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司聽到兩三年,強勢的氣息側漏轟炸,整座藥閣被衝擊的顫顫巍巍,上千藥架,開裂出無數裂痕。


    “準備雪棕液!”閻司當機立斷解決這個他很不滿的處境,要他跟自家王妃安分守己的同床共枕兩三年?


    拒絕!


    他現在都已經快忍耐到了極限,兩三天都很漫長,兩三年,那是真要他命,要是用量過多,那就用雪棕液快速吸收,多簡單的事。


    “不行!”清風毫不客氣的拒絕,“王妃喝了雪棕液是能快速順化那些東西,但是王妃會充血而死,量太多王妃承受不了,隻能等王妃自然順化,還有!王爺你以後要給王妃用藥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清風搬出醫者的立場再三警告,身為醫者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不聽醫囑,他必須要捍衛自己的尊嚴,否則這事一傳出去,他們肯定會以為是他的醫術問題。


    閻司記下清風用藥警告,沒有多說什麽,他抱著雲月離開,很快又回到寢殿。


    雲月頭沾到軟枕,舒舒服服的蹭了蹭,睡的更加香甜。


    清風的話她聽的一清二楚,不過她沒有覺得補血過多有什麽不好,畢竟危急關頭還能派上用場,她自身補血的速度沒有那麽快,體內還有那麽多補血的東西沒順化,下次要是下次又失血過多,起碼還有應急方法,雖然有些不方便,但是對她而言是最好的,


    “咻——”


    腰帶抽開聲響起。


    “嘩——”


    衣物落地聲響起。


    “咚——”


    龍軀壓塌身響起。


    “閻司,別鬧,我真的好困。”雲月睜著惺忪睡眼,推了推身上不安分的閻司,連打困乏哈欠。


    “咻——”


    另一個腰帶抽開聲響起。


    雲月迷糊中看見自己的腰帶在她枕邊,下意識朝著自己的腰肢摸去,她摸到光滑的小腹以及一隻正扯著她的襲褲的溫暖大掌。


    “閻司,你做什麽,住……住手……。”雲月頓時嚇得困意全無,她哪會不知道閻司要做什麽,可是她的月水還在持續,而且清風都已經說了還要持續兩三年,怎麽還能做這樣那樣的事!


    “本王不介意!”閻司勾起一抹稍縱即逝的肆邪笑意,強勢的拉扯。


    “我介意!”雲月朝閻司蒙頭大喝,她趁著某王龍顏驟暗之際,快速占領角落屈膝環抱著自己,寧死不從。


    “月兒!回來!”閻司點了點雲月剛剛躺下的位置,肆邪氣息轉危險。


    “閻司你沒聽清風說要兩三年後才能順化完嗎?兩三年很快就過去了,再等等好不好?”雲月係好腰帶,乖乖挪了回去,苦口佛心的勸導。


    “不好!月兒是為夫的王妃,撲月兒是天經地義的事,躺好!”閻司理直氣壯的反駁,話落,強勢霸道的將雲月放倒,不給任何反駁的餘地直接壓下。


    “閻司等……唔唔唔——”雲月左躲右閃,避開腰帶被閻司抽到,最終還是難逃龍爪,火勢熱吻,玉鎖骨那片危險地帶被完全攻陷。


    漸入佳境,雙軀繾綣,緊擁翻轉。


    雙息纏繞,呼吸急促,熱焰高漲。


    “哢嚓——”


    “嘶——”


    一陣骨骼斷裂聲與倒吸涼氣聲同時響起。


    “月兒!”閻司見雲月抽疼的按住肩膀才意識到他沒控製好力度。


    “沒事,不疼。”雲月麵不改色的哢哢幾下就接回手骨,她慵懶的打了個巨長的哈欠,頭一偏很快又睡了下去。


    “對不起,為夫應該要注意的。”閻司想起雲月此時是人類女子的身體,愧疚感瞬間爆發,他心疼的揉了揉雲月的手臂,連連道歉。


    “沒事,斷個骨而已,閻司不用擔心,小事而已,人類的身子骨本來就很脆弱,一碰就碎,不關閻司的事,閻司不要自責。”雲月裹緊被子,小聲嘟囔,貼心的安慰。


    她從不怕受傷,因為再重都能愈合,但是來到人界後她害怕一種傷。


    心傷!


    那種傷即使用她的血都無法愈合,那是一種恐怖又殘忍的傷,也是她唯一害怕的傷,她的心早已傷痕累累,即使現在有閻司和他們在身邊,那些傷痕依舊無法愈合。


    她是如此,她知道其他人和人類也是如此。


    心傷才是天地間最恐怖的傷勢,和斷骨比起來,她覺得斷骨輕鬆的多。


    “好,那為夫注意。”閻司小心翼翼的觸摸雲月手臂,嗬護備至挪動。


    雲月眉梢一挺,略顯嫌棄的按住閻司的前額往上推,沒好氣的訓斥,“閻司,我!很!嬌!弱!這個狀態承受不起的,我會好好修煉,練到骨骼夠堅硬時閻司再考慮這種事,不然肯定沒開始我就先散架,安靜,乖乖睡覺。”雲月兩腿夾住閻司的腰身,耐心的勸導,人類的骨頭摔一下就碎,某種程度上人類真的很脆弱。


    “那月兒……。”閻司眼角高揚,醉暖笑意洋洋灑灑,他摟著雲月使勁寵溺,順帶貼心的建議,“那月兒變態吧。”


    雲月嘴角輕扯,無力的用額角撞了閻司幾下,爽快的拒絕,“變個鍋鏟,閻司沒看見我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嗎?睡覺!”


    雲月拉起被子將閻司裹的嚴嚴實實,不再給閻司亂動的機會。


    “月兒變個態很快不困了,月兒變吧。”閻司依舊不依不饒的纏著雲月變原態,這種事情不知何時讓他產生了濃重的興趣。


    他的原體極度純淨,不存在任何欲望,所以他在任何“人”眼中是公正無私,薄情寡性,清心寡欲的鐵打禁欲閻王尊,他喜歡她撲來但從不主動,他隻會欲拒還迎,半推半就。


    但是人類的身體天生就帶有七情六欲,之前他王妃不在,他沒有察覺有什麽不同,自從他的王妃出現後他有時候會浮躁,雖然他都表現的跟以往那樣清心寡欲,但是他每次見到她的真實反應是想將她撲倒吃抹幹淨,就像現在一樣,她在他身邊,他難以壓製體內的燥熱,迫不及待的想看她變態,想陪她休息。


    “呼——呼——”


    閻司等了許久,最後隻等來均勻的呼吸聲。


    “月兒不說話就是默認。”閻司不滿的自說自話,話落之際,不安分的手已經伸向雪白色腰帶。


    閻司輕手輕腳的挑開礙事的衣物,急促的呼吸時不時的拂過雲月的麵頰,不一會玉鎖骨左端,妖異符紋若隱若現。


    閻司看見淡淡紅芒,笑意越發邪壞,他輕輕的壓下。


    不過許是雲月太過疲倦實在沒有力氣變態,符紋很快就消失。


    “哢嚓——哢哢——”


    “嘶——”


    閻司還沒開始就聽見三處骨骼斷裂的聲響,雲月從夢中驚醒,有氣無力的瞪著不知所措的閻司,小聲抱怨,“閻司就不能安分點嗎?你看看這裏連點月光都照不進來我要怎麽變態?給我乖乖的睡覺。”


    雲月接好兩雙腿骨和一隻手骨,沒有一點責怪之意,她埋汰幾句後抱著閻司躺下,相擁而眠。


    閻司見雲月沒變態成功也隻好睡覺,他摟著雲月依舊各種不安分,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隻要他的王妃一靠近他就無法安分,漸漸的他也開始明白他王妃為何會每次靠近他都會各種不安分的磨磨蹭蹭。


    他說不出緣由,卻能理解。


    這大概是愛到極致後自然而然的舉動。


    “閻司,你能消停點嗎?你看看你都學壞了,要是被他們知道肯定會怪我帶壞閻司,誰都可以學壞,閻司不可以,好好反省!”雲月扣住亂動的手,嚴肅的訓斥,要是以前閻司如此主動她肯定會樂到飛起,隻是現在她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處置惡人和完善冥規,無心想這些事情,她每時每刻都在擠時間做更多的事。


    閻司在她來之前部署好一切,這一點她很是欣慰,隻是現在還有很多隱藏的事情沒有解決,她說她來處理,閻司同意,於是把他的事都放心的交給她,她是想要跟他一同處理,結果閻司的注意力卻一直在她身上,這也實在讓她頭疼。


    “人類的女子不都喜歡壞一點的男子,月兒現在女人,為夫於情於理都要學壞。”閻司托著雲月的下巴,溫柔的輕抿幾口,不老實的手依舊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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