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有一種要去揍人的架勢,這會兒卻是樂嗬嗬的,說起裴譯的時候別提多和藹可親了。


    但這也算好事兒,沒什麽問題就好。


    隻是這大半天過去了,裴譯除了給她發過一張表情包外,就沒有其他消息了。連她打電話過去,話筒那頭也隻是傳來一句機械聲提示聲——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內,請稍後再撥。


    想來他這會兒應該還是在片場,所以才沒能接上電話的吧。於是她又給小鄭打了個電話過去,確認一下情況。


    “穆白姐?”小鄭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裴譯現在是還在拍戲嗎?”舒白問。


    小鄭拿眼神示意了一下前邊兒的人員,讓他們把花盆的位置改一下,然後又繼續說道:“裴哥他現在正在場上沒下來呢,穆白姐,你要是要事的話可以先和我說,回頭我再轉告給裴哥也是一樣。”


    “也沒什麽特別的事情,那待會兒等他休息了,再讓他給我回個電話吧。”舒白說。


    掛了電話後,舒白就收拾了東西,準備去吃午飯了。


    然而一個下午又過去了,裴譯還是沒給她打過電話。直到臨近下班的時候,他這才發了條微信過來。就和平常一樣,問她下班了沒。


    而等到快下班的時候,她習慣性地走到窗戶前臨眺了一眼下邊。


    和往常一樣,在熟悉的地方,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


    等下班走到那裏,在上了車之後,舒白不由問:“你這一天怎麽都沒給我打電話?”


    她其實也就是問那麽一嘴,因為都習慣了在午休的時候接他的電話,這會兒突然沒了,難免不習慣。


    所以說,有時候習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想過會兒再回答。”裴譯說得有些神秘。


    舒白挑了挑眉,“你這是在搞什麽鬼呢?”


    “過會兒你就知道了,不著急。”裴譯說。


    舒白隻犯著糊塗,但也還是沒著急。


    反正這答案麽過會兒就會自動在她麵前呈現開的,既然他想保持神秘感的話,她也就奉陪一下吧。


    裴譯並沒有直接送她回家,而是帶她去了一家海洋館。


    這座海洋館是上周才落成的,舒白本來是想著等他拍完戲後,挑一個時間再和他一起來的。


    嗯……這會兒是一起來了,但是時間安排上就有點不湊巧。現在不是節假日,海洋館裏的人並不多。所以遊玩的氛圍就會差點兒。


    加上這會兒剛下班,有些餓了,相比於海洋館,她倒是更想去餐館吃一頓晚餐。


    不過想想,既然來了,她也不想浪費這樣的機會,於是就和裴譯一起在館中逛了一圈。


    等他們再從海洋館裏出來後,天已經黑了。


    “我們回家吧。”


    出來後,舒白本以為他會說些什麽,然而就隻聽他很是尋常地說了這麽一句。


    事出反常必有妖,雖然不知道裴譯今天的反常來源於什麽。


    難不成是早上去見穆爸的時候,被穆爸修理了一頓?


    但不對啊,之前給穆爸打電話的時候,完全感覺不到穆爸是有修理過裴譯的啊。


    難不成是穆爸的演技上去了?


    不過也沒多給她胡思亂想的時間,上了車後,裴譯就打著方向盤調了個方向,之後就是往著海灣別墅的方向開。雖然心裏揣著疑問,但舒白想著還是再看看吧,於是她就沒出聲了。


    停車後,舒白剛想解開安全帶下車,才有所動作,就聽見裴譯說:“坐著別動。”


    舒白於是就收回了去開車門的手。


    隻見裴譯從車上下來,然後繞到了她這邊,幫她開了車門。


    舒白坐在車裏,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閉上眼睛。”裴譯說。


    舒白照做,闔上了眸子。


    然後就感覺到眼皮上覆了一層什麽,從觸感上分析,裴譯這是拿了一條絲巾之類的東西把她的眼睛蒙上了。


    舒白試著睜開眼,但眼前卻是一片黑,此外連點兒光線都見不到。


    這會兒外邊的天已經完全黑了,而這一帶本來也不是居民區,這方圓幾裏外,估計就隻有這一座別墅在這兒了。


    之前白天的時候倒是沒什麽感覺,這會兒倒是覺得在這大晚上的,一座海邊別墅,莫名就有了一些孤島驚魂的感覺。


    而別墅的周圍,就隻有一根孤零零的燈柱,燈光微弱,照明效果還不如車燈。


    但這會兒,裴譯又偏偏把車燈給熄了。


    不過這會兒她心裏也隱隱猜出了裴譯今天這一整天的反常是因為什麽了。


    敢情他這是想準備驚喜給她?


    裴譯頗有些多餘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確定了她不會看見後,這才牽起了她的手,“跟著我。”


    視線被遮擋住之後,相應的其他感官就開始變得敏銳了起來。比如這會兒,他牽著她的手,她的手放在他寬厚的手心裏,而他手心的溫度則貼著她的手背傳了過來,讓她不自覺地就有了一種踏實的感覺。


    用矯情一點兒的說法就是,好像隻要他牽著她的手,就算前麵是未知,就算這未知當中還可能存在著危險,都不足為懼了。


    裴譯牽著她一步一步地往著前麵走去,當站定之後,他便鬆開了她的手,留舒白一個人站在原地。


    過了片刻後,就聽見他的聲音:“現在,你可以解下這條絲巾了。”


    於是舒白就解開了束於腦後的活結,絲巾從眼前滑落的同時,因為眼前的光線突然變亮的緣故,讓她不自覺地眯了下眼睛。等眼睛適應了光線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整修一新的地方。


    雖然別墅還是這棟別墅,但外在比起之前,明顯要多了不少的溫馨感覺。更像是一個家了,而不是一個空有裝潢的建築物。外牆裝了一片籬笆,籬笆上攀爬著爬山虎。門口的花園重新整修了一番,一邊置著秋千和藤條吊床,另一邊則是一個玻璃花房,裏邊擺放著各式的花草,其中擺著一個書架,書架上置著書。書架前放了一張書桌,書桌上也疊放著幾本書。


    花房的設置是她之前隨口提的,卻沒想在這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內,他就完成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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