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櫻靠著對武者尊主的恨意才一路撐到現在,她活下去的最大動力是望有一天能等來強大的某銀神替她解決武者尊主,一天的時間裏她先是要接受他們在一起,又要接受她這十幾年都恨錯人,一時間她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辦,仇她報不了,白白忍受了十幾年不自由冤屈,最後還要默默忍受人類帶給她的痛苦。


    “紫櫻不要哭,會有辦法解決的,你要相信我。”雲月一一接受紫櫻的痛苦,深不見底的愧疚之意瞬間彌漫她的胸腔。


    “我相信……我一直都相信,我相信月月……嗚嗚嗚……。”紫櫻的容顏埋在雲月的肩膀上,削瘦的雙肩狂抖不止,即使無數次陷入困境她都相信有人會為她開出光明的道路,她從來沒有真正的絕望過,某銀神曾在她心裏散播希望的種子,任何時候她都能看到希望的光芒。


    雲月輕撫紫櫻的後腦,無數坎坷心酸的記憶漸漸吸收,她每看一副畫麵,心髒就抽痛一下,看到最後她的力氣像是被抽空,渾身無力,她咬咬牙,用力扯起燦爛的笑意,安撫道:“不要難過了,會有辦法解決的,就跟那個不公平的舊協議那樣,都會有辦法解決的。”


    “嗯嗯……我相信月月……。”紫櫻抱住雲月的腰身,低低沉沉的抽噎,最後在雲月的輕聲細語中睡了下去。


    雲月將紫櫻抱回床上休息,她拿著畫軸走到窗邊呼吸薄涼的空氣,她手輕握,畫軸碎成碎屑,迎風飄散。


    雲月遙望遠方,最後重重的閉上眼睛,她腳尖一點,化作一束雪白流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雲月剛離開,六樓的某處廂房正好打開,門外那些暫住在月牙閣裏的權貴全都急不可耐,石壁裏的畫軸一鑲嵌,整個樓層都爆出震耳欲聾的驚歎聲。


    畫軸裏的景象羨煞旁人,但明眼人看了之後隻會羨慕嫉妒恨。


    畫軸裏,一名容顏絕世的白衣女子神情自然的張開雙手,一名驚為天人的紫墨衣男子俯身為她穿衣。


    這個世界向來隻有女人伺候男人穿衣,男人伺候女人的情況少之又少,即使有也是一種難以啟齒的隱私。


    而畫中那個令所有勢力巨頭以及四國帝君敬讓七分的男子卻光明正大的發放他伺候他王妃穿衣的畫軸,這種打破世俗的壯舉,不單止令人大跌眼界,也讓無數人心生佩服和崇敬。


    門口那些湊熱鬧的貴族女子看得感動的哭出來,不知從何時開始,戰王的畫軸成了所有人熱衷收藏的寶物,自從戰王的第一幅畫軸出世後,近七八成的女子將劍台公子這環布砦倩公子拋在腦後,比起那些俊美的容顏,這種強勢的浪漫以及深似海的深情更容易讓她們動心。


    她們雖然出生於貴族,但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這種事情對她們而言遙不可及,誰都不敢妄想,她們再高貴都難逃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的宿命,但情有獨鍾的深情是所有女子心底最誠實的渴望。


    戰王的畫軸觸及到她們內心最深處的柔軟,他那高調又強勢的浪漫讓所有女子都心醉。


    赤櫻發放完畫軸後帶走一副回頂閣和青櫻粉櫻以及星塵一同觀看。


    星塵兩手托腮,陶醉在畫中的美景,她搖頭又晃腦,神情恍惚的羨慕道:“好羨慕呀,也就師姐才能有如此待遇,戰王還是這麽寵師姐,真的要羨慕死了。”


    說起某王對某王妃的寵愛,神都會羨慕到眼紅,現在換個地方換種身份,深情依舊不變,寵愛更是有增無減,這簡直是要逼神羨慕到窒息。


    “這真的是戰王?”青櫻瞪大眼睛查看印章,畫中景象她實在無法相信,她至今還記得某王一言不合要滅了閣樓的冷絕模樣,但畫中的男子卻深情款款,平易近人,她怎麽都不敢相信是同一個人。


    “當然是真的,雖然很不可思議,但是這是事實。”赤櫻輕拍青櫻的肩膀,鄭重的保證。


    “的確好不可思議,戰王竟然敢這麽光明正大的展示這個動作,實在匪夷所思,名譽不要了啊?”粉櫻揉著太陽穴,對畫中男子的動作感到極度震驚。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女人在大多數男人眼裏隻不過是伺候他們的玩物,可有可無,真心相待的少之又少,即使是貴族女子,嫁入侯門或者帝王家,地位也高不到哪去。


    女人伺候男人是世人眼中的天經地義,而男人伺候女人則是一種會被人笑話羞恥事,通常隻有普通人家入贅到貴族家的男人,地位低於的女人的男人才會伺候女人,而這種事情誰都難以啟齒,說出去也隻會被笑話。


    但如今,權勢登頂,一手遮天的戰王豁出名譽公然開了先例,也著實夠震撼。


    盡管這個舉動在世人眼中是個笑話,畫軸發出到現在卻沒有一個人笑過,大部分人不是在震驚就是在羨慕,誰都沒有討論這個舉動可不可笑。


    當然,也沒人敢有膽量笑。


    星塵癡癡的望著畫軸,不以為意的嘟囔,“這有什麽好不可思議的,穿個衣服而已,就你們人類規矩多,穿個衣服都大驚小怪,不可思議的是衣服好嗎?是衣服!”


    青櫻幾人聽得一頭霧水,赤櫻卻聽得兩眼發亮,她拉開青櫻坐在星塵旁邊,稍顯激動的問道:“你也發現了?”


    “廢話!本宮主是誰?眼睛雪亮雪亮的呢。”星塵得意洋洋的挑起下巴,使勁嘚瑟。


    “赤櫻,你們在說什麽?發現了什麽?”


    “衣服,這幅畫軸最重要的是衣服。”


    “衣服?這衣服挺普通的啊,沒看出有什麽特別。”青櫻仔細打量,沒看出一點苗頭。


    星塵點了點衣擺處的符紋,認真的提醒,“很特別好嗎?這是煥琉衣。”


    正和奉擎蒼商量任務的無憂聽到煥琉衣,注意力瞬間轉移,他有意無意的伸長脖子偷看畫軸,瞥到某個符紋時,眸光漸亮。


    青櫻和粉櫻驚得大眼瞪小眼,久久都沒有回神。


    “太好了,終於物歸原主了。”星塵咧嘴一笑,笑意燦爛帶有一點天真的傻氣。


    粉櫻一臉迷茫的看著自言自語的星塵,不解的問道:“什麽物歸原主?煥琉衣不是玉麵帝師的嗎?”


    “誰說是玉麵帝師的?是師姐的好不好?”星塵拍案而起,無名火蹭蹭燃,她氣呼呼的瞪著粉櫻,語氣急轉而下,“煥琉衣是師姐的。”


    粉櫻被星塵的氣勢嚇到,她退後幾步,耿直的反駁,“煥琉衣是玉麵帝師的,眾所周知,雖然現在穿在赫連小姐身上,這也隻能說明是戰王跟風雪國交換了什麽東西換來的。”


    “就是師姐的!”星塵被粉櫻的話激怒,她深呼吸一口氣,抓起畫軸逼向粉櫻,憤憤然的解釋,“煥琉衣本來就是師姐的,你看這個符紋,算了,反正你也看不懂,總之,這件衣服就是師姐的!”


    粉櫻不慌不亂的退後,認真的較勁,“既然是赫連小姐的衣服,玉麵帝師怎麽會持有?誰都知道煥琉衣可以防禦一切攻擊,赫連小姐仇家那麽多,她自己穿不是更安全?”


    “這個……。”星塵被堵的無法可說,她冷靜的想了想後也開始較勁,“借給玉麵帝師的不行嗎?總之這就是師姐的,師姐才是煥琉衣的主子。”


    “是嗎?既然赫連小姐才是煥琉衣的主人,為何玉麵帝師會穿那麽長的時間?若不是玉麵帝師,我們恐怕都不知有煥琉衣這種神奇的東西的存在,而且算算時間,煥琉衣出現時赫連小姐好像還沒出生,這件衣服可是成年女子的衣物,赫連小姐要怎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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