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主家之人會修煉琉金術,拇指大的琉金,千萬之價,琉金術的上麵還有一層是純琉金術,製造天璃十物的那一代金家,純琉金術可謂爐火純青,那時候的純琉金就如現在的琉金一樣不難製,但是隨著傳承,純琉金術沒有被他們的後代很好的發揮,甚至還是不斷退步,如今金家會純琉金術的人屈指可數,所製純琉金加起來還沒台上那隻天璃簪多。


    “上主,這個天璃簪是不是天璃十物中的純琉金?”侍衛拍了拍陷入沉思的大上主的肩膀,緊張的問道。


    “是真的純琉金!”大上主麵色五彩斑斕的回道。


    “上主,少主整天擺弄那些刀劍,秘術無心學,上主如今已經掌握純琉金術,若有這個純琉金助力,相信家主會很快轉移少主之位。”侍衛腦海晃過一名吊兒郎當的男子身影,語氣漸變狠厲。


    五大家族的地位也是分的很細,所謂的主家之人,類似於一國皇族,家主那一脈,稱主家上位。


    家主兄弟姐妹那一脈,稱為主家中位。


    天賦異稟成員已經遠親那一脈,稱為主家下位。


    金家家主的血脈數量驚人,隻因他們夫婦兩實在太能生,到現在已經有五十多個上主,據說家主夫人現在還有身孕。


    大上主的年齡才二十七八,其他上主都很年輕,金家近半數人都以為大上主會是金家少主,結果金家家主欽定給一個整天不學秘術,舞刀弄槍的吊兒郎當死活不肯練秘術的男子。


    這個欽定整個金家無人服氣,礙於金家家主臉麵,無人敢明著抗議,但暗地裏卻爭鬥不斷,大多數家族成員都支持大上主,而且他還突破了純琉金術,可以說是眾望所歸。


    但金家現在所有的純琉金都被金家家主煉製成一個耳環,而且給了金家少主,金家少主一直沒拿來用。


    金家大上主的成員全都抗議,他們皆認為那隻耳環最適合戴的人是大上主,金家少主連琉金術都練的半吊子水平更別說純琉金術,如此令人失望的廢材如何有資格佩戴象征未來家主身份的耳環?


    如今純琉金在前,金家大上主若是能拍下借用天璃簪加強純琉金術,贏得眾望,少主之位極有可能更替。


    “天璃十物一直在海瀾皇宮,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金家大上主小聲呢喃,一個謎團繞在心間理不清。“上主,你就別管這麽多了,煥琉衣本該在風雪皇宮禁地,如今不也出現在這裏?既然確定這是真的


    天璃簪,上主隻要負責競拍就好,上主,別分神!”侍衛掃了周圍數百雙狼眸,催促自家上主提高警惕,對純琉金虎視眈眈的人數不勝數,即使他們動用金家秘術也要提防可能保存實力的人物,還有三成的人至今還沒出手,他們的實力還沒摸準,很難說不會突然殺出一匹黑馬。


    左童的問話,讓赤衣男子麵上像是被什麽狠狠的呼嘯了一下,潤麵從耳根赤紅到全身。


    “啪——”


    大掌狠狠竄,猛拍桌麵,卻不敢再出一言半字,一口怒氣被緊咬的牙關擋在喉腔之中,磨牙之音,清晰可聽。


    左童見剛剛質疑的人已經沒有出聲,笑意闌珊的走回拍賣台,走動期間有意無意的揚了揚不知何時已經被倒扣的沙漏。


    翼蘅引聽到天璃簪字,利眸竟然也奇跡的浮動興趣漣漪,一閃而過的精光,極易捕捉,孿生侍衛在煥琉衣出來時就已經震驚到石化,再見下麵的發簪,差點暈厥過去。


    我的天,玲瓏閣竟然連天璃簪都能弄來,這背後之人到底是誰,好生恐怖!


    各處交戰的氣息摩擦碰撞,淩空亂鬥,無形的氣息竟然擦出了火花。


    眾人交戰中,有一人率先叫價,眾人心中醞釀的價碼脫口而出。


    金家那邊的抬價抬的恐怖,那種絕不相讓的氣勢和叫價煥琉衣的某皇子如出一撤。


    雲月微眯的視線在右童的背上不斷掃動,那份灼熱化為實質,定能穿透左童的身子板。


    片刻,天璃簪被金家大上主叫到一千八百萬億,眾人不甘示弱,叫價氣勢,浩浩湯湯,他們如狼似虎的攻擊其他競價者,十分凶殘。


    眾人皆知金家拚盡萬貫家財也會將天璃簪拍回去,但是隻要得到純琉金,花出去的錢完全能夠收回,光是這點就值得他們為之拚盡全副身家叫價。


    天璃簪一出,一下子就把那些人的家底全部爆出,而這一點似乎就隻有雲月以及某些廂房的人知道。


    雲月捕捉加價時機之餘,也收獲了額外的驚喜,她對純琉金越來越好奇。


    爭搶局麵非常恐怖,有些人瘋狂到喪失理智,全程都沒有叫價競拍的翼蘅引,在天璃簪出現時積極參與競拍,他叫價的聲音中含有難以解讀的熱忱!


    左童平靜的看著桌上的沙漏,漫不經心的執起擱置一旁的靈錘,緩緩揚起。


    那抬手的動作讓所有人都心生一窒,心跳都漏了半拍,眾人慌亂中思緒卻極快流轉,心中醞釀最後的底線。


    左童揚錘間,競價已經高達一千九千三百萬億,這個驚天價格已經超過了很多人家底,他們不得不就此收手。


    而叫出這個天價的人就是翼蘅引。


    金家大上主完全沒有把這個價放在眼裏,他想等最後一刻再叫價,心裏不斷的醞釀能夠碾壓的價碼。


    翼蘅引可沒有高興太早,他的叫價聲剛落,利眸沒有一絲波瀾,神色也沒有輕鬆。


    因為,他還有一個對手。


    而他那個對手,就是喜歡在沙漏快漏完時才叫價。


    利眸對上正對麵悠然抬起的曜眸,無聲無息的對視,擦出了若隱若現的火光。


    一陣清涼的氣息極速散開,翼蘅引一個沉重呼吸,鋒如刀刃的掌風,直直打向雲月。


    雲月似是早有預料,淡瞳流光清淺,藏在掌中的纖指,內勾,快伸,圓刃般的指風,彈出,與之相對。


    “狂妄!”翼蘅引冷不丁的輕哼一聲,他那掌風幾乎全力一擊。


    竟然敢用指風相對,如此看輕本皇子,那就好好讓你上一課,什麽叫謙卑!


    指風對上掌風,淩空轟然炸裂,輕而易舉的將翼蘅引的掌風震碎,圓潤餘波化成數百道,朝著四周的廂房打去。


    “啊——砰砰——”


    那些做好回擊準備的眾人,打出的掌風被指風餘波碾碎,隨後被掀番,無數間廂房中傳來一陣陣跌宕起伏的落地聲,以及牽連無辜的叫罵聲,而回擊給翼蘅引的指風餘波,則被他輕易揮開。


    冷峻的顏,驟變狠厲。


    這下沒有給雲月好好上一堂謙卑的課,倒是雲月給翼蘅引上了一堂叫做人外有人的課。


    沙漏裏的最後一縷沙正要落下,數十道壁障落無數廂房外麵。


    “兩千萬億!”


    “兩千萬億!”


    “兩千萬億。”


    “時間到!”


    “咚——”


    清脆如鴻泉的叫價聲落下,左童的劫停聲緊接而出,靈錘也隨之敲響。


    金家大上主和翼蘅引最先叫價,雲月緊隨其後。


    但!眾人隻聽到雲月的叫價聲。


    眾人跌撞的起身,心中剛剛穩下的驚濤駭浪,又再次掀起。


    “又是這小子!這小子的到底是誰!竟然敢叫出兩千萬億!南翼國的?”


    “絕對不是!那個小子功力在元氣境界,不可能是南翼國的人。”


    “不是南翼國的人哪有如此雄厚的財力,那小子隨便叫價來搗亂的不成?”


    “算了,不管了,等下出玲瓏閣抓了那小子,純琉金本公子要定了。”


    “……”


    眾人視線齊齊落在雲月身上來回掃動不知多少回,有些人甚至盯到眼睛發痛,依舊看不出端倪。


    右童端起玉盤朝著雲月走去,左童餘光輕瞥,正了正麵色,神情稍顯端正,笑意闌珊道:“本次拍賣到此結束,歡迎諸位下次光臨玲瓏閣!”


    笑意,語氣,動作,官方又大氣。


    眾人聽聞結束,無一不麵沉如死水,純琉金再想要他們也沒有足夠的家底去拚,被別人拍去也隻能暗恨自己沒有早點先將礙事的小子弄死。


    “噔——”


    就在眾人起身之際,一抹金色身影不急不緩的走上台階,且徑直朝軟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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