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抬頭向武清望去,卻發現她原來是有目標的。


    那目標不是別人,竟是剛從電梯抬出來的一隊擔架隊伍。


    最前麵一架擔架上麵明顯是個女人,被一塊白布遮了麵容與大半身體。


    淺栗色的大波浪長發從擔架上淩亂的垂下,發梢上還滴著淋漓的鮮血。


    雖然有一塊棉布蓋著,但是那女人赤果的身體還是裸露了大半。


    她纖細的手臂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從擔架上垂下,就像是被人徹底擰斷拆散,胡亂撿在一起的布娃娃,毫無生命氣息。


    修長的大腿微曲著露在外麵,從腳趾一直到小腹,青青紫紫到處都是猙獰的牙印與抓痕。


    那畫麵實在殘忍到怵目驚心。


    武清的心瞬間就沉到了穀底。


    她實在很難將麵前這個可憐的女人與之前精明幹練,風流無限的大堂領班沈薇聯係在一起。


    但是無數的身體特征,又在強烈的說明,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武清與沈薇雖然沒有任何交集,她們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過,但是武清明白的知道,今天的薇姐,就是她的一麵鏡子。


    一個女人,即使精明聰慧到了薇姐這般地步,依附著別人的權利地位活著,最後都有可能淪落到這般淒慘的下場。


    同為女人,武清既心懷悲戚,又心生警醒。


    武清止了步,看著那具擔架,被四個黑衣燕尾服侍從抬著一步步走進。


    忽然間,武清竟看到薇姐的手指痙攣似的抽搐了一下。


    武清不覺一驚。


    她還活著!


    武清立刻想起溫克林之前的狠話,叫她活著,卻生不如死。


    原來那群禽獸真的殘忍如斯,要將人活活折磨殘廢!


    轉眼間,燕尾服侍從們已經走到了她的近前。


    “等一下!”


    武清本能的出聲,淩厲的喝止了抬擔架的四個侍從侍從。


    那幾個侍從愣了一下,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


    武清疾步上前,伸手撩起棉布一角,下麵露出一張形容慘白的臉。


    沈薇緊閉著雙眼,嘴唇被自己深深咬破,破裂的紅唇上血漬已經幹涸。


    她應該隻是陷入了昏厥。


    武清斂了神色,忽見一大顆淚珠兒從薇姐眼角流淌下來。


    武清的心都跟著微微一顫。


    她想都沒想,就脫下了身上戴鬱白的軍裝,仔細的給沈薇蓋好掖好。


    知道將她破敗的身體大體遮掩嚴密,武清才拎著手包直起了身子。


    她閉上了眼睛,輕呼了一口氣,擺手示意侍從可以繼續前進。


    那幾個侍從麵麵相覷,又望了一旁的林經理與戴鬱白一眼。


    見戴鬱白微微朝著他們點頭,這才放下心來抬著擔架繼續行走。


    梁心見狀立刻脫下自己的西裝,快步向武清走來。


    他並沒有看到武清是如何把衣裙撕裂的。


    由於他從沒學過武,看到武清被木雨用槍威脅急急奔向溫克林時,也沒有意識到武清想要劫持溫克林的本意。


    他隻以為她是慌張失措的奪路而逃,無意間才向溫克林撞去的。畢竟那一瞬間非常短暫,還沒等他看清,戴鬱白就接連打了兩槍


    一槍幹掉木雨,一槍擊飛溫克林手中的槍。


    就是剛才武清是怎麽從戴鬱白懷裏跳出來的,他都沒看清楚。


    所以目前他還沒起多少疑心,隻是對姬舞晴異常的性格反應有些疑惑。


    不過現在並不是深究她性格的時候。


    現在他還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正巧武清站立的地方距離她很近,看到武清脫下戴鬱白的軍裝,他立刻脫了自己的西服走了上去。


    他沒想到戴鬱白竟然會這麽愚蠢的當眾跟他搶女人。


    既然他腦子這麽不好使,那麽他也樂得繼續利用麵前這個越來越招人討厭的女人。


    一個嶄新的整人計劃已經在他腦海裏瞬間成型。


    ------題外話------


    今日更新全部完畢,明天中午12:00,與下午7:30再會哦\(^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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