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總有一些藝高人膽大的人並不會因此變得冷靜,並且總是想要反對,以此來換取大家的關注,並且表達一下自己的高尚。


    而在這些人當中也有這樣的人,仗著自己這方人多,並且對方也不知道自己是誰,總是站在道德的製高點,認為自己這一方才是正義的,然後用自己正義的口舌無情的去批判反對自己的人。


    “你是誰,難道是這名女子的丈夫?你的妻子吃好不能夠體諒旁人剛剛失去了自己親人的心酸,少而隻顧著讓自己出風頭,這樣的品性實在是太惡劣了一些,而你這位丈夫不僅不出言阻止他就罷了,現在還在這裏用這樣的眼神瞪著我們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認為你的妻子的做法是正確的嗎?”


    “難道不是嗎?”說話的這個人還想要說一些什麽?可是就直接被燕南冥一句話給堵回來了:“難道我的妻子說的有任何過錯嗎?”


    “你……”本來以為自己這一方人多,想要先發製人,直接給對方扣上一個道德的罪名,讓他無言以對,誰知道這個人竟然還敢出言頂撞自己,那麽就不要怪他不給對方留顏麵了。


    剛剛還要準備說一些什麽,可是燕南冥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我並不認為我妻子說的話裏麵有哪裏不對的,這件事情本來就沒有弄清楚,雙方到底誰對誰錯,你們就在這裏人雲亦雲,到底是誰應該感到羞愧?”


    “你,你怎麽知道我們不知道?剛剛事情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這個人都已經說了,是這家醫館的庸醫害死了人,難不成是這個人在拿自己母親的深命開玩笑嗎?”


    誰知道這一次反對他的不是燕南冥,而是原本應該和他站在一旁的這堆圍觀的看熱鬧的群眾們。


    在此之前,剛剛到家就一直在討論這到底是誰對誰錯,他們都有著和鳳清歡一樣的疑問,隻不過也隻是在私底下討論為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並沒有真正的想要去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在鳳清歡站出來直接將問題給指出來之後,他們才會感到如此的驚訝,並且之後不介意有一個真正可以讓自己去指責的人,這也是為什麽他們會對鳳清歡指指點點的原因。


    而現在同樣也是如此,他們從來就沒有覺得誰是自己真正的同伴,因為站在這裏的人彼此之間都是陌生人,從來沒有誰和誰是一夥的,這樣說法。


    隻不過這個人剛好和我的觀點相同,於是他就成為了我的同伴,又或者是他們有著共同想要討論的人,於是就成了一起的人。


    同樣的,當現在說話的這個人被單獨的指出來的時候,他在這群當中就顯得與眾不同了,而大家也不會再將他視為自己的同伴。


    於是,當這個人同樣被直接的時候,他們依舊不會站出來,反而還是像以前一樣,躲在背後私底下指指點點。


    “我們可沒有這樣覺得,這隻不過是你自己的想法罷了。”


    “沒錯,我就覺得是跪在地上的這個人誠心想要找這家醫館的麻煩,為此,不過隻是想要訛一點錢財罰了,否則這家醫館在這裏開了那麽久,誰都沒有治死,偏偏就治死了他的母親,這實在是太過於蹊蹺了。”


    而周圍的人也在不斷地點頭,整個場麵頓時又變得熱鬧起來,大家仿佛都變成了的大理石的少卿,每個人都在推你的整件事情的原由,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最開始說話的這個人說話。


    於是這個人就被在場的大家給孤立了起來,這樣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所有人給拋棄了一樣,明明此刻的他還站在大家之中,可是他就感覺自己身邊空出來了好大一片地方,而所有人都將自己給圍了起來,並且不斷地在對他自己點點。


    而這正是剛才的鳳清歡,以及跪在地上的這位家屬和醫館的掌櫃的之前所經曆過的,於是,他頓時就變得慌了,整個人充滿了孤獨感,同時無比的疑惑,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


    燕南冥將他所有的舉動都收入眼中,雖然覺得這個人感受到了剛剛和鳳清歡一樣的局麵是他罪有應得,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是對這種人最好的懲治了。


    可是他還是感覺的有一些心冷,雖然說這個人已經受到了應該的懲罰,可是這樣的人並不止他一個,周圍哪些還在議論紛紛的人,不同樣也屬於這樣的人嗎?


    而他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高高在上的站在道德的上方,用批判的眼神看著下麵的所有人,一旦他們的舉止有半點出離了他們的想象,那麽這些人就會成為道德的淪喪者。


    可是這已經成為一種社會的常態了,當今的天下,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是這樣的,當初在天木村雖然民風比較淳樸,可是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更何況是在爾虞我詐,複雜的京城,這種情況隻多不少。


    他看著跪在下方依舊痛哭的人說道:“我的妻子並沒有說錯,這件事情看起來你們雙方都有理,都沒有過錯,可是事情總有一個原因,不管誰對誰錯,都應該講清楚。”


    “不知道你們誰先站出來說一下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燕南冥這寵辱不驚的神情,以及那不凡的氣度,都讓跪在地上的人,這個人看出了眼前的這位公子的確不是一般人。


    或許他真的能夠幫自己主持一個公道,心裏麵有了這樣的認知之後,不知不覺之間,他就將燕南冥當做成了一根救命稻草。


    哭哭涕涕的說完了事情的起因:“之前我的母親偶感風寒,所以我就她送來這裏醫治,誰知道在服用了他們抓的藥之後,病情非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變本加厲,越來越嚴重,最後,最後……就成了現在這樣的。”


    這個人開始說話的時候,理智還尚存,說的還比較有條理,也讓大家明白,真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可是誰知道說到最後,他的語氣變得越來越抽噎,最後幹脆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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