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不可能的, 我覺得挺好的, 和尾上在一起我挺開心的, 你也看到了他對我挺好的。


    一開始追我的時候,我也挺反感的, 但是最後我還是被他感動了,很難在找到一個願意對我這麽好的男人了。


    再說了, 就像你說的跟我在一起之後,尾上也不會在去禍害那些清清白白的女學生了, 不是挺好的嗎?”傅娟的語氣很平淡, 但是在清清白白四個字上加了重音。!


    沈宜濃沒想到對方的回答是這樣的,轉頭看著她說道:“我不相信你就是為了這個,我一點也不相信你會真的喜歡那個家夥。


    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想一想, 你的幸福不在那個人手裏,你不能這樣糟蹋你自己, 你也有權利得到幸福。”


    傅娟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阿濃, 如果你覺得有我這樣的朋友很丟臉, 那麽以後就當不認識我好了。


    我不介意的也能理解, 畢竟你的大哥死在天元人的手裏, 但是也請你不要幹涉我做的決定,我不小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好了, 就這樣吧, 出來太久尾上會想我的。”


    說著轉身就打算離開, 一把被沈宜濃拽住,“傅娟一定要這樣嗎?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之前尾上突然對沈家轉變餓了態度,是不是因為你,如果是,那麽我想對你說,沈家不需要你這樣做,真的不需要!”


    傅娟轉過頭使勁的將沈宜濃的手撥開,然後說道:“你想的太多了,我早就不是以前的傅娟了,也沒那麽天真了。


    現在的天真不過是尾上喜歡罷了,你還真以為我能和以前一樣嗎,尾上怎麽對沈家和我沒有關係。


    尾上喜歡的是不諳世事的我,插手這些事情隻會降低尾上對我的好感,我沒那麽蠢,你也不要那麽自作多情!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各自安好!”


    沈宜濃的臉色蒼白,站在門口很久都沒動嗎,突然聽到了一聲輕咳,“咳咳,那個,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是這邊的隔音不太好,你還好吧?”


    沈宜濃一回頭就看到傅鴻熠有些尷尬的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他說道:“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這句話傅先生難道沒聽過嗎?”


    傅鴻熠摸摸鼻子他也是覺得很尷尬啊,本來就是過來上個洗手間,哪裏想到剛進來,就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音,他可是當機立斷也在門口掛了免打擾的牌子。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就是過來解決一下個人問題,哪裏能想到會聽到你們談話,不過我可是立刻把門掛了免打擾的牌子,免得更多的人進來!”


    沈宜濃本來就對傅鴻熠不喜歡,更何況現在她的心情很糟糕,對方又在這個時候撞上來,“哦,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的舉手之勞?”


    傅鴻熠立刻知道自己這是撞到□□口了,也不想和她爭論,畢竟自己確實有不對的地方,於是說道:“真的抱歉,我沒有那個意思,不過我保證會守口如瓶的!”


    沈宜濃沒想到對方會那麽快道歉,如果在糾纏下去那就是她的不對了,於是瞪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再也沒什麽心情參加什麽宴會了,找人通知了自家二哥,然後就直接回去了,她雖然心裏上不能接受,但是卻並不會真的責怪傅娟什麽。


    因為就算傅娟否認了,她也不會真的覺得沈家的事情她沒插手,一個人在怎麽變,也不可能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的。


    她不舒服最大的原因,她居然那麽久才知道這件事,而她卻什麽辦法都沒有,隻能這麽看著,無能無力的感覺真的糟糕透了。


    時間過得飛快,兩年的時間不知覺就這麽溜走了,沈家在沈宜濃和沈宜峰的帶領下,可是越做越大,也越做越好。


    中都和天元的戰爭雖然一直都在打,但是在半年前,中都終於將南都的掌控權拿了回來,渡邊一郎因為戰爭失利被調走了,半途中遇到埋伏死掉了,隻是這事並沒有引起什麽大的波瀾。


    雖然中都拿回來但是天元人並沒有徹底的離開南都,畢竟天元本身在南都就設立了大使館,而這大使館現在有尾上倉頡接任,雖然天元輸了,但是尾上算得上是妥妥的贏家了。


    沒有天元人的壓製,沈家的各方麵的產業的發展飛速,特別是之前天元人對沈家的壓製,和沈家在慈善這一方麵,讓沈家的口碑一時風頭無兩。


    沈宜濃回到了沈家的老宅,就看到沈傳站在門口等著她,沈傳走了過來說道:“小姐,老爺在院子裏等你呢,二少爺剛剛進去!”


    沈宜濃點點頭直接朝著父親的院子去了,一進去就看到沈祖浩坐在裏麵手上拿著張卡片,二哥手裏拿著什麽東西在看著。


    “父親,二哥,我回來了,發生可什麽事情嗎,特地讓傳叔站在門口守著?”沈宜濃有些好奇的問道。


    沈宜峰把手裏的一個卡片遞了過來,沈宜濃接過一看,頓時有些驚訝,接著看著父親和哥哥,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還有一些苦澀。


    沈宜濃還是有些疑惑,請就去唄,就看到父親將放在桌子上的卡片遞了過來,沈宜濃接了過來,仔細看了一下,頓時也愣住了。


    抬頭看著父親和哥哥,這才明白兩人為什麽那麽為難,這兩位居然在同一天,一個是南都未來的一把手,一個是南都未來的二把手,目前來看這是兩個派係的,不然的話絕對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的。


    沈宜濃說道:“父親這都是邀請你的,而且還在同一天的同一個時間,這來了小半年了,看來是該知道的情況也都知道了。


    所以這是讓人跟著站隊了,哼,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過是才拿回南都半年之久,就開始內鬥了,我看這前車之鑒還是不夠深刻!”


    沈祖浩歎了口氣說道:“本來覺得脫離了天元人的控製能過得輕鬆一點,哪裏想到還是有這些破事!”


    沈宜峰說道:“沈家本來在南都有很大的影響力,來這裏上任的官員,想要和沈家交好也是常理。


    可是這兩個人剛來的時候沒有動作,我還以為是心氣比較高,看不上我們這裏的呢,沒想到居然是等在這呢!


    不過這次也好辦,父親推說身體不適,都不去不就行了,至於這兩張帖子,我和妹妹一人去一個不就好了嘛,都去也沒有什麽錯處可挑的。”


    沈宜濃覺得這個辦法挺不錯的,於是說道:“我覺得這個可行,反正最近兩年父親也基本不出麵了,哥哥以後算是沈家的當家人了,所以就去馮市長那裏吧,至於我就去周部長那裏,相對應的也正好!”


    沈祖浩說道:“我也是這麽想到,主要是確定一下我們具體的方針,對於這兩位的拉攏,我們要有什麽樣的態度去麵對,這兩方都不好得罪,但是我也不想站隊。”


    沈宜濃笑著說道:“這有什麽難得,沈家人是中都人,我們忠於中都,不管誰當權,隻要是對中都好的,那就是沈家所需要的。


    至於派係,嗬嗬……我隻是商人,國家需要我們,我們就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其他的不懂。


    這雙方不就是想從我們手裏拿好處嗎,給就是了,哪一方都給,不過要給的有度有量,不偏不倚,畢竟我們自己也是要吃飯的。”


    沈宜峰說道:“這就是兩邊都挨著也都不挨著,這樣的話有些吃力不討好吧,畢竟會被人說是牆頭草。”


    沈祖浩多次也是有些憂心,自古以來這牆頭草可不好當,“我在想著中立會不會好一點,就是都不幫,這樣可能會好一點!”


    沈宜濃笑著說道:“父親,牆頭草是不好當,但是我們可不是牆頭草,我們是愛國商人,我們沈家可不是當初那樣弱小了。


    隻要操作得當,雙方都不會輕易得罪我們,畢竟我們雙方都幫,也就是不偏不倚,可是若是對我們不好,那就是把我們推向另一邊,隻要我們手中有他們想要的利益,那麽他們就不敢怎麽樣。


    倒是那些選擇了立場的,可能還要卑躬屈膝一些,畢竟隻有他們選擇的那方占上風,才能有好處,隻要我們自己能立起來,兩邊我們都能說上話,不是更好?”


    沈祖浩和沈宜峰都對這個有些興趣,於是爺三個開始圍坐在一起,細細的商量了起來,關於以後沈家對政府的態度,對於一些合作,都訂了大致的方針。


    很快就到了晚宴的時間,沈宜濃和沈宜峰雖然是同時從家裏出門的,但是卻去向了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很明顯是為了防止有的人中途離開,趕往另一個宴會場所。


    沈宜濃很快就到了宴會廳,自從南都的掌控權被奪回來之後,沈宜濃的的宴會風格,就不再那麽奪目了,而是越來越低調。


    雖然還是很漂亮,但是這樣的漂亮不在具有攻擊性和衝擊力,沈宜濃遊走在人群中,很快就看到了,今天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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