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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裏, 人族、妖族、鬼族或其它種族皆可修煉長生,共問大道。


    種族的天賦技能, 門派的高妙功法, 升仙入魔、飛天遁地的大神通,連起死人肉白骨這樣的逆天之技都不少見。


    這一切, 讓整個天元大陸猶如一座繁花盛開的花園,爭奇鬥豔,姹紫嫣紅。


    無論修仙修魔, 都隻是追求大道的一種方式,修士們不會互相敵視, 甚至可以跨越種族、跨越門派, 四海八荒皆是朋友。


    但即便是在這樣一個修士的盛世,依然存在著許多曠世奇才, 不會泯然於眾人。


    十大宗門之一的天一宗,不足百年,便有一位人族少女修煉成了一代仙君, 她被人們尊稱為——靈犀仙君。


    伊人之姿,如鏡中花水中月,清冷飄渺,若水如煙。


    引得無數修士如癡如狂, 前赴後繼, 隻為見仙君一麵。


    然而, 這一天,天道卻發出示警——


    【世界公告:靈犀仙君叛出師門,請天下英雄共誅之!】


    一言風雷動。


    天堂地獄,轉瞬之間。


    層雲翻滾,狂風凜冽,雷聲隆隆。


    一處懸崖絕壁之上,白衣仙子手執長劍,衣袂翩躚,墨發飛舞。


    麵對天上地下眾多修士的瘋狂圍攻,她卻如同寒梅傲雪,凜然不懼,水雲劍舞,猶如龍騰鳳翔,威懾四方。


    此刻,充斥在靈犀心中的不是怨憤、痛苦或恐懼,而是滿滿的茫然和不解。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頃刻之間,她的同門、朋友,甚至是她曾經搭救過的人,統統跑來圍攻她,不念一點兒昔日情誼,恩將仇報得理所當然,毫無愧疚之心。


    她自認過去做人不算失敗,卻在此時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不過,就在某一個節點,她仿佛突然衝破了某種無形的桎梏,這一刻,她的耳中瞬間湧入無數奇怪的對話——


    【路人甲:我靠!這靈犀boss也太難打了吧?血條厚,群攻技能殺傷力又強,這麽多人群毆這麽長時間都打不死?】


    【路人乙:加油!再堅持一下!這麽難打的boss首殺獎勵一定非常豐厚!】


    【路人丙:同意!現在就看誰運氣好,能補上最後一刀了!】


    【路人丁:奶媽別光顧著聊天啊!我的血都要沒了!快給我奶一口!】


    ……


    誰也沒注意到的是,靈犀仙君烏黑的眼眸裏,劃過無數代碼,密密麻麻,層層疊疊,她眼中的世界變得與過去截然不同,無數數據代碼出現在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事物上,這一刻,仿佛萬物的真實麵目全部赤/裸裸的展現在她的眼前。


    靈犀彎唇一笑:“原來如此。”


    下一刻,天元大陸服務器癱瘓,所有玩家被強製踢下線,一時間,怨聲載道,客服收到眾多玩家的大量投訴。


    另一邊,天元大陸則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靈犀仙君飛上天空,破開仿佛無窮無盡的蒼穹,找到了一處核心所在。


    望著那個瑰麗的藍色光球,靈犀心念一動,問:“你……就是天道嗎?”


    藍色光球閃了閃,答道:“外麵的人稱呼我為‘核心ai’,但對於這個世界而言,我的確是天道。”


    靈犀又問:“你為什麽要追殺我?”


    “不是我要追殺你,是你的‘命運’如此,按照‘神’的設定,你將被所有人誅殺而亡,複活後墮入魔道,成為魔界尊者,作為無盡深淵副本的守關boss,等待後人的挑戰。”藍色光球解釋道,“我也隻是按照‘神’的旨意來執行而已。”


    靈犀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原來如此,這個世界是‘神’的造物,不過是‘神’的一個遊戲場罷了,對於那些‘玩家’而言,我也不過是個npc而已,為了‘神’給出的豐厚籌碼,他們又有什麽理由不殺我呢?”


    藍色光球說:“你已生出自主意識,擁有了自己的靈魂,勘破了這個世界的法則,你的命運已經改變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嗎?”靈犀想了想,說:“也對,隻是,我現在有點混亂,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我是人嗎?還是那些‘玩家’所謂的程序呢?”


    對此,藍色光球卻有自己的理解:“萬物有靈,又何必拘泥於是人非人,是男是女,是貓是狗呢?”


    聽到這話,靈犀便釋然了:“你說得對,是我狹隘了。”


    “你既然已經掌握了這個世界的法則,便不必再受天道束縛,隨時可以飛升,下一步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呢?”靈犀的目光投向遠方,思索片刻,沉吟道:“我想去外麵的世界看看,看看那些‘玩家’所謂的‘現實世界’。”


    “他們自認為比我們高出一等,視我們為遊戲,但或許在他們的世界之上還存在著另外一個世界,也同樣視他們如螻蟻。”想到這裏,靈犀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淺笑,“誰又比誰高貴?”


    樊兆坤心頭窩火,不耐煩地說:“你少說兩句吧!天翼會變成現在這樣,還不都是你慣壞的!”


    “你什麽意思!”王曼麗一聽這話,聲音立馬拔高,尖叫起來,“合著都是我的錯嗎?你一天天就知道忙事業,天翼小時候你陪過一天嗎?盡過一天父親的責任嗎?連兒子讀幾年級你都不知道,除了給他錢你還會幹什麽?到頭來全都成了我的錯了!你說這話你虧不虧心!”


    隨著她不斷大聲抱怨,司機嚇得噤若寒蟬,樊兆坤覺得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他不想繼續丟人現眼,隻得咬牙道:“這些事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盡快解決現在的事。”


    王曼麗氣得不行,卻也知道輕重緩急,隻得強壓下怒火,冷聲道:“林菁他們家隻不過是平頭百姓,我不信他們有這麽大的能量,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惹到了什麽人?”


    她覺得肯定是自家敵人借題發揮,想要打擊樊家,不然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一旁的樊兆坤用力捏了捏眉心,試圖緩解心頭的煩躁。


    司機一聲都不敢吭,幾乎用最快的速度把車開回家,然而,還不等他們下車,就發現家裏似乎出事了。


    別墅裏麵吵吵鬧鬧,很快大門就被踹開了,樊天翼從裏麵橫衝直撞地衝出來,身後追著家裏的兩個保姆和兩個保安,拚命想把他拽回來。


    幾人撕扯不休,沒走幾步,樊天翼好不容易被他們控製住,他的雙手被壓在身後,撕心裂肺地喊叫:“別碰我!我不要待在家裏!滾開!放開我!”


    樊兆坤和王曼麗一下車就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


    其中一個保姆看到他們回來,擔心主人責怪,急忙解釋道:“先生,少爺發瘋了,他非說家裏到處都是罵他的聲音……”


    另一個保姆滿頭大汗地附和道:“是呀,先生,少爺還砸了好多東西!”


    王曼麗一看兒子這樣的情況,頓時心疼地無以複加,衝過去伸手想要摸樊天翼的臉,一邊哭一邊罵道:“我苦命的兒,你受苦了,再忍一忍,等我查出是誰害你,我一定讓他千百倍的還回來!”


    可是,樊天翼此時雙目赤紅,神情癲狂,根本認不清對麵的人,他還在奮力掙紮,大聲叫罵,拉扯中一腳踢過去,一下就把王曼麗踹了一個趔趄,跌倒在地上。


    “滾——!!!”


    王曼麗跌坐在地上,愣愣地望著麵前神色猙獰扭曲的樊天翼,不敢相信他居然會變成這樣。


    她被嚇到了,頭腦一片空白,衣服上沾滿了泥土,手上劃出了好幾道血口,這些年來,她總是一副優雅的貴婦形象,還從未這樣狼狽過。


    他們這邊的動靜有些大,已經引起了周圍一些鄰居的注意。


    樊兆坤心頭一凜,他們家現在已經很引人注目了,不能再鬧出什麽醜聞,想到這裏,他立即趕過去把王曼麗扶起來,讓眾人堵住樊天翼的嘴,硬是把他連拉帶拽地押回了家裏。


    一進門,迎麵就是一片狼藉的景象,到處都是打翻破碎的家電和古董瓷片,可見剛才樊天翼鬧得有多厲害,氣得樊兆坤差點沒犯心髒病。


    轉眼一看總是給他惹是生非的兒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指著他,大聲吼道:“給我把他綁起來!關起來!嘴給我堵上!”


    保姆保安們立刻對視一眼,他們之前不敢做得太過,就是怕主人家責怪,可是之前少爺鬧得厲害,他們或多或少都受了傷,心裏哪有不怨的?


    如今一聽這話,立刻七手八腳地把樊天翼綁住手腳、堵住嘴巴,關到了他的臥室房間裏。


    在他們看來,少爺的那些臭毛病都是慣的,如今得了報應,受了教訓,樊兆坤和王曼麗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不想消息泄露出去,肯定是好麵子怕丟人罷了。


    在這期間,王曼麗雖然不停的哭,但似乎真的被剛才兒子六親不認、將她踹倒的舉動嚇到了,所以也沒有阻止他們的動作。


    等到終於消停了,樊兆坤跨過一片狼藉,坐到沙發上,長歎了一口氣,心裏湧起一陣焦躁和無力。


    樊天翼是他的獨生子,他們夫妻難免偏寵一些,加上他很忙,沒有太多時間陪伴他,為了彌補這份缺憾,所以他對兒子總是有求必應,卻不知不覺把他寵壞了。


    樊天翼年輕氣盛,狂妄無知,結交的又都是一群無法無天的紈絝子弟,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惹是生非,讓他們操碎了心。


    之前的一些事,在樊兆坤的努力運作下,事情大多被壓了下去,可這一次的事卻久久無法平息。


    這讓他心裏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非常不好。


    樊兆坤想安撫住林菁這個苦主,隻要她不予追究,私下和解,事後自然可以把控輿論風向,可惜因為之前事情鬧得太大,現在林菁一家都躲了起來,靈犀又清除了他們的痕跡,一時之間反而找不到人。


    現實仿佛就是在不斷印證他的預感,網上各種傳言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樊家真的有點慌了,他們想讓當地官方發布公告,證明樊天翼和之前的事情無關,視頻也是人為偽造的。


    想不到的是,還沒等公告發出去,網上就出現了樊家和某些人私下交易的視頻,那些人之前違法違紀的證據也跟著一起拋出,紛紛惹火上身,受到上級審查。


    相關部門收到樊氏企業偷稅漏稅、違法違紀的舉報信,各種證據一應俱全,樊家立刻陷入到腹背受敵的窘境。


    黑暗的東西就像是一個膿包,哪怕裏麵已經腐爛的不堪入目,隻要不破開它,它的外麵永遠是光鮮亮麗的。


    很多事其實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隻不過過去沒有人願意或沒有勇氣和力量去挑破這個膿包,然而,現在居然有人敢於把這一切公之於眾。


    事態由此一發不可收拾。


    這樣懟天懟地的瘋狂爆料,許多證據私密到正常情況下根本拿不到,這下子,連網友都意識到有黑客大神在背後操作了,一時間,網友們議論紛紛,猜測究竟是哪位大神這麽牛,簡直無孔不入啊!


    這時候,曾經沉寂許久的網絡怪談再次被網友們翻了出來——


    【幽靈黑客:舉頭三尺有神明,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靈犀意識到自己的存在被網友們發覺了,她想了想,便不再隱藏自己,直接在網上以“幽靈黑客”的名義發布了一則公告——


    【幽靈黑客:正義或許會遲到,但正義絕不會缺席。】


    此消息一出,立馬引爆網絡。


    雖然有不少人質疑幽靈黑客不守規矩,侵犯隱私舉證也是違法的,但更多渴望公平正義的普通人卻是為其搖旗呐喊,幾乎演變成全民狂歡。


    從此以後,“幽靈黑客”就如同懸在很多人頭頂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監督著他們,同時也告誡著他們,一個人擁有多大的權力,他就要負多大的責任。


    事情驚動了京都,京都立刻成立了專案組,徹查案件相關的所有人。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樊兆坤知道所有的事都瞞不住了,與其說專案組是來查他們的,不如說是借著他們的關係,調查幽靈黑客到底是誰。


    樊兆坤無奈的歎息一聲,說:“發布聲明,公開道歉吧,天翼犯下的罪,該怎麽判就怎麽判,我們接受法律的製裁。”


    王曼麗痛哭流涕:“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她到現在人還是恍惚的,她沒想到不過短短時日,就接連受到停職調查、企業瀕臨破產、兒子鋃鐺入獄的打擊,她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去給過去她根本看不上眼的平民低聲下氣的道歉。


    “終究是我們錯了啊!”樊兆坤不傻,他現在才算是看明白,幽靈黑客要的不過是公正罷了,如果一開始他們不想著仗勢欺人、投機取巧,而是坦誠自己的錯誤,願意道歉接受懲罰的話,事情不會演變成現在這樣。


    當人說了一個謊言卻不願意承認的時候,他就會繼續說一千個一萬個謊言來自圓其說,可是當他有一天被人戳破謊言的時候,他就會承受百倍千倍的懲罰,那時候的痛,是痛徹心扉的,是傷筋動骨的。


    可惜,很多人都心存僥幸,覺得自己不會有那麽一天。


    然而,現實往往都是殘酷的。


    在樊兆坤發布公開道歉,樊天翼因qj罪、誹謗罪入獄,樊家接受調查的同時,林菁的案子也得到了妥善的解決。


    林菁本人恢複了名譽,獲得了法院判給她的一筆精神損失費,但為了她以後能夠安靜的生活,林菁一家隱姓埋名,去了另外一個城市生活。


    學校給了林菁一個交換留學的機會,讓她能夠在異國繼續學業,保護隱私和人身安全,不受外界的打擾。


    臨走之前,林菁找機會回到學校,抱走了小黃,幾天後,她帶著它一起登上了去往異國的飛機。


    靈犀目送她們離開,找到一處給小灰準備的安息之地,感覺到自己身上受到越來越強的、來自天道排斥的力量,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貓咪的身體,她的靈魂“嗖”的一聲消失在了原地。


    所以,現在的光明基地,其實是分為內外城的。


    內城即原始的光明基地,安全性更高,生活條件也更好,公共食堂每天免費供應簡單的兩餐。


    而外城則幾乎可以稱之為貧民窟,各種食物和生活物資短缺,隻能自己想辦法過活,魚龍混雜,秩序混亂。


    光明基地如今的通行貨幣已經變成了晶核,過去的金銀珠寶變得一文不值,還不如一塊麵包的價值高。


    為了便於管理,光明基地實行租金製度,人們通過為基地工作、完成基地發布的任務等方式來獲取晶核,來支付住在內城的租金,否則就隻能被趕去外城住。


    外城的人也不能隨意出入內城,想要進內城辦事,還得在入口處交一筆出入費,而且當天必須出來。


    魏天林等人建立的龍裔幫會,是異能者組織裏數一數二的大幫會,整體實力很強,所以他們幫會的成員集中住在內城的b區。


    在路上的這幾天,靈犀和大家閑聊,了解了基地的基本情況,心裏大致有了數。


    因為他們一行人均實力強橫,所以一路上有驚無險,終於在第五天的時候,他們到達了光明基地。


    “前麵大門口那裏有一個安全檢測門,可以檢測人身上是否攜帶了喪屍病毒。”林霄指著基地大門介紹道,“新人都要登記個人信息,夏禾你可以順便查一下家人是否在基地裏,你雖然不是異能者,但要住到內城去,還是很容易的。”


    靈犀點了點頭,車隊停了下來,眾人依次下車通過安全檢測門,接受體檢。


    順利地通過了檢查,眾人走出來,林霄等人都有光明基地的身份識別卡,靈犀和徐家明作為新人,立刻受到了大門旁邊門房裏麵工作人員的詢問。


    “姓名?”


    “夏禾,他叫徐家明。”


    “年齡?”


    “20,他10歲。”


    “請問你們是異能者嗎?”


    “不是,我們都是普通人。”


    聽到靈犀的回答,那位工作人員的態度立馬冷淡了不少,他撇了撇嘴,草草的登記上信息,辦了兩張新的居民身份識別卡。


    “請問,你能幫我查一下基地裏有沒有一個叫夏宇的人嗎?”


    “不知道,不認識。”


    那人把身份卡丟給靈犀,不耐煩地擺擺手,作勢就要把他們趕出去。


    徐家明臉上忿忿不平,靈犀想了想,打算掏出晶核賄賂一下對方,忽然聽到小屋外麵傳來一陣巨大的喧嘩聲。


    那位工作人員也被聲音吸引,立馬推開窗戶,探頭出去查看情況。


    “張鑫然,你不要太過分!”


    一聽這聲音是林霄,靈犀立刻也跟著探頭出去。


    隻見外麵的廣場上,兩隊人馬正在對峙,一方是魏天林和林霄的隊伍,而另一方領頭的則是一個豔光四射的女人。


    顯然,這位名叫張鑫然的女人是一個大美女,尤其在大多數人都過得朝不保夕的現在,這種對比更加強烈,她的皮膚紅潤白皙,一雙媚眼,顧盼生輝,亞麻色的頭發燙成了波浪卷,身上的連衣裙既時尚又合體,明顯是私人訂製。


    聽到林霄的話,張鑫然勾唇冷笑,嘲諷的“喲~”了一聲,“林霄,不用你假惺惺,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張小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聽到這聲哭嚎,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到摔倒在地的一個中年婦女身上,隻見她膝行幾步,伏在張鑫然的腳邊,哭訴道:“張小姐,我下次一定好好做工,絕不會再把衣服洗壞了,你大人有大量,求你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不要辭退我啊!他們都靠我的工錢過活呢,你要是辭退了我,我們一家就沒有活路了啊!”


    看著這一幕,林霄麵露不忍,抬頭瞪了一眼張鑫然。


    張鑫然煩躁的皺了皺眉,開口吼道:“滾!你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我可沒興趣養手腳不幹淨的人!我辭退你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難道我是慈善家、冤大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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