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父張母就看到從外麵竄進來十來個大漢, 外麵還還站了好多人,頓時臉都嚇的慘白, 沒想到沈宜濃會帶那麽多人來。


    大劉一衝進來抓著張家學就是一陣毒打,可不是隨意的打,而是人體哪裏痛就往哪裏打, 張父和張母被人牆隔了很遠,根本幫不上忙。


    張家學隻是一臉慘白, 滿眼的驚慌不斷的抱著頭喊著,“我錯了, 我錯了, 我不敢了, 不敢了,他們在漫雲海,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傅安不知道漫雲海是什麽地方,沈宜濃確是知道的, 畢竟那是和百樂宮有些競爭關係的,那裏可不像是百樂宮,一切都有紅姐照著, 一切都是自願的。


    沈宜濃立刻說道:“大劉帶著他一起,我們去漫雲海,派個人把傅安送回家, 告訴叔叔阿姨, 人應該是找到了。”


    大劉的執行力是很強的, 傅安想要表達不滿,為什麽不讓自己去,但是根本來不及,就被其中一個大漢拎著甩到了車上。


    張母眼見著自己的兒子就在家裏被人綁走了,立刻撲了過去,可惜撲空了,但是卻還是不放棄的喊道:“你們這是綁架,是綁架,我兒子要是有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此時往外走的沈宜濃突然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看著兩人,眼神和整個氣勢都變得很不一樣,讓張家夫婦二人渾身發抖。


    “如果傅娟沒有事,你的兒子便不會有事!”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她一點時間都不想耽誤,因為那可能耽誤就是傅娟的命。


    留下張家兩口麵麵相覷,他們就是做小生意的,哪裏知道什麽漫雲海,兩人都希望傅娟不要出事才好,因為那個沈小姐看著就不是好惹的。


    很快他們就到了漫雲海,門口站著門童,沈宜濃帶著這麽一批人,而且還如此氣勢洶洶的,肯定是不許進的。


    沈宜濃看了看大劉,對方立刻拿出槍,門童頓時嚇得不敢動彈了,沈宜濃說道:“大劉找侍者帶路,重點找包廂!”


    雖然漫雲海也有不少保鏢,畢竟這樣的地方,如果沒有一點措施,早就開不下去了,但是麵對這些手裏拿著槍的,他們也不敢動,畢竟他們也就是混口飯吃。


    因此一時之間沒人能攔住他們,本來一個侍者想要打電話叫人的,卻被躲在一邊的經理給製止了。


    男人冷笑一聲說道:“會有人替我們教訓這些不長眼的人,你忘了今天可是有不少警衛署到的大爺在這裏,你說如果不小心碰上了,是不是會很好玩!”


    那侍者一聽頓時眼睛一亮,接著卻又說道:“如果他們錯過了,沒碰到呢,畢竟他們的位置可是很隱蔽,而且還比較安靜的地方。”


    經理笑著說道:“放心吧嗎,我早有準備,哼,敢到我漫雲海找茬,就要有被報複的覺悟,真以為我們漫雲海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那侍者立刻趁機拍起馬屁來,那經理很是受用,心情頓時也好了起來,而沈宜濃那邊以為要找很久,哪裏想到沒有十分鍾她就找到了。


    可是一進去沈宜濃心裏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你們不許到裏麵,把外麵的垃圾清理一下”說著衝進去把壓在傅娟身上的男人給扯了下來。


    看著傅娟毫無生氣的眼睛,還有身上的汙穢,眼睛又暗了暗,她一瞬間想到了那個叫詹曼麗的女子。


    扯過一邊的被單將傅娟包了起來,然後打橫抱了起來,而大劉那邊迅速把屋子裏的人全部控製住。


    沈宜濃走了出去,就看到一個小年輕叫囂道:“你們好大的膽子,你應該知道我們是警衛署的,這裏有一大半都是天元的大爺們,你是不想好了吧?”


    那個小年輕就是之前在警衛署接待他們的,沈宜濃冷冷眼睛掃了了一圈,認真的將每個人都記住了,然後說道:“哦,是嗎,我好害怕!我等著你來找我!大劉走!”


    說完就直接走了出去,傅娟整個人連頭帶腳都被沈宜濃包起來了,直接上了車,說道:“跟傅家報個平安,回沈家!”


    大劉看著沈宜濃說道:“那個,那個人怎麽辦?”因為之前他們把張家學也帶了過來,現在這個情況,大劉知道絕對不能在傅娟跟前提到這個人的名字。


    沈宜濃冷冷的說道:“一起帶到沈家,好了,你到另一輛車上去吧,到了沈家你先不要走,我有事情找你!”


    到了沈家很多人都看到自家小姐抱著不知名物體,沈宜濃則是直接到了她院子後麵的屋子裏,直接放到了浴室裏。


    沈宜濃將被單拿開把傅娟露出來,沈宜濃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浴盆裏,然後將水調到配合的溫度開始放水。


    從頭到尾傅娟都沒有任何反應猶如木偶一般,沈宜濃的手劃過傅娟身上的痕跡,眼裏的戾氣加重,這群畜生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可是不管怎麽洗,傅娟的身體都在不停的流血,沈宜濃沒辦法隻能快速將傅娟洗幹淨,就直接抱到了離自己臥室最近的那間客房,還好這裏一直都有打掃什麽都是齊全的。


    這裏傅娟和唐甜以前都住過,不會讓傅娟感到陌生,沈宜濃將傅娟放到了床上,看了半天發現她仍然沒有反應。


    這種反應她當然知道是為什麽,傅娟已經把自己五感全部封閉了,不願意接受現實,隻想這麽躲起來,不然整個人可能就會崩潰或者直接瘋掉了。


    沈宜濃隻恨自己為什麽沒有多學習一些心理學上的東西,如果是那些大師,現在完全可以趁著機會,將她的記憶封鎖起來,或者是從新給她編一段記憶植入進去。


    因為這個時候是最好的機會,可是她不會,所以不敢隨意亂試,不然如果讓傅娟思維混亂,後果更可怕,當初她也就是好奇才學了一些催眠和暗示,而現在傅娟的狀況完全用不上。


    沈宜濃看著對方的樣子確定段時間不會有什麽反應了,於是反身回到自己的屋子,迅速聯係上古老,讓他立刻帶上東西到沈家一趟。


    等親手將藥汁灌倒傅娟的嘴裏,確定她在藥物的作用下睡著了之後,才找人在外麵候著,自己才放心離開去找大劉。


    大劉在她練功房的地方呆著,張家學鼻青眼腫的被綁著呢,沈宜濃一進去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他。


    一直看到他心虛的躲開眼神,沈宜濃才開口問道:“嗤,你也會心虛啊,看來你是知道發生了什麽了,說說吧,我要知道全部的過程,不要逼我用手段,我怕會比你在警衛署裏更痛苦!”


    張家學就像被針紮了一樣的問道:“你知道什麽,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還是你一直都知道我被虐待,你居然知道,卻還是過了那麽久才去把我救出來,你的心是黑的嗎?”


    沈宜濃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裏說不出的惡心,這個時候想到仍然是自己,“我的心在黑,也比不得你啊,是不是?”


    張家學看著沈宜濃吼道:“我,我有什麽錯,錯的是你,如果不是你得罪了人,人家會找上來嗎?


    那些人一開始指名是要你的,可是我根本就沒辦法,所以他們才換成小娟的,你才是罪魁禍首,不要一副高高在上,什麽都是你對的樣子,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小娟是因為你才這樣的。”


    沈宜濃麵無表情的說道:“哦,人家找上門的,也就是說從頭到尾你都是知道的,甚至是參與其中的是嗎,在小娟生日的那一天,滿含期待的赴你的約會的時候,你把她推給了那群畜生是嗎?”沈宜濃的聲音非常的輕。


    可是站在一邊的大劉,還有站在門外的人都渾身一抖,感覺好可怕,大劉能感覺了的出來,現在的沈宜濃和那時候他們一起殺天元人的時候很像。


    張家學說道:“是啊,是我,是我親手把她帶進屋的,他們手裏有槍啊,我又能有什麽辦法,要怪就怪她命不好,對,是她命不好!”


    沈宜濃看著張家學說道:“你知不知道她這一輩子算是毀在你手裏了,她不止是失去清白那麽簡單,她還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你覺得這是誰造成的?”


    張家學明顯瑟縮了一下,然後就想沒聽到一樣,嘴裏念念有詞,仔細聽可以聽到,“不是我的錯,我也不想的,是她自己命不好……”


    沈宜濃看著這樣的男人說道:“走之前我跟你母親說過,傅娟沒事你就沒事,本來呢,我是想要了你的命的,殺你還是很容易的。


    可是現在我不這麽想了,死太便宜你了,張家學我會讓你知道,活著是多麽的痛苦,死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張家學渾身一抖不明所以的看著沈宜濃,就聽到對方說道:“大劉,小娟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那麽他也就不需要做父親了,既然沒有傳宗接代的需要了,那麽不必要的配件就給拿掉吧,反正也是擺設!”


    大劉一開始有些懵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都不好了,但是小姐的吩咐那就必須做,隻是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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