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少放心。”林經理忙不迭的回答,“林威願用性命擔保,一定保證姬小姐平安回到宅邸。”


    梁心回望了武清一眼,抬手撫上她的臉龐,捏了一下,“honey,回家等我,我辦完事就來找你。”


    武清這一次沒有點頭,也沒有假笑。她別過了頭,避開梁心的視線,麵無表情的看向街角。


    武清知道,今夜梁心是定然不會放她走了。


    而且她還有一種預感,等到半夜梁心回來的時候,一定會狠狠的折騰女人。


    雖說有自以為聰明的小蓮自願擋在前麵,他今夜卻是沒有喝酒。


    小蓮這一塊擋箭牌還能發揮作用嗎?


    武清心情開始沉重起來。


    看來她還要做幾個自保的備用方案


    梁心並不以為意,他從口袋裏拿出香煙盒,取出一支叼在了口中。


    林經理轉身吩咐完手下,看見梁心動作趕緊拿出火柴,哧的一下擦燃,為梁心點上。


    很快就有三輛車開了出來,梁心定定地望著武清與一小隊護衛上了車。又目送他們開車遠去,始終沒再說一句話。


    夜色中,他的身形投射在後視鏡上,輪廓漸漸模糊。


    武清注視著後視鏡中他嘴裏的那顆煙,化作了一個忽明忽暗紅點,拎著提包的手不覺用力收緊。


    她坐在後座,同車有三個燕尾服保鏢,後麵還跟著一輛車,三個士兵,她逃走的機會非常渺茫。 思量間,車子進入一處岔路,經過一個巷口時,武清猛地回頭觀瞧。


    隻見巷口那裏,忽然看到那四個男人的身影。


    隻一眼,武清就看出那是在夜舞巴黎為難過劉琪琪的石大少一夥人。


    他們四個圍在一起,中間還站著一個穿著暴露的長發女人,有說有笑的打鬧成一團在街角。


    武清眉梢微動,暗暗磨了磨牙。


    難得這幾個人都是曾與梁心一起留過學的,從他們嘴裏應該能套出一些關於梁心情報來。


    隻可惜她現在下不了車,沒辦法去套話。


    就在武清暗暗咬牙惋惜的時候,車對麵突然射來一束強烈的光線,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片刺耳的摩擦聲!


    那聲音武清再熟悉不過,正是幾天前車禍時,車輛緊急刹車輪胎猛烈摩擦馬路發出的聲音!


    武清立時屈起身體抱住後腦尋找最能保護自己的姿勢!


    猛烈的慣性叫車裏所有的人都向前狠狠撞去!


    隻是這一次的力度比上次要小上許多。


    同車的司機與保鏢隻是重重的磕了一下,並沒有太嚴重的傷。


    副駕駛座的保鏢磕了頭,車子停下後他捂著額頭腫起的大包瞬間暴怒,“他娘的!夜舞的車也敢攔,是誰找死——”


    可是他一個死字還沒說利落,就瞪大了雙眼望著前方啞了聲音。


    武清扶著前方椅背直起身子,視線隨著燕尾服保鏢向前望去,卻見前方刺目的燈光中,一個高挑的身影正傲然站在車前。


    即便逆著光,武清完全看不清那人的臉,隻從他一身筆挺的軍服與那一頭順直的長發就能看出他的身份。


    正是梁家軍的戰神少帥,戴鬱白。


    “鬱白少帥?”車上保鏢們異口同聲的詫異道。


    坐在後座的保鏢最先反應過來,拉開車門就下了車。


    他快步跑到戴鬱白近前,躬身頷首的似乎在訊問請示。


    戴鬱白的注意力卻全然沒在保鏢的身上,他一擺手,就打斷了保鏢的請示,側了側頭,似乎在車內尋找武清的身影。


    武清喉頭微動。


    戴鬱白這又是生得什麽幺蛾子?


    武清看到戴鬱白的動作滯了一下,似乎終於看清她的位置,長腿闊步的就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走來。


    咚咚地兩下,戴鬱白俯身敲了敲車窗。


    “武清小姐,可以和你說兩句話麽?”


    對於戴鬱白的邀請,武清本不感興趣,可是她轉念一想,又同意了戴鬱白的邀請。


    她隨手拉開車門,卻沒有下車,端坐在座位上,目視前方,麵色冷冷的問道:“鬱白少帥為何要攔我的車?”


    戴鬱白略直了身子,彎眸一笑,“想和武清小姐說句話。”


    “鬱白少帥就不怕梁少追究嗎?”武清微微轉眸,冷冷掃了他一眼。


    戴鬱白笑笑,“這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你真的有話要跟我談?”


    聞聲戴鬱白勾唇一笑,撤步躬身,極為紳士的為武清打開車門,“武清小姐肯賞光嗎?”


    武清挑挑眉,表情冷漠疏離,“可以,隻是我也有一個前提。”


    “如在鬱白能力之內,願為女士效勞。”戴鬱白笑容益發溫柔。


    武清目光陡然一寒,一字一句重重說道,“我要徹底離開這裏。”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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