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了解那種質地嗎?沒有玻璃那麽滑,質地堅硬,透明,玉石的?別開玩笑了,哪有那麽透明的玉啊?還那麽厚?


    有人沉不住氣了,召集了十多個人站在棺材的一側用力推,試圖讓棺材活動,棺材紋絲不動,說明埋在泥中的部分遠比人們想象的要深。


    挖!明晃晃的太陽底下還能見鬼不成?有什麽啊?不就是一個棺材嗎?挖!能有多深?接著挖就是了,那麽大的棺材灌滿水能推動才怪,不要胡思亂想,繼續挖!


    有人鼓動著,這的確是個費力的活,挖得人已經換了三撥了!棺材,露出地麵的棺材已經比人高了,太陽照射下反射著淺綠色的光。更為奇怪的是人們看到裏麵的屍體浮在中間,是始終在中間。挖出1米時他在50cm出,兩米時他離地麵1米高!


    裏麵到底是什麽?不象是水,但不是水魚怎麽在裏麵遊?看來隻有完全地挖出來,這個問題才能有答案了。有人提出用鐵棍試一試下麵還有多深。


    這時候,有人請來了當地最有名的風水先生。這位風水先生聲望甚高,算命是祖上傳下來的,長子長孫這樣傳。他的叔叔現在跟他學算命,他第一次給人算命是在他15歲的時候。


    在集市上擺地攤,有個當地人不信,誰見過這麽年輕的先生?就讓他給看,結果這位先生不看,隻是說:“你的命太硬,是被逼出生的,生下來時你嫌家窮不哭。”


    這人當時失色,因為,他生下來不哭,後來用蔥白打哭得事情最多有3個人知道,穩婆、他媽,後來媽媽告訴了他。堪風水更是厲害。包括陰宅、陽宅。


    他從來不會做那種給人破解謀取暴利的事,如包一包朱砂要百元(算命先生常做)等等。所以很是受人尊敬。據說其父更神,能夠在墳上拔一棵草便知裏麵死者性別,年齡是否是善終等。)


    在當地,風水先生還有一個作用就是為人找祖墳。解放前是經常有人16歲出門闖關東,等到回來,父母已逝,好心鄰居給埋了。結果破四舊、破除封建迷信的時候,墳頭被平;有的是因為經濟發展了,道路拓寬、還有耕地的變遷等等,一些本來作為標誌的記號(大樹、廟宇等)不見了。


    老人隻有殘留在記憶中的大體方位。兒孫想重新厚葬,就要請風水先生幫助找到祖墳。風水先生手中拿一鐵杖,大約有小手指的一半那麽粗,根據方位,就能找到祖墳。


    並且可以確定頭腳的方位,具體怎麽操作不清楚。大體上靠的是下葬均為南北下葬,頭北腳南,且在墳頭會埋下一個瓦罐。大家請風水先生的原因大體在此


    風水先生來到了棺材前,很是吃驚,但沒有說話,細細地打量著這個棺材。始終沒有用手工的鐵杖。足足打量了半個小時,然後問民俗專家(在現場,他算是最大的領導了,縣裏來的嘛):“一定要挖嗎?”


    “挖!”民俗專家已經沉侵在考古大發現的喜悅中了。當然他沒有忘記問:“會有什麽害處嗎?”他壓根不相信算命會認識這貨。


    “沒有”算命先生淡淡地說,“不過照這個挖法,恐怕挖一個月都挖不出來!”人們都停了下來。算命先生走到一邊,和當地的村長還有些老人在低聲地說著什麽。不一會,老人過來說:“所以屬龍的,和不屬龍但是12月出生的人都離開河底,到岸上去。”


    五步之內必有白蛇”算命先生說著,走到棺材的東南方向,離棺材四五步遠的地方停下來,“找兩位拿木鍬往下挖三尺”幾個人一溜煙跑回村子那木鍬去了(注:木鍬是農民利用風力用來把麥粒和麥糠分離的一種農具,和鐵鍬相似,不過是桑木做成的)。太陽眼看越來越弱了,算命先生說“今天可能挖不出來了,拿東西把它罩住,千萬別讓雨淋著!”


    不一會,農民拿著木鍬來到了,按照吩咐,在指定地方向下挖?白蛇?那是仙啊!老人們心裏都犯著嘀咕。當地的確有一種小白蛇,但極其罕見,老太太們一見到小白蛇(大約有筷子那麽長吧),就會磕頭,找來紅布蒙著的盤子,把白蛇請到家去,燒香供著,說來也奇怪,白蛇總是很聽話地爬到盤子裏,然後享受幾天香火,就無聲無息地不見了。


    算命先生給劃了個一尺左右的圓,兩個人開始挖,的確,這裏的泥明顯得比其他地方好挖,不大會的功夫,一個人喊道:有一堆青蛙!“別挖了!!”


    算命先生急忙阻止,大家都很奇怪,冬天挖到青蛙很正常,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大家看到有十多隻青蛙擁擠在一起。有青蛙的地方怎麽會有蛇呢?


    老人們又開始了禱告,不為別的,誰見過這麽大的棺材啊,更何況不管怎麽說畢竟驚動了“人家”嘛?大冬天,算命先生出了一腦門子的汗,後來聽他說,當時他差點就要往回跑了。算命先生把青蛙一個個拿出來,沒有什麽白蛇,除了青蛙,什麽都沒有!


    不應該啊,算命先生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父親就是這麽告訴自己的啊。怎麽會沒有白蛇呢?


    他站起身來,大聲問:“還有沒有屬龍的和12月生的人沒有退場嗎?查出來後果自負!”


    有幾個圍觀的訕訕地離開了,也難怪,這種事情誰不能在近處看看呢?老人們心裏隱隱約約明白:“不是白蛇怕他們,而是對這些人無益”


    正在這時候,有人在喊:“蛇!蛇在木鍬上呢!”


    可不是嗎?在鍬上的泥中,一條小白蛇露著段身子,與平時不同的是:這條白蛇不是通體全白,而是帶著些許斑點(沒有人說出什麽顏色的斑點),與大家曾經見到的還有一點不同的是,它把頭露出來,頻繁地吐著信子,非常戒備,冬天的蛇是不應該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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