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東西?他身上可沒有什麽值一百億的東西啊!


    何拱楠暗自思量一會很快瞥到腰間的暖玉,他靈光一閃,立即將兩個暖玉令牌摘下放桌麵。


    眾人見何拱楠放令牌,全都一頭霧水,有些眼明的人看出是暖玉令牌,但他們同時也知道那種暖玉令牌不值一百億。


    “好!我就再和你賭一局,你要是還有本事贏,那就兩個令牌都拿去。”何拱楠暗自得意,話落之際,令牌已經丟到中間。


    “我不是要你的令牌”雲月輕搖折扇,似笑非笑的回絕。


    何拱楠聞言,十分不解,畢竟他身上除了令牌就沒有其他值錢的東西。


    “那……那你要我什麽東西做代替?”何拱楠警惕的瞪著雲月,語氣不友好的問道。


    眾人見雲月盯著何拱楠看,皆以為他身上藏著了不得的東西,全都莫名的緊張起來。


    雲月神色清淡的敲著桌麵,認真且有禮貌的回道:“你的淩襲好像挺珍貴的,那就用你的淩襲代替吧,本公子也想見識見識。”


    雲月話落,廂房裏鴉雀無聲,連眾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聽。


    角落裏某個身經百戰,見過無數大場麵極少動容的黑衣男子差點兩腳一軟撲倒在地,他揉了揉眉心,擰著眉頭看一本正經的雲月,眼神越來越古怪。


    鴻濱城幾人聽聞,神情同時呆滯,他們機械的扭頭,尷尬對視,心聲同時響起,我們就說說而已的啊,還真要把他輸的連淩襲都不剩?實在是太恐怖了。


    小隨從臉紅到發燙,他的呼吸早已紊亂到極致,劇烈跳動的心髒仿佛就要跳出胸腔。


    “噗嗤——”


    寂靜的人群突然有人笑出聲,氛圍一破,眾人皆捧腹大笑。


    “哈哈哈——哎呦喂,淩襲,小公子竟然說用淩襲來代替……。”


    “這也太狠了吧!不過幹的好,就應該這樣,就該好好搓一搓何公子的銳氣,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囂張!”


    “我還第一次見用淩襲當賭注的,哈哈哈——狠!絕!好!就該這麽狠!”


    “……”


    此時,眾人笑的十分誇張,開始不顧及形象,其中笑點所有男子都懂,隻有雲月不懂。


    何拱楠眾人的消失和激怒的快要失去理智,他那抖著如篩糠的手指瞄準雲月,送上淬毒的目光,狠狠逼視雲月,難以形容的羞辱感充斥他的胸腔,逼得他抓狂。


    眾人心間給雲月鼓起了無數的掌聲,大笑不已,都無瑕開口稱讚。


    “淩襲是什麽東西?”雲月見眾人大笑,一臉茫然,她回過頭繼續向快要冒煙的小隨從請教,依舊十分虛心。


    小隨從聽到這個問題直接跪倒,他咬了咬唇瓣,試探的問道:“月雲公子,莫非你沒有?”


    “沒有,是什麽東西來的?”雲月如實回道。


    “竟然……沒有。”小侍衛愣了愣,思緒一岔,越想越偏,月雲公子竟然不穿淩襲!高人的愛好果然不一樣啊。


    小侍衛被雲月追問幾次,他拍了拍紅透的麵頰,難為情的回道:“這個公子你應該懂的,就是基本上每個男子都有的東西。”


    “長在身上的東西?”


    “不是長在身上。”


    “可以取下來的東西?”


    “可以這麽說,準確來說應該是每個男子都會隨身攜帶的東西。”


    “哦,原來是這樣,珍貴嗎?”


    “當然珍貴……。”小隨從有意無意的拍著自己的大腿,明示雲月是怎樣的存在。


    不過雲月一直看著何拱楠,沒怎麽注意小隨從的動靜,她結合小隨從的話大概了解是怎樣的東西。


    “你休想!”何拱楠用力提起一口氣,大聲咆哮,他抖著雙肩怒視雲月,恨不得將雲月撕裂吞入腹中。


    眾人何拱楠暴跳如雷,全都不客氣的幸災樂禍。


    “何公子,你跟小公子繼續賭,輸了算我的。”


    “對呀,你贏小公子,贏得錢歸你,輸了我們來付。”


    “沒錯,何公子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一百億,我們都出!得!起!”幾名富商之子好心的為何拱楠撐腰,畢竟何將軍以前沒少欺負他們,如今有機會看何拱楠被欺負,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即使花血本,他也要讓看何拱楠跟他們之前那樣慘敗


    “你們幾個混賬!”何拱楠當然也清楚幫他撐腰的人是何居心,這麽力挺他無非就是想看他怎麽被玩死,這種事他以前也做過,他當然再清楚不過。


    “好!你們說的!那本公子就……”何拱楠皮笑肉不笑的接下好意,他重重落座,作勢開始。


    “慢!”雲月不緊不慢的攔截,堅持要先亮底,“本公子說過要亮底,他們說會幫你付,未必會幫你付,要跟本公子賭就先拿出一百億。”


    幾人見自己的意圖被拆除,莫名的來氣,他們快速交換眸光,默契的點頭。


    “何公子別怕,跟小公子賭,有這麽多人作證,我們還會反悔不成?”


    “就是,區區一百億我們還是出的起,何公子大膽的賭。”


    “小公子,你也別這麽死心眼,我們不會抵賴,你就開始吧。”三人好言相勸,迫不及待想要看何拱楠慘敗。


    “你們這幾個混蛋!給本少爺等著!”何拱楠氣得渾身哆嗦,大罵時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他拳頭握緊,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前去,廝打一番。


    “謝了,本公子自有打算,不勞你們費心。”雲月禮貌的謝絕,堅持等何拱楠亮底。


    何拱楠被雲月逼的無路可退,隻好窩火憋氣的拒絕,“本少爺現在沒有這麽多錢,要錢沒有,要令牌有兩個,你看著辦。”


    “不是還有你嗎?”雲月慢悠悠的從懷裏取出一張契據般的紙張,大大方方的遞給何拱楠,“你簽了這個,就當是本公子借給你的,贏了就拿回去外帶這個小箱子送給你,輸了就等還清數目再贖回去,意下如何?”


    何拱楠看到契據上的內容,臉色黑成鍋底,他驚恐的看著雲月,戰戰兢兢的問道:“你怎麽會有這個?”


    這張契據何拱楠再清楚不過,因為這正是他賭館的契據。


    他的賭館跟北陵域主開設的賭館差不多,不一樣的事北陵域主逼迫他人簽下的賣身契是賣命,他的契據是還清數目可以贖回,從此兩清,沒有任何糾葛。


    但他的賭館被抄,契據早已化成灰燼,這樣契據還沒有簽字畫押,他隻能想到雲月跟他賭館裏的賭徒有關。


    眾人見何拱楠看著一張紙發抖,全都好奇的伸長脖子偷瞄。


    “無意間撿到的,本公子覺得這上麵的內容很有趣就帶在身上,僅此而已。”雲月攜著溫雅的笑意,耐心的解釋,何拱楠有一瞬間感受到恐怖的勢壓,漸漸的亂了分寸。


    “你也是北陵的人對不對?你去過本少爺那裏,現在借機報仇對不對?”


    “何公子哪的話,月雲可是龍浩國的人,跟你也沒有什麽仇,隻不過你現在沒有帶錢又想跟本公子賭,本公子是好心給你出個主意而已,要是何公子覺得這個主意不好,那就算了吧,等哪天何公子湊夠一百億再賭,不過那個時候本公子可未必會奉陪,何公子好好考慮吧。”雲月慢條斯理的卷著衣擺,作勢離開。


    “慢著!”何拱楠心生一急,急忙攔下,他清楚契據裏的內容,雖然賣身但隻要還清一百億就能贖回,他隻要去其他地方大施拳腳,一百億也是小問題,他三思過後爽快的簽字畫押。


    “拿去!本少爺等會就會撕掉,你少得意。”何拱楠將契據交給雲月過目,放狠話放的太過激動,聲音都沙啞了幾分。


    “你少得意,小心你輸的連淩襲都不剩!”鴻濱城逼近何拱楠囂張的回敬。


    “本少爺才不會輸,來人,拿大色盅!一百個色!”何拱楠得意的回敬後朝隨從嚷嚷,且不經雲月同意就擅自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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