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日出。


    赤金色圓輪高掛,璀璨流光,絢爛閃耀,溫暖大地。


    晨光化作暖色輕紗籠罩靜止不動的夜輦。


    夜輦裏,一對絕世璧人,相擁而眠。


    一人清醒,一人困倦。


    女子伏在男子身上熟睡,呼吸沉重,美眸緊瞌,全身無力,柔若無骨。


    一夜的激戰,沒有在她身上留下重手的印記,冰肌玉骨,泛著玉與月混合的光澤。


    顯然是被嗬護到極致。


    流長墨發,服帖在她白皙的背上,淋漓香汗,沾透發絲。


    眼角處的妖異符紋時不時泛著赤氳紅芒,妖異欲滴。


    微微嘟起的血色柔唇,時刻引他欲罷不能的親澤其柔軟。


    熱暖龍舌探入玉口,使出渾舌解數,都喚不醒累到休眠的玉舌。


    “閻司……別動……困……。”雲月虛弱的嘟囔,輕貼薄涼的唇瓣微張,抱怨聲飄飄蕩蕩。


    她錯開不安分的唇,將頭轉向另一邊,繼續補眠。


    他橫抱著她依靠在窗邊,盡情的沐浴溫暖的晨光,他的眼底被深不見底的寵溺與柔情占據,陽光也越來越炙熱璀璨。


    他撥撩她的齊腰長發,絲絲縷縷的纏繞,愛不釋手。


    三個時辰過後,雲月在厚重的暖流重壓下清醒,她一睜眼就看見一張邪壞的半遮俊顏,白皙的麵頰頓時染上微燙的紅暈。


    “都老夫老妻了,怎麽還害羞,這可不像月兒。”閻司揉捏雲月的麵頰,寵溺的打趣。


    雲月捂著發燙的麵頰,使勁鑽閻司的胸膛,那真實的羞澀猶如珍貴畫麵,連閻司都感覺驚奇。


    “看來月兒做大家閨秀的決心很大,都會害羞了。”閻司緊緊抱住天地間臉皮最厚不知羞為何物的王妃,滿心歡喜的使勁寵溺。


    在這一瞬間,閻司開始有些感激部分人類,畢竟對他或者對其他神明而言,她的羞恥心是最難糾正的,自從被某個皇子帶壞後,她便在不知羞恥的道路上越跑越遠,而人類卻一下子把她拉回正道,他自然會感激。


    “嗯,我要做鐵打的大家閨秀。”雲月緩緩的抬頭,慷慨激昂的堅定自己的信念。


    “好,為夫支持,月兒大膽的做。”閻司輕抿雲月的眉心,渡去獨屬於他的力量,他話落之際,幾件衣物已經披在雲月身上。


    雲月瞥到煥琉衣,有些鬱悶的抽走,氣鼓鼓的質問,“閻司,煥琉衣是我的,為什麽他們都說是那個什麽玉麵帝師的?閻司將我的衣服給別人穿了對不對?”


    “對。”閻司毫不否認,他知道雲月生氣卻沒有急著解釋而是伺候她穿好衣服。


    雲月聽到回應,心情頓時不好,一種十分難受的感覺卡在她心間,讓她莫名的不舒服,那種感覺就跟何媚婷知道閻司真容時感覺一樣,十分不舒服。


    “好了,為夫要是不給月兒知道後會更生為夫的氣,你以前總是把煥琉衣給別人,月兒當時要是在肯定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出去,月兒確定要怪為夫?”閻司捏著雲月的麵頰,眉目含笑的反問。


    雲月靈光一閃,茅塞頓開,“這麽說玉麵帝師是我認識的?是誰啊?”


    “月兒見過,但還沒正式見過,總之是跟著月兒過來的,月兒讓為夫加入遊戲為夫就告訴月兒。”閻司輕撫雲月的後腦,笑意醉人的開條件,雲月左搖右晃就是不給閻司碰到後腦,她往前一撲,鎖住閻司的手臂安靜的依偎。


    “我會自己查,反正這麽多人知道這個人,隨便抓個人問問就知道了。”


    “世人對玉麵帝師知道的不多。”


    “那就去風雪國讓他們畫副畫像,一見畫像我肯定能猜出個大概。”


    “月兒覺得玉麵帝師為何會叫玉麵帝師?”


    “這個我還不知道,查一查就會知道的,不難。”


    “理由很簡單,原因是那人戴著玉麵,月兒看到的畫像也是看不清麵容的畫像,月兒隻要讓為夫加入,為夫就告訴你。”閻司玩著雲月的手,手指一根一根的揉捏,依舊愛不釋手。


    雲月暗自思量一會後還是拒絕,“不要,我自己查,反正是自己人,遲早能查到到,閻司就慢慢找,這次可不會這麽容易被閻司找到。”


    “那月兒可得藏好,不要小瞧為夫,否則為夫逮到一次就那什麽遊一次。”閻司輕點雲月的鎖骨,光明正大的威脅。


    雲月眉心一顫,額角溢出冷汗,她扯了扯嘴角,有些心慌的賠笑,“嗬嗬——那我好好藏,閻司慢慢找。”


    兩人甜膩到午時雲月才被送回了通道,閻司則按照雲月的要求等三天後她藏好時才能出來找她從而回王府等著,雲月進入通道最深處後,仔細的聽房裏的動靜,她確定房中無人時才偷偷摸摸的從床底爬出來,由於夜叔叔的傷勢太過嚴重昨夜已經被轉移到儻叔叔的院子救治和修養。


    雲月出來後急著流出院子沒有注意到地板上的慘狀血漬,五位叔叔會嚇如此重手是因為他們聽完嬸嬸們的解釋後一致認為是夜叔叔裝神弄鬼嚇唬她們,於是愛妻心切的叔叔們才會出手教訓,於是一不小心出手過重打成重傷。


    雲月成功溜出院子後火速閃回自己的房間,她一落地,看到房中的三位叔叔時,兩腳頓時發軟。


    “小姐昨夜去哪了?”弈木淵,極修老大,儻叔叔三人並排站在妝台前,神情一致蘊暗,他們雙手環胸,大有一番教育的架勢。


    雲月兩手緊握,心虛的搓了搓,巧妙的說實話,“出去逛逛而已。”


    “我可沒有教過小姐怎麽出去,小姐最好說實話。”


    “我說的是實話,最近呆府裏有點悶,就出去隨便逛逛而已。”


    “是嗎?那小姐說說你是怎麽出去的,或者說告訴你怎麽出去的?”弈木淵板著臉追問。


    雲月為了夜叔叔的安危選擇保密,她低著頭不吭聲,故作心虛的默認。


    “小儻。”弈木淵朝儻叔叔使了個眼色,儻叔叔默不作聲的上前給雲月把脈,他兩眼一瞪,十分驚訝,怎麽完全修複了?按理說要吃多幾瓶才能完全修複,怎麽這麽快,莫非是藥效太過純正?


    儻叔叔回頭送出兩抹安心的眼神,弈木淵和極修老大見此皆鬆了一口氣,他們三人對視一眼,皆叮囑雲月好好休息,隨後一同離開。


    雲月趴在門縫親眼見到三位叔叔走後才敢放輕鬆,她有氣無力的倒在床上,沒一會就睡了下去。


    何將軍一早就收到武者尊主那邊的執行者送來的信件,信件內容簡單粗暴,僅用十個字就交代了何拱楠被逐出龍浩國的起因經過和結果,何將軍看完信件後昏厥倒地,趙夫人哭的昏天暗地,而何媚婷正在為殺手的沒有結果的行動發脾氣,眾人忙得焦頭爛額,完全無法顧及三邊頭疼事情。


    而這些也隻不過是對拋棄妻子的何將軍以及惡毒殘忍坑害多位女子的趙夫人的小小懲戒而已。


    滑稽的是,此時,遙遠的北陵域正在發生一件奇妙的事。


    回到北陵域的何拱楠,第一件事就是去挖埋藏多年的小箱子,然後帶著最後的身家殺到了零府。


    “你來做什麽!還想欺負老子的玨兒?告訴你!沒門!”零恨真一眼就認出當時欺負零玨的何拱楠,他抄起一根木棍擋在門口,態度惡劣的趕何拱楠走。


    “零叔叔別這麽衝動,過去的事就別放在心上,你看我這不是來向你們賠不是了嗎?”何拱楠送上一份大禮,好聲好氣的勸說零恨真將棍子放下。


    “少跟老子來這套,老子才不上你的當,想先禮後兵!沒門!”零恨真將木棍橫在門口,沒好氣的下逐客令。


    “我就一人前來,哪有什麽兵,你多想了,我今天是給那小子,哦不對,是給零公子賠不是的,麻煩零叔叔讓我見一見。”何拱楠躬身行禮,言行舉止盡顯真誠,零飛荷看得兩眼發直,她見何拱楠如此誠懇便美言了幾句,零恨真留個心眼後準許何拱楠進門。


    零飛荷帶來了魂不守舍一心隻想找姐姐的零玨給何拱楠道歉。


    零氏夫婦以為何拱楠會敷衍的道歉,豈知他一上前就撲通一聲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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