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低啞,卻很有廝磨感,是那種似有若無,似挑非挑,似勾非勾,讓你浮想聯翩的味道。


    再混合他成熟的氣息,不下流,卻性感的恰到好處。


    她軟在他懷中。


    他上樓的腳步聲輕重不一,一腳踏過去,再往上抬,他走不動了。


    垂眸一看,她一隻手臂抓住了樓梯扶手。


    “嗯?”他目光深邃的看著她。


    她借著樓梯扶手的力度讓自己起身,雙腿卡他腰上,一隻手臂扶住樓梯扶手。


    另一隻手臂勾住他脖頸,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她喜歡他。


    從哪一天開始的不知道,但她隻知道她喜歡他,已經替代了蘇瑾延。


    她對蘇瑾延的那份愛,讓她覺得她曾經是那般的傻逼,那般的土帽,那般的花癡,那般的不可思議。


    而他。


    她疼他珍惜他。


    甚至不敢,不想褻瀆他。


    她二十二了,已經不小了,在鄉下早都可以結婚生娃了,何必要裝作一副少不經事,嬌弱可憐,等人寵愛的小模樣呢?


    她此生注定了沒人會寵愛她。


    她有足夠的自我承受能力。


    她隻要給與他就夠了,她不要計較那麽多的回報和得失。


    反正她是個坐過牢,被人喊做小三,被認為是專門吃窩邊草,專門毀害自己家人的壞的不能再壞,壞到親人都恨不能喝她血的壞女人。


    都壞成這樣了,她還有什麽好顧忌的呢?


    人生苦短,何苦再藏著掖著呢?


    不如這一刻,瀟灑放開。


    她自己曾對蘇煥說過一句很經典的話。


    風騷,也要風騷出自己的風格,也應該有自己的一種強大氣勢。


    要風騷的自信,霸氣!


    “你真壞。”她慵懶的嗓音裏像似融合了一種水質的東西,綿綿軟軟中暈上了太多的嫵媚。


    儼然忽略了腳上還穿著一雙肥大的膠靴。


    以及自己還一身髒噗噗的呢。


    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氣勢!


    此時此刻,她的靈魂已化身為成熟獨立又性感的女郎。


    她一手扶著欄杆,一手勾住他頸子的姿勢,本就占有一種主宰的優勢地位,再加上他正在上樓梯,以至於她在上他在下。


    更是有一種她居高臨下的氣勢。


    她的眸子分外妖嬈!


    她媚眼迷離,帶著惑色,性感紅腫唇似笑非笑,壞壞的看著他:“我在裏麵的時候問過你,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想包了我,你還不承認,你這個壞男人!你藏的真深!怎麽樣啊,今天終於藏不下去了吧!原來我在監獄裏的時候,你就想把我吃了!”


    “小妖精!看我今天怎麽弄死你!”男人本就已經熬了兩夜一天了,這一時刻,哪還經得起她這麽折磨。


    “哼!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她的語調沒有一絲逞強的意味,反而是一種挑戰。


    一種極為自信的挑戰口吻。


    男性骨子裏本就存在的一種好鬥欲立即被她挑釁了出來。


    他眼眸赤火的看著她。


    “不服嗎?來戰啊!”細潤的手指雖然有些髒噗噗的,但絲毫不影響她戳弄他。


    她就這麽手指頭戳在他鼻尖子上:“我倒要和你較量較量誰勝誰負!”


    個小丫頭片子!


    敢在他頭頂上拔毛!


    男人猛一提氣,拖著她一步兩個台階向樓上走。


    她雙臂虛軟的勾著他的脖頸,妖嬈而綿長的笑聲直扯的他魂魄有一種飄忽的感覺。


    ‘砰’的一腳,他臥室的門踢開。


    門快速的回彈回來,情急之下,他不忘用自己手肘擋住門板,以免門板打住她。


    再急,他都知道護著她。


    這讓她的心中越發的暖。


    無論大學宿舍裏,還是曾經和蘇瑾延一起時看過的電影鏡頭,她努力的在腦海裏搜索著,那些成熟開放女人的做派和姿態。


    她將那些鏡頭融入到自己腦海裏,拋卻一切的羞赧和生澀。


    讓自己做一個成熟獨立性感的女人。


    有那麽一刻,她覺得她可以做女演員了。


    最好的演技,其實不是演。


    而是融入。


    把自己融入角色裏。


    自己就是自己。


    她雙臂箍住他的頸子,紅腫的唇雨點般落在他精短的頭發,他的耳隙,他的額,他的耳垂。


    繼而,輕輕的一銜。


    貝齒咬了一口。


    “絲……”男人一聲低啞的叫吼,猶如原始森林裏的統治者那般。


    但他卻沒忘記,他最先的打算是要先給她清理幹淨再說,就這麽跌跌撞撞抱著她來到浴室的門邊。


    又是‘噗通’一踹。


    浴室的門應聲踹開。


    他一隻健壯的手臂摟著她,另一隻手根本沒看那是蓮蓬頭,那是花灑,他隻胡亂的將浴室內所有自上而下能夠流水的水龍頭都打開。


    頓時


    空間大而豪華的浴室內,猶如下了驟雨一般。


    她與他,均被淋在其中。


    像似,雨中的一種互訴衷腸的廝磨那般。


    別有一番狂野的意境。


    她被淋在雨下,短發更為淩亂,濕漉漉的打在額間,更有一種性感的味道。


    或許和著雨聲,或許空間促狹的原因。


    她變得更大膽起來。


    雙臂箍緊他脖頸的同時,她的唇已經狂野的覆了上來。


    男人一個翻轉,將她按在了洗臉池上。


    她其實沒有實戰經驗。


    有的隻是電視上,電影上學到的而已。


    她也僅僅隻會做到這一步。


    接下來,她不知道該怎麽做。


    幸而,他接上了。


    相較於她,他的更具有實戰性掠奪性。


    絲毫不開玩笑。


    容不得她半點的退縮。


    她呈現在他麵前的時候,她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心裏卻是無比的寬慰。


    她終於擁有他了。


    是真的?


    不是做夢?


    是真的。


    她終於擁有他了。


    多好。


    她閉上了眼眸。


    他在毫無預示下,彪悍的進來了。


    她不知道,她不會,她沒有經驗。


    她猛然張開了眼睛,苦澀無比。


    但,隨即又閉了眼。


    咬緊牙關。


    努力的讓自己變得自然,迎合。


    但,他知道。


    他什麽都知道。


    可他已經脫韁野馬,再也僵持不住了。


    逞強的結果便是,她和他的這場戰爭以她劇烈的慘敗收場。


    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隻知道夢中渾身疼痛不已。


    他的被子下,她小小的頭顱靠著他,睡得香甜。


    男人坐在床上,裸著上半身,一口一口的抽煙。


    臥室內,拉上窗簾的昏暗的光線下,男人看著自己的痕跡。


    踏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


    整個過程中,她都沒有叫痛,更沒有嗲聲嗲氣的撒嬌。


    她隻一味的,獨立的承受著。


    他的手機響了。


    是林韜打來的。


    他這才看到,時間已經過了正午了,他原本和林韜約好的吃過午飯碰個麵,顯然現在不行。


    他匆匆的電話裏說道:“林韜,我們改天再約吧。”


    “等等,老譚你等等,我找你不是碰麵的事,我有個緊急情況要跟你說。”電話那一端口,林韜的語氣很焦急。


    “嗯?”譚韶川抽了一口煙。


    “來的時候,那家男人忘了告訴我一件事,剛剛是交警隊長打給我告訴我的,說那個男的說,前不久,也有個中年男人去她們家裏一趟,但是看了他媳婦兒一眼,搖搖頭,就走了。”


    譚韶川的眉頭慢慢緊蹙,半晌才問道:“也就是說除了我,還有其他人在找梅小斜?”


    “是這個意思。”林韜說道:“所以老譚,要找就得抓緊。”


    “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將手機調成了靜音。


    怕吵醒她。


    他知道她累極。


    他也很累。


    這不是一般的體力活。


    他將煙頭掐滅,抖開被子,輕輕的抬起她的頭將之枕在自己的臂彎內,再蓋上被子,另隻手從上麵將她整個人圈住。


    這一覺睡了兩個多小時。


    他睡得很香,很滿足。


    再醒來時,她是被身體的某個部位的不適而鬧醒的,猛然間一睜眼,就看到她已經醒了,側著身子躺在他的對麵,近在咫尺的地方。


    她就這麽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清淩淩的眸子裏,已經退卻了先前的成熟和嫵媚。


    “小東西。”他喊道,聲音嘶啞。


    而後抬出手臂戳著她的額頭:“幹嘛攥著我?”


    她笑。


    “叫老公。”他說道。


    她還是笑,沒有叫。


    他隻當她不好意思,又問道:“幹嘛攥著我?”


    她孩子氣的說道:“舍不得。”


    “你要再這麽使勁攥,趕明個你就得守活寡!”


    “什……什麽意思?”她驟然鬆開。


    他卻覺得不舒服了。


    一個俯衝將她按下去,正要進一步欺淩。


    床頭前的電話響了。


    是門鈴。


    他煩躁的拿起:“誰!”


    “譚,譚總,您真的在家啊。”門外,是楚心梔的聲音。


    ------題外話------


    姍姍來遲啊,寶貝們。


    你們懂噠。


    還有人看嗎?今天都幫忙首訂啊。


    對嘉嘉至關重要…。


    來一波小提問吧:楚心梔是來找死的嗎?答對的,18瀟湘幣。


    明天一定萬更的哈。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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