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訂閱不足才會看到, 需要補訂或者等待48小時  虞柔的手機震了震,白芊的微信又發了過來,


    白芊:【我失敗了,徹底的失敗, 我說請他喝酒,問他幾個問題,他沒理我。然後我就問他,有沒有覺得我對麵的女生很好看。】


    虞柔:【然後呢?】


    白芊:【他說沒注意,絕對是騙人的,我又問他要手機號碼, 他說不想給,還問我有沒有別的事,沒有的話待會他有朋友來, 讓我別坐在這裏,氣死我了。】


    虞柔忍住笑,【是挺讓人生氣的。】


    白芊往後靠了靠,歎了口氣,說:【要不然, 你去試試?】


    虞柔搖頭:“不了,不是我的菜。”


    她懶得打字了,想著估計對方這麽冷漠, 也不會在意她們的交談, 幹脆直接開口說。


    情緒低落, 滿含憤懣的白芊看她不發微信,也放開了說,“今天你不喝酒我不管,你得陪我喝到我解氣為止。”


    “好啊。”反正她也沒別的事,離婚要明天下午,上午可以睡到自然醒。


    白芊抬眼看了看剛才她留在那人桌上的兩杯伏特加,想看他會不會喝,誰知侍應生走了過去,在男人的要求下,把酒端走又送到了白芊她們的桌上。


    “那位先生說,讓我送過來。”侍應生說著不熟練的中文,羞怯地看著虞柔。


    白芊翻了個白眼,有點沒形象地拿起一杯酒,急急地喝了一大口。


    “咳咳……”白芊被辣得嗆住了。


    虞柔對侍應生說:“來一杯牛奶可以嗎?”


    “可……可以。”


    “等等。”白芊叫住正要走的侍應生,又叫了幾杯酒。


    虞柔見勸不住,就沒再勸了,“喝這麽多,待會兒你怎麽回去?”


    “不用管我,我一個電話就能有人來接我,你呢?甘冽知道你出來嗎?”


    “不知道。”虞柔拿起飲料喝了一口,“他不住在家裏。”


    “不是吧?分居了?”白芊坐直了。


    “也不算吧。”虞柔想了想,甘冽算是被原主趕出去的,估計他最近住在公司附近的一棟公寓裏。


    “你倆要掰了?”白芊敏銳地察覺到虞柔的語氣不對。


    虞柔笑而不語。


    白芊震驚了,“不會被我說中了吧?”


    “很驚訝嗎?”虞柔笑道。


    “當然……呃……其實也沒有很驚訝,早就覺得你們過不長久,但是我以為甘冽能忍你一輩子呢。”白芊聳聳肩,有些感慨地說:“當年,你和甘冽,在學校是風雲人物,誰不知道甘冽對你的心思,你偏偏一副不相信的模樣,還很排斥他,全校的女生背地裏都替他不值……當然,不包括我啊。不過……局外人看來,甘冽是對你很好了,我想起來了,你倆結婚的時候,我們班班花還哭了呢。”白芊酒意上頭,話也變多了。


    “都過去很久了。”虞柔也回憶起來,雖然不是自己的回憶,但是也許她在這具身體裏,有些微的共情作用,她忽然也有點傷感。


    “真要離了?”白芊把玩著酒杯,眼神有點直白。


    “是吧。”虞柔抿著嘴,微微抬起優雅的下巴,表情像是可惜,但又像無所謂。


    “什麽時候?”白芊還是有點不相信,“甘冽真同意了?”


    “嗯,同意了啊,說好了明天下午去民政局。”虞柔說。


    “我去。”白芊手裏的酒杯差點沒拿穩掉地上,“你沒開玩笑吧?”


    虞柔笑了笑,“你覺得呢?”


    白芊一邊搖頭,一邊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你倆這才結婚半年吧?”


    “七個多月。”虞柔說。


    “好吧,是誰提的?好了,肯定是你,你一提他就同意了?”白芊對甘冽還是有信心的,覺得他不至於堅持了這麽久,好不容易結婚了反倒變心了。


    虞柔說:“也不是。”


    白芊有點懵,“好吧,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我要不要勸勸你呢?”


    虞柔擺擺手,敬謝不敏地說:“還是不用了。”


    “哈哈,我也覺得,我從不管別人的家務事,我隻聽喜歡八卦。”白芊挑眉笑了笑。


    虞柔:“我去一趟洗手間,你慢慢喝。”


    白芊:“去吧,我喝完這杯不喝了,我打個電話叫人來接我。”


    ……


    酒吧的洗手台在外麵,不在衛生間裏,虞柔本來是隻想洗個手,誰知聞到了消毒液的味道突然不太舒服。


    虞柔捂著嘴扯了幾張紙巾扶著洗手台,難受地嘔吐,但是什麽也沒吐出來。


    她臉色蒼白地低著頭,嘴裏一股惡心的味道,皺著眉,閉著眼睛,緩了一會兒才慢慢好受一點。


    虞柔喘了口氣,洗了洗手,抬頭時卻看到鏡子裏除了她之外,還有那位喪氣的帥哥。


    他正背靠著牆,微微低著頭,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的鬢角被剃掉了,露出了好看的耳朵,他穿著的風衣不知何時已經敞開了,露出了裏麵的杏色的針織衫。


    削瘦的身材使他看起來更加虛弱,他麵無表情地抬眼瞥了眼虞柔,手指上夾著一根長長的香煙,煙霧在他的指尖繚繞,有種頹廢的美感。


    虞柔注意到他的手指非常細長,幹幹淨淨的,而且很白,指甲修剪得很短,簡直是受控的福音。


    虞柔看著他,沒有離開的意思,而他也一直站著,偏頭看著角落的盆栽,像是無視了虞柔,慢條斯理地抽著煙,但是虞柔注意到他眼角的餘光一直在看她。


    一根煙很快就燃盡了,男人終於開口,“你不舒服?”


    虞柔說:“我沒事。”


    男人點點頭,將煙頭彈入垃圾桶,然後慢慢走到虞柔身旁,伸出那雙漂亮的手放在感應水龍頭下,水流落在他的手上,清澈的水在他的手背手心裏流動,他仔細洗了手,然後扯了張擦手紙,擦幹手,就要離開。


    虞柔從包裏拿出一支護手霜,遞給他。


    “給你這個。”


    男人遲疑地看了眼,疑惑地說:“給我?”


    虞柔的唇角上揚,“嗯,隻是覺得你的手很好看,拿著吧,沒別的意思。”


    男人清冷的目光裏閃過一絲光采,接了過來。


    虞柔便轉身走了。


    待她走後,男人才打開護手霜,淡淡的橙花香味飄出來。


    ……


    第二天的天氣並不好,一大早就刮大風,虞柔昨晚上忘記關窗戶,醒來的時候聽見陽台外麵呼呼的風聲灌進來。


    虞柔渾身乏力,懶懶地睜開眼睛,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起床去關窗,她看了看窗外,外麵的樹被吹得枝椏亂舞,冒出蔥綠枝葉的樹枝像是要被吹折了似的。


    虞柔看了一會兒,想到了前世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就特別喜歡看窗外的樹,她的心情忽然很平靜。


    她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才八點多,她昨晚睡的晚,但是現在既然醒了就睡不著了。


    虞柔想了想,決定上午先去一趟公司。


    這公司其實也就是一個服裝工作室,是原主從大學畢業之後開的,小打小鬧,拿著家裏的錢做著賠本的生意,因為是原主的興趣愛好,所以家裏人都支持她,但是一直虧本,靠甘冽從虞氏集團撥資金救助著。


    昨天助理說公司都開不起工資了,是因為甘冽已經有段時間沒有想起這件事了,原主自己忙著拆散爸爸和小三,維護父母的婚姻,沒把心思放在這上麵,所以也忽略了,但是原劇情裏這家工作室好像一直勉強經營著,直到原主住進了精神病院才被迫關門。


    虞柔對服裝設計還算感興趣,再加上昨天讓虞鎮簽了協議,她現在錢多的是,不在乎再砸點錢在這小工作室上麵,要是能改善工作室的現狀,也算是幫原主達成了一個小心願,要是實在經營不好,那就早點關門,省的浪費人力物力。


    抱著這樣的想法,虞柔開車到了一個商廈的寫字樓,工作室的門麵在這座寫字樓最好的位置,每個月的租金都不少錢。


    虞柔把車停在地下車庫,一進去,門口的前台就忙恭敬地喊“虞總。”


    她這公司的辦公室又大又奢華,裝修都花了百萬,卻隻有十來個人,很多地方都空著。


    虞柔直奔財務室,給了財務總監一張卡,“把錢轉到公司賬戶上,把工資發了吧。”


    昨天助理跟著虞柔去婚禮上鬧了一通之後就回到了公司,把虞柔的壯舉生動形象地描述了一遍,大家都知道,虞柔現在是虞氏集團的第一繼承人,可以說,甘冽也是給她打工的,所以全公司的人底氣一下子就足了。


    虞柔今天一來就給錢的舉動,更是鼓舞人心。


    所有人都有種未來可期的興奮勁,畢竟虞氏集團都是虞柔的了,而他們這個小小的工作室,可是虞柔一手創立的,自然要最受看重,要是好好幹,以後說不定工作室壯大了,變成大公司,他們這些人,也就是開國元勳般的元老級人物,拿幹股分紅指日可待。


    虞柔把公司的業務和流水看了一遍,頭都大了,她以前沒學過,都能看出一大堆問題,也不知道原主之前是怎麽憑著一腔熱血把這個公司辦起來的,估計全靠甘冽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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