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比例超過百分之八十或者等四十八小時才能看喲!  所以這段時間, 見縫插針的到古玩市場進行“實踐”,買進賣出的,賺了不少錢。


    其中覺得還有升值價值的或者有趣的就留下把玩, 其他的直接轉手賣了。


    零零總總下來賺了有五萬, 還不算被她留下沒賣的那些個小玩意兒。和之前相比, 路小喬已經算是個小富婆了。


    國慶前的一個周末, 路小喬摩拳擦掌的準備在回家之前再去一趟藏寶樓。


    因為之前傅嶽川的提醒,她去古玩市場一般都會和平時的打扮不大一樣。


    現在才開學一個月左右, 學生們對老師都熟悉了, 老師對學生卻還沒熟悉到一眼就能認出來的地步。


    加上路小喬也比較機警, 一看到眼熟的教授們的身影就趕緊換地兒。


    所以這一個月來即使周末混跡在古玩市場, 路小喬一直相安無事, 從來沒有和教授們正麵碰上。


    今天, 路小喬準備看看瓷器。


    之前她都是在一些小雜項上麵轉悠,很少看瓷器。這是因為瓷器價格高, 並且造假特別多、特別厲害,很容易打眼。


    路小喬之前的想法沒有錯。


    一大早的過來進了藏寶樓四樓,一連換了幾個攤位,攤位上的瓷器看起來雜七雜八的什麽都有, 任何一樣攤主都能說的天花亂墜。


    等到路小喬用左眼一看, 一片暗淡無光,都是假的!


    說起左眼。


    經過這段時間契而不舍的在古玩市場晃悠, 並且留著一些小件的古玩在寢室裏把玩, 她能維持的時間已經延長到了兩分鍾。


    不僅如此, 路小喬發現自己的身體素質還有記憶裏都好了很多。


    本著不浪費的原則,路小喬一般都是看幾秒確認有沒有光暈,是什麽顏色的,然後就會馬上停下異能。


    經過這段時間的研究,她發現光暈的顏色代表著古玩曆時長短,光暈的濃厚程度則代表古玩的價值。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民國到現代有價值的古玩呈現白色光暈,清朝的古玩則是黃色的光暈。


    還有那一刀平五千,在兩漢時期,光暈是紫色的。


    走著走著,路小喬發現了一個新的攤位。


    攤主是個麵色黝黑的老大爺,他剃著寸頭,牙齒因為抽煙而微微發黃,一臉憨厚的表情更像一個農民老大爺而不是古玩攤主。


    老大爺的麵前攤著一塊布,布上擺了瓶子、碗、盤子、杯子……上麵都是灰還有泥,有的完全都看不清瓷器原本的樣子。


    路小喬覺得有戲!


    雖然說,有些攤主為了騙人,會直接把瓷器埋在地下,然後挖出來洗都不洗擺出來賣。


    但是相比於那些個洗的幹幹淨淨仿佛是從精品店裏買來的瓷器,還是這些裹著泥的更像是古董一點。


    路小喬蹲在攤位前麵。


    她也不著急,一個一個小心的拿起來看過去。


    直到拿到一個被泥包裹的碗的時候,她頓了頓。


    用手指在上麵擦了擦,裸露出來的釉麵漂亮極了,似乎是龍鳳圖案。


    一種直覺告訴她,這可能是好東西!


    眼角餘光發現麵上憨厚老實的老板眼睛裏精光四射,路小喬麵不改色的把碗放下,拿起了旁邊的一個青花盤子。


    然後借著盤子的遮擋,她發動左眼看過去——泥塊的包裹中有一抹亮眼的黃色光暈,直接把附近的一塊地方都給照亮了。


    哦不!還有一抹光!


    路小喬驚訝的發現,自己手裏的這個青花瓷盤,居然也是真品!


    隻不過散發的是白色的光暈,看著應該是民國時期的青花瓷器。


    除了這個碗和這個盤子,攤子上其他還零散的分布著幾道暗淡的白色光暈。


    ——這個攤主手裏的真貨似乎挺多的呀!


    “大爺,你這裏的東西,怎麽都這麽髒,也不洗洗再拿出來賣?”路小喬看似無意的問道。


    老大爺咧嘴,露出一口黃牙,“這可是我親戚在田裏挖出來的好東西,古董啊!這不剛挖出來,他又不懂,就交給我來這裏擺攤賣了。”


    這話一聽就是假的,攤位上的瓷器隻有零星的有幾件是真品,並且上麵的泥都幹結在一起了,怎麽可能是剛挖出來的?!


    路小喬假意相信了攤主的話,“古董啊?那老板,這個盤子……你出多少價?”


    “喲!姑娘你可選著了!你看看這上麵寫著呢,是乾隆時期官窯的青花盤子,你看這釉色,你看這胎製……”老大爺說的頭頭是道。


    這做古玩生意的,似乎都有一個特性,就是能把一件平平無奇的東西,說成是無價之寶。


    路小喬都聽了一路這樣的話了,早就不耐煩了。


    一皺眉,“行了行了,先說多少錢!”


    攤主閉上嘴,也不尷尬,伸出兩個手指,“二十萬!”


    路小喬差點跳起來,“我去!老板你可以啊!這個價你也敢開出來,不怕天打雷劈啊?你看我像個冤大頭嗎?!”


    “你說這是清乾隆官窯的是吧?我指給你看……青花色發藍,俗稱洋藍,洋藍是光緒末期出現並延續到民國的,乾隆的時候壓根還沒用呢!”


    “還有這裝飾圖案,繪畫手法纖細工整,缺乏勃勃生機,畫麵色彩俗豔刺眼……這樣的水平,你跟我說是乾隆官窯的?”


    “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路小喬這架勢,一下子就從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大行家。


    攤主也沒想到,路小喬還真的挺懂的,“想不到姑娘你還是個行家啊!那你說,多少錢?”


    路小喬同樣伸出兩個手指,“兩千。”


    老大爺露出一個苦笑,“我這光買進的價就不止這些了,你再加點,一萬怎麽樣?”


    路小喬不為所動,“我這是看它仿的還不錯,才準備拿回去研究研究!一口價,兩千二。”


    老大爺繼續道,“再加點,湊個整的,三千怎麽樣?”


    路小喬思考片刻,“三千就三千,不過你得給我個小的做搭頭。”


    一聽這話,老大爺眼睛咕嚕一轉,問道,“你說你要哪個?”


    路小喬一看老大爺的眼睛,心裏就是一緊,先指了指擺在青花大盤邊上的一個四友杯,“我要這個。”


    “這可不行!”老大爺趕緊搖頭,“這杯子至少你得再給我一千我才賣。”


    “那……這個呢?”路小喬再指了一個,泥碗旁邊的一個藍釉碗。


    老大爺繼續搖頭,“這個也不行……這個比那個四友杯還貴呢!”


    路小喬歎了一口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您是不想賣了還是怎麽的?”


    老大爺又咧了咧嘴,“要不……您拿這個吧!”


    大老爺一指,指的正是那隻外麵都是泥的碗。這個碗著實是整個攤位上賣相最差的一個。


    路小喬心裏一喜,麵上卻似乎有些不滿意,又有些不耐煩樣子,“行吧行吧,就這個吧!”


    她從包裏數了錢拿出來給老大爺,然後把盤子還有碗用報紙包著裝進背包裏。


    交易完成,路小喬站起來就想走人了。


    沒想到一轉身,誒喲!差點把包都給嚇掉了!


    看著不遠處朝著自己笑眯眯的係主任範雲庭教授,路小喬不由的抖了抖。


    “教授……”路小喬拉長了聲音。


    範雲庭仿佛沒有發現路小喬想跑路一樣,“路小喬同學,這是……來試試身手了?”


    路小喬哭喪著一張臉:……糟了!


    ***


    跟著教授一路往前走,路小喬悔不當初啊!


    她怎麽就選了今天過來呢!還好死不死的沒有注意到教授居然也在!


    現在好了!被發現了!


    想到傅嶽川學長說的老師教授們都不太讚成大一學生過早進行實踐,以及當年他以身試法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的事兒……


    路小喬簡直欲哭無淚啊!


    和她打了招呼之後,範教授什麽話都沒細說,就讓路小喬跟著他走。


    路小喬跟在教授後麵,控製不住的胡思亂想:該不會是教授覺得大庭廣眾之下訓學生不好,準備把她帶出去再訓?


    一路神思不屬的跟著,就聽到範教授一聲,“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進來?!”


    路小喬“哦”了一聲,驚訝的抬頭,發現來到了一家古玩店的門口。


    上麵的招牌上寫著正雅軒三個字。


    這正雅軒可比小王哥的寶泉齋可大多了!大約是寶泉齋的三倍左右,店裏書畫、瓷器、玉石……涉及古玩收藏的方方麵麵。


    店裏麵,一個年輕人正拿著一個瓶子擦拭,還有一個和教授差不多年紀的中年人,坐在搖椅上悠哉悠哉的拿著一本線裝書在看。


    範教授朝著拿著瓶子的年輕人打了個招呼,“中舟,你師傅又讓你打雜呢?”


    年輕人的名字叫做阮中舟,是正雅軒老板喬博恩的徒弟。


    “嘿!這什麽話?我的徒弟幫我做一下打掃你還想上綱上線了?!”喬博恩從書本裏抬起頭,瞪了範教授一眼。


    阮中舟憨厚的笑了笑,“範教授,沒事兒,我平時閑著也是閑著,而且一邊打掃還可以把店裏的東西看一遍,這也是師傅交給我的學習方式。”


    “不錯不錯!”喬博恩捋了捋胡子,又看了一眼範雲庭,“我這徒弟就是這一點最好,好學!”


    這語氣,驕傲的很!


    範雲庭也不惱,反而笑著附和了一句,“中舟確實不錯,你有這個徒弟那是賺到了。”


    喬博恩轉眼看見旁邊的路小喬,“噫?這小姑娘是?”


    範雲庭介紹了一句,“這是我學校裏的學生,路小喬。”


    說完又轉頭看著發呆的路小喬,“還愣著幹嘛!先把你剛剛買的那個青花瓷盤拿出來看看!”


    孫菱也不賣關子,“據說采藍學姐的手對於古董特別的敏感。我們都知道,古玩在經曆的時間長了之後,上麵會形成包漿。”


    “據說高采藍學姐的一雙手,一摸就能知道那是自然形成的包漿還是造假形成的。”


    “我們大二開始不是有實踐課嗎?老師三天兩頭會帶東西過來,讓我們現場判定真假,還要記平時分的。”


    “老師那個時候就說到采藍學姐了。據說啊,她在課堂上判定的準確率,現在還高局咱們係的第一位呢!”孫菱說的時候眼裏都是憧憬。


    路小喬聽著嘖嘖稱奇。


    學姐這一手咋聽著比她還像有金手指呢?!


    ***


    另一邊。


    唐清寧跑出寢室之後,打電話約了男朋友吃飯。


    沒錯!


    唐清寧是有男朋友的。


    這一點,她藏的太好了,孫菱和路小喬和她同寢室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這也解答了孫菱和路小喬一直以來的一個疑惑:以唐清寧的鑒定水平,怎麽可能在鑒定係這樣一個有淘汰機製的係裏麵讀到大二的?!


    關鍵就在於她的男朋友,鄭威。


    唐清寧的男朋友是鑒定係大三的學生,和傅嶽川是一屆一個班的,鑒定水平還不錯,在班裏夠得上前五。


    鄭威雖然鑒定水平不錯,但是他的長相不太盡如人意。人長的倒是挺高的一個,就是生了一對眯縫眼,偏偏長了一個大臉盤,加上以前長青春痘留下的滿臉的痘疤,整個看起來就像是月球表麵似的!


    因此,有唐清寧這麽一個長得不錯的美女,還是學妹主動示好,鄭威幾乎連掙紮都沒有就直接淪陷了,兩人就成了男女朋友。


    唐清寧是有自知之明的。


    當初她高考成績不錯,進了鑒定係。


    她當初是高興的,畢竟通過了解,她已經清楚的知道了鑒定師是一個多麽有“錢途”的職業。


    但是很快她發現,自己在鑒定上麵似乎沒什麽天賦。


    唐清寧真的已經盡力了。


    她除了打工之外,幾乎用上了所有時間來學習。但是古玩鑒定這行,天賦真的挺重要的,她分辨了好久都弄不懂的東西,別人看幾眼輕輕鬆鬆就能分辨出來。


    可是她不想轉去其他專業!


    於是,她隻好把眼光放到了別的方麵,比如……找一個鑒定水平厲害的男朋友。


    唐清寧的目標一開始是放在傅嶽川身上的,大三第一名,還有錢,雖然不修邊幅了一點,但是長相還是很不錯的。


    但是傅嶽川個宅男,心思全用在學習鑒定上了,感情方麵壓根還沒開竅!


    唐清寧有意無意在傅嶽川身邊晃過幾回,還借口問過幾次問題,發現傅嶽川不為所動,就迅速轉移了目標。


    鄭威對唐清寧這個女朋友可以算是盡心竭力了。


    教她鑒定、幫她找兼職的工作、給她買小禮物,甚至……幫她偷偷試探了期末考核的題目!


    總而言之,靠著找了個男朋友,唐清寧順利的混過了大一。


    但是,現在唐清寧這個被鄭威捧在手心的女朋友,正靠著鄭威的肩膀哭的傷心。


    他們約好了在學校附近小吃一條街的燒烤攤上見麵。


    下午的時候,吃燒烤的人還不是很多。


    鄭威攬著唐清寧,看她哭的梨花帶雨,心裏也是不好受。


    “到底是怎麽了,你和我說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別哭了……”


    唐清寧哭了一陣,這會兒聽到鄭威的詢問反而倒是堅強起來了,似模似樣的擦了擦眼淚,“沒什麽,就是心情有些不好。”


    那聲音,那叫一個欲說還休!


    鄭威也不是個傻的,上次唐清寧和路小喬她們鬧到輔導員那裏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不過在鄭威心裏,他女朋友雖然小心眼兒了點,但事情又不是他女朋友做的,孫菱和路小喬這麽孤立他女朋友,有點太過分了!


    這會兒唐清寧一哭,鄭威就把原因歸結到孫菱和路小喬身上了,“你的室友們欺負你了,是不是?!”


    唐清寧還不肯說。


    直到鄭威追問了好久,還說要去找孫菱和路小喬,她才開了口。


    “我隻是覺得自己太笨了。”


    唐清寧說道,“學了那麽久,對於古玩鑒定還是一知半解的。”


    “可是孫菱還有路小喬明明是轉係進來的,還沒學多久,居然都能撿漏賺錢了……”


    “她們現在都不和我說話了,平時的時候都躲著我,我、我之前真的不是故意的……”


    鄭威安慰著唐清寧,他的眼神閃爍著,“別擔心,不是你的問題,是她們做的太過分了。我一定……”會幫你教訓教訓她們!


    鄭威的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出來,但是他的心裏已經有了打算。


    ***


    前不久還說起了高采藍學姐上課的時候徒手辯真假的水平,路小喬沒想到,這麽快就輪到她們了。


    這是在雜項鑒定課上,老師就是之前幫忙處理竹刻哨子的夏綺。


    這堂課現在還基本都是理論知識的學習,路小喬和孫菱她們是一起上課的。


    “經常聽理論性的課程,也挺無聊的吧?今天,我們來一場實踐課!”夏老師說道。


    夏老師拿出了五組錢幣,上麵貼上了五組編號,分別是唐宋元明清五個朝代的錢幣。


    現場的同學每四個人分成一個小組,錢幣可以互相傳遞,需要所有小組判斷錢幣的真假,並寫出能夠想到的所有理論依據。


    特別注意到了路小喬,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還朝她笑了笑,意思是特別關注著她呢!


    路小喬?


    路小喬沒有在怕的!


    不說和她一組的孫菱還有向柯在鑒定上都是很有水平的。


    對於各代的古錢幣,她太熟了!


    當初,她就是靠著這個完成了資金的原始積累的!


    周南映離路小喬的位置不遠,她看著路小喬,有些忍不住了。


    “路小喬,你敢不敢和我比一比?”


    被範教授下了麵子,周南映低調了一陣子。


    但是憑借著她爺爺大藏家的身份,加上她的鑒定水平其實還挺不錯的,很快就融入了幾個同學之中——當然,大部分是想要在周南映身邊學一些學校沒有的特殊鑒定竅門的。


    這會兒已經有了幾個跟班,自忖底氣足了,趁著夏老師的鑒定實踐課,這不就過來挑釁了。


    周南映跟路小喬說完,也不忘看相孫菱還有向柯,“你們也是,敢不敢比一比?”


    在周南映眼裏,這三個人是一夥的。路小喬讓她丟了人,孫菱帶著向柯嘲笑她,都是一夥的!


    說實在話,路小喬覺得周南映同學真的是勇、氣、可、嘉!


    她爺爺擅長的是雕件的鑒定,周南映也是。她是怎麽有勇氣,在考察古錢幣鑒定的時候,來找路小喬她們下戰書的?!


    不過路小喬還是答應了。


    賭注很簡單。誰輸了,一隊的四個人就要向另一隊的四個人當眾喊一聲“我服了!”


    夏老師發現了這邊的小騷動,不過卻笑眯眯的看著沒管。她覺得這種程度的競爭,在學習中能起到促進作用。


    賭約訂下了,兩隊的人就直接開始鑒定了。


    路小喬這一組,除了孫菱還有向柯,還有一個叫做郭騰飛的男生,和向柯玩的挺不錯的,路小喬和孫菱卻不熟。


    賭約波及到他,他之前也一直站在她們這邊。這會兒路小喬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覺得殃及池魚了。


    沒想到郭騰飛大氣的很,直接一揮手,“說這個幹啥!咱們贏了不就得了!”


    激動之下,口音都飆出來了。


    一下子,幾個人都笑出了聲,感覺更加親近了一些。


    為了提高準確性並且節省時間,他們組決定先每個人看一組錢幣,判斷真假而後寫下判斷依據然後遞給下一個人,下一個人根據自己的判斷進行補充。


    如果對於真假產生了疑義,再進行集中討論。


    事實證明,這樣的方法很順利,四個人都是認真在學的,老師提供的錢幣如果之前認真學過判斷真假絕對是不成問題的。


    判斷依據什麽的,經由四個人的補充,絕對是她們能想到的最完整的了。


    路小喬她們這一組,是第一組上交答案的成員。


    而另一邊。


    周南映她們小組的情況截然相反。


    要說這人啊,性格養成之後是很難改變的。周南映的性格就屬於……極端的自我。


    她對於自己判定好的古玩,如果不是非常明確的證據,是決計不肯接受的。


    加上前頭也說了,跟在她後麵的那幾個都是為了她家傳的一些鑒定小竅門,對於周南映的答案,就更加不會反駁了。


    到頭來,其實這五組錢幣的判定,幾乎是周南映一個人的意見。


    周南映看著自己小組的成員這麽不爭氣,原本還想發火,可是正好看到路小喬她們組已經把答案交了上去。


    不甘落後,周南映一咬牙,也把答案交了上去。


    結果是可以預料的。


    周南映即使在這段時間學的很努力,還有她爺爺時不時的課外輔導,但是一個人的想法這麽可能有四個人想的全麵呢?!


    即使周南映對於真假的判定都是正確的,在判斷依據上還是失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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