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紫幽刻意加重了語氣,


    “我的買賣你們要是能接,就給個痛快話!


    不能接,隻算我倒黴,賠了你們這點散碎銀兩從此一拍兩散!


    就算是少爺我算是常年打鷹反被鷹兒啄了眼,夜路不慎,陰溝裏翻了船!


    反正雖然那個姬舞晴不是雛,陪了少爺我這麽多天,也是值了。”


    劉麻子夫婦頓了片刻,而後對視一眼。


    劉麻子就立馬上前給許紫幽鬆了綁,“哎呦呦,瞧您老人家,這個話兒是怎麽說的?


    能攀上風家大少爺這樣的金主財神爺,可是我們老兩口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許紫幽轉著被捆得酸麻一片的手腕,“什麽風家大少爺,我可什麽都沒說,我姓徐。”


    老兩口越發認定了這就是外地來探行的“開條子”尖兒貨爺,應承得越發殷勤。


    “是是是,大少爺您說的對。”


    “金城這個地麵上美人多,規矩也多,要不是家裏缺貨缺得緊,我也不願意冒著被切的風險來金城地盤上逛蕩。


    這個世道真是沒有天理哪,如今有錢都花不出去。隻看你們夫妻兩個有沒有這個膽量,敢跟少爺我接這個活兒。”


    許紫幽點到這裏,已經是在暗中承認了自己“風家大少爺”的身份。


    老兩口心裏瞬間樂開了花。


    這樣的局子,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一步登天的好事。


    無論是做暗娼,還是拉皮條,哪裏有給風門供白豬掙錢來得快?


    許紫幽站起身來,臉上終於露出點笑模樣,


    “既然都是道上的,你們要是信得過我,就先放了我,這次的差事是個急茬,後天我必須出城回家。


    不然貨到手了,主家沒了也是枉然。


    小爺我先去給你們拿錢,一手到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不然傷了我分毫,風家的管家們可是饒不了你們。”


    劉麻子夫婦兩人對視一眼。


    如果對方隻是一個簡單的闊家大少爺,是絕對說不出這些個行話的。


    所謂富貴險中求,他們都已經得到了個錢包,最不濟也不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兩人咬咬牙,最後劉麻子帶著和很大的決心說道:“既然是風家的人,人,我們老兩口又怎麽敢綁您的身?”


    許紫幽冷哼了一聲,“在外,我就是個普通的貨商富家子,你們要是亂說出去一個字,自然有人半夜來割了你們的舌頭。”


    劉麻子夫婦連連擺擺手,誠惶誠恐的道:“可不敢可不敢。”


    “還有一條,你們需得注意。”許紫幽抬手扳著脖子活動著筋骨。


    “因為時間倉促,萬一你們找不到絕色的雛,這個姬舞晴也勉強算是能去交差。


    如今明碼實價的,本少爺自然不會虧了你們。


    三千塊大洋,足夠你們賣她多少回了。


    今天晚上不要動她的身子。我都沒敢真碰,到底算是半個雛,又加上是金城梁大少金屋藏嬌過的。


    萬一沒有合適的人,姬舞晴也能勉強交差。”


    許紫幽把目光定在了劉麻子身上,閃著騰騰的殺氣,“要是你們害的小爺交不了差,就別怪小爺到時候破壞行規,親手切了你們兩個老棺材瓤子!”


    劉麻子被許紫幽殺人一般的目光嚇得一哆嗦,登時低下了頭,“不敢不敢,大少爺放一百個心,我劉麻子一定不找死。”


    劉王氏本來就不樂見自己老不死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跟姬舞晴鑽一個被窩。


    之前之所有這個打算,也是因為要牢牢的把姬舞晴攥在手心裏,叫她身子心裏都爛了,再也逃不脫她的手掌心。


    本來她還憋著一口氣,知道以自家死鬼的尿性,送走了這位風門大神,轉臉就得去日弄那個小浪蹄子。


    沒想到現在就得了個大驚喜。


    把姬舞晴長期綁在手中雖然可以一直掙錢,但是每次也就個三塊五塊,好了說,十幾塊了不起的。


    畢竟是暗娼,沒有青樓妓館的背景支持,賺不了大錢。


    一次性掙個幾百塊,她肯定是不肯賣的。


    可是上千塊錢,那可就不一樣了。


    那必須得賣!


    而且把那個小浪蹄子賣去做白豬,她想想就解氣。


    一直想要勾引她家死鬼,就應該有這個下場。


    現在看到劉麻子嘴上雖然應承著,但是暗地裏還是不舍得到嘴邊的肥肉飛了,於是劉王氏趕緊上前,一把推開劉麻子,應承得更為幹脆徹底。


    看著劉麻子一臉不甘心的尬笑,笑得跟老苦瓜似的,許紫幽才算鬆了一口氣。


    風門大少爺,與專販賣白豬的尖貨爺人販子,他倒是也早有耳聞。


    畢竟警察這個職業就是專一與各種罪犯打交道的。


    隻是武清一個尋常的小姑娘又是如何得知?


    難道是劉麻子夫婦吹牛皮或是扯閑篇時,被曾經的姬舞晴,現在的武清給聽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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