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陌鋪好床好叮囑娉伶早點休息隨後又倒回軟塌盤膝打坐,娉伶委屈的跺跺腳,負氣鑽進被窩不理隱陌。


    樓上,雲月掙紮的越來越厲害,她緊抿著唇,斷斷續續呢喃,“冷……鑽被窩……。”


    樓下,隱陌突然感覺背脊發涼,他神經兮兮的左右張望,不一會全身毛孔都充斥細微的冰霜,體溫極速下降,凍的牙關都打顫,他倒在軟塌上用力摩擦身體,但是摩不出一絲溫度,之後他又鬼使神差的走到床邊,不受控製的開口請求,“我有點冷,能進來暖一下嗎?”


    他下意識的捂嘴,暗罵自己怎麽會說出這麽不知廉恥的話,娉伶認定隱陌剛剛隻是裝裝樣子,開心的為他掀開被子,隱陌想要解釋剛剛的話是失誤,可是腳不知怎的伸進被窩,緊接著整個人都鑽進去。


    與此同時,樓上的被窩靜悄悄的被掀起,無聲無息的鑽進一個大暖源。


    雲月的額角冒出許多小水珠,她重重的呼吸,用力擠出夢話,“冷……抱……。”


    一隻修長健臂將她抱在寬大溫暖的懷裏。


    樓下,隱陌用盡全力想下床,但是身體卻死死的黏在床上,他真誠的向娉伶道歉他不想這麽做,他的身體不受控,娉伶以為隱陌還在難為情一直說相信,隱陌抓著床沿使勁往地麵挪,突然!不知怎麽的他轉身麵對娉伶,不受控製的請求,“我還是有點冷,抱抱可不可以?”


    “嗯。”娉伶心花怒放,含羞帶笑的往隱陌懷裏挪,隱陌大驚失色,他想要解釋這不是他本意但他的手已經抱住娉伶,而且還將她摟入懷裏。


    霎時間,隱陌快要崩潰,這是怎麽回事?我沒想過在成親前做這種事啊,這可是輕浮啊,娉伶肯定對我很失望,這要怎麽辦?


    娉伶抱住隱陌,麵頰一直泛著幸福的紅暈,除了那兩次他救她,他沒有正式的抱過她,這個擁抱她等了好久,這下終於如願以償,自然是甜蜜又幸福。


    樓上,雲月挺起最後一絲力氣,用力擠出最後一句夢話,“親……親……。”


    她的被窩裏探出血色暖唇,熟練的疼愛那緊抿的玉色柔唇。


    “嗯——!”雲月呼吸一緊,夢境正逐漸破碎,渙散的意識逐漸凝聚。


    樓下,隱陌醞釀完後準備正正經經的和娉伶解釋這不是他的本意,他不是如此輕浮的人,他是正人君子讓她不要討厭他之類的話。


    他一開口,話卻變了味,“我親你可以不可以?”


    隱陌下意識捂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會說這樣的話?我中邪了嗎?完了!娉伶這下肯定會討厭我。


    “嗯。”娉伶嬌羞的點頭,主動的嘟著紅潤的唇,等待隱陌有所表示,隱陌呼吸一亂,鬼麵下的麵頰也浮起紅暈,他現在的手腳受自己的控製,可是他突然有點不想解釋。


    他摘下鬼麵,捂著砰砰跳的心,緩緩靠近,他緊張的啾了一口,一觸即離,不敢得寸進尺,娉伶拖著他的下巴移回原位,兩人生疏的探討親密方式,甜蜜的氣息,氤氳一室。


    樓上,雲月被熟練且高超的吻技吻回了意識,她一睜眼就看見一頭被她拋下的餓龍用自己的方式發泄他的不滿,她還沒來得及解釋她匆忙離開的原因,閻司已經將她一把抱起走進窗邊靜候多時的夜輦。


    她又成了無處可逃的可憐兮兮不斷求饒的小萌物,隻是她的妃令總在這種時刻失效,無論她再怎麽有理有據的解釋月水期間那什麽的危害,閻司依舊充耳不聞,連禁地的潭水都洗不掉他的雜念,她必須要為此負責。


    重雲散,月芒迸射,夜輦穿過雲霧,裹上幾層可見的壁障,她鑽出了夜輦也鑽不出雲層,他邪壞的笑了笑,雲霧都被他迷惑,低醇的醉音讓天地萬物的都與她為“敵”,她被雲霧卷回夜輦,無論再怎麽求饒,她得到的依舊是最溫柔的狂野。


    雲層散開,夜輦緩行動,她那妖異迷離的呼吸迷醉了天地萬物,他的溫柔暖化日月山河,小小夜輦承載的天地間最美好的情緣。


    夜色漸深,各地好夢,相府眾人沉浸在以後靠公冶夫婦養活的喜悅,赫連父子和帆老談笑風生,絕殃因為異士失控掉到金家,他一落地整個金家都地動山搖,主家各大成員為了這次伏川賽全都豁出去,絕殃東躲西藏,辛酸淚流不盡。


    不遠處的水家也暴動連連,最大動靜來源禁地的水色壁障裏麵,一名身穿藍色絨甲的女子,推搡著一名著裝相似的男子,麵目猙獰的吼叫。


    “夠了!不要再說了!上次已經去到龍浩,說什麽證據不足要撤退,這一次明明證據確鑿,怎麽還不能去?滾開!你不去,我自己去!”水沁禾整裝待發,令牌已經從懷中掏出,準備發號施令。


    “十一住手!這是命令,不要擅自行動。”藍甲男子按住水沁禾暴走的身子,蒙頭一頓大喝。


    “滾開!我受夠了,上一次撤退明明就是你們畏懼戰王才撤退,還說什麽證據不足,別以為我那麽好騙!現在證據確鑿,你別想攔著,赫連雲月,必須死!”水沁禾怒聲吼嘯,四周的水色壁障被尖細聲波震的裂出水紋。


    “十一,你也知道赫連雲月現在是戰王的人,我們不能隨意出手,你千萬不要擅自行動,否則家主都保不了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你不想去水家所有人都會去,你就先等等。”藍甲男子捂住耳朵上前,左躲右閃的攔住女子前進的去路,不停的勸說。


    “滾開!如今證據確鑿還要等一個月?要等你們去等,我可等不了,滾開!”水沁禾黑中泛藍的水潤眸子,猩紅遍布,渾身殺氣,淩厲駭人。


    “十一區所有隱衛軍聽令!”水沁禾揚起令牌,開始發號施令,“即刻隨本主前往龍浩國,誅殺赫連雲月!”


    “謔!”


    萬軍接令,整理順序,整裝待發。


    “退下!”一道起伏著毀滅性色彩的聲音,從高空重重落下,萬軍未見其人,立即回到原位。


    “庭哥哥!”水沁禾見到不遠處剛落地的深藍衣男子,立即轉換態度呼喚。


    “敢違背命令?”水泯庭語氣淩厲的反問。


    “庭哥哥,都證據確鑿了,為什麽還不能去殺赫連雲月?”水沁禾不服又不甘,她不是想違背命令,她是不解,他們現在明明可以壓界龍浩將赫連雲月治罪卻還要等上一個月,她說什麽都不服。


    “這是命令!再敢違背,自覺領罰!”水泯庭警告一句,拂袖離開。


    “庭哥哥……。”水沁禾眼巴巴的看著那抹殘影,十分委屈,但是礙於命令,她又不敢不聽從,隻好乖乖存夠一個月火氣再去龍浩發泄個夠。


    千奇境蒙邦域那邊,浮邪收到雲月托人轉交的蒙邦域主的令牌,他整裝過後去了殘擎鄂所在的那座火山,殘擎鄂沒有懷疑,浮邪算是成功的潛入。


    墨傾知道木碧琊去了千奇境後立即將她帶回,她聽說木奚樓已醒當時不知所蹤,她隻好將凶手的事情放一邊集中精力卻找木奚樓,木奚祤和淳泠暗中監視他們的隱衛,在今夜突然捕捉到一個可疑的雜物但沒有急著處理。


    時間一晃,轉眼就到了第二天,雲月胖揍閻司一頓後將他趕回龍浩國且勒令他三天內不準出府,她回昨夜的住處躺了一個時辰才冷靜下來,樓下和衣而眠的兩人一大早就和清霧一同出門去紅曜城那邊逛逛,雲月消氣之後才去找潘慕胤,兩人收拾好東西後立即出發前往南翼皇宮。


    潘慕胤站在皇宮門口呆愣,他根據整個南翼的富裕程度推測南翼皇宮的奢華程度,親眼見識時才發現他的想象力過於貧乏,他知自己是站在皇宮前還是站在巍峨磅礴的金山寶石山前。


    南翼皇宮通體黃金,房梁,瓦片,地麵,牆壁,通道,橋梁,皆以黃金為材料製成,其他裝飾,竟然是五彩斑斕的寶石。


    直白的說,其他國家的平民在這裏挖走一塊東西都足以過活一生。


    潘慕胤終於理解雲月剛剛說過的那句話,財力有時候也是一種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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