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購買比例超過70%可以直接看最新章麽麽噠  最後在薑白死的時候,更是為她料理後事,在一種大佬麵前刷了臉。


    所以之後的事業也順風順水。


    但舟裴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嫉妒薑湛。


    ——就因為薑湛是薑白的弟弟嗎?


    所以薑白就算是死了, 也要為薑湛鋪平後路。


    可隨著薑湛的一步步成長。


    舟裴就很難嫉妒起來。


    “這兩姐弟全都不是人,一個個手腕都這麽厲害。”


    舟裴一直留意著薑湛那邊, 他有時候甚至覺得, 就算是沒有薑白的幫忙。


    薑湛也會坐上現在的位子。


    隻不過會多走一些彎路, 晚個幾年。


    舟裴給薑湛倒了一杯茶。


    “沒有薑總的茶好,還望不要嫌棄。”


    薑湛神色冰冷, 眼眶通紅, 仔細看去,他按在扶手上的手還有些顫抖。


    忘了說,剛薑湛下車的時候差點給自己來一個平地摔。


    薑湛沒有碰茶,聲音鎮定, 眼睛一直盯著舟裴的臉。


    “你知道我來找你的原因。”


    薑湛想從舟裴的臉上找到線索。


    舟裴笑了笑, “難不成薑總有什麽大投資?那可真是讓輝騰娛樂蓬蓽生輝啊。”


    薑湛猛地站起來,一把把昂貴的白釉茶杯摔在地上。


    粉碎。


    茶水四濺。


    門口的秘書想要衝進來, 但被薑湛帶來的人攔住了。


    “你知道的, 關於薑白的事情,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舟裴依舊鎮定的坐著。


    這時候還十分悠閑地靠在沙發上。


    “薑白?我不認識。”


    薑湛抓著舟裴的領口,把他整個人拎起來。


    帶翻了桌上的茶壺。


    薑湛力氣真的很大, 這些年來他沒事就往深山裏跑。


    一個人攀岩起來就是好幾天。


    從來沒放棄過尋找薑白的墳墓。


    畢竟已經過去十年了, 薑湛從最開始的毫無頭緒, 漸漸發現了當年薑白接觸過的兩位律師。


    他當時很快就找上了這兩位律師。


    薑湛絲毫不知道薑白當年的商界的地位。


    所以就算是抓住了兩位律師, 也沒問太多。


    隻是在追問薑白的墓地。


    但當時處理薑白後事的兩位律師咬死不說。


    最後還是薑湛用了特殊手段,才打聽到薑白的骨灰埋在沿海一個城市的山上。


    之後,薑湛再怎麽逼問,都得不到任何消息了。


    但就在剛從慶大出來的時候,薑湛的私家偵探發給他一張很模糊的照片。


    照片拍攝地點在一個偏僻的路口。


    那個路口拐上去,曾經有一個殯儀館加火葬場。


    殯儀館已經倒閉多年,老板也無跡可尋。


    但抬著的屍體的那兩個人,薑湛認識。


    一個正是之前薑湛找到的那位律師,另一個……


    ——是舟裴。


    照片拍到的範圍有限,隻能看到周圍很多穿著深色西褲的腿,薑湛縱然有些懷疑。


    但首先尋找的對象,還是舟裴。


    舟裴嚐試著推開薑湛,試了幾次,無果。


    舟裴一臉無奈。


    “薑總,君子動口不動手。”


    薑湛神色可怖的幾乎要吃人。


    “老子今兒就把話說明白,你說出當年你知道的關於薑白的所有消息。”


    “我就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還有那五十個億的投資,也給你們公司。”


    “如果你不說,那我可能就要用一點其他手段了。”


    舟裴:“……”


    跟土匪怎麽選?


    舟裴說:“你先放開我,我理一下思路。”


    薑湛沒鬆開。


    但手上已經卸了力氣,舟裴慢慢的把自己襯衣的領子抽出來。


    重新給薑湛倒了一杯茶。


    “薑白確實死了。”


    這話縱然薑湛聽過無數遍,心還是猛地一震。


    他終於站不住,坐了下來。


    舟裴說:“我知道薑總這些年來因為一直沒看到薑白的墳墓,所以不相信這個事實。”


    “但我不得不告訴你,這是真的。”


    “至於其他的,薑總想從哪一方麵開始知道?”


    薑湛眼睛閉著,鼻子的呼吸都放輕了。


    “她怎麽跟你認識的?”


    薑白的人際關係很簡單,簡單到薑湛甚至都認識她的所有朋友。


    可直到今天,薑湛才發現,自己了解薑白了解的遠遠不夠。


    舟裴突然笑了。


    “我原以為薑總找到我,是全都知道了,所以來興師問罪。”


    ——“沒想到,薑總到現在還是個熊瞎子啊。”


    薑湛破天荒的沒生氣,也沒動怒。


    “我、我以前對她的事情太不關心了。”


    舟裴驚訝地發現,薑湛那通紅的眼眶裏,好像滴落了一滴淚。


    舟裴想,看來白總也沒養一個白眼狼。


    舟裴說:“末水金融,不知道白總是否知道?”


    怎能不知道,如雷貫耳。


    薑湛抬起頭,渾然不在意自己的眼淚。


    就算是這樣,依然氣勢逼人,“這跟薑白有什麽關係?”


    末水金融。


    當年在薑湛跟父親分割公司的時候,幫了他一把。


    之後在薑湛企業越做越大的時候,直接像他投誠。


    薑湛當時就在想,這都不是天上掉餡兒餅了。


    是天上掉了金豆子。


    因為末水金融明明算是圈子裏規模最大,聲望最高的金融公司了。


    薑湛自己的企業想要做到這個地步,恐怕還得再來十年。


    但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末水金融居然像薑湛投誠了。


    現如今末水金融當年的董事長還在薑氏企業擔任合夥人。


    自那之後,又有無數還算高端的企業對薑氏投誠。


    不消幾年,薑氏就成了圈子裏最大的金融公司。


    舟裴這下敢直視著薑湛的眼睛。


    他說:“如果我說,末水金融,是薑白一手創立的呢?”


    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肯定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


    “不可能,薑白分明隻是一個普通學生。”


    “她哪裏有這麽大的本事?”


    但是薑湛完全沒這麽想。


    他呼吸徹底的保持住了。


    以前發生的種種宛若電影蒙太奇一樣的在他眼前浮現、消逝。


    一切的一切,都被這一重大的線索給串聯起來。


    “薑湛,這是你的名字,有個三點水,難道你五行缺水嗎?”


    “正好啊,我叫薑白,白的反義詞就是黑,黑不就是墨水嗎?”


    “我們倆的名字可真有緣分。”


    薑湛當時還是一個小不點。


    在家裏被薑夫人欺負的慘兮兮。


    是薑白一次又一次的護著他,甚至教他怎麽複習功課。


    當時的三頭身薑湛笑得很開心。


    “嗯,我跟薑白有緣分!”


    原來,墨水……末水,就是這麽由來地。


    舟裴其實也在一直注意著薑湛地一舉一動。


    他打算如果薑湛敢第一反應就是否認這句話的話,那他絕對不會把後續的一切告訴薑湛。


    不過,薑湛似乎……真的信了。


    舟裴鬆了一口氣。


    雖然還是為薑白感到不值,不過薑湛的反應到底是讓他這個局外人心裏好受多了。


    ——沒有什麽比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崇敬的人把一切都拱手讓人來的更讓人心痛,揪心。


    舟裴突然想到,古時候皇帝駕崩的時候那些太監們很多都自首去陪葬。


    果然,是不忍心看著皇權轉移到另一個人手上啊。


    等等,這個比喻好像有點不對勁。


    如果說薑白是皇帝的話,那自己成了什麽?


    舟裴把茶推在薑湛麵前。


    “喝點水吧。”


    薑湛不顧茶水已經冷卻,一口飲盡。


    “繼續說。”


    舟裴:“其他的很多東西,白總之前讓我們簽訂了保密協議。”


    白總?


    薑湛聽到這個稱呼,心裏又是一緊。


    之前為了不暴露薑白的身份,舟裴都是連名帶姓的叫。


    如今,總算、總算可以叫出這個心心念念的稱呼。


    七歲那年,薑湛過生日。


    家裏隻有薑白記得,其他人包括父親、繼母、管家爺爺,包括他自己,都忘記了這件事。


    那個小蛋糕是九歲的薑白下午逃課回家烤出來的。


    晚上,小薑湛和小薑白躲在花園裏,吃得很開心。


    “薑白,我以後要開大公司。”


    “以後你就是我公司的共同總裁,與我平分整個薑氏。”


    其他人,就算以後再怎麽優秀,都比不上薑白,都是下屬。


    薑白說:“不好,我們都姓薑,他們都會把我們叫薑總,區分不開的。”


    薑湛有點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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