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在這裏造謠,我才不是來找麻煩的那,就是來找你切磋醫術的而已。”


    秦無命在這裏,歐陽海自然是不敢嘚瑟和囂張的了,故而咬著牙叫嚷說道。


    他在來秦家之前,秦高就已經是將秦家的情況是簡單的說過了一遍,歐陽海也知道此番來秦家不是開玩笑的,隻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是有生命危險。


    所以在來的時候他也是多方打聽,昨日來到秦家後,他也是想辦法找人打聽了一下秦家的內部情況。


    所以現在歐陽海對秦家還是有著一個比較完整的了解的,知道現在秦無命在秦家的地位很高,甚至比秦高和秦崇這兩位長輩的地位都要高。


    故而歐陽海早早的就打定主意,這次過來誰都能得罪,就是千萬不能得罪了秦無命,故而現在麵對秦無命他是慫的很,一點都不敢放肆。


    現在當著秦無命的麵,他都是不敢說是來找麻煩的,咬死了說是來找蕭寒切磋醫術的。


    “切磋醫術是吧,那就按照你的說的切磋吧,不敢我還是那句話……”


    蕭寒聳了聳肩,旋即是看著歐陽海緩緩開口:“想和我切磋那可是要有彩頭的,隻有彩頭足夠的勁爆和具有誘惑力,我才會接受你的挑戰……哦,不,是接受你提出來的切磋的。”


    “你想要彩頭是嗎,好那咱麽就用一千萬來作為彩頭,這個具有誘惑力吧。”歐陽海豪氣十足的說道。


    這次他來給秦高辦事,秦高給他的價格可是一個超級天價,這一千萬也就是個微不足道的零頭罷了。


    “嗬嗬,一千萬就想來挑戰我,你是腦子鏽逗了嗎?”


    蕭寒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是換個彩頭吧,區區一千萬我懶得出手。”


    “什麽,一千萬你都不滿足,你也太貪得無厭了吧。”歐陽海臉色帶怒,但是當著秦無命的麵他也不敢造次,直接是咬了咬牙:“那好,咱們就賭五千萬。”


    他覺得一千萬對蕭寒沒有誘惑力,那就直接開價五千萬出來。


    本以為蕭寒會答應下來,可結果他說出五千萬的時候,話音才剛剛落下蕭寒就連連搖頭。


    “一個億行了吧,我和你賭一個億。”


    歐陽海忽然是獰笑了起來:“嗬……差點就被你唬住了,我和你切磋可是不會輸的,不管彩頭多大最後都是我贏啊,既然你要送錢給我,那就賭一個億吧,”


    “切。”蕭寒依舊是沒有答應,翻了翻那白眼:“一個億也好拿出來當彩頭,你還是從哪來的就回哪裏去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什麽,一個億你都不滿意?”歐陽海眉頭一皺。


    “不和你廢話了,五十個嘴巴子敢不敢賭吧。”蕭寒懶得和他墨跡,直接是伸出五根手指說道。


    嗯?


    正是準備大肆叫囂的歐陽海直接是愣住,死死的看著蕭寒:“什麽,你要和我賭五十個嘴巴子,不賭錢的?”


    “我最討厭的就是賭錢了,那個東西我從來都不碰的,而且要玩的話就得來點有新意和刺激的。”


    蕭寒的手掌揮了揮道:“眼下也沒什麽特別有新意的,那就直接賭五十個嘴巴子把,至少比較的刺激。”


    “你,你……”


    歐陽海的五官則是瞬間就扭曲了起來,死死的盯著蕭寒。


    蕭寒這哪裏是在和他賭彩頭啊,分明就是在諷刺自己嗎,昨天自己就是被蕭寒的嘴巴子差點抽死,要不是秦高及時趕到他真的會被打死的。


    剛剛蕭寒更是毫不客氣的,又是給了他兩個嘴巴子,導致他現在聽到嘴巴子這個詞,都是讓他有一種臉疼的感覺,


    可都這樣了,蕭寒竟然還在這裏說要和他賭五十個嘴巴子,這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諷刺他好不好。


    “敢不敢賭說句話吧,不要磨磨唧唧的像是娘們似的。”


    蕭寒則是露出不耐煩的模樣,道:“你要是不敢和我賭那就趁早滾蛋吧,要不然留在這裏也是礙眼,要是敢和我賭的話那就點個頭。”


    “誰說我不敢賭的,我就是覺得這個彩頭有些,有些……”


    歐陽海猙獰出聲。


    “有些什麽?”蕭寒則是將他打斷,笑道:“覺得不夠刺激是嗎,如果你覺得不夠刺激的話可以賭一百個嘴巴子,當然……如果你抗揍的話賭一百五十個嘴巴子也是可以的。”


    說著蕭寒用一種調侃的眼神看著歐陽海,眼神裏帶著幾分調侃和幾分諷刺。


    歐陽海被蕭寒的眼神看的怒火中燒,要不是他打不過蕭寒,要不是秦無命在這裏他不敢放肆……他真的是會蹦起來和蕭寒拚命的。


    奇恥大辱,這真的是奇恥大辱啊。


    “你要是慫了,不敢和我這麽玩的話就直說,我不會看不起你的。”蕭寒看著歐陽海,語氣悠然的說道:“隻是不知道剛才是誰在這裏大言不慚,說是肯定會贏了我的,哎……丟人啊。”


    “你說什麽,我才沒有慫那。”


    歐陽海麵紅耳赤的叫道:“我們都是學醫之人,所謂醫者仁心,可現在你卻是和我做出這樣低俗的賭注,我是懶得和你賭而不是怕你。”


    “噗!”


    聽到歐陽海這義正言辭的話,蕭寒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隙。


    “你笑什麽?”歐陽海老臉通紅。


    “哈哈,哈哈哈……”蕭寒忍不住啊哈哈大笑:“我是在笑你這個白癡啊,救你這黑心庸醫也好意思跟我說醫者仁心?這四個字從你嘴裏說出來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一個為了錢願意來害人的醫者,在蕭寒看來這簡直是醫者的恥辱。


    而歐陽海作為醫者的恥辱,此刻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醫者仁心。


    這簡直是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


    “給你一個忠告,不要說醫者仁心這四個字,因為這四個字從你嘴裏說出來,簡直是對這四個字的侮辱。”


    大笑之後,蕭寒收攏笑容看向歐陽海,一字一頓的說道。


    說話的時候聲音也一點點的低沉了下去,已經不是調侃和開玩笑的語氣在說話。


    歐陽海的身子瞬間僵住,恐懼的看著蕭寒,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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