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中有一法子可在短時間內促進修為,可要試試?”他微啞著聲音說道,眸子顏色漸深。


    “什麽?”反射弧被拉長的舒白,這會兒有些迷蒙。


    “雙修。”他啄了啄她水潤飽滿的唇瓣,空閑著的那隻手捏了個法訣,轉瞬之間,周圍的環境就變換成了七星穴,連著他們所躺著的地方,也成了那張暖玉床。隻是有所不同的是,暖玉床上這會兒還鋪著舒白房裏的被子。


    隻不過因為周圍的環境都是處在黑暗之中,舒白倒是沒能在第一時間察覺過來周遭的環境發生了變化。


    而在聽完他用著他那低沉好聽的嗓音一本正經地說完這個不太正經的詞後,舒白隻覺得臉上的溫度又往上竄了一些。


    瞧著她眉眼低斂、嬌顏酡紅的模樣,他眸中柔意漸深,複又吻上了她的唇,貼在她肌膚上的手剛有所動作,便忽覺周遭多出了一股陰冷的氣息來。


    他眉頭一皺,才起的欲念頓時間散了個幹淨,隨之便拉過被子將懷中的人仔細掩蓋好。


    原身阮白天生陰陽眼,對於這些陰邪的氣息本就敏感,因此舒白這會兒也感覺到了情況的不對勁。


    隻是礙於身上衣衫不整的,她也隻好攏緊了身上的被子。


    阿夙揚手一揮,原本黑暗一片的山洞裏在晶石的輝映下頓時亮如白晝。


    然後就見角落裏縮著一團跟棉花團似的毛球?


    這會兒不僅是阿夙,連著舒白也是一臉黑線。


    他是因為被橫生地打斷了好事,結果發現打斷他的隻是一團沒啥攻擊力的毛球……這種感覺,實在是憋屈得慌。


    而舒白則是因為這所處的地方——這一沒注意的,怎麽地方就換了?


    想起方才的一時迷亂,她現在隻覺得兩頰似有火在燒一般。


    再觀之那團毛球,這會兒正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著,一雙玻璃珠似的眼睛裏帶了些惶恐的意味。


    但這團毛球舒白並不陌生,之前看過劇情後,知道原主之所以少了一魂,是因為她在被她的親生父母拋棄之後,一魂被路過的食魂獸給叼走了。因此事後她就順帶著去查了一下這食魂獸。本以為這食魂獸該是麵目猙獰的怪物,可外形上確如眼前縮在角落裏的那團毛球一樣,看起來人畜無害。


    不過眼前這隻食魂獸明顯是幼生期的,與原劇情中叼走阮白天魂的那隻食魂獸相差甚遠。


    一人一狐與麵前這隻食魂獸麵麵相覷了好一會兒後,舒白這才察覺到空氣裏似乎蔓延著一絲若有似無地血腥味。阿夙和她都沒有受傷,所以可以確定這血腥味不是出自於他們,那便是有可能是那隻看著可憐兮兮的毛球了。


    是以,她被子下的腳這才輕輕觸了下阿夙的小腿。


    阿夙垂眸看她,帶了些疑惑。


    “你去把它抱過來。”舒白說。


    雖然可以放著不理的,但見慣各種套路的舒白,總覺得這隻食魂獸出現的不太一般。若真是它受傷了,救下後興許以後還有用得著它的地方——在某些方麵上,舒白還是挺有做奸商的潛質的。比如逐利。她對這隻毛團子並不感興趣,既然不感興趣的話也就沒必要多管閑事了。如果不是覺得有利可圖的話,她估計是不會管的。


    一直不吱聲的飯團這會兒忍不住“嘖嘖”了一聲:“知道你有給那食魂獸救治的念頭的時候,我還覺得你挺有同情心的。”


    舒白沒有去回應它這個話題。


    同情心她也不是沒有,就是比平常人少一點而已。


    阿夙不是太想動。


    他不是太喜歡食魂獸這種身上都是陰惻惻的氣息的妖靈。


    不過誰讓自家媳婦兒發話了呢?


    於是乎,頓了一會兒之後,阿夙這才捏了個法訣,隔空把那團毛球給拎了過來。


    他手揪著毛球後脖頸的軟毛,頗為嫌棄地拎著隔了老遠。


    不過舒白倒也是看清了這毛球身後插著的一支雪羽簪。


    若是記得不錯的話,這雪羽簪本是鳳長歌之物吧?


    她是因為身邊有阿夙,所以才能在九華山和妖境兩邊來去自如。論實際,這妖境與九華山之間可離著得有幾千公裏的距離……


    難不成又因為她改了開頭的起因,導致這劇情提前發展了?


    “飯團,這鳳長歌該不會也來了妖境吧?”舒白有些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這隻食魂獸誤闖進九華山境內,昨兒個被下山的鳳長歌逮到了,不過可能是它命不該絕,所以就從鳳長歌手裏跑了出來。然後誤打誤撞地,就闖到傳送陣裏被傳送到了妖境了。”飯團解釋說道。


    舒白了然,這才消了疑。如此說來的話,劇情是有提前了一些,不過是鳳長歌提早下山了罷。


    小毛球撲騰著四肢,“吱吱”叫喚著,似不滿被阿夙這般對待。而阿夙見它這般,一時玩心大起,更是把它晃蕩了兩下,等到它老實了一些了,他這才罷了手。


    舒白好笑地看著他這般有些幼稚的行徑,搖了搖頭,說道:“把它身上的那隻雪羽簪給取下吧。”食魂獸是妖靈,除非是被刺中致命點了,此外的傷都是無傷大雅的。而這洞內的靈氣又甚是充裕,它在這兒待上一晚,估計這傷也就能痊愈了。


    阿夙照她說的,將它身後的那隻簪子取了下來,丟到了一邊,然後就把小毛球放地上去了。


    沒了那支簪子的禁製後,小毛球行動上也敏捷自然了許多,就自行去邊上找了利於治傷的藥草,將草葉子咬著吃下了。隨後,它便就地臥了下來,將自己縮成一團,遠遠看著還真就像一掉在地上的棉花。


    看著它這般自立自強的樣子,舒白不由感慨道:“這小家夥可比你省心多了。”


    記得之前他傷沒好,她給還是狐狸形態的他喂藥草的時候,她還是拿了燒雞當誘餌,他才勉強吞了的。


    阿夙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低頭在她唇上偷了個香:“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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