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維爾放下電話臉色難堪起來, 說是找一找,要是能那麽容易他也不會從中都這邊進貨了, 再說了他們的這些大兵吃慣了好的,還能受得了那些糟糕難以下咽的食物。


    更何況那醫療包做的真的是太好了,雖然也有人看到這個也模仿的做了, 但是其中的東西可沒有沈家的好,價錢還貴了一半, 更何況他還能從中掙一筆!


    眼睛轉了轉拿起電話一會的功夫打了幾個電話,這種事情當然是找大家一起商量, 也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這邊沈宜濃也就不再管這些了, 她又去了銀行旁邊看看, 這邊也已經開工了,估計要不了三個月, 她的證券交易所就開起來了。


    幾天之後沈宜濃還沒有等來想要的結果,天元人再次有了動作,南都各個小學都加入了一門天元語。


    沈宜濃知道這是他們的第三步計劃, 想從小開始洗腦,就像對待他們天元人自己的孩子一樣,隻是真以為學一點天元語就能磨滅掉中都人的血脈嗎, 天真!


    可是也能從這裏看到天元人的野心,那些學校的老師學生也沒法反抗,倒是不少大學學生又開始□□了。


    沈宜濃接到傅娟的電話的時候, 正在銀行裏看著最近的花銷, 雖然不差錢, 但是不該浪費的地方,還是不能浪費的。


    “阿濃,阿濃,怎麽辦,家學被逮起來了在,你能不能幫忙找人把他贖出來,我根本進不去,嗚嗚嗚……”傅娟說著就哭了起來。


    沈宜濃連忙問道:“你不要急,光哭有什麽用,你跟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張家學被捉到哪裏去了?”


    傅娟勉強抑製住哭泣聲,說道:“之前我就聽他說要和誌同道合的人去抗議□□,我也勸了,可是沒有用,他覺得這個時候必須有人站出來,說中都人為什麽要學天元語。


    後來我發現一直沒有什麽動靜,以為他放棄了,結果哪裏想到我今天才知道他被抓進去有三四天了。


    我找他之前的那些朋友打聽了,說是那天死了不少人,家學和幾個帶頭的都被抓進去了,剩下的算是逃過了一劫,我就去了警衛署看他,可是根本就進不去。


    他家裏的人說是找了些關係贖人,可是錢花了不少,就是贖不出來,我想著警衛署你比我熟,所以打電話給你看看!”


    沈宜濃說道:“你先別急,我來問問,然後給你打電話,我估計也就是吃點苦頭,不會有生命危險的,畢竟天元人現在還想靠著南都來養兵呢,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的!”


    那邊傅娟聽到沈宜濃這麽說頓時就沒那麽擔憂了,然後說道:“嗯,我知道了,我,等你的消息。”接著就掛了電話。


    沈宜濃的臉色微沉,如果是以前的警衛署當然沒問題,可是現在的警衛署早就不是之前的那個了,吳署長都成了他銀行的保安經理了。


    大劉徹底的從這邊抽身出去了,沈宜濃治好讓樂嫻把吳署長叫了過來,吳署長笑著走了進來問答哦哦:“沈小姐你找我什麽事?”


    沈宜濃倒是佩服他的能屈能伸,居然那麽快就適應了,“我隻想知道現在警衛署裏留下的人中,有沒有你能說的上話的?”


    吳署長皺了皺眉頭說道:“如果沈小姐想要打聽消息的話,我還是有些人再裏麵的,但是其他的就不能保證了,畢竟他們都是底層討生活的,混日子而已。”


    沈宜濃皺了皺眉頭知道對方的意思,於是說道:“那我想打聽一下最近因為□□被逮進去的一個叫張家學的男人。”


    吳署長說道:“不知道沈小姐你什麽時候想要,如果很著急的話,我現在就去幫你問問,如果不著急,那我就下了班再去幫你問問。”


    沈宜濃說道:“很著急,你現在就去問問吧,這邊也沒什麽大事,我就在這裏等你,如果能把你的朋友帶來更好!”


    吳署長一聽就立刻出去了,大概兩個小時之後,就帶著一個瘦高的男子走了進來,“不用緊張,這個沈小姐你也是認識的,消息要是有用沈小姐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那人看了一眼沈宜濃說道:“現在的警衛署已經和以前大不一樣了,裏麵有一半都是天元人,還有一部分是中都人,我這樣的也就是混個日子。


    不過小姐要問的這個張家學,我倒是真的知道一些,因為我被派去專門打掃那些刑室,以前那裏差不多就是個擺設,現在那裏基本上沒有空過,每天都到處是血跡。


    那個張家學被打的最狠,不知道為什麽那些天元人都喜歡虐待他,反正現在是挺慘的。”說道這裏那人的眼裏卻是露出了憐憫的表情。


    沈宜濃點點頭讓他繼續說,那人看到沈宜濃沒有什麽太大的情緒,於是繼續說道:“人是不會死的,


    但是身體和精神上應該受了很大的折磨,之前剛進來的時候,他罵的可凶了,可是這兩天不斷的在求饒,但是沒人理會他。


    跟他一起進來的一開始沒幾下就服軟了,然後都被人家裏人找關係拿錢進來贖走了,他的家裏麵也來人了,可是上麵的人不願意放。”


    沈宜濃點點頭說道:“嗯,好了,這次謝謝你了,吳經理你帶他去找賬房支一百個銀元,算是謝禮!”


    那人立刻激動的作揖說道:“謝謝沈小姐,謝謝沈小姐,真是謝謝了!”吳署長則是把人拽了出去。


    沈宜濃想著也不算是麻煩,不過是多花一筆錢而已,而且就目前得到的消息,這個出來以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廢了,看現在的樣子,明顯就是被打怕了。


    沈宜濃以尹國大使館員工的身份直接給警衛署打了電話,提出要將張家學贖回來,那邊的人的非常爽快的同意了,隻是開口就是一萬銀元,沈宜濃也沒有廢話直接同意了,並約定明天會帶錢去接人。


    這邊電話一掛那邊就給傅娟打了過去,“阿濃,怎麽樣,有沒有消息了,你能把他贖回來嗎?”


    沈宜濃說道:“嗯,已經聯係過了,可以贖人了,明天帶上一萬銀元就可以了,你跟他家裏人說一下吧,讓他們把錢準備好!”


    接著沈宜濃就聽到對麵傳來一聲尖叫聲,“什麽一萬銀元,怎麽會那麽多,和家學一起被逮進去的,最高的也就五六千左右,我們怎麽要那麽高,她不會是從中拿錢了吧?我可是聽家學說過,對方是個挺厲害的商人。”


    那邊就聽到傅娟說道:“阿姨你怎麽能那麽說,阿濃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之前叔叔和阿姨花了那麽多錢也找了不少人,都贖不出來,我想著可能是因為家學是帶頭,所以價錢才那麽高,現在既然有機會能贖出來,阿姨你還在乎什麽錢啊?”


    聲音雖然有些小但是可惜沈宜濃還是聽到了,沈宜濃冷冷的撇撇嘴,算是知道這張家學為什麽會那樣了,這是家學淵源啊。


    不多會傅娟再次大聲的說道:“阿濃你還在嗎,對不起剛剛有些事,你放心吧,我們明天在警衛署門口見,我會把錢帶齊的。”


    沈宜濃也知道傅娟的為難,所以就當做沒有聽到,“嗯,好的,那麽我們明天見,你也不用太擔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警衛署的門口傅娟早早就等在那裏了,陪她站一起的還有張家學的父母,張家學的母親小聲的埋怨道:“怎麽還不來!”


    張家學的父親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說道:“還不是你一直吵著要快點來,和人家約的時間又沒有到,人家也不算遲到,你少說幾句!”


    張母立刻就知道了張父的意思,還想在說幾句,可是被丈夫的眼神一瞪,才勉強的閉上嘴巴不說話。


    旁邊的傅娟一心都是張家學,根本就沒有注意旁邊兩人的心思,眼睛直直的盯著沈宜濃可能來的方向,心裏卻想著張家學是不是受苦了。


    沒過多久就看到了沈家的車,沈宜濃從車上走了出來,傅娟立刻走過來說道:“阿濃你來了,我們快點進去吧,我好擔心家學!”


    就看到沈宜濃把目光投向了她的身後,傅娟立刻想到了什麽,連忙說道:“你看我這腦子,這兩位是家學的父母,他們和我一起來的!”


    沈宜濃一眼看過去有禮的打了招呼,“叔叔阿姨你們好,不用擔心,今天肯定能將張家學贖出來的,我們進去吧!”


    剛走到門口警衛署外麵有站崗的人,沈宜濃拿出自己在尹國大使館的工作證,他們很輕易的就走了進去。


    一行人被帶到了大的辦公室,一個小年輕看著他們說道:“你們就是來接張家學的,錢都帶來了吧?”


    張母連忙說道:“帶來了,帶來了,都帶來了,隻是我們家家學呢,我要看看家學,他是不是好好的!”


    那人別有意味的說道:“放心一個零部件都沒少,完完整整的好著呢,哎,你們沒聽到嗎,人家要看人,還不去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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