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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柔笑了, 嘲諷地說:“夏小姐,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夏溫藍皺眉:“你什麽意思?”


    “我爸簽不簽這份協議是我家的事,因為這是我虞家的錢, 跟你的寶貝媽媽沒有一毛錢關係, 你們並沒有發言權。”虞柔的語調一轉, 輕描淡寫地看了眼夏溫藍, 說:“要不然你改姓,跟我姓虞,叫他一聲爸爸,那我家這些錢,說不準還能分到你手裏一些, 你媽媽母憑女貴, 也能坐享貴婦生活了。”


    虞柔的話句句帶刺, 但是她又笑得很得體, 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目下無塵的清冷, 仿佛多看她們母女一眼就是恩賜。


    “你!”夏溫藍從小雖然沒有父親,但作為書中女主, 她的運氣一直很好,又長得漂亮,成績好長得很各方麵也出色, 讓她有人多追求者捧著, 雖然不至於驕縱, 但總體她還是非常要強的。


    虞柔的話讓她既尷尬又羞怒,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她氣得臉色發白。


    在旁邊看熱鬧的人小聲說:“你看看,說是不在乎虞家的錢,但是真要簽協議的時候就蹦出來喊了。”


    “是呢,那位夏小姐的意思是這錢是要拿來養她和她媽媽的,怕要是虞鎮淨身出戶了,到她家吃軟飯似的。”


    “標榜著真愛,實際上要是虞總不是大公司的總裁,估計當初就不會跟他有真愛吧……”


    他人的議論讓虞鎮心裏不由生出一絲懷疑,夏宛如和她女兒是不是更在意他是虞氏集團的總裁,這樣才能給她們想要的生活。


    他和虞柔的媽媽離婚,就是想給夏宛如一個名分,他是做錯了,但他覺得人到這個年紀了,好不容易遇上一個自己愛的人,如果放棄可能以後會後悔,他和虞柔的媽媽並沒有愛情,當初也是商業聯姻,但兩人很合得來,所以一直相敬如賓,可是夏宛如給他的感覺不同。


    對夏宛如母女他是憐惜的,她們身世可憐,這些年過得很不好,在他麵前卻從來沒提過辛苦,也沒問他要過錢,但是如今他要淨身出戶,夏溫藍怎麽就這麽激動?


    虞鎮低頭看了看夏宛如,她滿臉的擔憂,看起來十分柔弱,即使穿著華麗的禮服,也撐不起來,有點小家子氣。


    虞鎮暗暗歎了口氣,沉聲說:“別吵了,我已經決定了,我簽。”


    “虞叔叔!您要不要再想想?”夏溫藍不讚同地說。


    夏溫藍其實並不是像別人想的那樣,想要貪圖虞家的財產,隻是她覺得虞鎮作為一個總裁,肯定平日裏開銷很大,要知道由奢入儉難,他要是淨身出戶了,哪來的錢過以前那種生活,貧賤夫妻百事哀,隻怕自己的媽媽要受苦。


    但是她的這些想法,也不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攤開了說,而且虞柔的話讓她又氣又怒,腦子也有點轉不過彎來,她性子急,說出來的話就好像變了個味,讓別人聽出了別的意思。


    虞鎮嚴肅地說:“不用了。”


    他看夏溫藍的眼神不像以前那樣討好了,要知道原劇情裏,虞鎮為了夏溫藍真正從心裏接受他成為她家的一員,一直非常用心地對她,甚至還因為虞柔與他決裂的緣故,把自己對女兒的寵愛分給了夏溫藍,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把她當成了親生女兒那樣對待。


    這一點,也是原主非常痛恨夏溫藍的原因之一,夏溫藍不僅搶走了虞柔的爸爸,還奪走了甘冽,就算原主做錯了很多事,但對於夏溫藍,她是一點抱歉也沒有的。


    虞鎮拿著協議放在桌上,快速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一式兩份,他分別簽好之後給了虞柔一份,滿眼愧疚地看著虞柔。


    ……


    甘冽來的路上已經把最壞的可能都預想到了,他以為虞柔來這裏一定會鬧得天翻地覆,甚至毀掉婚禮,他到現場時很可能會看到一片狼藉,當然原劇情裏就是如此。


    可是當甘冽下車之後,看到的卻是虞柔如同一隻驕傲的天鵝,站在人群中,手裏拿著一份文件,舉著酒杯對著虞鎮和夏宛如說了幾個字,然後把酒灑在地上,虞鎮和夏宛如的臉色都很難看。


    甘冽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虞柔將酒杯遞給身邊的助理,一轉身,剛好看到了他。


    兩人的視線碰在一起,並沒有什麽火花,虞柔臉上原本帶著淡淡的笑,但是看到他之後,慢慢冷了下來。


    她的眸子裏閃過一絲興味,這個男人長得確實好看,符合總裁文裏男主的全部硬件要求,長相是清俊溫柔款,但他冷漠的臉仿佛掛著寒霜,眼神掃到她身上時有種愛恨交織的寒意,他的唇很薄,抿成了直線,冷峻又成熟。


    甘冽慢慢朝他們走過去。


    虞柔回頭對著虞鎮和夏宛如母女說:“我老公來接我了,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繼續。”


    夏溫藍的眼睛像是長在甘冽身上了似的,她聽到虞柔的話,她的眼底染上了失望,臉色白了白。


    甘冽走到他們麵前,淡淡地看了眼夏溫藍,質疑的目光讓夏溫藍很尷尬,但還好他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虞鎮問:“你不是說今天公司有事不來了嗎?”


    甘冽說:“過來看看。”


    夏溫藍在電話裏說的很誇張,說虞柔過來鬧事了,怕她做什麽過分的事,讓甘冽趕快過來,可是現在明明好好的,夏溫藍的話明顯是給自己打臉。


    甘冽沒有說別的,這讓夏溫藍鬆了口氣,要是大家知道甘冽是她叫來的,怕是又要亂說了。


    虞柔看向甘冽,說:“看完了嗎?那就走吧,送我回家。”


    她的語氣和原主的語氣一樣,對甘冽她一向是驕傲任性的,即便是前天兩人還吵著要離婚,現在她也能心安理得地讓甘冽開車送她。


    甘冽已經習慣了,所以絲毫不覺得奇怪,他來本就是來給虞柔收拾爛攤子的,現在既然沒事,就不必要待在這了,看著虞鎮和別人結婚,甘冽心裏也有些膈應。


    甘冽點頭,淡淡地說:“走吧。”


    虞柔挑眉笑了笑,然後先一步往外走了。


    甘冽回頭對虞鎮說了聲,也跟了上去。


    出了莊園,虞柔讓助理自己開車回公司,自己則站在甘冽的車旁邊等他。


    甘冽看了她一眼,然後拿出車鑰匙解鎖,“上車吧。”


    他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虞柔沒說話,直接拉開車門,坐在了後座。


    虞柔沒有坐在副駕駛座上是甘冽意料之中的,他們現在的關係很尷尬。


    上車後,甘冽係好安全帶,往後視鏡看了眼,虞柔正拿出鏡子和紙巾擦了擦嘴角。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注意,虞柔的眼睛向上抬了一下。


    甘冽移開視線,不再看她。


    虞柔收好鏡子,端坐著,懶洋洋地問:“你怎麽來了?是夏溫藍讓你來的?”


    虞柔提到夏溫藍時並不激動,反而很平靜,語氣裏隻有些許涼意,並不像以前那樣。


    甘冽不禁猜想她是不是因為要離婚了反而心態變得平靜了。


    “嗯。”甘冽不喜歡她這樣的冷淡,本想多說幾句,但是也不知如何開口,簡短的一個字就顯得敷衍了些,如若是原主隻怕又要生氣。


    但是虞柔卻無所謂地笑道:“看來她還真挺喜歡你的,估計是想見你吧。”


    甘冽皺了皺眉,心道:她這是在吃醋嗎?


    他忍不住抬頭看了看鏡子裏的虞柔,心裏有點奇怪的滋味。


    但很快,他便收回視線,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你想多了,我跟她根本不熟。”


    虞柔笑了一聲,沒再開口,隻怕你覺得不熟,人家卻不那麽想。


    她靠著座椅,拿出手機開始玩。


    過了許久,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要不是虞柔的手機時不時響起提示音,甘冽都要覺得車裏隻有他一個人了。


    難得兩人還能這樣安靜和諧地待在一起,正好遇到個時間長的紅燈,甘冽不禁想到了昨晚上的爭吵。


    虞柔告訴他,她跟他結婚隻是為了報複,她恨他,甚至覺得他惡心,再次提了離婚,他答應了,但虞柔也沒有消氣,反而更加憤怒,還將他趕了出去。


    甘冽本以為他能讓虞柔幸福,誰知在兩人無休止的爭吵中,再濃烈的愛也會變得無力,就像此刻他他,在這段感情裏,已經沒有力氣。


    “我們什麽時候去辦離婚?”虞柔忽然打破了沉靜。


    甘冽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變得冷漠,張了張嘴,隻說了句:“隨你。”


    虞柔的眉毛輕輕一蹙,放下手裏的手機,“你急不急?”


    甘冽也沉默了,這件事不是她提起的嗎,怎麽問他急不急,她是後悔了嗎?


    還是說,她還在等他低頭去求她?


    甘冽不確定。


    虞柔淡淡地笑了,“那你訂時間吧,明天?或者後天,我都可以,你知道的,我很閑。”


    甘冽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他的眸色深沉,似有暗潮洶湧,染上了灰色的陰霾。


    看來是他想多了,她是真的想離婚了。


    不知怎麽的,甘冽察覺到她的語氣裏有幾分苦澀和賭氣的成分。


    甘冽皺眉,對她現在的態度有些疑惑,她剛才的幾句話裏好像都流露出一些複雜的情緒,和以前完全不同,以前虞柔對他隻有冷言冷語,甚至會故意刺激他,說一些過分的話,


    他沉默了一下,差點脫口而出就說想跟她談談了。


    可是,昨晚虞柔的話還在他耳邊回響,她是恨他的,她甚至都不想看到他,離婚也是她想要的,甘冽的心又沉了下去。


    兩人再次陷入沉靜。


    虞柔低下頭繼續玩手機,她今天鬧婚禮的事已經在她們這個圈子裏傳遍了,大家都知道虞鎮簽了淨身出戶的協議,虞家的財產可以說都是虞柔的了,好幾個關係一般的女朋友都來問她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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