至還彼此呼喊道:“快來看, 那個肚子都捅穿的人醒過來了,快點來看啊,那個人醒過來了, 他沒有死。”


    初一手上的筆一頓,一滴墨汁就掉在了筆記整潔幹淨的智商,瞬間將這一張紙給汙染了,不過初一並不在意,她隨手放下自己手裏的筆,站起來走到牛車旁邊,看著已經醒過來的農家漢子,仔細檢查了一下, 才道:“你感覺怎麽樣?”


    農家漢子迷茫了一會兒, 才反應過來道:“我還沒有死嗎?”


    農家漢子的妻子湊過來喜極而泣道:“當家的,是這位小大夫救了你,你還活著。”


    農家漢子露出一個劫後餘生的表情, 和初一道謝道:“多謝大夫, 多謝大夫。”


    初一點了點頭, 才對農婦道:“你丈夫的傷我縫上了,但是要注意,第一,不要有太大的動作,以免將傷口崩裂;第二,飲食不可辛辣刺激,不可吃發物,包括韭菜羊肉豬肉等等,如果你實在是不知道什麽是發物,又想給你丈夫補身體的話,就熬煮一些清淡的魚湯雞湯之類的就好;第三,需要注意你丈夫的衛生情況,傷口周圍要保持幹淨,不要隨意觸摸,衣服,尤其是貼身的衣服,要每天都換;除了這三點之外,我給的藥膏每天都要塗一次在傷口上,對於傷口的恢複有很好的效果,十天後過來這裏給我檢查一下,如果中途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來這個地方找我,你可記清楚了?”


    農婦連連點頭:“記清楚了記清楚了。”


    於是初一將之前塗抹在農家漢子傷口上的藥膏交給農婦後,道:“好,你們可以走了。”


    農婦對初一千恩萬謝,在初一數次強調不需要醫藥費後,農婦才和村裏人一起趕著牛車回去了,回去以後,村裏的人見農家漢子居然活著回來了,一時間都驚奇不已,紛紛詢問,農婦等人立刻繪聲繪色的將初一治療的事情說了出來。


    說完以後,農婦虔誠的語氣道:“那位小大夫可真是活菩薩,不僅醫術高明,而且還不收醫藥費。”


    而初一這邊,自從那個農家漢子厲害後,初一這裏就立刻變得門庭若市,無數人一擁而上想要請初一看病,一個是因為初一的醫術經過證明,的確很好,甚至可以用神醫來稱呼初一,另外一個則是因為免費兩個字,之前的兩個病人已經證明初一這個免費不是噱頭,而是貨真價實的免費。


    初一有條不紊的忙碌著,很多病人不過是些小病,初一幾根銀針下去就能治好,有的或許會嚴重一點,但是不過是再加幾根金針也差不多了,這一天初一除了最開始的兩個病例比較嚴重,其他的都算是簡單。


    城門關閉的時候,初一告別那些百姓,坐上馬車回了林府。


    林府內,林老夫人和林如海已經在等著初一初元回來吃飯,初一和初元去換了一身衣服,稍微洗漱一下後,便來了餐廳和長輩一起吃飯。


    飯桌上,林老夫人看著初一神采飛揚的樣子,欣慰的笑了笑,問道:“我聽說今天有一個病人肚子都被捅穿了還被你給救活了,初一,是不是這樣?”


    初一好笑道:“消息傳得這麽快嗎?祖母居然都知道了。”


    林如海道:“你這樣神乎其技的醫術無論在什麽地方都會讓人驚歎的,為父今天在衙門的時候就聽到不少人都在討論你的事情呢。”


    初一有些害羞的抿嘴笑了笑:“祖母父親,沒有他們說的那麽嚴重,不過是小病而已,我能治好也是理所當然的啊。”


    初元忍不住怪叫一聲:“初一,你的對於疾病輕重的衡量和別人不一樣好吧,在你眼裏,估計沒有什麽病是嚴重的不能治好的,可是在別人眼裏,就算是受寒也可能是重病。”


    林老夫人則撫摸著初一柔軟的頭發,感慨道:“初一的醫術這麽好,埋沒了的確可惜,而且我們初一這心腸就和這頭發一樣,柔柔軟軟的,自然看不得別人受苦受罪。”


    初一聽了十分害臊道:“祖母,你這樣誇我不好吧,我去義診都是為了我自己,可不是為了別人啊。”


    林老夫人一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但是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的表情看著初一道:“對對,我們初一都是為了自己,才不是為了那些受苦受難的老百姓呢。”


    初一:“……”我不是我沒有你說的就是事實啊。


    第二天,初一照舊背著藥箱去南城門城牆邊上義診,這一天城牆邊排起了長隊,甚至有很多城外之人進城以後聽說了初一的事情也排起了隊,以至於明明初一診脈治病十分快速,這隊伍也沒見縮短反而越來越長了。


    不過這個隊伍裏也有很多昨天來看病的百姓,他們不是來看病,而是放下幾個雞蛋或者一把青菜,一晚鹹菜之類的在初一的身邊,當做初一免費給他們看病施藥的感謝。


    另外讓初一意外則是李婆婆他們再次來複診的時候,不僅帶來了一籃子自己家做的鹽鴨蛋外,還特意將李婆婆和她兒媳婦的娘家以及強子家所有的未成婚男子都帶過來,好讓初一能夠多幾個選擇的餘地,挑出其中最優秀的那個當學徒。


    初一看著麵前三十多個大大小小的孩子,除了七歲以下的,其他人在詢問過他們的個人意願外加一定的考較後,初一留下來了五個孩子,不過她並沒有讓他們現在就跟在自己的身邊,而是代會府中,請來教書先生教他們認字,等字認全了,再說學習醫術之事。


    隨後幾天,初一依舊在南城門呆著給人義診,隨著她治好了被牛捅穿了肚子的將死之人,治好了肺癆病鬼,治好了腸癰之疾又治好了癱瘓十幾年的廢人以後,初一的名聲便越來越響亮,整個揚州城以及揚州城方圓幾十裏地的人都知道了揚州城內有一位年幼的女菩薩神醫,不僅醫術精湛妙手回春,而且善良慈悲,對於貧苦百姓的求醫不僅不收一分一毫的診斷費,而且還免費施醫贈藥。


    而揚州城內的達官貴族則也知道在南城門義診的年幼大夫就是巡鹽禦史林如海林大人家剛剛找回來的女兒,心裏因此很不屑,但是想到初一高超的醫術,又擔心會有一天有求於人的時候,所以麵上對林如海連連表示恭喜他有一個如此出色的女兒,一邊卻又在背後腹誹林如海教女無方,讓女兒在外做些拋頭露麵的丟臉之事。


    林如海在無意中也是聽到了這些鄙視輕薄之言,他自是心中難受,但是想到初一的誌向和最近的開心快樂,最終卻隻能當做沒聽見而已。


    初一卻不知道林如海這些複雜情感,雖然對那些達官貴族對她的非議心中已經有所準備,但是畢竟沒有鬧到她的麵前,所以初一權當做沒有這回事兒。


    不過雖然來找初一看病的人越來越多,初一在城門口擺一個小攤子的做法就變得不太合適了,一是人數眾多擁堵道路和城門,讓守城門的官兵維持秩序起來十分艱難,另外一個則是她就這麽一個小攤,每次醫治想要什麽藥材還要對方等她第二天帶來才行。


    何氏輕輕撫著鼓鼓的肚子,笑著對林老夫人道:“娘,雖然初一厚臉皮了一些,但是我看啊,初一也沒有說錯,她們姐妹兩個個個都長得極好,就是我們的初元,也是一般,揚州城內不知道多少小姐姑娘思慕著我們初元呢。”


    初元一時臉頰發燒,麵紅耳赤道:“明明是在說初一和黛玉,怎麽現在倒是編排其我來了。”


    黛玉拍著小肉手:“哥哥臉紅了,哥哥臉紅了。”


    初元頭頂冒煙:“黛玉!”


    初一和林老夫人何氏三人卻是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飄蕩在江麵上的這條船一時間歡聲笑語不斷。


    初一一行人這次乘坐的是專門的客船,所以速度極快,不過幾天就到了通州碼頭。


    通州碼頭上,林家賈璉還有姚一思都派了人過來接初一等人,一行人坐上馬車往京城而去。


    林家在京城內是有宅子的,林嬤嬤早早就帶人上了京城來將宅子收拾好,如今初一等人到來,便可直接住進林家。


    初一等人在林家先安頓下來,然後投了帖子給賈璉還有姚一思,說明會在某一天前去拜訪。


    賈璉在家中等著,見仆人回來,問道:“林小姐如今安頓在哪裏?”


    仆人回道:“少爺,和林小姐一起來的還有林老夫人,林家太太,以及林家少爺和林家小姐,我看林家這次除了林大人未曾來,其他人都來了呢。”


    賈璉翻書頁的手一頓:“哦?這樣嗎?那林小姐可是安頓在林家自己的宅子裏了?”


    仆人道:“是的少爺,林小姐給了小人一張拜帖,說是會按照拜帖時間來拜訪,希望到時候少爺能有時間。”說著將拜帖遞給賈璉。


    賈璉翻開一看,發現是初一定的時間就在明天,這才放下心來,道:“那就好,下去吧。”


    等仆人離開後,賈璉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去了內院見過他母親張氏。


    張氏問道:“這林神醫可來了?”


    賈璉給張氏端了一杯茶,才道:“娘你放心,我和初一關係極好,她接到我的信就立刻過來了,不過這次大概是有什麽事情,林家老夫人和太太也跟著一起來了,所以初一先送長輩回去安頓,她特意投了拜帖過來,說明天就過來拜訪。”


    張氏聽了連連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如果不是你妹妹身體不過柔弱,按禮節應該是我們去拜訪林神醫才是。”


    賈璉安慰張氏道:“娘,我和初一的關係哪裏需要在意這些繁文縟節啊,再說你也不要擔心,有初一在,妹妹很快就會身體康健的。”


    張氏捏著手帕擦了擦眼角,道:“如果是那樣就好了,你妹妹她來個世界上一天福都沒有享,就光是受罪了,這王氏真真可恨,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賈璉道:“娘,你不要擔心,二叔一家,誰也別想好過。”


    除了賈璉這邊,接到拜帖的姚一思一家也在說初一等人的事情。


    姚一思的夫人是他當年科舉座師戶部尚書王大人的掌上明珠王氏,王氏長相秀美,為人端莊大方,和姚一思成婚多年,感情甚篤,聽說初一他們來了京城,立刻問姚一思是否要準備些什麽。


    姚一思牽著王氏的手坐下,才道:“也無需特意準備什麽,隻是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說。”


    王氏笑容溫婉:“夫君請說。”


    姚一思便將初一初元的身世告訴王氏,又將他們曾經相依為命那十年的一些事情剪了一些告訴王氏,才道:“你聽了我說這麽多,便應該知道,無論是初一還是初元都是鍾靈毓秀的孩子,不過兩人的性格卻極為不同,初一早熟大氣沉穩,極為有自己的注意,任何事情都有著和旁人與眾不同的想法,初元因為年幼體弱,被我和初一嬌寵,性格天真敏感,最是看重初一這個妹妹。”


    說著,姚一思笑著回想道:“初一的性子其實也別扭的很,她的名聲你也是知道的,在老百姓中初一這個醫術精湛慈悲為懷的神醫擁有極高的聲譽,在士大夫之中卻恰恰相反,初一不是個願意將事情掛在口上的人,如果兩人想法不一,初一不會費心去說服,她隻會在表達自己的想法後,便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而不再理會你,麵上或許會對你保持禮節,但是內心卻已經將你關在門外,初一和初元的性子其實差不多。”


    王氏聽了,笑著道:“我知道夫君你和我說這些的意思,你擔心我因為初一離經叛道的行為而不喜她,但是實際上恰恰相反,我認識的很多夫人小姐,雖然嘴上說著初一這樣拋頭露麵不成體統,但是實際上內心深處未嚐不羨慕初一的勇敢無畏,對初一我是極為喜歡和向往的,看夫君你對初一如此推崇和讚賞,想來初一真的是世間少有的女子吧。”


    四皇子府,如今的榮王府內,曾經的四皇子,如今的榮王殿下一邊寫字,一邊聽下首的仆人講初一進京的事情。


    榮王將手裏的筆放下,結果毛巾擦了擦手,才道:“這麽說,林小姐已經在林家的宅子安頓下來了?”


    仆人應了一聲:“是,另外,林小姐也已經將拜帖分別投給了賈璉賈公子和她舅舅姚一思姚大人。”


    榮王垂下眼瞼,不明意味的問了一句:“是嗎?”問過以後,便揮手道:“下去吧,關於林小姐的事情,不要胡言亂語。”


    仆人抬頭看了一眼榮王,應了一聲是後,便後退出了榮王的書房,其實他不是很理解,說榮王對初一沒有什麽感情吧,但是這幾年關於初一的各種消息榮王卻打聽的極為清楚,說榮王對初一有什麽感情吧,但是榮王除了打聽消息以外再也沒有別的動作,也不知道這榮王對於林神醫這個人到底是什麽心思。


    正想著呢,仆人突然抬頭迎麵看到了榮王妃,他嚇了一跳,立刻跪下請安道:“小人見過王妃殿下。”


    榮王妃是個長相極為明豔的美人兒,見了仆人,淡淡問道:“王爺可在?”


    仆人點頭道:“王爺正在書房內。”


    等王妃走過去,仆人小心的回頭看了一眼,心裏越發奇怪,這林神醫難道還比王妃更漂亮不成?王爺對王妃都冷冷淡淡的,對於林神醫的事情卻格外的在意,也不知道這林神醫到底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初一不知道這京城之中居然有如此之多的故人在想著她,她此時正將睡著的黛玉小心的放進被窩裏,等將黛玉安頓好以後,初一又去給林老夫人和何氏把脈,等見兩人身體都不錯以後,才算是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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