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當看到裏麵的糖和用油紙包著的糕點時, 眼睛都彎的眯在了一起。


    腦袋扒在布袋口,恨不得鑽進布袋裏。


    看得蘇日安既想笑,又心酸, 最後隻歎了口氣, 伸手摸了摸他還綁著繃帶的腦袋。


    蘇日安的心酸蘇豆子完全不知道,快速的取了一顆糖果, 剝了皮, 後抬手遞給蘇日安:“阿姆, 給你。”


    “你吃。”蘇日安說著, 又往爐灶裏添了兩根柴。


    “爹爹說是給我們買的,你先吃, 吃了我再吃。”說著, 還害怕蘇日安不吃, 揚了揚手中的小布袋, 眼睛彎彎的:“還有很多呢。”


    “你吃吧。”他一個大人,又不饞, 吃啥吃。


    說著,又吩咐蘇豆子:“去外麵耍去。”太擋路了。


    他站在那裏, 他取柴火都不方便。


    蘇豆子站在老半天,見蘇日安不搭理自己, 有些氣惱的看了蘇日安一眼,後狠狠地將糖扔進自己的嘴裏, 抱著他的小布袋走了。


    出門, 看到卸了貨往屋子裏搬得薛文瀚, 當即告了蘇日安一狀:“爹爹,阿姆不吃。”還嫌我煩。


    可委屈了。


    薛文瀚抱著很多東西,沒看到他的委屈,聽他那麽說,便道:“不吃了你吃。”說完抱著東西進了堂屋。


    留下蘇豆子一個人站著簷廊。


    “……”都不搭理自己。


    心裏委屈。


    你們不搭理了算了,我自己玩。


    薛文瀚卸了貨,將他買的和蘇世平的分開,後又將用的和吃的東西分開,吃的拿到了廚房裏,用的暫時放在了堂屋。


    等他弄好這一切,蘇日安飯也做好了。


    蘇日安這次做的是麵條,外加兩個菜。


    ——真的是菜,半點肉不加的那種。


    見薛文瀚盯著菜看,蘇日安有些不安的問:“要不……我再炒個菜?”


    “不用了,就這樣吧。”薛文瀚說著坐下去,順帶將跟著他進來的蘇豆子也提起來。


    本來薛文瀚是準備將蘇豆子放到椅子上的,卻發現小家夥的手上全是泥,髒的能和土老鼠媲美。


    跟蘇日安說了句:“你先吃,我給他洗洗手。”薛文瀚就抱著蘇豆子出去了。


    他走後,蘇日安看著桌子上的兩個菜,心裏突然有些忐忑。


    一直到薛文瀚抱著蘇豆子進來,他才回過神來,連忙坐了下去,後又覺得自己太刻意了,想站起來。


    卻被薛文瀚給製止了。


    “坐著吧,別起來了。”薛文瀚說著,將蘇豆子放在了兩人中間的椅子上,自個挨著蘇豆子坐下。


    後招呼兩人吃飯。


    吃飯的時候,蘇日安一直偷偷注意著薛文瀚,見薛文瀚臉上沒有露出嫌棄的表情才稍稍的鬆了口氣。


    蘇日安以為他做的隱秘,卻不知道,他的一切舉動都在薛文瀚的眼裏。


    薛文瀚微微歎了口氣。


    覺得以蘇日安現在對自己的防備,他們之間要更進一步還很任重而道遠。


    其實,蘇日安今天做的飯除了清淡些,油水少些——估計是沒舍得放油和調料,比那天那頓好吃太多了,那天那頓實在是……


    薛文瀚現在都不忍心想起


    ——太難吃了。


    其實這樣也說得通,要不然……原書裏,蘇日安給渣攻和蘇五牛做飯,最後毒死了他們,如果蘇日安做的飯真的像那天那樣難吃的話,薛文瀚估計以渣攻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吃的。


    所以……


    就今天這樣,如果他再舍得放點油鹽醬醋的話,估計會更好吃。


    薛文瀚吃的速度快,吃完本來打算把他今天在集上買的發帶和簪子給蘇日安,但蘇日安和蘇豆子兩的速度太慢了,最後薛文瀚決定晚上回來了再給。


    他先去地裏。


    蘇日安種的土豆不多,早挖完早輕鬆。


    跟蘇日安說了一聲,薛文瀚準備出門,卻被蘇日安給叫住了,後蘇日安到廚房拿了一個木製的飯桶遞給他:“這是給福叔和福嬸的,你拿給他們吧,他們早上吃的,現在應該餓了。”


    餓了沒力氣幹活。


    蘇日安說完,卻沒聽到薛文瀚回應,還以為薛文瀚生氣了,連忙抬頭卻看到薛文瀚正眼神不明的看著自己。


    瞬間不自在了:“怎,怎麽了?”


    連聲音都結巴上了。


    也幸好,他一手拎著木飯桶,一手拄著拐杖,要不然……連手都沒處放了。


    看到他的反應,薛文瀚輕笑了一聲,後伸手從他的手中接過飯桶,另一隻手抓住了他空出來的手,說:“你跟我來。”


    說完,也沒看蘇日安燒成紅雲的臉,拉著蘇日安的手進了他的屋子。


    也幸好,薛文瀚進屋後就放開了他,要不然……蘇日安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甩開薛文瀚。


    放開蘇日安後,薛文瀚到桌子上拿了他在集上給蘇日安買的發帶和簪子,後遞給蘇日安:“給你。”


    “什麽?”蘇日安好奇的問了一聲,卻沒伸手接。


    薛文瀚索性也不給他了,直接放下木飯桶,拉了他坐到了椅子上,拿了渣攻平日裏梳頭的木梳,給他重新梳了個頭發,用發帶和簪子固定住。


    不知道是簪子和發帶的原因,還是怎麽的。


    雖然紮頭發的技術不咋的,可薛文瀚就是覺得蘇日安好看了。


    然後就一直盯著人家看了老半天,看得蘇日安超不自在,最後不得已,隻好伸手推了推薛文瀚轉移話題:“你不是要去地裏嗎?再不去晚了。”


    薛文瀚知道他在轉移話題,笑了下,說道:“特好看的。”


    而後,在蘇日安“你眼瘸了啊”的眼神中,扶了扶他的後背:“我說真的,以後別總弓著腰了。”


    蘇日安走路時會弓著腰,可能是覺得自己個子太高。


    不過不嚴重,並沒有到駝背的地步。


    薛文瀚說完,也沒管蘇日安的反應,拿起飯桶說了一句:“我去地裏了。”就走了。


    留下蘇日安一個人愣愣的坐在那裏,想: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想著想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淚刷的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最後還是蘇豆子一直等不到人,喊了蘇日安才回過神來,連忙擦了眼淚。


    吃了飯,洗了鍋碗,隨後蘇日安又將家裏打掃了一遍,拄著拐杖將他前些天從外麵背回來還沒有幹的硬杆子草晾了。


    一天倒比在地裏還忙。


    薛文瀚雖然到家的早,但因為他在家裏墨跡了一會兒,去地裏的時間就和回來的晚的人差不多了。


    路上薛文瀚還碰到了蘇建喬。


    一說才知道,蘇建喬的地距離他家的不遠。


    兩人就一道了。


    路上,薛文瀚問了蘇建喬小樹林的事情,一問才知道為什麽蘇日安會露出那種表情,蘇豆子會哼了。


    好奇的看著薛文瀚,以及薛文瀚身上不同於村人短衫的長衫。


    小孩子沒什麽惡意,追著他看無非是覺得他穿的和他們不一樣,好奇,薛文瀚倒沒有生氣,但卻把他們的家長給嚇了個半死。


    薛文瀚的凶悍,是白楊溝三個村子裏出了名的。


    當初,薛文瀚醒來,因為不滿和蘇日安的親事,差點把蘇日安打了個半死。


    白楊溝三村的裏正也是蘇日安的親大伯蘇世平,看到蘇日安被打的隻剩下一口氣,既心疼又氣憤,再加上讓蘇日安和薛文瀚成親是他的主意,就帶了七八個村子裏的青壯年去蘇日安家理論,想讓薛文瀚以後對蘇日安好些,不要再打蘇日安了。卻沒成想,七八個青壯年還沒去一炷香的功夫,就全部給薛文瀚放倒了,揍的鼻青臉腫的。


    薛文瀚也因此一戰成名了。


    臭名。


    看著匆匆又小心翼翼將小孩子們抱回去的大人們,薛文瀚無奈的笑了聲,還真是……


    搖了搖頭,薛文瀚到蘇春林家。


    喊了一聲,門被打開,是一個小孩子,六七歲的樣子,薛文瀚不認識他,問:“你家人在嗎?”


    “在。”小孩說著對著屋子裏喊了一聲:“爺爺有人看病。”


    “……”薛文瀚。


    “誰啊?”郎中大叔的聲音,從屋子裏傳出來:“進來吧。”


    “不認識。”小孩喊了一聲,然後對薛文瀚說:“我爺爺讓你進去。”


    “好。”薛文瀚說著給了他一顆糖,小孩不要:“我爺爺說不能吃陌生人給的東西,會被拐賣走的。”


    “……”


    也就是郎中家,有錢。要是其他人家,就算大人們說了,小孩子餓極了肯定也不會聽的。就像蘇豆子,蘇日安已經跟他說了不下百遍薛文瀚在家的時候讓他不要一個人回家,他自己也知道薛文瀚不待見他,但餓極了還是一個人偷偷地回了家。


    然後就差點丟了性命。


    “是你啊?!”小孩說完,很快,門就被從裏麵打開了。郎中大叔從裏麵出來,看到薛文瀚還有些驚訝:“是豆子又怎麽了嗎?”他從蘇春林哪裏已經知道蘇豆子沒事了。


    看到薛文瀚來,還以為蘇豆子又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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